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格納

消息有点滞后哈,当地的华人已经有短片说,差不多已经。。。呃,事件已经趋于平静。

下一步应该是瓦格纳集团和联邦政府谈判吧。按照一般的历史规律,领头的归于不是太好的下场居多。希望瓦格纳军人不要被牵连。

我猜,普利格忍可以选取流亡,流亡到哪儿,应该是他最应该认真思考的。

比较好的消息是:瓦格纳和联邦军队之间,到目前为止没有交火,瓦格纳到现在为止也没有继续向莫斯科方向推进的打算。这样,通过谈判解决问题的可能性就比较大了。

刚刚收到住在罗斯托夫的华人消息,低层次(俄国国防部副部长)的交谈(算对话,谈判前的对话吧)已经结束,双方交谈轻松,没有剑拔弩张。

避免造成大冲突,算是好消息。人吧,往往一口气。深呼吸消停一会儿,双方都冷静下来了就是好事。

朋友那边转来最新消息,问题已经得到解决。双方已经和解。

联邦政府方面撤销对普利格忍的叛徒指控;

普利格忍同意离开瓦格纳,到白俄罗斯。之后,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留在白俄罗斯或者转往他国。

从这件事可以看出,台湾所有媒体整体上的不靠谱。原因是,台湾民间没有多少人在当地生活,更没有前线记者在当地拿第一手资料。台湾媒体,本质上是转炒英国美国媒体的说法,所以得不到任何真消息。媒体只是别人的传声筒,应该是相当尴尬的事情。

我不喜欢冲突,不喜感流血。没有冲突,没有流血,对于我说来,就是好消息。

又有新消息出來。

俺看的YouTube並不是台灣媒體。

普金和普利格忍原本就是比较好的朋友,这样解决问题总算是一种比较好的结果。

这个只是小插曲,我猜普利格忍早就对军方高层不满,想着用自己的战力要挟军方高层。但他错误地估计了普金会采取的应对。

至于俄乌冲突,我还是希望俄乌双方能为大多数自己的国民着想,早点用和平的方式解决武力争端。

YouTube上,現在有許多說法和想法了。
狀態未底定前,還是先觀察。

不大相信就這麼簡單處理完了,表面文章誰不會做?梁子肯定結下了,隨時可能爆發。
前些日子莫斯科都緊張起來。網上俄粉總愛嘲笑“打到莫斯科”,莫斯科不但遭到無人機襲擊,也被瓦格納嚇了一跳。
前不久寫過一首詩:
七律(一語成讖)
風涼話語巧成真
本土遭襲漸入深
縱使普京無妙計
果然俄粉有高人
莫斯科已中符咒
烏克蘭來跳大神
章魚保羅若再世
也應自嘆不如君

还是不要爆发的好。

我猜,中国和欧洲都紧张的。俄乌冲突玩大了,对抗升级,把欧洲卷进来,中国很难不受波及。

接下去,我猜绍伊古会继续试图让瓦格纳的动作有所规范。战斗民族的事情,我等非战斗民族理解不了。

美國英國反應比起來亢奮一些,這兩國隔岸觀火,沒有被戰火波及的危機感。

很雄壮的旋律,好听。

捍衛我們的祖國

22秒 時的歌詞,
抗戰時就有用祖國這兩字的。

祖國倆字,又不是現在才發明的新詞彙。

我雖沒怎麼正式用過這個詞彙,我挺反感那些文化鴨霸鵝霸的,沒讀過幾本書,漢字都沒認識幾個,憑什麼就規定別人該用什麼詞彙不用怎麼詞彙?

那天在看 三先 时,一变 - 三先不见了,手机屏幕变白色。

上桌上计算机看,也没了。

所以 瓦格纳 这事就没关心看。猜想台地的报导肯定是和 木匠老师看的不一般。

外出在板桥的国泰街巧遇一旧识,很久未见面,难得他还认得我。
想多聊几句,有两个约50岁的人走来,讲的话和三先相反的字句。

旧识听了不舒服,说了声:以后再聊就走了。
想起一些事要问。(我们这里有一黄金博物馆)

这几天,多走走几处,想能否再遇,但没遇到。

前几天,有人寄这首歌,说 - 祖国 - 这两字,在抗战的军歌中就有的。

还寄了一篇文:台湾祖国怎样、台湾祖国怎样,写说这大约是台湾的人,移民到美国等地,他们的小孩写的。

这几天,多走走几处,感觉好像听病历交流,想到那几人年轻时的意气风发,真是俊伟豪迈。

现在也是病痛缠身。

二、
号称「全台首座生态园区」的新北市立黄金博物馆近日惊传上百件公物在迁移期间不翼而飞,馆方高层被爆料指欲以报废方式隐匿失窃,且招标案也疑有图利

黄金博物馆位于新北市瑞芳区金瓜石金光路黄金博物园区内本山五坑旁,是黄金博物园区的一部份;黄金博物馆由昔日台湾金属矿业公司办公室整建而成,是台湾第一个生态黄金博物馆 ,惊传弊案央行出借4.7亿元的大金砖安全吗?

