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告 看見 太陽

前些年,台地很多人都說 - 馬錯。

今天看一新聞:臺北即時報導 動員16歲以上學生參戰?
這一新聞讓我想起 - 馬告。

馬哥以前告訴臺地我們的話 ?
票投民進黨 青年上戰場。

青年定義 :聯合國大會將“青年”定義為年齡介於15歲與24歲之間(含15歲和24歲)的那些人。

馬哥以前告訴臺地我們的話有錯嗎 ?
是的,16歲以上學生,差了1歲。

今日網上最新回應曝光:

「全民防衛動員準備法」修法有其必要性與重要性,現行全動法第13條即規定,各動員準備機關應對可動員的人力、物力、設施等,進行調查、統計及規劃,並得實施演習驗證,目的是為確保戰時依計畫動員,有效抵禦外敵入侵。但只適用於動員時期,絕不會影響或損及人民平時的自由與權益。

日前召集地方教育主管機關視訊會議討論使用全民防衛動員資訊整合系統,16歲以上學生不分男女參與的學生青年服勤動員準備執行計畫的造冊資料,要填入全民防衛動員署系統列管運用。此舉帶來動員學生上戰場的質疑。

這一新聞也讓我想起另一種 - 馬告

馬告就是大家熟悉的「山胡椒」。

山胡椒馬告是台灣原生種的香料植物,通常會被原住民稱為「山林裡的黑珍珠」、泰雅族語稱為「馬告」。

馬告還沒成熟之前是綠色,曬乾後外型就像是黑胡椒粒。

嗯,應該可以說,已經升級了。大陸這邊也重修了軍法,強調在戰時,軍法大於民法。

我不希望戰爭。我家老爸說當年打日本人,那是民族恨,自己想打,願意打。心裡想過,馬革裹尸也算他個球來地面上走了一遭!打走了日本鬼子勝利了,原本想著可以過安穩的日子,沒想到武漢物價飛漲,可以說是民不聊生。老爸說,當時過中秋節拿一堆鈔票上街想買螃蟹,太貴。結果是“法幣四千又五萬,一斤四個喜頭魚”(木匠註:武漢人把鯽魚叫做喜頭魚,也就是說用5萬4千圓法幣買了四條鯽魚)。又說要開打,打誰呢?為什麼一定要打?老爸不想打,舊同僚大多也不想打。


(實物應該比這個要小,這四條魚可能不止一斤吧)

老媽跟著說,那算好的了,一年兩年之後,法幣兌換金圓券,彼時四五條一斤的小鯽魚,得30多萬圓了。老媽告訴過我,那時候,真有賣掉自己僅有的兩件首飾買吃的想法了,我姥姥死活不讓才沒賣成。


(我姥姥的遺像)

。。。

剛才看到吳戈有關二戰時西線戰事的讀後感:

美海軍大小戰列艦、驅逐艦以為德軍炮兵已被清除,抵近炮擊,結果被德炮兵反擊,不少艦只損傷嚴重,傷亡不小。而德軍炮兵射程足夠那麽遠的總共就4門,炮戰中只被打掉一門,那時候艦炮準頭真的不行。要拿下Cherbourg,只能靠步兵。最後美軍付出2.2萬傷亡,經苦戰占領了Cherbourg。

戰役期間德軍將Cherbourg港口破壞得非常徹底。碼頭全部炸毀,船只鑿沈坐底,上面還有推到的吊車。所有地面建築和火車站,發電廠,熱水廠都被夷為平地。海水里還有水雷,地面廢墟中有各種地雷、餌雷。盟軍在清理幾個月後才能使用該港口。

城市的一家醫院里,到處是德國、法國、美國人的屍體。走廊里的水桶、垃圾箱中堆放著截肢的殘肢斷臂,很多已經腐爛發臭。醫療器械根本沒條件消毒,連續使用。很長時間不通水電。

吳戈的話,AI發音:

我在海南工作的時候,培訓過當地的小青年(當時我是大青年),一個小夥子的媽媽為了感謝我,送我一包“野生胡椒”,我一直以為是野生的胡椒。

今天才猛然想到,是不是當年我再三推辭也沒辭掉的那包 “野生胡椒”,就是山胡椒馬告?想起來,是和普通黑胡椒的味道只是相近,味道不錯。用磨胡椒的小瓶磨碎了,炒飯特別香。我還說過,野生的胡椒比種植的好,我們研究院研究作物培育的人很奇怪地看著我。今天,我特別查了才知道:

胡椒是胡椒科的;

山胡椒,馬告,是樟科的。

風馬牛不相及,都不是同類植物哈,活到老學到老。

  • 山胡椒,馬告,是樟科的。

以下是在網上查的:

有人說:很久前,泰雅族傳統的一地,地名 - 馬告。
山上生長了很多這種植物,所以泰雅族稱這種植物 - 馬告。

有人說:在泰雅族等原住民族生活中,馬告為非常重要的食物調味品,而由於以前棲蘭山上生長著許多馬告,因此棲蘭山也被族人稱為馬告。

馬告花開無人問 為何我們只賞櫻?

馬告(又稱山胡椒)也是一種植物,開出淡雅的黃色花朵一點也不輸櫻花。約在每年2月開始,枝頭點點上小巧玲瓏的淡黃花苞也開始揭露春天的到來,一簇簇點綴著棲蘭山。

只是現在馬告數量已不復從前,然其名稱的背後,依舊彰顯著原住民祖先傳統智慧及生活精神代表。我們應該學習欣賞並重視台灣原生動植物,而非因為外來的盛行風氣覆蓋真正屬於這片土地的美好。

樟科的山胡椒應該不只是在台灣原生,大陸南方沿海一帶都有。

在貴州,山胡椒被叫做“木姜子”,貴州不靠海,但也有山胡椒——木姜子:

  • 樟科的山胡椒应该不只是在台湾原生,大陆南方沿海一带都有。
  • 在贵州,山胡椒被叫做“木姜子”,贵州不靠海,但也有山胡椒——木姜子

以上是第一次知道。

吴戈有关二战时西线战事的读后感:

一、
今天,再看一些二战的文。

弗雷德里希•卡尔•阿尔伯特•多尔曼(德语:Friedrich Karl Albert Dollmann,1882年2月2日-1944年6月28日)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大将,曾指挥第7军参与法国战役和盟军入侵诺曼底,1944年6月因作战失利被希特勒解职,后去世,死因仍存争议。

弗雷德里希•多尔曼(Generaloberst Dolm),1882年出生。1944年6月28日,服毒自杀(官方说法卒于心脏病)。

二、
吴戈有关二战时西线战事的读后感:

前些时,和人讨论一篇网文:在隆美尔面前 台湾那些没有武德的退将能不汗颜
那时,一人说:写这文的想法有问题,隆美尔是牵涉到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期,由德国抵抗运动主导说服军方并刺杀纳粹德国元首阿道夫•希特勒与后续政变行动,密谋藉此推翻以纳粹党为首的德国政府、进而和西方的同盟国达成和平协议。

隆美尔服毒自杀。

要台湾那些 退将学隆美尔???! !!

现在台地的领导是写这文的支持的。

三、
吴戈有关二战时西线战事的读后感:

刚刚和人讨论一篇网文:

(苏联于1991年解体而意外终结了,各国填补权力真空的激烈竞争中,不断发生令人咋舌的反人类暴行,巴尔干半岛的南斯拉夫大乱斗便是一例。

2022年俄乌战争的开启,暴露了人类文明进步下的脆弱,各界如何保护纪录遗产,将成为重要命题。

而1992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开始推动世界记忆计划前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20世纪末,原本北约及华沙两大集团对峙的冷战威胁,因苏联于1991年解体而意外终结了,各国填补权力真空的激烈竞争中,不断发生令人咋舌的反人类暴行,巴尔干半岛的南斯拉夫大乱斗便是一例。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于1992年颁布了世界记忆计划。

