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夾頭

應該說的是司馬南吧?

留言區裏幾乎全都是簡體字。

這個是崔永元,網上另一個“邪教領袖”。和司馬南死對頭,曾經操了司馬南一年的媽。本來也和司馬南稱兄道弟,後來在轉基因問題上掰了。和范冰冰當初也一樣,稱兄道妹,後來也掰了。
央視一個主持人,因為“實話實說”節目出了名。後來節目收視率下降,為此得了抑鬱症,不再主持。
為繼續贏得粉絲擁戴,以一個科盲身份攻擊轉基因科技,說法完全不符合邏輯。打著為落實“美國人吃不吃轉基因食品”赴美調查的旗號,給自己辦美國綠卡。調查回國後,絕口不提美國人吃不吃,調子一轉強調“知情權”,說“美國人稀里糊塗吃了十六年”,但卻把初中畢業的女兒送到洛杉磯讀書。後因持美國綠卡不應在央視工作被勸辭職,但自己說是為了更方便罵人。但沒兩個月又去了東方衛視,“罵人”的理由不復存在。兩個月後也被東方衛視辭退,公開理由是“身體健康”,真正的理由估計還是美國綠卡。
美國綠卡並不是什麼問題,問題和司馬南一樣,就是死不認賬。司馬南在美國購房,購房只要錢來得正也不算什麼問題,就是隱瞞、欺騙,顯示了惡劣的人品。
崔永元在轉基因問題上受挫,身體也垮了,腦袋也禿了。於是2018年開始攻擊馮小剛和范冰冰,用來轉移注意力,意圖淡出轉基因討論。雖然得到粉絲一片擁護,除了把范冰冰惡心了一把,也沒取得什麼真正進展。馮小剛在政協穩坐,他自己從政協雞子兒下山了。
後來又去整一個高等法院案子——九千億元的官司。民事案件勝訴方律師是可提成,最高能到30%。協助辦案,只要能分成千分之一,那就是九個億。為此崔永元製造了一個明顯的謊言,一下子折了跟頭。差點兒沒“進去”,但被限制自由,不能離開北京。
身體本來就很差,疫情以後就更差,一次吃錯藥還進醫院急救。好在還沒什麼大礙,只是很少再出頭露面了。

司馬南,原名于力。據說不過中專畢業程度。曾經練過氣功,但真正出名是氣功打假。比崔永元出名早若干年。因為到美國和家人團聚過春節,在機場被電梯夾了頭,得到一個“夾頭”的外號。
此人在網上活躍,但公認是個投機分子。有人給他寫的打油詩:
一撮雞毛頂上衝
立在墻頭等大風
東風吹來毛則西
西風吹來毛則東
屬於胸無點墨,口無遮攔的典型。啥都議論,啥都外行。也和崔永元一樣,極力打扮自己是個平民,是為平民發聲說話的。因此收羅了一幫子粉絲給他捧場,繳納智商稅。
瞞了十年的美國買房,最終不得不承認。有些粉絲離去,但還有些繼續擁戴。我也為他題詩一首:
樹倒猢猻未肯離
不遺餘力品行低
臉皮可做墻皮使
死馬難當活馬醫

一撮雞毛頂上衝

立在墻頭等大風

東風吹來毛則西

西風吹來毛則東

記得十多年前,有人勸我要學好 - 牆頭草的能力,唱一首歌 - 大風起。

我不大看这些人扯皮拉筋的说话。

网络上传播各种知识,介绍美丽风光的短片多去了,时间都不够用。我很喜欢一些介绍历史掌故,介绍国学文化,介绍生物知识,天文学知识的老博主,比如老肉杂谈,自说自话的总裁,两三个谈数学物理天文的博主。有个叫泡面女王的另类谈红楼梦,几个谈论传统文化风土人情民俗类的成熟女性,等等等等,好玩的,能长知识的博主不少啊。

要说哲学思潮今史时事,那些胡扯筋的博主所见所识恐怕还不如我,我不会不在他们身上乱花时间。

真是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 - 我说的话很少有人相信。

我说:由于这样、那样的缘故,俺知道有从北京到延安,再从延安走回北京的。

绍兴来台二代说有疑?

