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征-草地

說起黨建百年一定要提紅軍,提到紅軍一定要提到長征,提到長征一定要提草地。
红军过草地

長征是號稱二萬五千里,松潘草地網查一下,只有600里,不到3%。可是一說起長征來,草地的篇幅至少要占50%。一個同學的爸爸是四方面軍的,過草地就過了三次。經過長征的幾乎都是將軍,這個張國燾手下的人,只能是個大校。
3%的路程,佔了一半左右的篇幅,這是怎麼回事?
“苦不苦,想想紅軍二萬五”,其實主要是要你想那不到3%的600里。而且主要內容就是草根樹皮、皮鞋皮帶,能入口的就吃。年幼的時候不會思考,總是很受感動:那麼艱苦都能扛過來,真是堅定的革命意志!
現在想到:另外那97%呢?想必是沒有那麼艱苦囉!
更會想到:為什麼?為什麼會連吃的都沒有?井岡山還有朱德挑糧食的扁擔,紅軍長征,扁擔們都哪兒去了?
被趕出根據地的紅軍,一定如喪家之犬,只是在“圍追堵截中”逃跑。顶多偶爾玩一把“四渡赤水”捉迷藏,《托姆和傑瑞》,應該是提不上什麼後勤的。什麼“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那就不叫長征了。因此只能是走到哪兒吃到哪兒。吃的就是老百姓。到了草地,沒有老百姓,就只好吃草根樹皮了。
那麼那97%能夠吃老百姓,又是怎麼個吃法?沒有見過詳細描述,沒有人說“不苦”“不挨餓”。當然也沒有人說“走州過府,大吃大喝”。
在農村聽一個老抗日游擊隊說過,駐扎在村裡,那生活就別提多好啦,蒸的是雪白的饃,老鄉們宰豬慰勞。進駐城市是否可舉一反三?我當時就忘記問:給錢嗎?
紅軍儘管是“正規軍”,被追成喪家犬的時候,大概也和游擊隊的日子相差無幾,想必也是沒有後勤,吃的只能是老百姓。給錢還是有可能的,可以“殺富濟貧”,搶來富豪的錢支付。而《雪白血紅》書裡寫的趕赴東北的八路軍卻是打白條,一分沒有。紅軍和游擊隊,大概打白條也沒有人要。有錢給錢,沒錢白吃。
難怪解放後,中條山上當初的很多支抗日游擊隊,只有共產黨領導的康支隊,也就是那位老游擊隊員所在的隊伍,被承認是抗日武裝,其他全部都定為土匪。可見都是在白吃白拿老百姓。小說裡看到老百姓的順口溜:游擊隊,吃飽睡,鬼子來了往後退,鬼子走了吃再睡。
《沙家浜》台詞:老子們抗日救國,你得慰勞慰勞。大概就是理由。紅軍長征連個具體目標都沒有,拿什麼當理由?
還能如何解釋那97%呢?

叮咚! 叮咚!

手機提示把俺警醒了!

開機。老忠三分鐘前貼文了。

喔!真敢講捏!

再看line文:

一、
愛國同心會會長周慶峻16日因新冠肺炎病逝。

陳麗玲16日在臉書表示,「昨天才因為打電話給周會長他沒接,詢問秀葉姐,她說周會長還在醫院,今天就接到噩耗!心中很難過,我們又失去一位戰友!」

陳麗玲臉書也上傳一張圖片,圖片內容寫道,「我們尊敬的周會長,不敵新冠肺炎的病魔,在今日中午一點左右缺氧昏迷,經中興醫院搶救無效,已於家屬宣告不治。會長你是勇者,永遠活在我們心中,默哀!」

周慶峻本名周慶鑽,是中華愛國同心會會長和中國民主進步黨主席,同時也是在中國大陸投資農漁產事業的台商之一。2018年,改組愛國同心會為中華愛國同心黨,出任首任黨主席。

周慶峻、張秀葉帶領愛國同心會成員曾長期在台北101大樓前揮舞中共五星旗,並公然侮辱法輪功學員、妨害陸客了解中共迫害民眾的真相,甚至以暴力攻擊批評他們的台灣民眾。

二、
楊懷定(1950年-2021年6月13日),江蘇鎮江人,中華人民共和國證券交易市場知名的個人投資者,人稱「楊百萬」「中國第一股民」。

生平
1950年,楊懷定生於江蘇鎮江中華路太保巷。在家鄉念完小學之後,隨父母遷居上海[2]。後成為上海鐵合金廠職工。

1988年2月28日,楊懷定辭職自謀職業。他看到《新民晚報》上有一篇報導稱,浙江溫州實行利率開放,利息高至13%,便寫信給中國人民銀行溫州市分行詢問,收到溫州市分行蓋有公章的回信稱確有其事,他便想將2萬元人民幣存款存到溫州。

