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祖上做酒要稍早些,比我爷爷应该至少大一辈。那时候我们家算很富的,只是闹“长毛”,被太平军全给抢光了。到我爷爷这一代已经很穷,只能在京东三河、蓟县一代做师爷。是的,我们家绍兴人氏,就是众所周知的绍兴师爷。我老爸也出生在京东。虽然当时已经移都南京,北京改北平,但人们仍然习惯性地称北京。我老爸的名字也就带了个“京”。
老爸送回家乡长大,二十岁才到北平上大学。
还应该补充一个前年(2018)才知道的内情。红拉毛的先生2006年去世,并非善终。也并非原先估计,杀人太多的刽子手阎王老子难容,提前令无常勾走。是死在二奶家,而且给红拉毛以及女儿什么也没留下。如果继续活着,也马上就轮到要被双规了。
红拉毛嫁上这么一个,大概也早就悔青了肠子。
死得很及時。死在二奶家,也是對橫行的人一種懲罰。
我现在也没明白:他一个专干执法的刽子手,尽管官不小,法警大队长,大概也能到副司级,可是别人能求他什么?他能帮人家干点儿什么?
刚刚听说他干这行的时候我就想,好了,什么时候轮到要枪毙我的时候,跟他走个后门:让你手下弟兄把活儿干利索点儿,别TM让老子受罪。也就这个了吧?
2016年老怯走了,“鹤顶红”本来就此断线了。但没想到疫情期间,联系上李家坪六队(我们是九队)一个女知青,是文革前海淀区年轻的区长沈澄的女儿,和“鹤顶红”不但是同班同学,而且关系还非常密切。
海淀区区长,当然就是彭真这条线上的人,所以文革还没真正闹起来就已经被打倒。不是“走资派”,而是“黑帮”。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和“革军”出身的鹤顶红少了来往。即便在同一个大队插队,也不见她们接近。六队离我们九队也要15分钟左右的路程,鹤顶红似乎从来没去过。但这位沈小姐还是来九队的,因为九队的吕家沟村,是大队部所在地。但来了以后也没有与鹤顶红多在一起。
沈小姐离开李家坪也比较晚,是老爸落实政策后上了大学。1973年(就是张铁生那年)和我一起参加了县里的考试。她门子硬,还看了我的考卷,据说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原以为她那年就上大学走了,最近才知道她把山西医学院的名额让给别人,次年,也就是1974年,上了北大。
有了这条线,“鹤顶红”也就有了消息。据沈说,鹤顶红精神不太正常,说话不着边。
前排最右是沈小姐。“鹤顶红”后面站着的,是二元,也就是文中的“大袁”,鹤顶红的先生。
照片大约是在2019年。左边上下两个是李家坪九队的,前排另外两个女的是六队的,后排另外两个是十三队的。
沈小姐不会发照片,电脑上打开了还要用手机拍下来给我,变形的照片我还要PS修正。
要是底片好,效果還會更好。 昨天更美好。
1968年的12月,一列列满载北京中学生的火车,给了山西这块土地上送去了数万名知青。北京车站送行的站台上,送的人和走的人哭作一团。
有的人没过一个星期就自己跑回了北京,“怎么?回来了?前两天我们不是刚刚哭的你吗?”
而我在这送行的站台上却显得兴高彩烈。
从内蒙归来,心里那块大大的阴霾在此已经消失了——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还并非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丰台工作的哥哥后来给我写信说,他一个同事看到我,坐在车窗口一直笑得很开心。
是啊,总算有地方证明我的忠诚和毅力了。
- 今天,我在網上找到了1960年初的舊相片
以前酒10元、汽水3元,現在酒35元,汽水30,這汽水太可惡了,漲那麼多」、
「一瓶黑啤酒竟能吃26碗白飯!」、
「啤酒可以買5個便當…看來那時候酒是奢侈品」、
彼時
這相片中,除了白飯和水煮蛋和二元便當,我都沒有、沒有吃過。
通貨膨脹是全世界的事,台灣並不比其他地方過分哈。
沒辦法的,你存錢的能力,肯定是不如各國政府,電鈕一按就可以印出鈔票來的速度。
還會用手機拍攝,說明人家是用心了的。
今天早晨得到沈小姐传来“鹤顶红”的消息。很不幸,正在做手术后的放化疗。
人生确实短暂。即便治愈,也不再有健康。
也不一定的。我岳母六十多割除乳腺癌,至今九十多歲沒事;如果是早期癌症手術加化療,大多不一定有嚴重的後遺症,醫學已經進步了。
那个年代,有个小学文化都叫知识青年。
不是,原住城市,市鎮小學文化下鄉的,如果是回老家,就做回鄉青年;如果是到邊疆,是支邊青年。。。
知識青年至少應該是初中畢業,因為毛澤東有個指示:
「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很有必要。要說服城裡幹部和其他人,把自己初中、高中、大學畢業的子女,送到鄉下去,來一個動員。各地農村的同志應當歡迎他們去。」
毛澤東的話在當年就是政策,界定了知識青年的範圍是初中高中大學畢業的年輕人。
的確是挺寶貴的。
我當年離開鄉下時,將所有的東西都燒了(因為我頭一年被“武漢鐵路司機學校”錄取為工農兵大學生學員政審不合格,第二年恢復高考初選上了,上產大隊給我的鑒定書把我寫得很糟,差一點政審不合格,因為老爸是國民黨軍人。後來我們公社書記出面,銷毀了生產大隊給我做的鑒定,由知青辦另外給我做了一個鑒定書,我才過關。77級有不少人政審不過關,到78級,就取消了政治鑒定制度),我燒掉一切,是為了不帶任何東西到學校報到,一個新的開始的意思,包括我高考的准考證,都燒了。
说是这么说,有许多小学升了初中后,学的是改编的文革教材,一年才一本书,整天学工学农, 复课闹革命,根本就是敷衍了事,混了个·“初中毕业”。 就和·后来的·工农兵大学生, 乃至改革开放后的众多高官的“博士学历”一样。 都有很大水分。
哦,還真是你說的這樣。
知識青年,像老忠這樣,還好好讀過幾年書,我比老忠稍微小一點,算是好好讀過一個小學,中學就是瞎混的。我個人僅僅只是在家庭的影響下,除了自己讀了一點學校裡不曾學的書,還有就是認識很多很多的老師,多少受到了一些老師的直接影響。
大多數和我一樣年齡或者比我小的,真的沒讀多少書,老師在課堂裡,講一些革命和鬥爭的道理,因此我的同齡人,在社會上修養相對糟糕的比較多。
几个月前,和几人看了一篇文 - 陶瓷注浆成型中的一个误解
再看了一影片,想请问的是这影片中,这人讲判断好茶壶是怎样的,这人说的是对的吗?
機器灌漿產品,一般是大批生產的,批量生產的有好用的,有不好用的,不管好用的還是不好用的,機器灌漿生產的,都是普通消費品。
精品總體說來是手工製作的,好用的也少,年輕設計師玩的花活不好用的也很多。
當然能被成為製陶巨匠,大師級別的人,他們通常說來底蘊較厚做出的茶壺好用的也就比較多。
精品店買的茶壺,不一定好用。機制灌漿茶壺買巧了,也能碰上好用的。
是咱老忠的这一篇吗?
老忠从事陶瓷行业,在成型车间做茶壶就做了八年。也为此买了几本书,充实一下自己的,毕竟需要多懂一些东西,不要轻易被技术部门给糊弄了。
就是在这类书中,发现了这种说法,而这种说法在日用陶瓷厂中很流行。但从道理上说不通,于是我就专门做了试验。证实了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