一、
北京到延安,全时程坐车?坐多久到?

二、
延安走回北京的路途中。
不算工作,走了几天?
几月走的?气候如何?途中风景如何? 路旁有高山?有苍树?
路是黄土?车多不多?行人多不多?

三、
请忠老师解疑解惑。

主要是另几人是哼哼的看着我,像看阿呆一样的眼神。

記得十多年前,有人勸我要學好 - 牆頭草的能力,唱一首歌 - 大風起。
從那時起,我深深知道:老狗學不了新把戲。

等忠老师解疑解惑後。
就像這樣,讓那些人信。

以前我說,再這樣,會變這樣,沒人信,現在報紙網文都登了:

诗向会人吟。估摸一下,对方接受不了的事,可以不说的。我记得在乡下,村里有人闲谈人说土布(乡民自己织的布)粗糙,洋布(纺织厂裡生产的各种布料)平滑。我就随口说,工业生产有很多可以标准化处理的流程。比如棉布(用棉花织的布),在染色之前,都要经过高温火焰处理烧掉布面的绒毛。。。我说的这话被一些村民笑话了很多年。有农民就诡诈地取笑我说:你肯定知道,毛巾为什么表面不平,就是他们忘了用火烧烧。。。

傻子才会跟农民争论。老道今天说了,接下话题去争论就是下策,不会有好结果。老道说得好:横着叫上一句,老子说烧过就是烧过,你不服看看老子的拳头大还是你家的南瓜大!——这个才是上策。

我做不了智者,也不懂怎么辩论,哈哈一声:“见笑见笑”,一抱拳,认错。到如今,我身上也没有因为没有争辩出输赢而掉下半两肉来而悠然自得。我这样的人,可以说是挑不起大梁,鄙视一下我自己。

在不适当的场合,尽量少说;已经在不适当的场合说了,能低调收回所说的话,胆小的人差不多都是这样的。

老道今天说了,接下话题去争论就是下策,不会有好结果。老道说横着叫上一句,老子说烧过就是烧过,你不服看看老子的拳头大还是你家的南瓜大!——这个才是上策。

  • 如果是我们台地这里,有人会教这样的回答:

如果○方愿意让我们 在 温哥华岛 南下 旧金山 圣荷西 圣地亚哥 一带演习,而且○方也不来干这样这样危险的事。

我们是非常愿意不干危险的事。

像 忠老师 這樣的 華英雄 事蹟 ,肯定是可以和人顯擺幾年的。

重要的是 台地 能有人 從 延安 走向 北京 ?