但去溫州的船票剛買好,上海報紙又報導稱,上海準備開放國債交易。

  • 他讀過茅盾的小說《子夜》,知道裡面會有「花頭」(好處)。

1988年4月21日,開市第一天上午,他便以開盤價104元人民幣買進國債,下午便以112元賣出獲利了結,賺得人生第一桶金[3]。之後,他發現8個試點國債交易城市的國庫券差價較大,甚至有銀行以低於面值價格賣出國庫券,便在合肥、上海兩地間反覆倒賣國庫券,隨後便在全國範圍內倒賣,最終本金增長逾百萬元。

1989年,因楊懷定注意到保值利率提高,信用社和銀行處於虧損邊緣,他便賣出所有國庫券,轉變為股票投資者,依靠倒賣電真空股票獲利頗豐,因每日資金流水近百萬元人民幣,人稱「楊百萬」,成為上海第一批證券投資大戶,是中國證券市場的風雲人物。

他在中國證券市場創造了許多第一:
第一個開展大宗國庫券異地交易的個人,
第一個赴中國人民銀行諮詢證券的個人,
第一個從保安公司聘保鏢的個人,
第一個主動赴稅務部門諮詢納稅政策的個人,
第一個聘私人律師,
第一個同證券公司訴訟,
第一個獲大學聘為教授的個人投資者。

他的故事曾被包括美國《時代雜誌》、《新聞周刊》在內的世界媒體廣泛報導。

1998年,獲中國中央電視台評為「中國改革開放二十年風雲人物」之一。

到2010年代,當年與其同時代的證券投資大戶中,僅剩他一人仍活躍於中國證券市場。

楊懷定於2021年6月13日凌晨因糖尿病併發症去世,享年71歲。

三、
327國債期貨事件又簡稱為327國債事件,是指由上海證券交易所發行代號為327的國債期貨合約在1995年2月23日發生的集中、大規模的違規交易事件。

英國金融時報將這一天稱為「中國大陸證券史上最黑暗的一天」。

文長不剪貼。

老忠三十分鐘前貼文,俺剪貼整理好這篇回貼文。

支持朱老忠說故事 .

這是俺的藏書 , 大約三十年前買的 .
看過後在架上放到現在 , 拿出來照相 .

古今中外,書都是勝利者在寫,所以我們讀所有的書的時候,都要留個心眼。

讀書要融會貫通,舉例說來,即使一本閒書《姑妄言》也能看到作者筆下的普通人生活細節,所以我是不會相信描述明朝電視劇中那些絢麗生活場景鏡頭的。

我曾有一段時期和一個經歷過三灣整編的老人,從他的嘴裡,我知道了好多當時的情況。對比我從書本上讀到的三灣改編,很感概:寫文章的人,對生活一提練,就很難說那還是原汁原味的生活了。

70年代我們公社有場西湖(我們公社在古雲夢澤的西汊湖邊上,當地人簡稱西湖)發展成就大會(有外縣人來觀摩),其中準備要發言的有一位苦大仇深的老人,我們事先一再引導了他們應該怎麼說過去的苦,那些該說,那些不該說。可這位老人,說過去的苦,眼淚汪汪的,那是動了真感情啊,很感人。但說著說著就走題了,扯著扯著就扯到59年人民公社大食堂倒灶(鄉下話,垮了的意思),家中沒吃的,跑到荒湖灘中找吃的,回到家,居然認不出自己的村子——一是餓狠了糊塗了,二是幾年的功夫,幾人合抱不過來的大樹,成片的竹林全砍光了,住了一輩子的村莊都不再是自己小時候那個模樣了。老人的發言被打斷。。。如果文人來寫,那麼老人前段的記憶都會被添油加醋,後半段的發言,必然會被腰斬。

哪朝那代又不是這樣的呢?

