澳洲的弟弟疫情后首次来洛杉矶。老妈高兴,逢人就介绍:这是我最小的儿子。可是和儿子说了不止一次:这是最后一次见面。
这个最小的儿子走了以后还不到一周,老妈去世。似乎早有预感。
那几天,老妈精神越来越差,最后两天什么都吃不下,最后一天脚肿。去诊所家庭医生说,只能开些消肿药,还要第二天联系医院。
没有等到联系医院,第二天早上,妹妹看到老美似乎要起床,问她是不是要上厕所,老妈睁眼点头。扶到马桶上就闭上眼睛,从此再也没睁开。
老人公寓的人都说:好福气!
102歲,高壽,算是喜喪了。
在此致意,老忠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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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妹妹看到老美似乎要起床,问她是不是要上厕所,老妈睁眼点头。扶到马桶上就闭上眼睛,从此再也没睁开。
老人公寓的人都说:好福气! -
102歲,高壽,算是喜喪了。
沒有痛苦的離世,是五福之一。
五福,一般說法為名、利、壽、健、善終。
源自《書經•洪範》:「一曰壽、二曰富、三曰康寧、四曰攸好德、五曰考終命。」
《禮記•檀弓下》:“喪禮,哀慼之至也;節哀,順變也。君子念始之者也。”.
老忠保重。
这样利利落落走的人不多的。老人家102岁,已经是高寿了。
老忠兄节哀顺变。
老人要走时这些都是征兆。
老忠节哀顺变。
接下來還有後事問題 , 都準備了嗎 ?
多谢大家的关心。现在正在处理老太太的遗物。初定11月8日追思会。老太太是基督徒,按照生前遗愿由教会办理,牧师主持。墓地和棺材也都定好,追思会后下葬。
是基督徒,在美國就更好辦了,老忠也是基督徒嗎?
老忠不是。或许是“洗脑”太彻底,或许是冥顽不化,就是没有办法信。
初到美国,坚持了一年每周去做礼拜,教会的朋友认为我该受洗了,我就撤了再也不去了。
首先我很不喜欢那些方式,因为和当初文革时候的做法极其类似。和GCD“过组织生活”一样,叫做“做礼拜”,和“早请示晚汇报”一样“祷告”,和“讲用会”一样小型会议“分享”读经体会,和“MZX教导我们说”一样“翻到圣经多少多少页”……这一套和那一套是如此的相似,不知道谁的原创?谁的盗版?
再就是这些“信徒”实在都在歪曲理解圣经。我父母都是抗战时候上的美国教会大学辅仁大学,所以我们家里早就有《圣经》,我是1962年就读过圣经的。很多信徒那时候还没出生。我那时候的理解力可能差些,但记忆力绝对好。我就发现,类似当初不懂马列的人来指导我学马列,现在是不懂圣经的人在指导我学圣经。他们对圣经充满了牵强附会的解释,令我啼笑皆非。也让我想起当初被打倒的彭真评论普通人学毛选“简单化、庸俗化、实用主义”,低水平的人学圣经也一样。
我举出一些圣经里可能是翻译的错误或是什么其他错误,人家说我“亵渎神灵”。那我还来教会干什么?
台地的礼俗 - 一百岁以上,讣告讣闻的颜色是大红。
不知大陆是否也这样?
