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票

好心情就对了。鲁迅说: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这里的一统,和统一没有屁的关系,说的是自己的行事准则始终如一。倘若换几个字,就是:不管别人怎么说,我行我素的意思。

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对了。

1970年時,有一猶太人(只是名字像,鼻子高高勾勾的)。

把一隻老鼠打死,扔在老蔣的圖上。

別人有的在笑,有的在撇嘴,我敢上前說幾幾句,把老鼠抓走。

但是我沒找大人去密告這事。

我沒當過抓扒仔。

1980年時,我開始有點接觸阿綠,有次被幾青年抓到莒光路附近一土地公廟附近,打幾耳光,我想我被迫害了。

但後來有天聽人講,這傻旦。

這幾天正逢選舉,說了一些,平常不怎麼說的。
俺了解木匠兄的心情,以後少說些。
其實大約也只有四年說一次。

俺也並不熱衷政治。
不過政治有時候也會和人的生活發生關係。
尤其現在台灣多事之秋。

好吧,这一篇就翻过了,谢谢理解。

我不觉得你没去和先动手的人认真就是傻蛋,就是软弱。

我们不要做唾面自干的胆小鬼,也不要做争勇好斗的莽夫。

在自己的环境之中,知道一下绿营是怎么想的没错。昔日打你的那些人,没准他们如今就都煨了大头。他们几个,你就一个人,不斗气。这是理智,不是傻。

但後來有天聽人講,這傻旦。

想起:

周老在老蔣的臥室外走動,老蔣在臥室裏,會說:○○啊!是○○在外面嗎?

