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在頭條踩“紅線”

我在“头条”已经被扫地出门一次。因为一个手机两个号 ,用另一个再上。本意是去玩对联的,看到那里比较“乌有之乡”,就发了些议论。既然還能上,就繼續踩“紅線”。
人家吹南街村坚持“人民公社”,我说是个复古旅游景点;人家说“万恶旧社会”,我说孕育了中华文化;人家说集体化好,我说“土改”是分田单干;人家歌颂“伟大领袖”,我貼十一届六中全会决议;人家一有机会就“表忠心”,历史上谁影响最大?就是“我们心中的红太阳”,我说是孔孟之道,包括了你们的“忠君”在内了;人家说“最多粉丝的是伟大领袖”,我说你们把世纪伟人和影视明星搁一块儿了。
於是又有一篇被“槍斃”了。


雖然說希望修改,但實際上不讓修改,原文在頭條不能直接看到。

不過還有其他辦法打開。就是把這個“刪除”網頁轉發到微信,再在微信網絡版打開。
原文如下:
为什么有些非农业人士非常希望农村干集体化?
到底为什么?大概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别人只能猜测,分析。

一类大约是书呆子,书本上看到,课堂上听到,深信不疑。也不奇怪,人都是从那时候过来的,连鲁迅小时候也是很崇拜老师:比阿长渊博!
我如果不是插队山沟务农八年,也不会相信大饥荒饿死上千万人。大了才知道,其实老师也是按大纲要求、大纲划的线授课,自我见解有限,发挥的余地更有限。
所以书呆子一说“单干”,就是“旧社会”,连土改是分田、农业合作化前若干年单干都毫无了解。公社化在他们眼里,和集体化是划等号的,对公社化的“政社合一”更是一无所知。对集体化,也仅仅知道土地连大片这好那好,不知道中国更多的是无大片能连的山区丘陵,被老毛子五十年代那套忽悠得晕头转向。要告诉他北大荒大片机械化耕种每年上亿元的亏损,打死也不信。

还有一类,就是的改革开放的反对派,联产承包是改开的重要组成部分,当然在反对之列。用鼓吹集体化来反对联产承包 ,是手段不是目的。
集体化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这些人把党领导下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诬蔑为“资本主义道路”,把公有制下的联产承包诬蔑为“封建小农经济”,甚至公开讲要“跟着真正的共产党”,影射国家领导人是“走资派”。
这样的人,是文革“四人帮”的残余势力。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打算翻文革的案,无时无刻想要推翻十一届六中全会决议。


没有过直接的了解,上述两类人无法落实。也许我的分析和猜测都是无中生有,但愿我是在杯弓蛇影。

我倒是不怕他們刪,至少刪的人看過以後要掂量掂量,什麼內容會引出“異見”,被抓住把柄。
最終,我還是被“掃地出門”,我原先用過的網名“寄情疏雨”也被“永久封禁”。


好在老忠改頭換面重新上去。不過無法再次實名認證,發表文章的權力就沒有了。

老忠的遭遇 , 令人扼腕 .

兩岸剛開放時,我的遠親回四川,現在的重慶市石柱土家族自治縣,直線距離我父親大陸的家鄉酉陽、秀山一、兩百公里。

回來後很難過的。說“人民公社”時,他母親腳走不快,聽開飯的打鐘聲出發,到食堂時,已過時。早出發,又被批評。就這樣餓死了。

他大弟在公社開山路時,上級選的開路地不對,下面挖,上方的山崩下,十幾人都壓死了。他二弟營養不良,也死了。

他還清醒時的最後一次時候,去看我的遠親,他和我說:他夢到他的母親和弟弟們來看他,要團聚在一起了。

他不肯再進食了,要陪他母親一起餓著。

再幾次去看時,他已昏迷了。最後一次,瘦得只剩皮包骨。

二、
去年底,前些日在一地,和人聊談,俺說:這房漏水。

1高明的,一看即知何處,打個洞,就抓到漏水地,一修即好。

2其次的,裝明管,就醜些。

3說把整條水管路敲打開,全部換新,那就事大了,花錢多多,工程也大。

在想: 若算 工分,不知是1比較多分,還是3比較多分。

談完後,到機車停靠地,有一人坐在俺機車上和幾人閒聊。
一說:本市區選的立委,雖是阿綠,但反萊,讚的很。
一說:本市區選的市長,市民評全台第一,讚的很。
一說:彼岸的軍機常來,恐怖哦!但兩岸貿易額更多,讚的很。

俺看幾眼,似曾相識,而且幾人還穿短袖,手臂還刺青,就不說話。

走幾步,另找人聊桃子腳國小的事。

本來就不應該以藍綠劃分人品的好壞。我覺得,為民眾做實事的,就是好官,是好人;虛偽的,胡扯的,意識形態第一的,都是壞人。

歷史是一條長河,昨天的水,已經流過,就流過了吧;今天這條河的水還在流,我們還真能抽刀斷水不成?