因为高中同学群中,一个革军出身的,一年多来先是“走长征路”,最近又走西路军的踪迹,拍了很多照片。所以也引起了我一些思考和联想。
早就在网上看到,湘江战役老蒋不打算灭掉红军,被白崇禧看出有意放水,这才有三万人得以“突破重围”。老邓在毛死后复出,看了《长征组歌》对“突破封锁线”一段提出异议:湘江战役惨败,哪里是“数十万敌军空惆怅?”后来改版,这段的词和1965年版不一样了。不过“惨败”仍然被美化为“惨胜”,按照这样的逻辑,老蒋跑台湾也能算“惨胜”了。
而老蒋不消灭红军据说是听从了杨永泰的主意,驱赶红军向西南,以便中央军有借口进入,将地方军阀平定,真正归属中央统辖。四川更是架空了“川壁虎”刘湘,兵不血刃夺了川军的军权,为日本人打过来留好了退路。
从长征时的实力对比就知道,丧家犬一样的红军连后勤都没有保障,没有多少战斗力。而中央军还有飞机侦察,红军走到哪儿都在掌控之中。所以基本上是只“围追”不“堵截”。红军的方向实际上是被驱赶的方向。“北上抗日”?那干嘛要往西南跑?后来的雪山草地,才逃脱了中央军的控制,直到走出草地看到报纸,才知道陕北有红军,可以去会合。这才有了比较明确的目的地。

就這個議題說法很多啊,也無從考據。80年代末90年代初傳的比較多的是說斯大林直通通地告訴老蔣,不可以對中國工農紅軍趕盡殺絕。這種說法在《聯合報》,《新報》(64後倒閉)上都讀過。90年代末,華岳當初有個台灣朋友毫端差不多也是這種觀點。

當時,我爸說的是:“這些(指蘇聯出面告誡老蔣)按照當時的情形都不可能。在抗戰發生之前,中央政府(蔣政府)的統合能力極低,中央軍在那個時候是很難調度的。各地軍閥,鑒於生存空間的問題,相互間的牽制較大。” 順便說一下我家老爸評說的可靠性。49年之前,我家老爸是長江航務局(當時的大通公司)的稽查處處長;49年之後,成立長航,有長航公安,老爸這樣的舊人肯定要刷邊站了,得了一個閒職,因為抗戰之中曾陪過蘇聯顧問——僅此而已,就當了兩年長江航務局中蘇友好協會的第一任主席。老爸這樣的資歷如此說,我認為可信度較高。抗戰中,我家老爸服務於第五戰區,戰區司令長官是李宗仁,所以和桂系的兄弟走得比較近,多少應該是知道一些的。

我自己的想法是:說得難聽一點,紅軍當時是在軍閥相互扯皮【注】的態勢下獲得了一定的生存空間也不為過,和老忠的想法相近。至於個中是否有楊永泰這麼個人在使勁,我無法評論。

扯皮,是老蔣口語,老爸大概聽老蔣這麼說過,所以用這個詞。

  • 紅軍當時是在軍閥相互扯皮的態勢下獲得了一定的生存空間

加一

It’s a long way to Lianhe Daxue

It’s a long way to go

It’s a long way to Lianhe Daxue

To the finest school I know

Googbye Shengjing Xueyuan

Farewell Jiucai Square

It’s a long way to Kunming City

But my heart’s right there

湘黔滇旅行團是“世界教育史上的新篇章,可以說是空前的,也是絕後的。”

1938年,抗戰局勢惡化,由北大、清華、南開三校合組的長沙臨時大學被迫西遷。

其中,由近300名師生組成“湘黔滇旅行團”,歷時68天,行程3500裡,橫穿湘黔滇三省,完成世界教育史上的一次偉大“長征”的艱難壯舉。

但是 這一戰 確是可長存戰史。

從陝西省延安市富縣出發,繞過子午嶺的群山一路向西,來到直羅鎮。

登高遠眺,直羅鎮東、西、南三面環山,北面地勢形如口袋。

1935年11月,紅軍在這裡巧妙設伏,取得殲敵一個師又一個團的重大勝利, 打出“奠基禮”。

毛澤東同志親自決策在直羅鎮設伏殲滅敵人。

在戰役部署上,針對敵第109師師長牛元峰狂妄自大,造成該部相對孤立的情況,毛澤東同志果斷決定,誘敵深入,首殲牛元峰!