周老曾在中條山抗戰時,當連長時,敗退敗退的,但帶著全連大多數的兵,不拋棄,不放棄。沒人管飯,但想辦法,一路的回到靠近四川。

他的連,變成五百多人。

  • 明知是狗屎,我不会去踩一脚的。

以前,周老也是對我這樣講。

  • 狗屎不挑不臭,越挑越臭。

不是,被另一眷村的幾青年看不順眼,私下給我一點感覺。

那時,眷村不多同情 那時不談台獨,但會講民主、民權的不多。

那时的民进党(准民进党,那些人的早期)也没有重点说台独啊。我记得90年代才有明确的台独党纲。

先前的准民进党人,有模糊的台独理念,绝对没有今天这么鲜明。他们主要讲的,还是自由,民主,民权等等。我虽然不在台湾生活,这些我都知道的。

前幾年,有人說我是日本人的後代,我很生氣。

我只是對一些人說不要被怒氣蒙住了眼。

我也也討厭刺槍術,快速反應射擊 2 秒之內穩穩的。衝上去幾步 - 刺 - 會短於2 秒之內。

過時不止七十年了。

现在应该还是有刺枪训练吧,只不过不再是主要科目罢了。

  • 那时的民进党(准民进党,那些人的早期)也没有重点说台独啊。我记得90年代才有明确的台独党纲。

  • 先前的准民进党人,有模糊的台独理念,绝对没有今天这么鲜明。他们主要讲的,还是自由,民主,民权等等。

现在,马哥说:两岸问题要相信习,就连最后一夜的拉票台也上不去了。

說他是票房毒毒藥。

總之,現在,是另一種感覺。

马哥他当总统时,连地方闹水灾,也没人告诉他和他的院长等等的,没人通报。

还说他不近民情。

他只好和他的院长等等的,一起看电视,才知民情。

學生佔了台地的立法院,警察也調不動。

要他的院长親自下命令,才請走。

等他任期到,換人了。

國民黨的立委也學著學生佔了台地的立法院,很快的當地警長親自帶隊,把國民黨的立委打的滿臉的血。

  • 现在应该还是有刺枪训练吧,只不过不再是主要科目罢了。

這我是不知,有人說和軍事有關的事,我調頭就走。

離三公尺以上、再十公尺以上,再三十公尺以上。

說:雖然我很敬愛這班長、那班長。

但現在教刺槍術、打拳只是練身體,快速反應射擊才有用於戰鬥。

有時有人要和我辯,我就大聲喊:兵都徵不到了,還恥、刺,恥、刺。

○○0 ○○

  • 我虽然不在台湾生活,这些我都知道的。

木匠老師現在知中永和的柯票多,比侯的多。
中永和的外省二代的我們這一輩的老了。

三、四十歲的外省三代的柯票多了。

是说立法院的院长吧,王金平。行政院的院长不至于的。

后面挨打这事我知道;有灾情总统不知道,这个我是第一次听说。

的确比较可恨。

大陆这边有评论说,柯文哲事实上是有收获,因为虽然败了,但他培养了后劲。往后看,柯或许在政坛上会有正面发展;国民党能不能向前发展,就看有没有反省能力了。

怎么发展在其次,不是太重要,最好是要让不那么富裕的人,过得好一点才是正道。

很多事情,我们是无能为力的,也就祈祷大家都能平心静气地过日子。有了好好过日子的气氛,其它吵吵嚷嚷的杂音,或许就可以慢慢消失。

台湾人是蛮会过日子的,好好过,日子肯定不会差。再说了,就目前的平均水平,台湾人的日子比大陆人的日子可能过得更好一点点——我说实话,这十年来,差距缩小得蛮快的,超乎我的意料。

  • 是说立法院的院长吧,王金平。行政院的院长不至于的。

是說江宜樺要親自下條子,客客氣氣的沒有打的滿臉血的請出。

江宜樺,是馬最省錢的行政院長。

台地的南霸天和阿綠、阿讀是握握手的 - 王金平。

  • 国民党能不能向前发展,就看有没有反省能力了。

大可能是反省、反省之後,會跟著王金平那樣的人學。

我说实话,

去大陆回来的,都气的牙洋洋的,就是那虾米宝、○○保。

我付钱不行?

不行。要那虾米宝、○○保。

上个月,才听几多人、几多人在○○叫。

咦?
梧葆老兄被阿綠打啦?

前一陣子不是說沒被打嗎?

=====

我说的是 - 某某人 被阿绿打 。
原因是 当年那人骂阿国,骂的被人喊赞。
阿扁时,骂阿绿时,被阿绿的人打。

我没被阿绿打,阿绿的对我讲话不有礼,我都找人叽叽叫了。
我只不喜阿绿喊读,奇摩吉不好。

上次我被阿国的支持者骂,这是有的。

=====

這怎麼回事呀?

原帖在 這兒

嗯!前几年,我刚退休时,头脑有些趴呆、趴呆。

很多事都想不起来,这几天,我想起来了。

1980年时,我开始有点接触阿绿,有次被几青年(自称是○○队的)抓到莒光路附近一土地公庙附近,打几耳光,我想我被(藍君)迫害了。

1980年时,我的大学几同学知道这事,

1982年前後,但后来有天听人讲,这傻旦。
才知:不是,被另一眷村的幾青年看不順眼,私下給我一點感覺。

我同学也笑说: 这傻旦的。

藍君?
到底是藍還是綠呀?

不過俺也是常常忘事,大家都老啦。

有人對我講:

賴清德當選總統 王毅:搞台獨必受嚴懲

然後那人講:彼屯會怎樣嚴呢?

然後那人自答:會更讓台地金融在大陸開放。

俺聽的眉毛揚起來,眼睛也亮起來。

讀書、讀書。

書中自有黃金屋。

然後打開網,看到了,我看到了:国民党败了你非常亢奋。

我也貼幾句。

  • 藍君?到底是藍還是綠呀?

不是藍、不是綠,是幾個當年看俺不順眼的,認定俺有些罪惡匪類,
那幾人自認是的愛中華的熱血青年。

要主持人間正義。

  • 国民党败了你非常亢奋。

这几天,我心情还是好的。
我想起了尘封很久的事。

  • 亢奋。
    没。只有一点小确幸。
    ○○的。让我母亲气了将近一年,觉得一生的努力最后却被粗鲁的抹去。

前几年,有人在街头骂阿共,一女的过来和那人聊,介绍他三万美元的生意。
过几个月,再介绍他百万美元的生意。
邻居去街头骂的那人工厂工作,说年终奖金是六个月的薪金。

有人对我讲:
赖清德当选总统 王毅:搞台独必受严惩
然后那人讲:彼岸会怎样严呢?
然后那人自答:会更让台地金融在大陆开放。

赖选上都敢这样讲,若是侯选上了,尾都翘上天了。

我没说话。

有人说:看王毅以前像是 托福盖。才不会这样。

男子汉 tough guy

我是男子汉 洪荣宏

  • 国民党败了你非常亢奋。

长远来看,若是能正确的反省,走向正确的方向和道路。

那就是 - 纵使乌云能蔽日,阴霾亦只是须臾

否则,就不谈了。

「老子谓『以道莅天下者,其鬼不神』。
若是王道修明,则此等不正之气都消铄了。」

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未知生,焉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