很久前,在吴兴街认识几师兄,90年初,有一人带我去他家参观,印象深刻的是一金字塔,约是我手掌打开大指到小指的宽和高的一点五倍,有人说是黄铜。

那主人笑笑的。

只记得当时有人说洪门没四爷、七爷。
只有四姐和七妹。

想起这事,在古狗地图上看看,将近三十年后,那房变成十四层的大楼。

想要问当年那屋主近况如何?但是也没音讯了。

这个是香港文化圈杜撰的故事,其实真实的历史不是这样的。我说过,我十岁以前曾经学国术好多年,我的师父就是洪门地位比较高的弟子(在汉口那样的地方,没点地位或者与洪门(我小时候叫“致公党”)的渊源,也不敢随意称洪门传承人的。正因为此,我对洪门的承传与掌故是有一些了解的。

一。洪门真正的创始人是一个叫殷洪盛的人,之所以叫洪门,是因为一众兄弟叫他“洪盛大哥”——洪哥。晚辈叫他“洪爷”。他创立的这个门派,叫洪门是非常自然的事。什么“漢字失了中土”等等,故事挺美好,但都是以讹传讹。殷洪盛是江西人,我师父也是江西人,我师父和老祖宗洪爷家族有没有什么渊源,我还真不知道;

二。洪门武宗是国姓爷朱成功(也就是郑成功),这个应该没错;

三。洪门总舵五宗全是男的:文宗史可法第一,武宗朱成功第二,宣宗陈近南第三,达宗万云龙第四,威宗苏洪光第五;

四。洪门前五祖:长房蔡德忠,二房方大红,三房胡德帝,四房马超兴,五房李式开;

五。洪门中五祖:长房杨仗佑,二房方惠成,三房吴天成,四房林大江,幺房张敬之;

六。洪门后五祖:长房李式地,二房洪太岁,三房吴天佑,四房林永超,幺房姚碧达。

无一例外全是男的,以上是正史的记录。

至于江湖上的传说故事,那就多了,把很多与洪门有关的江湖会派,都说成了极有组织的洪门分支,这么看也对,也不对。在民间流传中确实存在过的那些道会组织,比如福建台湾的天地会,广东广西的三合会,云南四川贵州的袍哥,湖南湖北江西的哥老会,江浙上海的小刀会等等,这些组织和洪门之间的关系,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

民间故事对于洪门的流传,蛮好听的,比如金庸写的《鹿鼎记》,这把上面的这些东西狠狠地编排了,挺好的啊,我就很喜欢这部小说。只不过当小说看时不必过于认真,因为那毕竟不是严格的历史。

好好读过几本历史书的,应该不会被媒体那些文史底蕴不足的媒体人引导。真正的事实很清楚,就是怕自己有一个既定的立场会带偏自己。

  • 我的师父就是洪门地位比较高的弟子
    「一到五」 的记载,在1975年前,我也是这样听到的。
    但77年回台时,就没再能连络上当年那些人。
    78年在嘉义也这样的听一次。

记得89年前后时,和管地图的在中坜的一地,恰好是一洪门的在聚会,就只记得几人举旗这一景,其他的忘了。

那时还看过洪门海底的一本,封面金丝编织的十分华丽光彩。(和78年前看到的不一样。)

  • 90年之后,有人说洪门没四爷、七爷。这话隔几年听了几次,就记得这一段话。

  • 鹭洲桥A 的影片,
    我算一算,把这影片,line给了70多人,他们也显示 - 已读。
    但看影片记录却只十多次阅览,不知油管怎么算阅览次数的。

我的个性是感觉自己会对人有妨碍,或对人显示不得体的言行,感觉惭愧,就会和人脱勾。
我和大学同学就是这样,脱勾脱勾再没连络了。。

前几天,有人对我说彼岸 軍機 靠近台地24哩了,俺就停网几天,现在网上、电视都有报导了。

我觉得吧,人与人的交往,没有什么目的,不打算在什么话题上说服谁,就很容易融洽。

我从来就不觉得我有能力说服任何人,因为我所有知道的事,也只是自己的一孔之见吧。海滩上的一粒沙子怎么想,跟大海的浪怎么拍,一点关系也没有。一粒沙不论高兴还是不高兴,绝不会影响大海,我就是那一粒沙子。

和朋友交往,我秉持这样的态度,尽量只说自己知道的事情,听来的就是听来的,报纸上看到的就是报纸上看到的,书上面读到的就是书上的,自己想出来的可能大概也就是一个可能大概。

和朋友闲聊,不论什么话题,好好地说自己了解的那些。交流嘛,知道多少说多少,言无不尽是真朋友,有所保留,那就不是真朋友了。说得对还是不对,在有理性的人之间一点关系也没有。大陆这边我是有深刻体会的,在文革期间,流行着这么一个说法:两个人说真话,三个人是假话,四个人五个人说屁话,人多了不说话。

我基本上不和任何人争论任何事,这里面就包含了认真倾听,和认真思维。

我们都老了,还是要多说话才好。多回忆,多表达。这个对减缓衰老,肯定是大有益处的。

  • 这几天,多走走几处,感觉好像听病历交流,

那天
外出在板桥的国泰街巧遇一旧识,很久未见面,难得他还认得我。
想多聊几句,有两个约50岁的人走来,讲的话和三先相反的字句。

一人说:不你肯去北京后,彼岸降了。
理由一: 彼岸加入外蒙古演习。
另一人说:
理由二: 彼岸又开始要买台地水果了。

旧识听了不舒服,说了声:以后再聊就走了。

今天,三先好了。

俺先看:

美国进蒙古只有两条路,要么从俄方,要么从中方。鉴于俄罗斯没有参加“可汗探索”演习,并且美军第11空降师人员是从关岛出发的,所以从俄方过境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只能是从我国走国际公共航线入境的。

所以这个事情根本不需要过度解读,更用不着喊打喊杀。蒙古夹在两个大国之间,只要智力正常,都知道该怎么选,绝不敢背着两个大国跟美国眉来眼去。

我们加入演习,也不过是想看看这些国家有没有背着我们搞什么么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