佤邦

真能镇得住一方就好。毕竟在军管之下,社会会有相对的安定。

日本的帮会可以差不多是大半个黑道,是合法存在的。台湾也差不多吧?

大陆这边管的较严,基本上没有什么帮会能公开活动。

我爱佤邦
这歌很久前两蒋阿果的时代,军人要唱的。

很久前,约1976年至1979年之间,
在上面的黄少岑的影片,有一人很像一分16秒至一分30秒之间的那人对我说:你不是这一行的料。
那人自带威严,旁边十几手下都害怕着。
只有一次当面讲话。
后来,我去考大学了。
将近五十年后,我还记得旁边十几人,手下都低头害怕着这事。

1976年,在新竹的延平路二段,我站卫兵时,常看着几十公尺外的战机向着右方的天空起航飞去。

原本,我是到新竹南寮,但几分钟后,就被卡车再运回杨梅。说:搬运弹药时,一箱手榴弹爆炸,一大专军官炸没了。

原本新竹南寮,有一1923年日本裕仁访台湾 的 一木屋

就在军营旁不远。
可是一直没去过。

1976,再几天过旧历年前时,到新竹的延平路二段。

我爱佤邦
这歌很久前两蒋阿果的时代,军人要唱的。

我爱佤邦

我爱中华 我爱中华

在新兵训练营时
唱到 - 35秒时 - 奋斗牺牲也不怕
后要加
要喊 一 二 。

但是到新竹的延平路二段的部队时,不可以喊 一 二 。

将近五十年后,我还记得这事。
1985年初之后,没再和以前的人联络了。

很多年前,就找不到新竹南寮那地了。

佤邦原来一度是老蒋布置的中华民国云南反共救国军的主要军事力量所在地。装备还是不错的。后来被与大陆联系并不多的缅共把人灭了,收缴了武器。我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老蒋布置在佤邦的势力,已经被缅共清缴。后来不少大陆知识青年越境加入到佤邦,再后来,缅共也枯萎了。

估计梧葆老兄唱《我爱佤邦》时,佤邦的民国反共救国军已经不存在了,只是老歌还在,还有人继续唱着老歌而已。

很多常识性的东西,台湾人的认知都比较偏,所以往往和大陆人说不到一起。

鲍有祥出身于与云南佤族头人家庭。原中华民国反共救国军再40年代末50年代初从中国云南到缅甸蛰伏时期,抢夺和掠杀导致和当地的土生佤族人有了冲突。

鲍家由此和民国军人有了冲突,鲍有祥的母亲曾经被国军士兵以及佤族中站在国军一边的部落族人侮辱,把鲍有祥母亲的头按在地上,用鞋底抽打。这在很大程度上让鲍有了自己的爱与憎的判断。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这句话,在大陆是常识。这个,大多数台湾人在狭窄的教育环境下,是不可能懂得的。

我对鲍有祥既没有恨,也不可能喜欢他。他就是这个世界一个与我无关的人,我对这个人没有任何兴趣。我认为鲍有祥以及他的家人靠近中国大陆的动机在于找认可,壮大自己,这是猜的;不用猜的是:鲍以及他的后继者,是金三角贩毒后台,差不多也可以说也是诈骗设局的后台。

我非常,非常地讨厌这一类的政治话题。和完全没有常识的台湾人讨论这一类话题,特别累。

如果一定要弄明白这些历史的根源,只要弄清楚原 中华民国云南反共救国军在云南,缅甸是怎么运行的,做了些什么,就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