他指示各部隊負責同志,這次戰役一定要打殲滅戰。

因為“擊潰戰,對於雄厚之敵不是基本上決定勝負的東西。

殲滅戰,則對任何敵人都立即起了重大的影響。

對於人,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對於敵,擊潰其十個師不如殲滅其一個師”。

秋冬相交的陝北大地,疾風勁吹。

11月20日,紅軍派出小股兵力,牽著敵人的鼻子在溝岔間奔波。隨後,毛澤東同志派部隊佯攻後撤退,誘敵追擊。

見紅軍“潰退”,敵人果然中計。

他們一路緊追不舍,一頭紮進紅軍事先設在直羅鎮的伏擊圈。

直羅鎮戰役的槍聲,一直持續到24日。經過奮戰,紅軍殲滅國民黨軍第109師又一個團,擊斃國民黨第109師師長牛元峰,俘虜敵軍5300餘人,繳獲大量戰備物資。

以上剪貼

嗯,整個教育系統遷往西南,也是歷史壯舉。紅軍的長征比較早,要早好多年。

68天,行程3500裡,若全用走的,是真的很累。

想起一些回憶:

一、

散步 = 散策 。免費 = 無料。

他在名古屋的街上散步

我跟著四處看看

彼は名古屋の街を歩いています

私は周りを見回しました

這樣的景像經歷,我也是有的,不止十多天喔。

證明:散策 是比較 無料 的。

二、

前幾天接看到一影片。此地有人要證明 - 十里路挑二百斤 不換肩。

找了台地 三壯男 。

結果 - 無人能挑戰300公尺成功。

結論: 十里路挑二百斤 不換肩。是兩總之名姓。

散策 - 拄杖散步。

唐•杜甫《鄭典設自施州歸》詩:
「北風吹瘴癘,羸老思散策。」

宋•楊萬里《乙酉社日偶題》詩:
「也思散策郊行去,其奈緣溪路未乾。」

元•王惲《西江月‧大河凝冰蔽川而下與一二僚友登白樓俯觀》詞:
「散策暫辭鳧吏,倚樓來聽漁歌。」

以我個人的經驗說來,肯定不行。各地用詞有時是有較大差異的。我們一般人說“挑”,肯定是指一條扁擔挑起來。說這話的,是否是在“背”?那我就不知道了。就通用的普通話說來,“挑”和“背”,倆字是有很大區別的。

我在鄉下時,體重104斤。大陸這邊的斤,比台斤輕很多。大陸人說的一斤,就是等於半公斤。我只有僅僅的一次,一條麻袋裝滿大米,重200斤(100公斤),我從場院上背入糧庫,大約20米。場上有人幫我上肩;入庫后有人幫著接下來碼好。

網上早就有人提出異議。我倒是替他說話了:無論“二百斤”還是“十里路”都是虛指,沒有必要較真,沒有人去稱,也沒有人去量,就是很重的糧包,扛了很遠的路。
我只是強調“不換肩”,這根本不值得一吹,完全就是外行話!我們山裡負重遠行是常事情,換肩是一項基本功。一個肩膀拼,傻瓜才那麼幹。幹活不是體育比賽,不是追求極限,活要幹出來,還要保存體力。不是拼到了地方就能躺下休息的事情。扛到了地方,還有很多事情要幹的。
我擔過150斤柴翻山越嶺走20里山路,還要趕著三十多頭牛。
我也在集市上考驗人家賣的扁擔,一頭掛了一個北京知青,大約有270斤,大約三十米走了個來回。那扁擔壓得彎彎的,兩個人都是手從腿下面掛著,也幾乎要挨地。
我在知青日記上記載著一次上嶺拾柴回來稱,兩捆總共142斤。

請看《挑擔子的學問》

還應參考《插隊時拾柴的路途》

不換肩,會不會是一個文學的說法?文學誤事啊。

文革中常說這樣的說法:風裡雨裡一肩挑。我猜筆者的意思是革命的擔子,自己是一馬當先的,不推給別人挑。

我開始以為有人故意拍MP,寫出這樣的內容。後來看到視頻,知道是他自己說的。說出這樣的外行話,側面告訴我:他並不經常幹這樣的活,而我們是一年四季天天幹這樣的活。
和東北兵團知青一樣,把扛包看作很了不起的事情,總是用來吹噓。