- 就是没有办法信。
如果我一直能和高中同学保持联系,可能还是基督徒?打问号是有点怀疑。
虽然我在 星云、圣严两位法师亲身的指导下,在修行地 - 佛寺各住了一星期,得了些法喜。
但偶而也会唱唱基督徒圣歌。
偶而听一些道教音乐:
这个我知道,大陆没有用红色的。民间有说法,高寿老人去世,称为“白喜”。民俗中说的“红白喜事”,中的“白”,就是指高寿老人谢世。
我们村三伯爷什么都知道。有人问他,为什么老人家去世,要办白喜事,喜从何来?三伯爷答曰:小儿夭折是悲,刚插下的秧苗就被水淹了,你说可悲不可悲?少年,青年,中年丧身,那是谷子都抽穗了,突然干旱致死,你说凄惨不凄惨。
老人家归天,是谷子黄了,搜获归仓,当然是喜事。
原來老忠是家學淵源,父母都是高知識分子,而且還是天主教的。
台灣現在還有輔仁大學,而且還有輔仁中學,都是天主教的。
想當年北方四所名校,燕京,清華,協和,輔仁,是南方學子的夢寐目標。
請注意,這裏頭竟然沒有北京大學。
而這四校的共同點就是,都跟美國有關係。
想跟老忠印證一下這些事。
還有,依老忠的家庭出身來看,文革應該是不好過的。
俺這台灣人猜想一下,老忠和木匠兄大概都同屬黑五類。
木匠兄是國民黨,而老忠父母讀了洋大學,還信了洋教,罪莫大焉。
呵呵,當然是基督教原創,共產黨盜版。
試想基督教存在已經一兩千年,那一套方式早就自有而永有。
而共產黨也來這麼一套,那就是把政治宗教化了,造神呀。
老忠早年受此荼毒,現在杯弓蛇影,影響至今,哀哉。
老忠這一段話,令俺想起,經過這一番大洗禮之後,中國人的宗教觀會是什麼樣子。
且看這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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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那位大陸朋友(記得是雲捲雲舒),她們家祭拜神佛的照片。
俺看到這照片的時候,確實真的目瞪口呆好一陣子的。
佛教道教如此,那麼,基督教的,牽強附會的解釋聖經,也就不奇怪了。
如果能算“黑五类”,还就有“重在政治表现”的政策了。老忠不属于“黑五类”,没有任何余地,板上钉钉的“特嫌”:
爷爷膝下长大的三个儿子,两个跟着“阿果”去了台湾,剩下我老爸在大陆。姥爷膝下只有二女,也是只留下我老妈。
去台湾的大姨一家,已经移民澳洲。伯父移民洛杉矶,叔叔回杭州定居。那一代人在我老妈去世后已经死绝了。
伯父的后代只有一个回了台北,其他都在美国;叔叔的后代只有一个在温哥华,其他都在台北。大姨一家全在澳洲,我有一个弟弟也在澳洲。
我老爸当初为什么没有去台湾?“阿果”溃败的时候,老爸工作在国民党空军,要去是现成的。这个问题到了美国见到伯父才真正清楚。
老爸不能去台湾,他是为北平地下党工作的——也不是卧底,因为他始终也不是党员。但是去台湾仍然可能掉脑袋。
老爸是辅仁大学数理系数学专业毕业,但是精通四国外语,同时中文水平也有极高的造诣。虽然也对国家有过很大贡献,五十年代全国理工科大学用的《微积分》教材,就是我老爸从俄文翻译的。是国内有名的数学家、翻译家。文革前中华数学会的理事。
但是文革关牛棚不算,后来也被下放到安徽“五七干校”务农。在干校得到政治结论:敌我矛盾按人民内博矛盾处理。日后退休回到北京,也只能领原工资的70%。
好在后来联系上了重登权力岗位,1949年以前的地下党朋友,帮老爸把当初的工作历史找回来,这才按照司局长级待遇享受离休。1999年去世,骨灰现在也还安放在八宝山革命公墓。
老爸赶上一个“高干”尾巴,我们子女当初其实也是“高干子弟”——红五类。不但半点儿光也沾不上,反而半辈子吃“海外关系”的挂落。
即便如此,老忠属于“洗脑”最彻底的——各方面表现积极,到哪儿都是年年先进岁岁红花。当知青是优秀知青,不但是运城地区代表,还上过省报《山西日报》。只是老忠“不识抬举”,不入党不当官,一心听老爸的,低调,尽量不出头露面,但必须无私奉献。
哈,地富反坏右是低级的黑五类。老忠家特嫌,我家历史反革命(历史上曾是反革命)。言下之意,是不可能被教育好的。我曾被推荐上武汉铁路司机学校,就是因为老爸的问题,政审不过关,所以上不了。没有邓小平,我还真上不了大学。老毛走后继位者,不论是江青还是华国锋,我可能最多也就是去当个普通工人或者在小镇上教小学的出息了。
低级的黑五类,被带个帽子,糊里糊涂却有所根据。我家是文革被批斗了,文革后我们想想生气,我们到武汉市江汉区人民法院讨个说法,我说:从来没有任何人向我父亲宣布他属于“反革命份子”,文革怎么一下就变成受管制的反革命份子了呢(我家老爸45年底46年初离开军队,到地方工作,没有参与和老共打内战,照老共当时的文件是不属于“历史反革命的”)?
