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過微積分的人,大多知道牛頓和萊布尼茲那場大戰。
这两人,受京油子的影响不浅。应该是有很地道的北京人指点過,甚至文稿,都由朋友修改过的。
我认识的美国人或者法国意大利人,即使有完全相同的观点,也不会这么表达,这么说话的。
呵呵,可以說,非常的中國,或是太過中國了。
他不仅仅是最早使用积分概念进行计算,而且是二进制的先师。
我1993年一篇论文中特地提到他。我很得意的就是这个前言。
这个不是我的发现,是我的介绍。这个王业武在这方面能谈得来的,对他这套完全理解的,当初在北航机械厂我就是唯一一个人。
他把想法一谈,我鼓励他写出来。结果发现他的中文水平不是一般的差。而且抓不住重点。本来这是专业性很强的内容,他偏偏要写得像一篇科普,开头篇幅介绍“什么是最小项”。我一看,鼻子都快气歪了——能读这篇东西的人,难道还不懂“最小项”?
得了,还是我来写吧!
这篇在《软件报》上占了整整一个版面。我很不满意。图片齐全,但那几个公式搞得乱七八糟。
十年前,我想用现在的PS技术把这篇文章重新写一下放到网上——1993年我还没上网,我是1996年才开始上网。主要是一个插图应该是动态的,用文字描述总是不那么具体生动。
可是翻出底稿来,一是所有插图统统遗失,找不到了。二是更重要的:我自己写的东西,自己已经看不懂。
以前写电脑程序,总是喜欢用汇编语言。好处就是糊弄领导,这个语言可读性差,我在那里编写、调试,领导知道我在干活,到底干的啥?不要说外行领导,内行也休想看出来。就连我自己,放下一周不做,自己都看不懂。
这样的看不懂,如今就发生在这篇文章。
这篇文章特地用了一个国防工业大学数字电路教材中的一个例题。教材中说,这个化简过程过于复杂,只把结果列出,让学生自己去鼓捣。我用新方法描述一遍,说顶多半小时做完,而且出来四个结果,教材上的结果是四个之一。
文章发表以后,也有数字电路的专业人士来信交流。但始终也没引起什么重视。
现在已经过去三十年,1993年出生的孩子现在有的都是大学教授了。这篇大概也没什么更大的意义了。
前言中提到的GAL,是当时被吹得厉害的一种芯片,多引脚,用来自己设计内部开关逻辑,制作一个特殊功能的数字电路,用在电脑硬件中。这个内部逻辑除了制作者,别人是无法知道的。
我当初也是搞技术的,对这样的说法总是觉得是一种挑战,而且总是积极“应战”。1987年开始在唐山白玉瓷厂管理电脑室,就开始研究他人的各种加密手段,研究破解办法。不久以后出现了电脑病毒,又专心研究病毒。对这个GAL的内部秘密,我觉得只能用数字逻辑的方法将其“还原”,我介绍推荐的这种图法就能做到,甚至还能对其进行改进。
也是一贯的思想,每次进行了成功的破解,我都要对被破解的内容仔细分析,找出其应该改进的地方。
那个GAL后来也没能风行起来,我的想法也没有更多可施展的了。
到美国以后,这些事情就全都不再玩,也没有条件玩了。只是打工、生活,把儿子培养出来。打工的华人老板,也是最擅长剥削新移民,我也不打算给他搞什么技术上的东西,虽然那自动制版大型机械,我一眼就知道是我最熟悉的PLC(可编程控制器)。老板也不信任我,只信任那个和我一样没有美国学历的半吊子印尼人——不是印尼华人。
所以我就搞些软件应用,自己学些PS之类。其他就让那个印尼人瞎折腾去。
后来的几年中,我一直在鼓捣这个图的生成过程。鼓捣过程中有一个新的发现:一个二进制的序列,可以进行两种异或运算,一种可叫做“连续异或”,另一种可叫做“两两异或”。规律是,两种运算互为逆运算。其中“连续异或”可以从两个方向进行,因此会有两种结果。我们知道,乘方的逆运算开方,也会出现不止一种的结果。那么这两种异或运算,是否属于更加低阶的运算?
没有继续玩下去,就来美国了。
我學過一點點“布爾代數” 的,列了一個表,結果如下:
A---------,0,0,1,1
B---------,0,1,0,1
A非-------,1,1,0,0
B非-------,1,0,1,0
A非 or B非,1,1,1,0
所以運算結果是,A與B運算的初始設定可能性有四種,最後結果當然也就有四種情形。
能吸引很多人去看他們說話,擴大影響是做這樣節目都想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