  • 我聽了台地有人十幾個月前就講了這樣的話。

和下面這文的意思差不多。

  • 印的錢只能往2地方跑: 股市和中國。如果中國不用商品替

送交者: 糊塗仙 於 2021-06-19 08:16:12

美國洗錢進入協力廠商消費者流通,美國死定了。

就這樣美國還想打貿易戰。

美國印錢,中國是中間掮客,全世界為美國買單。

但是的但是 - 應該能一里路挑二百斤 不換肩 的不答應換掮。

所以:

中國大陸是美國總統拜登8天歐洲之行的「不在場的在場」者。

北京沒有出席任何一場會議,但每場會議都無一例外地圍繞中國議題展開。

《新大西洋憲章》是英美穿新鞋走老路,以意識形態價值觀做為畫分敵我的歐洲之行開場。

拜登隨即在布魯塞爾向歐盟、北約及七大工業國集團(G7)吹響了集結號,一場「美國聯盟vs.中國大陸」 的「合縱戰略」正式形成。

最後美俄領導人在日內瓦的戰略對話,也是美國希望俄羅斯少挺北京,以方便美國全力遏制北京的戰略企圖。

在美國的要求下,北約第一次把矛頭對準了北京。

在北約的《布魯塞爾峰會公報》中,中國大陸被定位為「系統性威脅」。

這就是:

  • 什麼原因,他們要這樣?

能 一里路挑二百斤 不換肩 就很了不得了! ! !

他不肯再跪著作掙錢!

以上 剪貼。

無論“二百斤”還是“十里路”都是虛指,沒有必要較真,沒有人去稱,也沒有人去量,就是很重的糧包,扛了很遠的路。

  • 無論“二百斤”還是“十里路”都是虛指,沒有必要較真,沒有人去稱,也沒有人去量,就是很重的糧包,扛了很遠的路。

這段話剛貼出5分鐘,我就看到了,想回帖。

但那天 木匠講空間站的對接的事,我就下了決心,要等看到台地的電視有報導空間站、太空站的新聞才回帖的。

但是已經過了幾十小時了,我還是沒看到台地的電視有報導。

沒辦法,還是回貼了。

凡事不能看表面 。

有一文一起賴來的:

一位診客造訪一個村莊,問村民他們需要什麼?

村民回應說 : 我們有兩個問題,第一、我們有一間醫院,但請不到醫生。

診客聽到這裡,立刻拿出手機撥了電話,講了一會後,他跟村長保證,明天醫生就會抵達村莊。

然後他問 : 第二個問題是什麼?

村民回答 : 第二個問題是我們全村的任何地方,都收不到任何手機訊號 !

哦,台灣人不關心這個,不正式報道,挺好啊,最好別說大陸的事(應該學學大陸正經媒體不提台灣的事一樣)。

至於相關的話題,很多的,大多信息都在訪談類的節目裡。影響年輕人思維的,也正是那些訪談類,時政評論類的節目。

意識形態的東西,就是放屁。兩岸的民間生活,同樣豐富多彩的,我二姐住在麻省鄉下,生活也豐富多彩,就我這個破多倫多,生活枯燥得很。除了風景不錯,真真乏善可言。多說點生活中的事,自己身邊發生的事,多好啊。

我想也是。如果整天做這樣的活,說細節時,就會自然帶著絲絲扣扣的心弦脈動。那些堆砌過渡文學化的描述,肯定就是一種非常膚淺的反射。

「天宮號」 - 這事在電視新聞台沒看到報導。

神舟12號載人飛船與天和核心艙成功實現自主快速交會對接 - 這事在電視新聞台沒看到報導。

有看到這:

根據《香港01》報導,在18日下午3點左右,一隻野豬闖入港鐵鰂魚涌站,從畫面中可以看到這隻野豬,在車廂內來回奔跑,當時車內有不少乘客,看見這奇特的畫面,紛紛拿起手機拍攝,還有人疑似害怕野豬衝撞,用腳推開牠,而一旁則是有人手持藍色帆布試圖驅趕,但卻被靈敏的野豬避開。

有人試圖用卡車攔住,不讓大象進入城區。更多的是,沿途有人用玉米棒子,成堆的菠蘿給大象餵食。有人告訴我,說喂大象的是以經發酵的爛菠蘿,年長的大象吃了沒事,一隻小象貪嘴吃太多,醉了,掉隊落單,花了一整天酒醒之後才趕上隊伍。。。


(用爛菠蘿喂大象)

我是分不清菠蘿和鳳梨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