办事员认真查了,回应说:政府从来没有给你父亲戴过“历史反革命”的帽子,文化大革命中管理混乱,当时是混乱中有户籍警在他档案中私自写上的历史反革命,受到批斗。这个在法律上是无效的,文革是群众运动,只能说是被群众冲击了,我们都挨过斗,有谁有能为我们平反?所以你父亲的问题,没有正式戴过帽子,所以无反可平。。。
被家庭问题影响最深的,是我三姐。我三姐说,如果干脆是什么坏分子的子女,我至少还能被招工,因为父亲的问题查不清楚,随意连招工都受阻。
祭拜的照片
- 祭拜神佛的照片。俺看到這照片的時候,確實真的目瞪口呆好一陣子的。
和台地的傳統想法一脈,就是對世人有利益、可敬仰、效法的,死後被敬拜。
一、
關聖帝君
二、
艋舺青山宮,青山宮主祀泉州惠安縣人的原鄉信仰——靈安尊王(簡稱「青山王」),相傳靈安尊王在世時為三國時代孫權的部將,名張悃,人稱「張將軍」。
靈安尊王顯神威的背面,看見失卻信仰傳統的廟會
【青山王暗訪系列三】青山宮歷史:看三國名將如何看顧艋舺人百年
https://bankofculture.com/archives/1647
三、
我家附近有一間宮廟 - 供奉的是 - 謝仙祖,謝映登。
隋唐十八好漢
第五條:南陽侯伍雲召,是春秋五霸時名將伍子胥的後人,使得是一條亮銀槍和一把青釭劍。被高麗國大將左雄的「沒尾駒」撒出的一丈多長尾巴把頭打碎。
第六條:伍天錫,伍雲召的族弟。使一對短棒混金钂。被李元霸在揚州城外天昌關撕開雙腿而死。
- 隋唐第一名師育三徒一侄:一人修仙,一人封神,最弱的卻天下無雙
這位名師就是隋末唐初的世外高人,謝弘。
其中可能最不出名的,是隋唐第五條好漢伍雲召的兒子,朱伍登。
謝弘在歷史上也是存在的,作為一代名道,他的故事在民間流傳比較多,而他的侄子更有名,就是至今還在很多地方被供奉的謝仙祖,謝映登。
在隋唐系列小說中,謝映登被塑造成了神射將軍,位列瓦崗五虎將之一,在瓦崗散將後,謝映登跟隨叔叔告別塵世,徹底成為了化外高人,而在很多續作中,謝映登也偶爾露面,幫助自己的後生晚輩解決困難,戰勝強敵。
謝弘這個師長後,他的另外三個徒弟,大家就不陌生了,這幾個人都屬於《興唐傳》這個故事系統的。
《興唐傳》尉遲恭是謝弘這位名師的高徒。
最後再說那個最“弱”的,此人正是貫穿著隋唐小說的核心人物,程咬金。
可以說,不管哪個版本,不管故事發展到什麼時代,程咬金都始終活躍在作品中,而他能夠經久不衰的最重要本事,並非是武藝,而是他的頭腦和好運氣,所以程咬金絕對是小說中天下無雙的福將。
那麼,謝弘什麼時候成為了程咬金的師父呢?