该计划的原始动力,来自日益体认到纪录遗产的保存与利用,在世界各地都面临了危急状态。

战争与社会动乱,加上资源的严重短缺,让已然存在数百年的问题更形恶化。世界各地的重要收藏历经了各种厄运,包括掠夺与散失、非法交易、人为破坏、防护设施与经费不足,在在对此危机产生了催化作用。有些纪录遗产已永远消失;更多的是处境岌岌可危。

值得庆幸的是,下落不明的纪录遗产,有时会意外地重现于世。 如何保护纪录遗产,包括档案文书与影音数据等攸关人类记忆的文物,不仅在战火中容易受到打砸抢烧等非法破坏,当权者为掩饰掌握权力的不义行径,便可能试图透过历史记忆的「再教育」,将罪行合理化或否认其存在。

此外,人类所发明的各类记录媒材,如磁盘、磁带、光盘等,受到温湿度等气候条件或不适当的保管环境而劣化,也会发生无法读取纪录内容的情形。

人类对环境的影响力越大,破坏程度也更加强烈,这些纪录人类记忆的收藏,面对层出不穷的战乱、掠夺、盗窃、蓄意破坏及保存资源缺乏等问题,使得纪录遗产的亡佚越演越烈,因此1993年在波兰召开世界记忆计划国际顾问委员会(IAC),并跟国际图书馆协会联盟(IFLA)签约编写最早的《世界记忆计划通用指南》,逐渐完善推动这项计划的文本依据。)

反省:
那年投资搞股票失败,真是对不起自己。
对不起家人。
对不起社会。
对不起国家。
对不起民族。

那年投资搞股票若是成功,我拿这钱去河南把那些旧屋买下来,修护修护,再联合造势宣传忽悠忽悠,转手卖出,俺就发达发达了。

什麼達?

忽悠達。

(我姥姥的遺像)

今天,我要在这里坦白。我认罪。

我投了蔡两次票。

我小时被人骂 外省猪。

后来又被人骂 土台客。

我总是希望台地将来不要这样。

我投了蔡两次票。

原因:那年,我的嘴还是剑剑的,有一年,几代祖和郑成功来台的武医后代,还有一姓范姜的旧识,和我讲:阿果这事不对,那事不好,我怼了几句不礼貌的话。

后来,出了些事,他们俩帮我说情几句。

退休前,范姜的旧识,和我讲:几百年来,台地的女姓油麻菜子命,受了很多气,怨啊!这怨和二二八一样,要解、要散。

退休后,我接到拆房通知,想起那年他们俩和我讲的:阿果这事不对,那事不好,

几百年来,台地的女姓油麻菜子命,受了很多气,怨啊!这怨和二二八一样,要解、要散。
我投蔡一票。

再来,路旁的小孩,扶着爷爷奶奶,说:这一票很重要,- 0 0 -
我又接到范姜旧识过世的消息,
我再投蔡一票。

今天,我看到16岁的,动员16岁以上学生的新闻。

我忏悔,我要在这里坦白。我认罪。

今天,我出门去我出生时的居住地走一圈。

我迷路了吗?

不是的。虽然在那几地绕来绕去,但是那地本来就没有现在这样的路。

这红圈处是1960年初,我捡到林彪战法口诀的地方。

这红四方格处是1965年左右,隔壁眷村 - 日新新村有一位小孩跌到水沟,而我的弟弟那天也去那条小河。那天,我冲到这里再过去,一条青色的蛇在这地的田梗上挡道。

是的,这条路以前只是一条一尺宽的田梗。旁边是一小汽车宽的小溪。那水盖就是以前的河道。

这铁片处,以前是一红砖墙,60年初,被台风吹倒了。
改建后,几年前,又都被拆了。立了这些铁片处

沒啥好自我批判的,那個時候有那個時候的想法,過了就過了,不用後悔,後悔也無用。

除了第一項要真的反省,其它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