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血,驗血

我血糖高,膽固醇高,血脂高,很多年來一直在藥片的控制之下以保身體檢驗指標能盡量控制在正常範圍之內。因此我需要每年驗血四次,每三個月一次。

昨天星期六,去驗血了。我去的是多倫多在學院街的一個 LifeLabs ,車停在這條小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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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停在這棟房子的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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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口是多倫多食物銀行,會為貧困者免費提供一些食物。貧困者的劃分是由領取者自己決定的,你去排隊領取免費食物,你就是合格的貧困者了:

食物銀行裡面的圖片,是從食物銀行網站轉過來的,領取者自己挑選所需要的食物:

我抄近路,到達我要驗血的地方。不用我自己拍攝,谷歌有圖片:

需要上四樓。因為疫情,電梯內最多只許載四人,每人站一角,穿白鞋的是我:

進入,登記:

我前面有三人在等待:

又進來幾個人:

等待,無聊,聊天。她倆聊了什麼,沒告訴我,或者是太小聲我沒聽清:

等了大約半小時,進入抽血間,又等了幾分鐘:

抽血了之後,給我一個塑膠瓶,讓我留下尿液做尿檢,這個就不拍了吧。

我从小到大,没见过这样大的雾。
应该说是没在这样大的雾中,行走这样远的路。
身在云雾中,三、五公尺远的人脸,竟然辨识不清。
四线道的另一边几公尺远的机车大灯,竟然看不清。

前天,我在机场等了六小时,大雾,没飞机来。

昨天,我在机场等了六小时,苦苦的等飞机来。

飞机来了,但在云层中,上上下下的,真是 - - ,

同机的小孩,欢笑着:好好玩喔!

瓯露(呵咾O ló)、瓯露(呵咾O ló)。

呵 咾 甲 会 触 舌。
O ló kah ē tak‑tsi̍h。
赞美到啧啧有声。

俺得了一新知:
身在云雾中,三、五公尺远的人脸,辨识不清。
但俺的手机 竟然拍摄的清清楚楚 远地才雾茫茫。

  • 我到紐約前是在華南熱帶作物科學研究院工作。你說的瓊麻,我們叫做劍麻。

開花的劍麻:
將近五十年前的往事,今天在網上找了許久,不記得當年曾看過 - 開花的劍麻。

這幾張相片是在網上找的。
1和當年的碉堡內是很像的,但以前地上是黃土地。圖左的牆外是壕溝。

2 記得當年曾參加修築建一個古寧頭的碉堡,老兵說八字型的射口,日本人教的,要內小外大。

快好了,又拆了重建。說八字型的射口不對,上級來說美國人教的要內大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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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麻的刺,記得將退伍前幾日,被一葉穿過鞋底刺入腳底,小刺斷在腳底大拇指下的肉中。

回到台灣,我喝了酒,傷口也灑些,用小刀慢慢的挖出小刺來。小刺就0.1公分不到,但深入到肉中1公分。

想很久,想不起來當年曾看過 - 開花的劍麻。

想想都肉緊。

菠蘿葉片上的刺都退化了,不怎麼扎人。

多倫多前街街景:

瓊麻者 , 防傘兵也 .
以前在澎湖當兵 , 吃了不少瓊麻的苦頭 .

那張多倫多夜景很漂亮 .

這裡有一張多倫多的名片照,是市民在多倫多市政廳門口的溜冰。其實冰面是非常平的,因為人多,冰面上冰刀的劃痕讓人看起來以為是凸凹不平的。一般說來冰面每天會重新溜平一次。

木匠师傅有三高啊,如果改变饮食习惯能不能降低三高啊

漂亮的流光,漂亮的夜色,那窄窄的建筑很有意思

我使用藥物控制,一直在吃降血脂,降膽固醇,降血糖的藥。好多年來,沒有間斷用藥,所以我在藥物控制下每三月一次的例行檢查,都能保持在正常的指標之內。醫生說了,藥不能停,一停,指標就會上去,所以我從來就沒有間斷用藥。

窄窄的建築是在多倫多最古老的老街道——前街(front street)上。等你能過來玩時,我帶你去好拍照的地方。我家欠你不少哈,我記著賬呢。

干嘛要放心上啊,任何朋友来我都会好好招待的。
恩来2020年就想去美国加拿大,但是是跟团游,看以后有机会吧,谢谢木匠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