這就得從評書《大隋唐》說起,因為《大隋唐》的故事,就是基於《興唐傳》而來的
《大隋唐》明確交代了,程咬金的斧招是跟謝弘學的,只不過因為程咬金大意,把謝弘傳授給他的斧招圖譜弄丟,再加上他記性不好,這才只練會了前三斧,但這已經足夠幫助他橫行天下了。
四、
尪公信仰探源
景美集應廟 保儀尊王
景美集應廟主祀保儀尊王,信眾稱「尪公」、「尪元帥」,因而集應廟也稱為「尪公廟」。
保儀尊王相傳是唐朝武將張巡,在唐玄宗安史之亂時與太守許遠死守睢陽城,
雙忠-
雙忠
農曆正月14日大安區五年輪值(錦町股、龍安坡股、六張犁股(已分為六張犁及下內埔兩地同日遶境)、坡心股、十二甲股)恭迎保儀大夫、尊王遶境。
保儀尊王與保儀大夫
帶您認識
台灣雙忠信仰
保儀尊王與保儀大夫-…
保儀尊王
2019年5月4日 — 今日要介紹的「雙忠」是兩位神明的合稱,這兩位大家都不陌生,就是在國文課本中有收錄的〈張中丞傳後敘〉的兩位主角張巡、許遠,又稱「保儀尊王」
五、
漳州人拜開漳聖王,
陳元光-福建漳州人與臺灣和新加坡的漢族閩南漳州移民後代,均尊稱其為「開漳聖王」
六、
法主真君,簡稱為法主聖君、都天聖君、張真君等,俗稱法主公,客家人稱法師公、張法主、張聖君、張聖者。
張慈觀,名自觀,一名祥,字其清,一字克勤,道號慈觀,法號圓覺。人稱張真人、張聖者。福建永泰縣道士(一說為閩清,1024年-1069年),亦僧亦道,相傳在世有神通,能除妖伏魔。清高宗乾隆年間所著的《德化縣誌》載:「煉性於蕉溪山石鼓岩,見石牛山夜火晶熒,知有魈魅,因往其處。魅方於人家迎婦,輿徒甚盛。觀出掌,令人從指縫窺之,魅悉現形」。北宋間何薳的《春渚紀聞》、方勺《泊宅編》均有張真人的故事記載。
佛教化的道教閭山派之法主公派所祭祀的神祇,亦有人將祂歸類於道教正一派,有雷神、監察神的神格,以善於各種咒語、法術而成為道士的守護神。法主公信仰,流行於福建福州、泉州、漳州,廣東潮州、梅州等地,此信仰尤其流行於泉州安溪族群聚集處。
七、媽祖
八、保生大帝
保生大帝(閩南語白話字:Pó-seng tāi-tè)為閩南地區、臺灣、東南亞華人所信奉的醫神,本名吳夲ㄊㄠˉ,福建同安人,原為北宋時的醫師。
俗稱「大道公」、「吳真人」、「花橋公」。配有三十六官將為其部屬。
通常保生大帝是指宋人吳夲,然而亦有所謂的「保生三真人」信仰,認為孫思邈、吳夲、許遜三位醫學家,都是吳真人在不同朝代的身份,常被誤會是在成神後結拜為義兄弟,而都會被稱為「保生大帝」或「大道公」。
泉州人祀奉保生大帝,潮州人和客家人崇敬三山國王,安溪人遵奉清水祖師。
九、
清水祖師(閩南語:Chheng-chúi chó͘-su),法號普足,俗名陳昭應(一說為陳榮祖、陳昭或陳應,1045年—1101年),本籍福建永春,是北宋時代福建泉州安溪的高僧。
由於在蓬萊山(今屬安溪縣蓬萊鎮)清水巖修道,鋪橋造路,廣施醫藥,被尊稱為清水祖師,又稱蓬萊祖師、麻章上人,俗稱「祖師公」,圓寂後,求雨驅蟲,屢禱屢靈,南宋宋孝宗時成為朝廷敕封的神靈,直到宋寧宗追封為昭應廣惠慈濟善利大師,原屬於佛教禪宗的清水祖師,逐漸民間化、道教化(道教信徒稱之為「清水真人」),被安溪人視為地方最重要的守護神。
許多安溪人以種茶為業,再加上清水祖師以求雨聞名,也被視為安溪鐵觀音的保護神。
另外,許多安溪人信奉的神祇,如保儀尊王、清水祖師、法主真君都被視為有保護茶葉種植的職能。
拜狐狸(狐仙)的有之,拜黄鼠狼(黄仙)的有之。并非古代的“图腾”,但也是求它保佑、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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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忠不属于“黑五类”,没有任何余地,板上钉钉的“特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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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富反坏右是低级的黑五类。老忠家特嫌,我家历史反革命(历史上曾是反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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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查不清楚,随意连招工都受阻。
這讓我想起那時我唱的兩首歌:
59秒至60秒的飛機,就是我父親飛機失事時乘坐的飛機。
我也乘坐這樣的飛機兩次,飛行途中,還會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