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拍奉茶 .
香案必拍 .
百忙之中 , 順便拍花 .
然後一路香案 .
各式各樣 .
這個有蘭花 .
當鋪也擺香案 .
大甲鎮瀾宮 .
這也是膏藥 .
這麼大的香 , 想起西藏帶回來的香 .
在大陆已经没有当铺了,旧货店是有的。香港应该还有当铺。
也是高中時上音樂課的歌。
我怀念小学时候的音乐课,我读小学时,音乐老师姓曾。曾老师进教室,班长一声口令:
起立!
全班同学齐刷刷地站起来,向曾老师敬礼。曾老师还礼,班长再发口令:坐下!同学们落座。
我就读的那所小学,音乐教室有四个,曾老师的课大多都是用风琴,很少用钢琴。风琴已经不多见了,我现在只要听到风琴声,就会想起读小学的时光,就会想起那间斜着摆放风琴的教室,想起曾老师。
曾老师出生于山东青岛,教我们的时候,不到50岁,曾老师从来没有结过婚,脸色永远白净。文革时,有学生用歪歪扭扭的字,写大字报,说曾老师是大资本家出生的小姐,然后一大堆空洞的,报纸上抄下来的批判词,毫无实质内容。那张大字报只贴了半天,就被人撕掉一个角,当晚,就有人用别的一张大字报覆盖了。
在我們那個年代,這就是有良心的人對一個可尊敬之人極大的敬意。扯远了。同学们坐下后,曾老师按动风琴,嘴里唱:
“同学们好!” 音符是 1 3 5 i。
我们就齐刷刷地唱:
“曾老师好!” 音符是 i 5 3 1.
然后曾老师接着唱:
“同学们,今天天气怎么样?”
我们接唱:
“曾老师,今天天气是晴天。“ ——根据实际情况,有 阴天,雨天,雪天等。
”。。。“
(老师)曾老师弹琴,(学生)小朋友唱歌。(老师)大家唱得真快乐,(师生齐唱)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最后啦啦啦的音符是:12345,54321,i7654321,567i 。
十多年后,我回城读大学,一天路过童年时的小学,我想进去看看,被老校工拦住,说上课时间学生家长一般性的探访是禁止的,老师也不能会客。我说,我早年就读于这里,想进去看看我过去的老师还在不在。我说了语文老师吴珍珠,算术老师周赛文,音乐老师曾。。。老校工没等我说完就接过话头:吴老师已经去世,周老师在另外一所中学当校长,曾老师两年前终止返聘彻底退休,据说回老家青岛了。
AI绘图总和我想要的差老远。我们的音乐教室比这个整洁多了,曾老师也比这个面相儒雅,文静,通常穿着一条黑裙子。我输入的指令是:
In the elementary school I attended, there were four music classrooms. Most of Mr. Zeng’s classes were organ, and rarely piano. Organs are no longer available. Teacher Zeng who plays the organ has never been married, and her face is always fair
第一张图不像,我说的是60年代文革之前。4幅图的左上眼睛,鼻子嘴巴非常像,发型也像,神色也像,就是脸型不像。曾老师是典型的山东人长相,脸比较长,不是鹅蛋形的。
应该是这种脸型(这个脸型像,但五官神色都不像):
曾老师上课用很标准的普通话,我一直以为曾老师天天说话就像上课时那样的,有天我到菜市场帮老妈买点葱和酱料,看到曾老师和一个年级比较大的老太太一起,连说带笑的,竟然是山东话。曾老师会说山东话,我太惊奇了。文革读大字报,我才知道曾老师是山东青岛人。
也不需要很多文化就能大致懂得的。我全部听完了,比较感动我的,是这一句歌词:
君去时褐衣红,小奴家腰上黄。。。
我明白刀郎想说的是,贫民被强征入伍,血染沙场,褐衣被鲜血染红。家中年轻的妻子得知夫亡的信息便腰束黄带殉节。。。腰束黄带,是刀郎杜撰的,历史以来,中国任何地方都没有这个风俗。披麻戴孝,或者头缠白绢殉节是有的,至于腰缠黄带,只有出生豪门的小姐,产後为了尽快恢复,会用黄巾束腰。。。莫非,莫非刀郎是想说,丈夫死了,年轻的妻子刚刚生了孩子,为了保持风韵黄带束腰?这个也说不通吧。虽然腰上黄是刀郎杜撰,但整体的意思的确感人非常。
一看就觉得写的很差的句子是:
可怜你的名字签在量产的石碑上。。。
量产的石碑。。。量产,这个词古代是没有的。石碑上的字,是刻上去,雕凿上去的,不是签上去。量产的石碑过去是没有的,现代才有,比如美国各地的阵亡将士墓园,中国的烈士陵园等等,别的地方不会有。
对于一个只有高中毕业文化的刀郎,能写出这样的歌词,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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