春秋是個亂世,後來的戰國到流血漂杵的地步,就是從春秋的亂一步一步發展的必然結果。

孔子生在那個時候,他說:藤上結出來的瓠瓜,憑空地吊著就可以過活,但他不是瓠瓜,他得有人欣賞,有人給他職位。即使不仁不義謀反的人,只要給他官職,他也是會去做的。(佛肸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聞諸夫子曰:『親於其身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堅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緇。吾豈匏瓜也哉?焉能繫而不食?」)

他自己的行為和自己說的話,對不上號,於是就說了這麼一段話,他的學生記錄曰: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老忠啊,跟你爭辯的無非兩種人:

一是對現實不滿,從文革前後找安慰;

二是照章辦事的網絡一陽指,刪刪帖子是他們的職業,他們也不是瓠瓜。

我是不跟這兩種人置辯的,因為不可能辯得出任何結果。

我十幾歲的時候,也常常看著往東北方向流淌的長江(在漢口段,江水往東北流,木匠註),想著孔子說這些話的時候,那是個啥心情啊。。。

毛主席他老人家按照魏晉的讀法把他讀成「進」,」逝「是」進「的意思。

孔子面對滔滔江水他不是感慨時光流逝,不是說「唉,老了」,他是感慨水流奔騰浩大,以水來比喻進德的不息而有本。

所以,以後我們再用「逝者如斯」的時候,不是要發出老了的感慨,而是說我要進德像滔滔江水一樣不息而有本。

其實風向已經在變。教科書上定義文革,重新加上了“內亂”。這就是個明顯的信號。頭條的傻叉還沒意識到,淨等著往墻上撞。

我雖然比你小幾歲,但我已經懂事了。我記得很清楚,1961,62年,我常常會感覺到自己是在沒吃飽的狀況下。我家算是條件還可以的,條件比我家更差的,不知凡幾。

64年,65年,日子相當好過,吃的東西多了很多。66年67年一鬧,奶奶的,菜市場連買菜都少得可憐。

我的評判標準很簡單,誰能讓民眾安居樂業把日子過好一點,讓我叫他聖人也行;誰要讓人吃不飽,居不安,人人稱他聖人也不會是我的聖人。

我下鄉八年,村子裡誰誰誰餓死了,有名有姓。那些為文革叫好的人,一味否定曾有人餓死,好像比我經歷過的人還看得更清楚,奶奶的!

這是我高中同學的微信群。一個同學提到他奶奶在大饑荒時候在四川餓死,別人提醒他最好不要說,因為是一個禁忌話題:


上面有個“大陵”,就是我《邊疆行》的“老谷”,退休的部級領導。這個群中高幹子弟多。好幾個都是後門當兵去的。提到部隊經歷的“老康”也是先插隊後來當了後門兵。“老吳”和我在同一個公社插隊,在我們山腳下的一個大隊。這是2017年的聊天記錄。
這個群中非常明顯,插過隊的(包括回鄉的)總是比較“負面”——確實看到太多的陰暗面。

半斤八兩 許冠傑
我哋呢班打工仔
通街走糴直頭系壞腸胃
搵個些少到月底點夠駛 (奀過鬼)
確係認真濕滯
最弊波士鬱啲嘀發威 (癲過雞)
一味喺處系唔系亂嚟吠
翳親加薪塊面嗱起惡睇 (扭嚇計)
你就認真開胃

半斤八兩
做到隻積咁嘅樣
半斤八兩
濕水炮仗點會響
半斤八兩
夠膽呀楂槍走去搶
出咗半斤力
想話囉番足八兩
家陣惡搵食
邊有半斤八兩咁理想 (吹漲)
我哋呢班打工仔
一生一世為錢幣做奴隸
嗰種辛苦折墮講出嚇鬼 (死俾你睇)
咪話無乜所謂
半斤八兩
就算有福都冇你享
半斤八兩…

十多年前,有人對我這樣說:
鼠牛亂紛紛,虎兔出聖君,聖君代代有,今有馬英九。

我也和人這樣說,不久換了單位,直到退休。

聽歌感言:

  • 我偶而吃一種零嘴,退休時,一盒39元,前年一盒49元。去年一盒69元。
    前日看,一次要買兩盒139元。

俺想起劉安祺的弟弟用山東話說:
貨幣就是錢。
錢就是貨幣。

俺用閩南語說: 錢 就像 - 茼蒿。

三、

  • 半斤八兩 做到隻積咁嘅樣

“積”會唔會係嚟自英文嘅粵語音“jack”?

