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來學武漢話

說武漢的天氣,應該是武昌生活的武漢人:

以前各地都有所謂的官話 , 比如說湖北官話 , 浙江官話 , 四川官話等等 .
這些官話都以北京話為基底 , 但各有腔調 , 經常四聲不清 , 常常不容易聽懂 .
這些各種腔調的人到了台灣 , 就被看成外省人 , 但到底外的是哪一省 , 就不知道了 .

什麼 ? 外省人還有分哪一省的呀 ? 反正一律聽不懂呀 .
蔣介石講的聽不懂 , 毛澤東講的也聽不懂 , 反正都外省呀 .
這一外省 , 外了三十幾省 .

說起講國語 , 台灣人算是第二標準的 . ( 第一標準當然是北京人 ) .
除了沒有捲舌音和 F 音之外 , 沒有腔調 , 四聲絕對標準 , 所以絕對聽得懂 .
沒有捲舌音和 F 音 , “吃飯” 就要念成 “出換” , 但還是聽得懂 .

中國許多地方的語言 , 其實就是帶有腔調的普通話 .
去除了腔調 , 四聲標準 , 大家就都一樣了 .

反正一律聽不懂呀

聽久了還是會懂的。

我们河南的同事听我说上海话,说我讲话好像在唱歌,我听湖北话感觉也有音律的。

雖然配上了字幕,很多人也不一定能懂的。因為裡面用了很多武漢人的俏皮話,還真不一定就是土話,比如說,蘇大強,秀梅。。。就是武漢話中虛擬的人。“你怪哪個啊,怪秀梅!” 意思是:你怨誰啊,怨秀梅去好了!

韻律還真不是問題,可能措辭的方式問題更大一些。

因為那是在作騷,不是好好說話。武漢話如果好好說,應該是這樣的。。。木匠讀《再別康橋》(這個是說話,不是朗誦):

哈,我這武漢人白當了,說武漢話,好緊張,還是說普通話感覺上自如一些: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裡的艷影,在我的心頭蕩漾。

軟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裡,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間,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滿載一船星輝,在星輝斑斕裡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夏蟲也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注:這個是上班的時間在廁所裡隨便說的一段,用手機錄下來的。發現,手機錄音,關掉抽風機的廁所是個好地方(有一點點回音,比在辦公桌前坐著錄要好聽一點)

感覺武漢話和四川話頗像 , 像鄧小平說的那一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