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楓葉2022預告

10月9日星期天,小天才開車,去看楓葉了。因為卡童兄的預告,得知楓葉景區的遊客甚多,停車位都難,所以決定不去景區,走西邊中國人不大去的地方——靠近400號公路的盡頭的一座小鎮 parry sound 賞楓。

加拿大楓葉多,其實景區不景區,楓樹都差不多。我們沿400號公路向北,沿途道邊雜樹林,一半以上就是楓樹。我自己的感受哈,那種殘綠橙紅蛋黃交錯的風景,才是更美一些的。所以我都不拍一片紅色的。

我帶了兩架單反——好多年沒用了,我怕價值不菲的電池完蛋,鏡頭生黴,所以這次也拿出來用了,當然還有航拍機,手機和小型掌上攝錄機。拍得太多,要花很多時間整理,先隨便放一截行車記錄儀拍攝的吧。原汁原味,沒有任何修整剪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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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去賞楓路途,以下返回多倫多路途,均為行車記錄儀未經任何修整的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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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也去了,两个地方,arrowhead 和阿岗昆省立公园都因为没有预约,不让进去,只好赶紧网上预约dorset。 lions look out没人管。 带新朋友一大早去了趟白求恩纪念馆,去的太早,没开门! 中间几百路都围着muskoka 湖区转悠。 回家的路上找到一个小码头,趁着光线还好拍了几张,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

昨天的天氣好,光線也好,拍出的照片,漂亮得一塌糊塗!

我二姐在麻州鄉下的家:

多伦多的后院。 抛砖引玉。 :rofl:

都很漂亮,期待美片。

我使用了航拍機,拍了一大堆,懶得剪輯。

真是美麗的地方。

讓我想起一地,91年前後,我曾去旁聽的地方。
那時,最近我常在想,如果那時不要那樣,可能現在我也能這樣。

人生的路各式各樣,沒有人能肯定一條路比另一條路好。

特別是到了退休年齡,我的兒時玩伴,他們大多不上大學,我所知道的那些,一半比我現在悠哉,也有過得不那麼好的。

我這樣想,比上不足比下有餘,身居其間,應該知足。

《秋蝉》,每年秋天到了就想唱这首歌。

昨天又去拍了楓葉,上次是北邊拍的,這次是在多倫多市區之內,丹谷,多倫多的一處大河谷。加拿大民歌《紅河谷》有人說背景是溫哥華那邊的河谷,有人說就是多倫多的丹谷。

昨天拍的也是很美很美,秋天的多倫多,真的處處是景。

嗯!等木匠师傅上传欣赏~

  • 《秋蝉》,每年秋天到了就想唱这首歌。

网文:
1979年,杨芳仪和徐晓菁同是东吴大学日文系的学生,同班同学。

1979年,她们一起参加了新力公司金韵奖校园民歌手选拔赛,同年录制了李子恒先生创作的「秋蝉」,歌曲从此红遍大街小巷,传唱至今。

1980年,二人正式组成女声二重唱,参加金韵奖比赛,获得优胜奖,她们的合唱专辑也于这年录制完成。

杨芳仪浓郁的高音表现,和徐晓菁轻柔的中低音域,恰在声部的和谐度上臻于完美;而二重唱组合的柔美合声,又与民歌的清新调性十分搭配。

这首歌的词曲创作,竟然是李子恒在部队里,而且是在政治作战课堂上写出来的,而当时原始主唱杨芳仪和徐晓菁在录唱片前,还嫌这首歌太过简单,不想唱这首歌,要不是制作人坚持,原主唱差点就错过靠这首歌,一炮而红的机会。

杨芳仪和徐晓菁说:「我们就觉得这首歌太简单了,就觉得年轻,我们就要挑一点复杂的东西来,我们要那种很炫的,在当时比较炫的歌,比较能够一听,就让人家觉得,哇!很劲爆!所以这歌,差一点点我们要错过这么好的一个歌。」

在当时唱片制作人坚持下,她们终究还是唱了秋蝉,不过,当初才大学3年级的她俩,说实话并不完全能体会歌词的深意。手徐晓菁表示,「当初我们在唱的时候,可能加入了很多的靠自己的想象,当然它的词曲优美,音乐的旋律也会让你进入一种状态当中。」

杨芳仪也说,「其实说真的,一直要到这几年,我在唱它的时候,我每一次唱它的时候,我有每一次不同的感受,我觉得这歌真的是需要经过一点人生的历练,你很自然就了解说它要讲些甚么东西,好像你人生的经历都在里头。」

这首「秋蝉」是音乐人李子恒当兵参加三民主义讲习班,在课堂中偷偷写下的,李子恒说,「在大礼堂讲习最后一堂课,然后大家都在看那电视政治教学的节目,看到大家昏昏欲睡,那我睡不着,所以拿起笔来,就是随便写一写,写一些东西。」于是,只花20多分钟,秋蝉的词曲同时完成。

当时年纪才20出头的李子恒,本来只是写着好玩的,没想到却大受欢迎,李子恒回忆说,「自己录一些Demo,然后给我当时的女朋友听,然后我女朋友就背着我,把那个Demo拿去参加金韵奖比赛。」结果,这首歌被唱片公司录取,成为他第一首正式发表的创作,之后,他才慢慢投身音乐界,成为知名制作人。

