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夾頭

文革对于中国大陆部分,正面的作用肯定有,至少老百姓学会了在实在不能忍的时候反抗那些领导,或者说不合作吧。

文革对整个社会带来的负面影响蛮大的。我还是认为,文革这样的社会实践不要也不应该重演。

台湾人应该体会不到他们现在所做的很多事,都是大陆人已经经历过的。你我这样说,说台湾还在文革之中,台湾人一般说来是不会同意这样的看法和说法的,他们肯定会认为他们在享受民主和自由——这些是在大陆完全没有的,所以大陆人不配和台湾人谈论民主自由。

现在想到,那些日子天天忙忙碌碌,骑车子赶着去陪老妈,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流汗流血也都是应该的。
在老人公寓,看到老妈喜欢的鲜花,看到老妈喜欢坐着门厅的沙发,还是在想念老妈。

  • 看到老妈喜欢的鲜花,
  • 看到老妈喜欢坐着门厅的沙发,
  • 还是在想念老妈。

我母亲去年去作佛了,但是到现在,到现在,我还是和老忠一样,同样有这样的怀念。

金门人讲 - 人过世了,是讲 去 - 作佛。

做佛
tsò-Pu̍t

做佛
tsò-hu̍t

做神
tsò-sîn/ tsuè-sîn
做仙
tsò-sian/ tsuè-sian

国语:
仙逝

成仙 仙逝

归天 长眠 永眠 做古 仙逝。

台湾人应该体会不到他们现在所做的很多事,都是大陆人已经经历过的。

做佛,大陆有些地方信佛的人这么说,不普遍。

道家的说法更广泛一些:驾鹤西去。做字更多的写法是作字,作古。

司马南是和方肘子一起,推荐转基因食品,记得是一种含胡萝卜素的大米。所以被崔永元操了好几年的妈。司马南倒是没和崔尖锐对立,操妈也就忍了。
我对转基因食品的谨慎态度并不激烈反对,我就是揭露不合逻辑的反对理由。我坚决支持的是转基因科技,不是转基因食品。
我自己选购食品只管价钱,从来不去管它转基因不转基因。转基因食品有害还是无害,那是我没资格谈论,也无可奈何的事情。

方肘子科技打假,我开始还是支持的,他的网站也一度关注。我九十年代在北京工作,也参与过科技打假。主要就是那个“矿泉壶”,我的一个“战友”恰好也是山西人,叫韩成钢,是北京矿业学院文革期间的大学生。他因为揭发矿泉壶还吃了官司,家也被砸了玻璃。
我的科技打假还涉及到一个自行车骗人的产品,其实初中物理就学过的原理,居然很多人不理解,不会运用到实际中。
方肘子后来被我讨厌,是因为他否定中医。我是坚信中医的。网上“站队”观念,仅仅从我对转基因的态度,就断定我会和方肘子一伙,断定也是反中医。但实际上恰恰相反。
我不但相信中医,还相信气功,还相信特异功能。中医骗子太多,气功骗子太多,特异功能骗子也太多。就和武术骗子一样,被骗子败坏了名声,我不会彻底否定。
我的观念气功实际上属于心理调节,通过心理调节实现生理调节的过程。
特异功能之所以相信,因为我刚刚去世的老妈就具备。这东西不是能呼之即来的,所以无法测试,无法用试验来确定。
1968年九月,我和我弟弟同时,但不是同路,去了内蒙寻求插队。我弟弟是和他若干个同学搭伴,我因为学校不给开介绍信,我怕和人家搭伴反而影响了人家的行程,也不是同一个目的地,就自己一个人走。当然,就是我在回忆文章中说的,我们先后被当做“盲流”赶走。我们俩带的“盘缠”,是我厚着脸皮去要债,一个熟悉的邻居欠我老妈五十元,我们俩一人25,只够一出的,没有回程的路费。我从内蒙回北京,是“老谷”(老贾)借给我的路费,我弟弟就没人借给。我妈妈在北京居然就感觉到我弟弟有事情——我们兄弟俩都在内蒙,偏偏就知道是我弟弟,不是我,有情况。于是就接到弟弟电报,要北京电汇路费回家。
大约1972年,我在东安门医院(记得是铁路医院)找那里的“埋线疗法”治疗我的哮喘。都是试验性质,用一个粗针,当中放进羊肠线——就是羽毛球拍子的线,还染着绿色,扎到足三里穴位,然后用一根细针把线推入,再拔出粗针。
这个穴位很刺激,针感极强。结果失败了两三次,才最后成功。每一次粗针扎入,那针感都让我龇牙咧嘴。回到北航的家,和老妈提到这个疗法,结果老妈问我:是不是四点半的事情?老妈远隔几十里,感应到了。
1973年,我患甲肝住进了夏县医院,我插队在绛县的弟弟(就是去内蒙的那个)来医院找我,说是病了,要和我一起回北京。结果找医生来一看,一样的甲肝。两人一张病床,一起住院。过了十几天症状缓解,一起回北京。老妈告诉,梦见我们俩被打得浑身鲜血抬回家来。这一次是“两个人”。
最近的一次,是2012年,北航六十周年校庆,我陪老妈回国。又陪老妈一起参团旅游。在浦东机场下飞机出机场的路上,我忽然觉得有些低血糖。走在前面的老妈回国头来说:你如果有低血糖就吃我带的糖块。我很吃惊,我只是刚刚有感觉,根本就没开口说出,老妈立即感觉到了。不过我也没告诉老妈,只是接过糖块吃下。
这样的心灵感应,我认真说:是存在的。是偶尔出现,不是每次必然。

  • 这样的心灵感应,我认真说:是存在的。是偶尔出现,不是每次必然。

有段时间,我也有。别人给我八字,就像心灵感应,知道别人的一些事。
有时过去的事准确率达八成,但是只要我多嘴,说些 未來的事 什么,就会出事情。
例:
乘火车从车门摔出去。
路旁一出租车突然弯来,被后视镜撞一下。
走路被人推向马路。
买股票后就破功了,但是三十张变十张,十张变三张。另一家,股票公司下市三十张变似壁纸。

现在很少心灵感应了。也没什么事了。

我通常不輕易認定別人是在惡意造假,造謠。對自己不清楚的東西,如果對方沒有信口開河的習慣,靜聽就好。

打假只在自己有堅實知識的範圍內做充分的邏輯分析之後才發言。

對已知有胡說習慣的人說的話,直接跳過,如果已經選擇了不讀,就不要妄加評論。

我校農學系的學友支持慎用轉基因技術,不隨便否定態度的人比較多。他們的想法說法比較專業,我還是相信專業人士想問題比我靠譜。

方舟子司馬南哈。都是非專業人士,尤其是方舟子,除了網上發言,沒有任何實際的工作經驗,信他不如信我自己

崔永元就是個媒體人出身,媒體人的特質就是见什么都要插一嘴,捕風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