黑桃J 是查爾斯一世的侍從霍克拉。
方塊J 是查爾斯一世的侍從洛蘭。
紅桃J 是查爾斯七世的侍從拉海亞。
梅花J 是阿瑟王故事中的著名騎士蘭斯洛特。

做到隻積咁嘅樣?

打工仔辛苦工作之後,最多也就這個王、那個王的侍從。

約似四十多年後,俺懂得這歌了。

我之所以很少說這個話題,是因為我走過很多地方,看過很多人。我們這樣一些看到過文革中的殘酷甚至暴力的,雖說人數不少,但整體上看來我們是“一小撮”。

那個時候生活在鄉下的人,比起前後時段的生活狀況,對文革沒什麼太大不同的感覺;

那個時候的城市,真的鬧得厲害的,也就是數得上來的幾個大城市,在全國的城市中,又是個少數;

城市裡的人,被迫害的,不是當官的,就是知識分子。工人農民和城市普通平民,對他們的影響不是太大;

挨整的人中,一半兒後來官復原職(子女直接地或間接地可以沾光),依舊對老毛感恩戴德,以至於他們的子女,到現在覺得,不就是被鬥了幾次麼,一定就要那麼記恨?;

文革引起的民生經濟下滑,大家一起受窮,因為你窮我窮他窮,所以也沒有幾個人會有很深的感觸。

還有很多,所以我知道你和我這樣有記憶的人,僅僅就是一小撮,你還喜歡說說,我是懶得說的。

就和我愛用盜版軟件的道理一樣:我怕它失傳! :laughing:

俺拿書出來讀:

  • 《虞美人•聽雨》宋代 蔣捷

少年聽雨歌樓上。

紅燭昏羅帳。

壯年聽雨客舟中。

江闊雲低、斷雁叫西風。

而今聽雨僧廬下。

鬢已星星也。

悲歡離合總無情。

一任階前、點滴到天明。

  • 《浣溪沙》宋 秦觀

漠漠輕寒上小樓,曉陰無賴似窮秋,淡煙流水畫屏幽。

自在飛花輕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寶簾閑掛小銀鉤。

  • 憶:

當時底事匆匆去?悔不載扁舟。

分明記得,吹花小徑,聽雨高樓。

  • 你還喜歡說說,我是懶得說的。

喜歡說有喜歡說的道理,懶得說有懶得說的道理。

不論說還是不說,都是有道理。

  • 我怕它失傳!

不傳可惜,妄傳害人(例:讓阿粒得了拿來片的記錄)。

但是:

  • 包柳葉餃子的包法

看了油管的幾影片,柳葉餃子,我練了近50遍,哎!沒一個像樣的。

但找到書了。

空子曰:

「攝影不識糟木匠,就稱英雄也枉然」

「人生緣何不安樂,只因未識糟木匠」

光棍不在大小,只要玩得好。

問他幫中所為何事,勿多言,祇告:
「在家姓張,出門頭頂潘字。」

  • 踩了紅線

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光著腳丫子蹬板車出門。

要喝一小杯酒。

《善飲酒吟》:

人不善飲酒,唯喜飲之多。

人或善飲酒,唯喜飲之和。

飲多成酩酊,酩酊身遂疴。

飲和成醺酣,醺酣顏遂酡。

在幫的光棍

不在幫則不能稱光棍,要稱空子。

言:

  • 凡事退一步、讓三分,自然省不少麻煩,添許多便宜。

六尺眼前安樂身,四時爭忍負佳辰。

溫涼氣候二八月,道義賓朋三五人。

量力杯盤隨草具,開懷語笑任天真。

勸君似此清閒事,雖老何須更厭頻。

昨晚看新聞:

根據時力的提案主張,有鑒於現行國徽和國民黨黨徽的外表難以區別、有混淆之疑,而台灣已經民主化30餘年,民主國家的政黨黨徽僅能代表部分人意志,黨徽與國徽相似的黨國不分情事不應繼續存續。

該提案在院會表決,民進黨團與時代力量黨團均支持,國民黨團反對,民眾黨團棄權,最終以63票贊成,37票反對,5票棄權,本案通過。

  • 這件事情,雖然知道遲早的事,但實在很難自欺說 - 無感。

喝一小杯酒。再一小杯,再一小杯 . . . 。

貼了上面一帖的文。

今天再看,有些體會,有些明悟,那四十多年前,一老人要去美國時說的一些話:

要學 - 告別過去。

嗯,這就是切香腸似的改變吧,同時也推動著老共,有了啟動“反分裂法”的理由。

最近發現,頭條上面風向也在悄悄改變。本來這裡是挺崔(永元)大本營,我所有有關崔的議論統統被刪掉。可是最近一個評論居然保留下來:


持有綠卡本身,沒有可指責的,我自己就是持綠卡在美國生活。但是崔某人打著“實話實說”的幌子瞎話瞎說,就必須給予揭露。
崔粉基本都是些毛左,不會理解和容忍持美國綠卡的事情,所以崔某人不敢承認。《實話實說》欄目使得他必須瞎話瞎說。

人吧,閒聊時思維和觀點稍左一點稍右一點我都能接受,不喜歡極左,極右的人。極左和極右的人有個共同特點,就是,為了表達自己的正確性,往往無所不用其極,說話極端到偏頗,容不得他人表達不同的看法乃至於枉顧事實牽強附會強詞奪理。

碰到強詞奪理的人,不管是什麼觀點,我都會繞道遠離。

二十多年前,有一老人對我這樣說:
那一年,在盧山時,毛什麼原因會突然對彭生氣呢?
本來開會的方向是那樣的,變得不一樣呢?

原因是廬山之夏的某一天,彭和一群老將老幹部在談事,意見不合,一群老將都說不過彭,還被彭斥責。

有一老將就哭了說:毛還在位,你就這樣,毛不在位,誰還管得住你?

這話傳到毛,毛就生氣了,沒人管得住彭?沒人管得住彭?

  • 想起這事,特別上網去查了,如下:

毛澤東廬山之夏50天
7月16日,他在彭德懷的信上批了一行字:印發各同志參考。並在信箋的天頭加上一個標題:彭德懷同志意見書。各小組討論的結果:贊同的意見佔多數,也有少數人對信中的內容提出了批評。

7月20日,應水靜的請求,毛澤東還忙裡偷閑給江西的理論刊物《躍進》題寫了刊名,派衛士送去。同一天,毛澤東還去九江暢游了長江。

7月22日下午,毛澤東又去廬山蘆林水庫游泳。

7月23日,毛澤東突然通知召開全體會議。他情緒激動、聲色俱厲,講了一上午,對彭德懷等人進行了猛烈的抨擊和嚴厲的指責。會議如風雲突變,急轉直下。會議的宗旨也由起碼言辭上的糾正“左”的錯誤變成了實際上的“反右傾”。對和彭德懷觀點一致,走得較近的周小舟等人也開始上綱上線的批評。毛澤東說:“他們不是右派,可是自己把自己拋到右派邊緣去了,距右派還有30公裡。”“這種同志……非常危險。不相信,將來看。”同時,還含蓄地批評了朱德。

猜想,可能有這樣的事,在7月22日下午之後,7月23日之前,傳到了毛那裏。

19個問題:
一、讀書﹔二、形勢﹔三、今年的任務﹔
四、明年的任務﹔五、四年的任務﹔
六、宣傳問題﹔七、綜合平衡問題﹔八、群眾路線問題﹔
九、建立和加強工業企業的各項管理和提高工業產品質量問題﹔十、體制問題﹔
十一、協作關系問題﹔十二、公社食堂問題﹔十三、學會過日子問題﹔
十四、三定政策(定產、定購、定銷)﹔十五、農村初級市場的恢復問題﹔
十六、使生產小隊成為半基本核算單位﹔十七、農村黨團基層組織領導作用問題﹔
十八、團結問題﹔十九、國際問題。

應該是威信的問題。我小時候聽說是這樣的,毛找彭一起散散步:

毛:老彭,我們談談?

彭:有什麼好談的,我說的就是我所想的。

老彭很生氣,老毛因此就更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