像老忠那样,有不到长城非好汉的的气势的人不多。实话实说,牛皮吹得呜呜响的我见过的不少,真正实打实能做到的,没有几个人。

從北京走去延安的路上,往來兩個方向都有很多步行串連的中學生,而且很多人一看就看出是農村的學生。當時各地安排接待站,重要的路途比如延安附近的村莊,也都通知遇到步行來的學生負責接待。在接待站也可以和很多學生交流。當時(1966年11月)學生中流傳一個謠言,說是12月9日紀念“129運動”,在延安會有中央首長接見串連學生。於是都趕在那個時間前向延安聚集。
雖然對此傳言不大相信,因為“129”是彭真搞起來的,而“彭羅陸楊”是文革運動最開始打倒的最大的“黑幫”(很多沒有經歷過文革的人不懂“黑幫”和“走資派”有何區別,以後我會詳述)。但還是隨大流要趕在這個日子以前到達延安。居然在呂梁山還有一次晝夜兼行200里。
同方向趕日期的人很多,所以從永和關渡黃河到對岸延水關那天晚上,住在窯洞裡的一個大炕上的居然擠了11個人。根本不顧什麼衛生什麼氣味,頭朝裡頭朝外的交錯著睡。我在最邊上的位置。夜裡醒來,發現我睡在木頭炕沿上,差一公分就掉下去了。
我出去解手回來,發現沒有我的地方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最邊上的人使勁往裡推,推出一個能躺下的地方,接著睡。好在沒多久聽到雞叫,知道天快亮了。
到了延安知道根本就沒有什麼接見之類的事情。停留幾天後,離開延安去河南蘭考的路上就沒那麼熱鬧了,但山路上還是能見到步行串連學生,也能在接待站見到更多人。也有住在同一個接待站,第二天晚上又在同一個接待站相逢的。
這樣的事情其實在到延安之前就有。有一隊來自天津大學的“長征隊”,最早在離開石家莊上太行山的路上就和他們同行,後來到了陽泉的時候恰好住在一起。離開太原在文水縣雲周西又遇到。上了呂梁上以後,只見他們那個長征隊只剩下三個人,一個四川綿陽人,一個湖北人,一個陝北子長(瓦窯堡)人。這三個人和我們一樣,都在趕“129”,天津大學的其他人不打算趕,所以他們只有三人。這樣我們等於一行五人,都是小夥子,每天同行同吃同住,到延安還是住在一起。不過他們三個沒有去蘭考的計劃,所以離開延安以後就分別了,也沒留下聯繫方法。
到本世紀看到網上有天津大學校友會的論壇,就去打聽這三個人——名字都記得,但是根本不知道是哪個系什麼專業。僅僅知道的,就是他們屬於同一個群眾組織,叫“天大813”。知道這屁用也沒有。
1967年從獻縣返回北京的路上,只見到過兩批人,一批是離北京不遠遇到一群上海學生步行去北京。天快黑的時候他們在我身後搖旗攔車,和開卡車的司機說:我們錢和糧票都用完了。司機很熱情地讓他們上車,說“送你們到北京”。我眼見車從我身邊開走,沒有任何想搭車的心思——我的壯舉眼看就要完成了,怎麼能半途而廢?
當晚在牛駝鎮(離北京遠郊大興縣城100里)住下,同住的居然是兩個要離開北京的北京學生。不記得他們要去哪裡,只是很奇怪:因為已經接近年關,后天就是臘月三十該過年了。
全程的回憶還在整理中。時間是1966年11月5日,到1967年2月8日。其中在大城市都有停留,但不算停留具體的步行日子也沒仔細算過。
步行距離五千里,精確的里程沒有計算。但至今只知道有一支隊伍從廣州步行到北京,和我的時間基本重合,里程略少一些。其他吹牛文革步行了多遠多遠的,里程和我根本無法比較。

居然在吕梁山还有一次昼夜兼行200里。

时间是1966年11月5日,到1967年2月8日。

其中在大城市都有停留,但不算停留具体的步行日子也没仔细算过。

步行距离五千里,精确的里程没有计算。

  • 這 加上 我的腦補 可以說幾天。

司馬夾頭,也是個鐵桿俄粉。和其他俄粉一樣,胸無點墨,口無遮攔。張口就敢說“挺俄羅斯就是挺中國”。我總是反駁:沒有任何一個外國能代替或代表中國。還說“俄羅斯垮了,下一個就輪到中國”。似乎中國要在老毛子保護下生存。指望老毛子為中國擋子彈堵槍眼,它一沒那個風格,二沒那個能耐。老毛子垮不垮,天下雨娘嫁人,該來的總會來。當初蘇聯那麼強大,說完蛋就完蛋,蘇聯完蛋,中國人該怎麼過還怎麼過。現在的俄羅斯垮臺,他垮他的,中國人照樣,該怎麼過怎麼過。
近來老毛子戰事有些吃緊,戰場擴展到了本土。我說就是讓俄粉給咒念的,總是譏諷“打到莫斯科了”,結果偏偏在逐漸靈驗。
有詩為證:
七律(一語成讖)
風涼話語巧成真
本土遭襲漸入深
縱使普京無妙計
果然俄粉有高人
莫斯科已中符咒
烏克蘭來跳大神
章魚保羅若再世
也應自嘆不如君

哈,现在这个时候,应该没有几个人会想着靠俄罗斯来挡子弹。

我觉得比较重要的是,在这个时候不对毛子落井下石的策略是对的。

老毛子欠中国的多去了,老毛子吞进去的不吐出来,中俄之间的刺梗总卡在那儿,这笔账应该总有了结的一天,希望是较为缓和的清账方式,和气生财嘛。

老毛子已经没了,如今的大毛总体上没乱,就冲突战的实际效果,二毛应该比大毛更惨。我不怎么看好大毛,也不觉得二毛有多少胜算,就让他们那么耗着吧。为什么这么说?总有个感觉大毛二毛之间,说不定啥时候就又转到一起去了,两毛和黄龙之间,说到底是玩不到一块的。所以,大毛二毛之间的事,他们自己玩去,不直接插手,高喊两句「和为贵啊」,比较得体。

