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顶红

是的,這一篇文。

  • 证实了我的想法。

忠老師的想法是什麼?

与传统的说法相悖。泥浆含水多,做出来的坯较硬,是因为流失了较多的稀释剂。传统说法认为坯较硬就是颗粒致密,没有任何道理的。
试验证明,稀泥浆形成的坯体不但不致密,反而疏松。推翻了传统说法。
这里说的是陶瓷成型工艺,和修造壶嘴的手艺完全是不同的两码事。宜兴紫砂陶我出差去过,那里是纯粹的手工和手艺,每人每天连10把茶壶都未必能做出。
我所在的唐山白玉瓷厂是日用瓷批量生产,注浆成型三条生产线,每条线制坯一人修刷一人,每条生产线每天的生产定额都是200把茶壶。
我在《保持距离》中有一个虚构,我的下道工序修刷是另外一个女工,并非这个17岁高中毕业的小姑娘。

  • 宜兴紫砂陶那里是纯粹的手工和手艺,每人每天连10把茶壶都未必能做出。

  • 我所在的唐山白玉瓷厂是日用瓷批量生产,注浆成型三条生产线,每条线制坯一人修刷一人,每条生产线每天的生产定额都是200把茶壶。

以前,常和几人看宜兴紫砂壶。
有一人收藏了三十多把。

另一人是入迷时,还买了小型电窑陶瓷窑炉,自己制造紫砂壶。

我是看,看着几人捏手工和手艺紫砂壶。
看了几人捏几种造型的紫砂壶。

唐山是北方陶瓷生产规模最大的。有生产卫生瓷和瓷砖的唐山陶瓷厂和建筑陶瓷厂,有专门生产绝缘子的高压电瓷厂,陶瓷公司是生产日用陶瓷的,下属排上号的10个厂,外带石粉厂、花纸厂和陶研所。那10个厂中一、二、三、五,都是生产成套餐具、咖啡具。其他瓷厂分别制造粗瓷、低档餐具、也有卫生瓷和一些特殊的器型,笔洗、卷揽等等。
生产成套餐具的四个厂都有茶壶生产线。三瓷厂就是我所在的厂,后来改名叫“白玉瓷厂”,是只有一千人的小厂,一、二、五都是五千人以上的大厂。想想吧!我们厂每天出600茶壶,那三个厂都会数倍于我们的产量。茶壶的成产效率可以说是最低的,真正生产效率高的是盘子。滚压成型。到底一天多少我都不记得了。

  • 泥浆含水多,做出来的坯较硬,是因为流失了较多的稀释剂。传统说法认为坯较硬就是颗粒致密,没有任何道理的。

  • 试验证明,稀泥浆形成的坯体不但不致密,反而疏松。

我想起来,一师傅在教修造壶嘴的手艺时,说手要保持湿润,但不能用清水,要用泥浆水。

但是泥浆含水多寡比例,并没记清楚。

虽然传统的说法认为较稀的泥浆制坯比较致密,但与此相矛盾的经验:泥浆稀了产品容易开裂。而开裂的原因就是烧成过程收缩率高,收缩率高其实就是因为颗粒疏松。这个就是让我最初产生异议的原因。

十多年前,我看师傅捏手工和手艺紫砂壶的次数并不多,他们当时的课程,好像一星期一次,三个月一教程,我偶而去看一看。

打泥条 拍身筒、装嘴把、整体了坯,生坯制作完成,烧制。

虽然不是注浆成型,

但最后也有师傅烧制失败开裂的情况发生。

今天,我知晓了泥浆的比例确实很重要。

  • 泥浆稀了产品容易开裂。
  • 而开裂的原因就是烧成过程收缩率高,收缩率高其实就是因为颗粒疏松。

我想起了那师傅當時曾一再提醒的一竅門,說這一段動作要注意,否則就易开裂。
可惜卻想不起那师傅說的是什麼。

我學過材料學。對於木料,泥料(包括水泥石灰砂漿等),水分流失過快,在富含水的階段,溫度變化驟然,就容易開裂。

温差大影响到质量、可我看到多伦多这里有楼房基建工地在寒冬冰天雪地之时在浇灌水泥。总是担心水泥基础和楼板的质量受到影响。我是杞人忧天吗?

