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贴傻瓜照——旧磨坊

本帖最後由 糟木匠 於 2011-7-6 08:37 AM 編輯

今天要贴的旧磨坊,跟前些时贴的老磨坊没有啥关系。

上次贴的老磨坊是地名,多伦多一条街的名字。

西方人,特别是欧洲人,对磨坊有浓浓的怀旧情绪。一般说来,每个城市都会保留一处或几处老老年间磨坊。磨坊是借用水力磨面粉的传统作坊。。。呃,这些能有谁不知道么,不啰嗦了。

滑铁卢是多伦多往西200公里的一座小城。滑铁卢大学,是加拿大最著名的几所大学之一。我这是赔木卫一木卫二的大舅去看一下滑铁卢大学时顺便把滑铁卢保留的旧磨坊给框镜头里。

以前来时曾听说过这磨坊有一段挺凄美的故事,故事挺老套的,还是从略吧。其实,还是有些有关磨坊的故事是可以说的,这些故事,有些可能你知道,然而或许有些故事你没听说过的。。。今天不能说,马上要陪木卫二散步。

这一端是磨坊後门。正门在另一端,一把铜锁锁了。。。门上钉着一大块铭刻着文字的铜牌。

110705oldmillas.jpg

没水了,干涸了,转不动了,只能摆个样儿了。

说到磨坊,又提起我的老话题。
还是插队时候,每一大队一个磨坊,就设在荒凉的河滩上。一间破茅草房,旁边有一大水车。里边搭建了一土炕,还有一看磨坊的老头儿。每次磨面时,知情组里派两个人去,队排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磨,经常就是一个整夜。夏天还好,也就蚊子咬点儿。遇上冬天,那个冷啊。看磨坊老头点燃麦秸烧土炕,还和我们说笑装个胆儿。屋里点着小煤油灯,等熬到天亮,你猜怎么着,头发、面颊、眼睫毛上一层“白霜”,就露出连个黑眼仁儿和两个黑鼻孔。就这还互相逗笑呢。现在想想,那些日子那么苦也熬过来了。也就是那个时候的苦日子,才知道现在的日子有多麽的好。真应该珍惜才对。

说到磨坊,又提起我的老话题。。。
刚才忘了签名了:椰林美景

这是写的什么啊~
呃,我像大家都知道的,不细说了。其实,还是有很多可以说的,我要说的,可能有些是你知道,或许有些事你并不太清楚。。。今天不说了。
顺便把滑铁卢保留的旧磨坊给框镜头里了。这里有一段挺凄美的故事,从略吧。

这样的文字怎么可以放过你呢?一定要说的,就这二张照片已经让我很感兴趣,木匠师傅下次一定得把故事讲给我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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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造句通常是随意乱来的,想到啥就说啥。我说了老半天,好多人都不明白我想说啥,所以我家木匠婆总是懒得听我啰嗦的。

本帖最後由 糟木匠 於 2011-7-6 09:16 PM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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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美的经历,多好啊!

这儿的人都稀罕这种经历的,洞庭梧葆没有经历过,梧桐在上海猫着没晒过乡下的太阳没吹过乡下的风,linlin 当年下农场大约多少也吃过一些苦时抱着个曼陀林偶尔小资一下也不错,who 可能吃过杂粮玉米面拿现在都是好东西。

回復 1# 糟木匠

有关磨房的故事有很多, “萨特的磨房” 就是一个. 努力吧,总会向萨特一样捡到金子的. 来多伦多,至少已经捡到两块金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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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tter’s Mill / 萨特的磨坊 (歌词)

In the Spring of Forty-seven,
So the story, it is told,
Old John Sutter went to the mill site
Found a piece of shining gold.
故事的发生
要从1847年的春天说起
老约翰.萨特在磨坊外
拾到一块金子

Well, he took it to the city
Where the word, like wildfire, spread.
And old John Sutter soon came to wish he’d
Left that stone in the river bed.
于是带着它去了城里
在那里关于金矿的消息
如野火蔓延开来
萨特很快就后悔
该把那块石头留在河床上

For they came like herds of locusts
Every woman, child and man
In their lumbering Conestogas
They left their tracks upon the land.
人们集聚如蝗
男人、女人和孩子们
在大篷车笨重的前行中
将车辙留在原野上

Some would fail and some would prosper
Some would die and some would kill
Some would thank the Lord for their deliverance
And some would curse John Sutter’s Mill.
有人无功而返
有人心遂所愿
有人长眠异乡
有人图财害命
有人将感激上帝解脱了他们
有人会诅咒约翰萨特的磨房

Well, they came from New York City,
And they came from Alabam’
With their dreams of finding fortunes
In this wild unsettled land.
Well, some fell prey to hostile arrows
As they tried to cross the plains.
And some were lost in the Rocky mountains
With their hands froze to the reins.
Oh…
他们有的来自纽约城
有的来自阿拉巴马州
带着他们的发财梦
来到这荒蛮的土地上
一些人在穿越平原时
命丧箭下
一些人失踪在洛基山脉
冻饿而亡

Some would fail and some would prosper
Some would die and some would kill
Some would thank the Lord for their deliverance
And some would curse John Sutter’s Mill.
有人无功而返
有人心遂所愿
有人长眠异乡
有人图财害命
有人将感激上帝解脱了他们
有人会诅咒约翰萨特的磨房

Well, some pushed on to California
And others stopped to take their rest.
And by the Spring of Eighteen-sixty
They had opened up the west.
And then the railroad came behind them
And the land was plowed and tamed,
When Old John Sutter went to meet his maker,
He’d not one penny to his name.
Oh…
一些人执著前行去往加州
一些人驻足不往休养生息
1860年时他们开发了西部
铁路随后而至
荒原终被开发和征服
当约翰萨特离开人世
自己却一文不名

Some would fail and some would prosper
Some would die and some would kill
Some would thank the Lord for their deliverance
And some would curse John Sutter’s Mill.
有人无功而返
有人心遂所愿
有人长眠异乡
有人图财害命
有人将感激上帝解脱了他们
有人会诅咒约翰萨特的磨房

And some would curse John Sutter’s Mill
Some men’s thirsts are never filled.
有人会诅咒约翰萨特的磨房
有人的欲望却永远无法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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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多伦多,最大的不同是多了一个整天和我吵架的木卫二。一直呆在中国的话就不会有的。

英文原歌词很有趣:
Where the word, like wildfire, sp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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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這小資我沒入成黨…說我彈紅湖水浪打浪是黃色歌曲。

1972-5.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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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照片上的样子,一看就是小资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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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看到洋水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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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資沒入成黨員? 現在大資都入黨啦。
那把琴好像是曼陀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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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衣服沒破,當然小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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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是穿打过补丁的衣服,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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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水车已经是名副其实的西洋景了。都是留着看看,让人拍照的。

我还从来没看见过磨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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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东西不必看或者不必细看。事实上,磨坊就是一个打木头房子,一座大水车,水车转啊转,推动磨子磨面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