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抖搂家底

其实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
这篇《鹤顶红》更加文学性一些,没有按时间顺序走流水。不过似乎效果还不错。这样的尝试也就这一次。
还有没贴上来的呢。这个”鹤顶红“没有旁人认为配得上老忠的,不过年龄差距5岁,在当时那个年龄段就算比较多的,伤害人家也是不恰当的。
本来从1974年以后就再没有来往,可是事情就是那么凑巧。老怯,就是最后和我一起留守,一起合点到西阴村的,比我还大一岁的,本校同学。他在学校外号”老乌鸦“,黑脸,白发,一副黑框高度近视镜,瘦得像个麻秆。到了农村就自称”年过花甲“。
还真别说,人家真到了花甲的年龄,还是那模样就没变。于是2009年在马路上就被”鹤顶红“给认出来,”鹤“也就间接和我联系上。
和”鹤“见过两次面,都在2010年。老怯2016年去世,从此就和她又中断了联系。

小弟現在腦子有些秀豆,早幾年就是,如今有時秀透的更嚴重些。
常常在人的文章後貼的文,是文不對題,天馬行空的,還請見諒。

1974年的前後,小弟在幹什麼呢?

不久,新兵訓練結束,下部隊後又被調去受一個訓,進入那木屋,看了一段每地的影片。

才知:
雞肉 = kill。
已是 = is 。
飯 = fun。
骨頭 = good 。

看完影片後,教官要大家唸幾遍。

好像是徂擊手訓吧。記得有一教官這樣說:

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時常學習戰鬥的知識,可以保衛自己、家人、國家、民族文化,真是歡喜的事啊。

戰鬥中,有友軍來掩護支援真是快樂的事啊。

徂擊伏擊時,對方不知道有自己在,真是優秀的戰士啊!

看這影片先要知道一段話,才能瞭解台地男子,看完影片的心理反應模式。

  • 已刪
    台地男子,服兵役都要背的一篇文。

這老怯,身體底子還是差吧,用現在的標準看,算是早逝的了。

老怯死的时候,离实足70还差半年。本来好好的,退休后天天早上爬山,参加一个书法班练行书,还送我一幅作品。做白内障手术做坏了。这个手术应该不是什么复杂手术,人家做完了,连近视一起治好,不用眼镜了。老怯倒好,也不用戴眼镜,成了弱视,校正不过来了。报纸不能看,电视不能看,在屋里还能走走,一个人不能出门了。后来还是绊了一交,摔到昏迷,再也没醒来。躺了七八个月走了。
也是说了不吉利的话,打20多岁就总是“年过花甲”,结果就挡在花甲这里,没到古稀。

原本在1967年的11月,我就应该也报名去内蒙牧区,那时候政审比较松,应该能通过。但是也被“当兵”耽误了。
其实也明明知道自己的政治条件是不能当兵的。早在文革前,试着报考解艺,初试后解艺电话到学校,要学校开个证明正式报名,参加复试。那时候如果上了解艺,阎维文就是我的学生。可是北航附中把好了政治关,给回绝了,还把我叫到党支部训了一顿。
可那是被别人给否定的,我不应该否定自己。所以知道1968年年初还有征兵的消息,总还是有心试试——别人拒绝那是无奈,自己否认自己以后对不起自己。当然没有奇迹出现,征兵的人头一个否定的就是有亲属在台的,就差点出老忠大名了。
那时候全国学解放军,当兵是最光荣的。而且最高指示说的明白:这一代青年将亲手参加埋葬帝国主义的战斗,任重道远。我们一直也在为此做着各种准备。
那次去内蒙的机会错过了,本以为以后还有。日后才真正体验到,不但和当兵无缘,和边疆也无缘,和草原也无缘。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范围,只有黄土和窑洞,是我应该去的地方。

木匠!前两天忽然想起来,当初在华岳论坛,那位“赖呕”起劲地说我是“看内部文件的高干子弟”。这话当时我没承认,其实是说对了一半。我还勉强能算高干子弟,老爸不是领导干部,也没有领导干部的级别。只是后来离休是按行政级别的司局长级。赶上一个高干尾巴。
老爸也是打到四人帮以后联系上了当初刚刚解放北平时候,在北平公安局工作的上司,据说是副局长(局长罗瑞卿),这才认定了49年以前为共产党工作的历史。以前联系的北平地下党也都是些大学毕业的知识分子,都在57年划了右派,此后不再联系,不惹那个麻烦。
既然老爸不是领导干部,我也从来没有条件看到什么“内部文件”。老爸有内部的东西也从来不往家里拿。还在高中的时候,一个高干子弟的同学就说过,看了费正清写的《美国和中国》,很有感慨地提到很多其中的内容。
我却直到八十年代才知道,原来这书的译者就是我老爸。以前都是“内部发行”,我老爸严把保密关,只在单位干,从来不往家里拿。出版以后也没有拿回赠书。所以始终瞒着家里人。比那些领导干部可守规矩多了。
老爸还翻译了《麦克米伦回忆录》,也是内部发行。难怪老爸总说,西方的政治秘密都是暂时的,邓小平退休是不可能写回忆录,披露政治内幕的。

  • 知道自己的政治条件是不能当兵的。

以前在臺地不當兵,是很難的。

  • 看内部文件的高干子弟

我小學時,看過幾頁被火燒後不全的彼岸的文,那時一軍官過世,兩小孩送孤兒院,剩幾本書被燒,印象深刻。

今天把僅記得的幾句,一點兩面、四快一慢、三猛戰術

網上查:
是:六條戰術原則

《林副主席論戰術思想與戰鬥作風》(一九四六年九月三十日)

俺想起四十多年前的事,每天跑五千公尺,從古寧頭跑到湖下掃地再跑回程。

還有五項戰技。

1

2

其实当兵不当兵也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一种政治歧视,无端被剥夺了某种资格。我可以不当兵,但是不情愿被认为没有当兵资格。
我1965年冬天到次年春节前,也是每天坚持跑五千米,偶尔一万米。那时候我已经是高三,对高三年级有个特殊待遇,就是第二节晚自习可以自由支配。我们北航附中是全部要求住校的。
我是利用那一节课的时间练跑。从北航向东过北医三院跑到北太平庄,再顺三环路向西跑回来。这样的大概其五千米,大约跑25分钟。大冬天的夜里,路边堆满积雪,就我一个人傻傻地跑圈。棉袄脱下来挂在北航门口的铁丝网上,跑完了回来穿上,回宿舍睡觉。心里实际上总是充满委屈。

  • 重要的是,这是一种政治歧视,无端被剥夺了某种资格。

這真是不一樣的想法。

我有一位同學,寧願坐牢也不願當兵 。

我認識一人,寧願把食指切斷也不願當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