老中自己要做的事比较多,扎稳马步,不参合大毛二毛冲突,不添风加油,也别想着火中取粟就好。


音读 guán
释义 第一人称单数所有格。
例:
阮老母 guán lāu-bú(我的母亲)、
阮兜 guán-tau(我的家)、
阮头家 guán thâu-ke(我的老板)。


音读 lán
释义 1.我们。第一人称复数代名词。「咱」包括听话者,「阮」不包括听话者。
例:咱拢来读册。Lán lóng lâi tha̍k-tsheh. (我们都来读书。)

人 又见音jîn。人类- 时 念音jîn。
一九九五闰八月之前,我是看见莫斯科冬季街头有人走着、走着,倒下的相片、影片。

一九九五闰八月之前,我是近距离看见 李○○说:咱中国人 lán tiong-kok lâng。
再来的四年,我专心、努力读书,不是明解世事。

再来:
电视报纸登 七块、八块的。

「七块论」原为日人所提,意谓以中国民族之复杂、历史之多变以及当前民生之凋敝、施政之不得人心,将会在短时间内产生巨变,分裂成东北、华北、华南、内蒙古、新疆、西藏及台湾七大块,到时,彼此斗争犹嫌不及,哪有余力经略四方。

《台湾的主张》(With the People Always in My Heart),中华民国前总统李登辉的著作,发表于1999年5月17日。该书涉及台湾问题,定义中华民国在台湾,呼吁民众确认台湾主体性,还认为中国应该要分割为西藏、新疆、内蒙、满洲、华北、华南、台湾七个部分,引起华人社会的关注。

再来:

「中国崩溃论」

总之,台地的反中是越来越厉害了。

2023 - 1995 = 28

「中国崩溃论」害惨台湾了。

2023 - 1995 = 28

2001年央视春节联欢晚会 二十年后再相会 谷峰 倪睿思等CCTV春晚

再过二十年 我们再相会 举杯赞英雄

第二首是八十年代初的歌,已经历两个二十年了。

  • 第二首是八十年代初的歌,已经历两个二十年了。

好快啊!

在大稻埕霞海城隍庙附近,我度过一段岁月。

1985年,我离开了大稻埕霞海城隍庙附近的一商店。
2023 - 1985 = 38
一转眼就38年了。

睽违28年 大稻埕鲲溟八将团复馆 拜会稻江八大轩社

2023 - 1995 = 28

一转眼就28年了。

睽违28年 大稻埕鲲溟八将团复馆 拜会稻江八大轩社

1993年大稻埕霞海城隍祭典正日 鲲溟八将团出阵

睽违28年 大稻埕鲲溟八将团复出拜馆 霞海城隍

有一时,洞庭老师贴大稻埕霞海城隍庙,前几天有人说停了28年的鲲溟八将团 要复出拜馆

特别从网上找这些影片剪贴。

一转眼就38年了。

  • 现在的俄罗斯垮台,他垮他的,中国人照样,该怎么过怎么过。

不知 洞庭老师有没有听到这样的耳语,说:
如果俄罗斯垮台了,美丽○会更加挤兑台地去碰大陆,这真是伤心的事。

然后上网看,看到一读者留言说下图其中的一话:

图右上方,是以前看的一文,今天再一次看到。

另一读者留言说他爸爸小时候,从 圆环家中骑到 双连,再循 敕史道路(今 中山北路)往南骑,经过 三桥町后慢慢进入 日本人住宅区域;因 东门附近官邸颇多,老爸刻意避开而转入一般民宅巷弄内。
这一带大多是 日本人低阶官员、商社主管及少数台湾人仕绅的住宅。

日本小孩大喊:
查延科罗 チヤンコロChiyankoro

Chayankoro

另一读者留言说他父亲的记忆中,最早听到「清国奴」这个字眼是小三或小四在 台北 东门附近听来的。

然后读者两人就留言相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