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楼街黑白照

同学上周去花楼街拍的,那里即将拆迁









花樓街建築基本上還是我小時候的模樣。然而,我小時候沒有現在那麼多人,所以,要顯得乾淨,整潔一些。

80年以後,人越來越多,環境一年差過一年。

花樓街從來就是個五馬六道的人聚集,花樓街很多小商鋪,漢正街在當時商鋪不多的,我後來下鄉,我們村裡人都知道漢口花樓街的。有些很老的老人家有時候會託我門在花樓街的什麼什麼字號帶點什麼東西給他們。我們每年都要跟村裡人說,現在買東西,都是去六渡橋的「六門」,江漢路的「中心」,新市場的手工藝大樓。。。不厭其煩地告訴他們,花樓街的小店,已經變成了一些日常生活的用品店比如小飯館,小雜貨店,南貨店(幹貨),很少買最新的工業產品。

小時候給我印象最深的是鄰里關係,文革以前,鄰裡關係極好,真的是大家守望相助。文革以後,鄰裡關係就複雜了,沒有人會告訴別人自己的家事,心事。

我今天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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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在学校吃热干面,导师坐她对面,吃小笼包,并说年老的标志就是吃热干面难以消化

這張拍得不錯呀 , 有人像的味道了 .
雲卷雲舒的攝影概念有所突破 , 掌握到訣竅了 .

乾麵就乾麵啦 , 為什麼還要加個熱字變成熱乾麵 ?
難道乾麵還有不熱的嗎 ? 那就是涼麵啦 .

乾麵剛煮出來 , 當然都是熱的 , 除非是故意放涼 .
所以俺認為 , 那個熱字是多餘的 , 不需要刻意強調 .

當然 , 如果要刻意去強調那碗正在熱騰騰的乾麵 , 那麼說熱乾麵也無可厚非 , 這時候那個熱字是形容詞 , 強調的是熱 .

但如果只是平常的說一碗乾麵 , 那麼熱乾麵的熱字 , 就只是個名詞 , 可以省略 . 因為熱的概念已經包含在乾麵的意涵裏面了 , 不需要再強調一次 .

呵呵 , 這是俺這台灣人對於大陸人說熱乾麵的看法 .
在台灣 , 即使是外省人 , 也是不說熱乾麵 , 而只說乾麵的 .

附帶說一下涼麵 .
俺喜歡吃涼麵 , 小時候吃了外省人的乾麵 , 嫌熱 , 吃不快 , 改吃涼麵 .
本來 , 涼麵和乾麵是不同的麵種 , 涼麵黃色 , 乾麵白色 .

但俺還吃過四川人的涼麵 .
那是把本來白色的乾麵 , 剛煮出來正熱的時候 , 用冷水沖泡 , 使之變冷 .
但這樣的涼麵已經很難在台灣吃得到了 , 不知道大陸還有沒有 .

大陸這邊地域太大,各地的麵食,風格口味完全不相同,所以你說早上吃的麵條,人家會問是什麼麵條。

比較流行的的有蘭州拉麵,河南燴麵,陜西biangbiang麵,重慶小麵,重慶擔擔麵,江南的陽春麵,北京炸醬麵。。。在武漢,熱乾麵就是諾大的一塊招牌。

熱乾麵的製作,起源於一次失誤。有個在漢口集家咀擺攤賣麵條的小販,雞叫頭遍起床打火,準備早上要賣的麵條,煮到半道,人突然覺得不適,只好停火,把麵條撈出來可麵條已經煮了個八分熟。男人躺下,妻子一看,這咋辦?小本生意,這麼多麵條煮了個半熟,扔了實在可惜,就把煮了八分熟的麵條攤在竹席上,晾乾。心想要放到明天,會不會壞掉啊、就撒了一些鹽。

一宿無話,第二天攤主覺得好些了,就掙扎著做生意。攤主是個實誠的人,看看頭天煮了八分熟在竹席上攤開晾著的麵條,心想,丟掉,也賠不起這個本。便還是按妻子的意思,再過過水賣出去吧。怕是頭天煮的麵條,別人嫌棄,就撒了些芝麻油,抹抹均勻。

平日裡,一碗麵條是四文錢,老闆今天開張,敲敲麵勺,說,今日只賣三文一碗!吃麵的大多是碼頭上扛活的粗人,說這個麵攤今日便宜,因此吃客馬上就過來了。

由於麵條已經是頭日煮過的,因此就把晾乾放過鹽抹過芝麻油的麵條回鍋用開水燙燙就撈出來。

老闆心想,我今日便宜了一文錢,想來即使不好吃,人家也不會太挑剔吧。。。正心懷鬼胎,食客紛紛說,今日這麵條真好吃,還問老闆,這是什麼麵條啊?

老闆想了想,說,就是煮好晾乾的麵條過過滾水啊,熱乾麵。

從此,熱乾麵這一品牌就在武漢誤打誤撞地傳開了。一般的做法是:高筋堿麵條,放鹽,煮八分熟,撈起,抹上麻油,晾至半乾。客人要吃的時候,麵條回到滾水中一燙,顛上三五下,加上豬油渣,咸菜丁,小蔥花,芝麻醬等佐料就可以上桌了。

biangbiang麵(左上是biang字的寫法):

洞庭老兄若有機緣到漢口,看看能不能吃一碗熱乾麵,咬一塊面窩。這兩樣,是伴陪木匠長大的早餐主食。

這個字 1979年我就看過了。
俺問:
啥意思呢?
錢來也、錢多多。

俺再問:
怎唸?
不知。

四十多年後,俺會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