多倫多深秋以後做水泥工程,就會放入添加劑,使水分不至於結冰,所以應該沒事。

其實,早在李慶林事件時,老毛就允諾過要「統籌解決」,但話撂出去了,卻沒有任何實際行動。共產黨鬧革命,原本是答應了給民眾過上幸福生活的,並一再做出過要「為人民服務」的誓言。言而無信,知青起來要求央說到做到,這就是事件的本質。

40年代末,老共要推倒國民黨,說民國政府的官員是官僚主義。其實,老共的政權穩定了以後,當官的一樣是官僚主義的。比如說中央的工作組,中央的知青辦主任和副主任,他們名義上是管理知青的大主任,但他們對知青的處境,都是毫不知情的,應了四字成語:尸位素餐。

知青回城後,絕大多數已經都是超大齡青年了,回程的知青,只有極少人後來出人頭地了,按照比例,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一直是生活在比較靠近底層的,直到今天。

还在这里把赵凡叫“鲁田”,这不是历史,是在复述那些网上的文章。如果真是当年闹事的云南兵团知青,会说“赵凡是知青之父”,不会用邓贤报告文学的“鲁田”。
我从开头就鄙视集体下跪。但是我也说:如果我当时在场,会不会跪?也会的。但我只是不情愿鹤立鸡群,尽管我并不赞成。当场下跪的人当中,也难免有我类似心情的。

“容当统筹解决”落实在老三届以后的小知青插队上。我妹妹就属于这批。我高中一个同班同学,农村户口,一没有分配工作的可能,二没有跨省插队的必要,回村(四季青公社北高庄大队)当了农民。不但不需要“接受再教育”,还曾经专门负责管理那些“小知青”。
其实“再教育”的所谓施教者,正是这样的“回乡知青”——和插队知青一样,同属“十七年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产物”。知青也是农民,农民也是知青,谁比谁“更苦”?
大队负责小知青的生存保障,出工分提供后勤。管理知青生活的,负责知青后勤的,大队记工,不是知青的负担。这就是落实了的“统筹解决”。
老三届插队知青成为了农民,“小知青”却不是农民。尽管小知青也干农活,也分给自留地。但是小知青是名正言顺的在农村“待业”,不成文的规定:两年“再教育”毕业,回原城市分配工作,不占用当地农村青年的农转非指标。
所以和老三届知青不同,他们不当队长会计保管员,不任饲养员放牧员,也不被生产队派出应付县社工程。只是知青,不是农民。只是待业,不是务农。
因为有后勤,有基本的生存保障,所以小知青没有相依为命的经历,小知青之间没有什么感情也没有多少联系。老三届知青热衷的聚会,小知青没有兴趣。
所以说,插队知青,仍然要分阶段讨论。混为一谈无法自圆其说。

我们南加知青协会因疫情刚刚卸任的前会长,就是云南兵团知青。据他说,参加那次闹事的是来自上海和重庆的知青,北京知青没有掺和的。也曾经在知青网上看到过云南兵团闹事知青对北京知青不参加闹事多有怨言,甚至说北京人“出卖”他们。
报告文学里提到一个北京知青在台上当众切腕,可能是上海知青丁惠民。
这位前会长(我们北京老乡)还提到,当时镇压的部队已经部署好,早把罢工区域包围。只是没有“一声令下”就撤了。

要避免保定生看不起黄埔生,中央红军看不起陕北党。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嘛。

只要是下过乡的,最年轻的,也是60年代初出生的。到现在,也就是60多岁和70来岁的差别哈。人生经验,这个很个人化,不论其实来岁还是60多岁,大多数人都稀里糊涂甚至浑浑噩噩。完全明白事理的,总归只有很少的人。

现在到处退林还耕,建设‘高标准农田’, 也鼓励‘高知识青年’(一千万找不到工作的大学毕业生)下乡建设新农村。 历史又在重演。造田的人有国家补助,所以尽管用重机开挖。但去种田的人不知是谁? 种田的造价是多少没人操心。 可能在备战备荒了。

是不是备荒说不好,备战是绝对的。

台积电只卖给大陆28纳米制程以上的,大陆坚决不多买。买台积电的比大陆自己做的要便宜一些,除了原来有合约必须买的那一部分,坚决不多买的原因就是要准备因为战端起了被再次封锁。

我们研究院,原来就是农业口(农垦)的,所以老朋友老同事群谈的比较多,很多80年代以后退耕还林的地方,又重新退林还耕了。退林还耕绝对是比较艰难的决定,因为成本挺高的。收回来的那点粮食或棉花或油料等,肯定盖不住全部的花费。

同村插队的女知青有三个围这样大围巾的,一条红的,一条绿的,那都是常见的颜色。唯独小红姑娘,围的就是一条这样的灰色拉毛大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