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器

以後要改舊識老張,畢竟他年紀大了,頭髮也沒了。

  • 最重要的是與人為善吧,自己不喜歡的,就不要加在別人身上。遠離各種是非,過好自己的每一天。

舊識老張說: 我們不喜歡的,他們很喜歡的。他們就是想我們把我們不喜歡的,加在他們的身上。他們就是想把他們喜歡的,要加在我們身上。

很多年后,阿绿阿读竟然说阿果是小粉红、红跟班。(台地最少有八百萬的人信。)

舊識老張在站豆期間,接到的影片。

前些時,我感覺胃痛,但從胸前痛到背心,找了這圖看,從下面的網來。

身體的求救訊號!6種疼痛警訊要當心

還有就是這樣的情況:

但關機重開就又好了。

這個應該是瀏覽器的問題,注意更新瀏覽器。

我是用的火狐,比較少出狀況。

我是肩胛骨處痠痛,圖上好像沒有。。。

舊識老張說:我不是在辯意識形態,我是導管手術兩次的人了,那天走了也不定。關心的不是自己,是身旁那些人的未來。

他和我都有後背心痛、左肩膀痛的經歷。

前些日回憶放牛地時,幾張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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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短片。以前家附近就是這樣,水清見魚。

心懷是好的,但有什麼效果就不知道了。多一些人能夠為自己想了之後,順便也留個一兩分心思站在別人的角度上想想,或許這個世界就安寧了。

水清見小魚,我在鄉下時,鄉下的小水塘都是這樣的。

現在的多倫多,很多地方看能看到的魚不是小魚,是比較大的魚。

魚,在我們這兒不稀奇,離我家3公里的地方,就可以看到三文魚洄游產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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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兩張是網絡照片)

以下是我拍的。多倫多城南就是五大湖之一的安大略湖,一般說來,沒有人會吃這湖水中的魚。除了在水中游弋肉眼可以看到的魚,在湖灘上,還經常可以看到被浪頭卷上岸,不能回到水中的魚,是這樣的:


(哈,這個不算,這個不知道是不是被卷到沙灘上長了腿的美人魚)

拍這些魚乾照時,我的長相是這樣的:

當天晚上,把頭髮剪短,第二天就成這樣的了:


(說明一下,我的衣服天天換,這一款的衣服我有四五件,並非沒換衣服哈)

對沒有重武器,只有皮卡車的塔利班游擊隊, 居然可以9天失陷34個省,

阿富汗652,860 平方公里 / 台灣36,193 平方公里 = 18個台灣大。

舊識老張和另一和俺同想法的,都說最近不要在賴文上說兩岸的事,說阿讀的舊識現在心裏難過。

老張寄了兩次長了腿的美人魚圖來。

另一舊識寄了一故事。

看了這圖,想起這故事:

我的遺書,我太太會來拿…

這是台北捷運淡水站發生的真實故事…

一天有位阿伯來到淡水站的詢問處,拿著一包用牛皮紙袋裝的東西,很慎重的告訴站長說:「這一包是我的遺書,等一下我太太會來拿,麻煩你幫我交給我太太。」

站長想說好啊,幫旅客做服務是捷運的精神,幫忙轉交東西有什麼困難的,就答應了。

當站長回過神來什麼是遺書時,這位阿伯已經刷了票進站了。

由於當時距離淡水線才發生旅客自殺事件才沒多久,站長心想這下完蛋了,這位阿伯連遺書都寫好了,可不要做出什麼想不開的事情才好,萬一阿伯真的跑去臥軌了,那站長可要為了自己疏忽放阿伯進站而愧疚一輩子,好歹也是一條人命啊!

所以站長趕緊衝上月台,結果不見阿伯的身影!

顯然阿伯已經坐車跑掉了!可能是要找個不為人知的地方去了結自己的殘生吧!

站長第一時間趕緊以無線電呼叫行控中心報告這個緊急狀況,行控中心接到這訊息也全部緊張起來,除了呼叫全線列車注意是否載有長得像那位阿伯的乘客,還發動全線站長到車站各處尋找阿伯的身影,連在線上巡邏的捷運警察都全體出動去找那位阿伯。

隨著時間的過去,各站、各列車及巡邏員警逐一回報無發現,阿伯的太太也一直未出現在淡水站,行控中心主任的心一直往下沈,心裡擔心著會不會下一次回報就是不幸的消息呢?

這時站長想說,阿伯的遺書中可能會有相關的線索,也許可以找得到 人,於是打開牛皮紙袋,發現裡面裝的竟然是……

淡水名產--魚酥!(遺書)

主要是美國人不會說話。美國人滿世界地說:喀布爾一年多應該沒事。政府軍一想,奶奶的,怎麼抵抗,也就是能守一年多,守他奶奶的球!於是大家就不約而同地放下抵抗了。

人吧,誰都不傻。毫無勝算的時候,是不會傻傻玩命去爭鬥的。u

前些時,我感覺胃痛,但從胸前痛到背心,這幾天,偶而也是。

前幾年是中秋節後才較發生,今年提早了。

四十多年以前,常聽這樣說:商人無祖國,政府要好好的嚴格的管住他們,那時,我的老師都說他們的工作經歷,商人出國,換多少外匯,回來報帳,剩的還要繳回。

後來常聽這樣說:商人無祖國,政府要好好的對待他們,不然他們就跑去有利可圖的地方。

這過程經歷了幾十年。

七、八年前,阿果還是較強的,現在變這樣了。

前幾日,看老張開始孤身面對群鷹之論戰,彼時阿富汗還沒開打。
期間俺貼了:公秋母秋、站在杜拜高樓之女、李顯龍演講、韓國美人魚圖。

最後,俺出一帖助老張,只寫俺網上認識的不歡喜有說和統了。

就這幾天,阿富汗就變天了。

這太快了。

實在難以預料。

和老張的這一群組,是約十二年前就沒再見面的舊識。十多人中,當年只兩人微綠。
現在是俺和老張說些不慮的。剩下的,不是沈默就是慮。

西瓜煨大頭,歷來如此。為什麼?因為能在鋪天蓋地的輿論包圍中還能冷靜洞察局勢的人,實在不多。不論走到哪兒,人云而云的人總會多一些。

必須承認,在目前,大陸也好,台灣也好,普通人跟隨主流思維的人佔了絕大多數,你群中的朋友,受到主流思維的影響,偏綠毫不奇怪。

人吧,趨利避害不是什麼大毛病,所以得理解他們。再說了,跟他們置辯有什麼用呢?我不認為生活在台灣的人,思維跟著綠營走算是一件很大的事。歸根結蒂,想了自己,如果也能稍微為對方也想想的,那就是大好人了。

在深秋開始有胃痛的人比較多,現在離深秋還遠呢,所以,注意暖胃,我們都自我保重吧。

木匠老哥是幸福的。

不像俺,活在:
一個在執政的政黨,不斷監督在野黨。

一個在執政的政黨,不斷訴說在野黨過去的錯誤。

一個在執政的政黨,不斷訴說在野黨過去的錯誤,卻學了做在野黨一些過去的錯誤。

  • 三天 後 刪文。

  • 我是看這樣的文變老了。

  • 那些青年是看這樣的文長大了。

昨日,我們讓它遠去

悲哀的黃昏下 沉落了幾許春的夢

沒什麼好悲哀的。

個人的力量很有限,我們只要能看清楚大勢就好,不用為凜冬的寒冷炎夏的酷熱憂愁。天自有其道,天道運行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我們明白個中道理,不是要傷春悲秋,而是要學會淡然處之。

伯牙讓子期聽到的是什麼曲子?是高山,是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