有好多年,台湾校园歌曲非常流行,唱着唱着觉得世界都纯净了。

台灣校園歌曲大流行是80年代中後期,那時,大陸人普遍對台灣的印象好。

可惜十年多一點,到90年代末,兩岸關係就完蛋了。

之後好好壞壞,總體上是每下愈況。現在兩岸關係已經徹底玩蛋,台灣人不論說什麼,很少有大陸人肯相信;大陸人說什麼,台灣也沒人相信。信任兩個字,是相互的。

所以啊,簡單的道理就是,不論說什麼,已經沒什麼用了,唯一能努力的是做好自己的事。

  • 可惜十年多一點,到90年代末,兩岸關係就完蛋了。

沒錯,01年的時候,我被幾人罵了幾次,才上華岳的。

前幾天看到了 老象 文,那時有一 宋豫人。

後來康老師去三先,也跟著去看,以前康老師的文很好。

那時三先有一人開車左轉彎出事了。

總之,一轉眼就二十年了。

前幾天,一位外省二代的,還感嘆的說:彼岸有些事是篤定仁至了,要真挑缺點,就是前些年沒大小眼,對阿統這個樣,對阿獨也這個樣。

既然一樣,不少人就會選在台地被較好對待的做。

所以啊,簡單的道理就是,要大小眼,對阿統這個樣,但對阿獨要那個樣。

不論說什麼,已經沒什麼用了,唯一能努力的是做好一些事。

例一:
一二七三年,馬可波羅翻越帕米爾高原,抵達塔里木盆地邊緣的綠洲喀什。他看到美麗的葡萄園、豐饒的棉花田,還看到「不少商人從此地出發,到世界各地經商。」

台灣同胞們,來加入馬可波羅之旅吧!

嗯!先在旅行社算出出來的價格上,加個八百元的稅。

旅行團搭飛機穿越天山山脈、塔克拉瑪干沙漠到達喀什。

第一站 看微笑的街上跳舞。逛商店,消費五十元,拿五格一小紅卡,可參加抽獎。

抽獎前,要先喊一聲:我愛新疆。我愛喀什。在一格上蓋一印:我愛新疆。我愛喀什。

四個紅球、一個藍球、一個綠球、一個白球。

抽到紅球,得獎值一百元的新疆當地生產的商品。

總共五格,運氣好,前四格全中。運氣不好,前四格全不中。

第五站 - 第五格: 抽獎前,要先喊一聲: 我愛喀什。我愛新疆。我愛中國。

七個紅球,抽到紅球。

在第五格上蓋一印: 我愛喀什。我愛新疆。我愛中國。

拿五格小紅卡和店員合照,得獎值五百元的新疆當地生產的商品。

例二、
台灣同胞們,來加入姜維、李廣之旅吧。

十六國前秦君主苻堅平定涼國(前涼),故名平涼

天水是國家歷史文化名城,古「絲綢之路」必經之地,有「西北小江南」之稱。境內文化古蹟甚多,其中麥積山石窟入選世界文化遺產名錄。

麥積山石窟(世界文化遺產)伏羲廟、天水街亭 、姜維墓、李廣墓。

第五站 - 第五格: 抽獎前,要先喊一聲: 我愛平涼。我愛天水。我愛甘肅。我愛中國。

七個紅球,抽到紅球。

在第五格上蓋一印: 我愛平涼。我愛天水。我愛甘肅。我愛中國。

拿五格小紅卡和店員合照,得獎值五百元的甘肅當地生產的商品。

改名就可吃幾壽司,都有人改了。

喊幾聲,得500元的商品,應該也有人喊吧?

二迷糊,他開的是很小的日本車,經不起一撞。由於是週末,車速都相當快,直行的車比較大,把他的車撞飛了。

前些日,接到這影片:

今日,接到這影片:

民進黨中,不願意為獨鋌而走險的人,頗有幾個。也是,不划算的生意不要做,傷腸胃的湯不要喝。

  • 民进党中,不愿意为独铤而走险的人,颇有几个。

影片中这演讲者是许信良的弟弟。
影片的前面用客语讲说 感谢四十年前,乡亲支持他哥哥,三十年前支持这演讲者。

以前,他们相信彼岸不想统、打台湾,是国民党想反攻,国民党想统。彼岸才想统、打台湾的。

以前,他们相信只要推倒国民党,台湾就安了。

今年八月之后,他们见识了。

今年八月之后,他们重新认识了。

  • 但是,影片中这演讲者不知是不是愿意为独铤而走险的人。

影片中这演讲者 - 生气的事是 - 当地有几位有博士学历、有能力,曾替民进党拼搏的人,
却被压下,选假学历、能力没当地有几位的强的出线。

假学历的被媒体报导后,又让不是他们认定学历、能力、声望最高的出线。

这是让影片中这演讲者生气的事。

影片中这演讲者是许信良的弟弟。

网文剪贴:
许信良是出身台湾中坜的客家裔台湾人政治人物。
日治台湾新竹州中坜郡中坜街过岭(今 台湾桃园市中坜区过岭 - 十多年前,我曾在此贴过这地的景。)

他是党外运动的主要领导人与代表人物之一,也是民主进步党美丽岛系的主要领袖。他曾任台湾省议会议员、桃园县县长、民主进步党主席及中华民国总统府资政等。他也以中坜事件等,而为人所知。

1959年,许信良自新竹中学毕业后,进入国立政治大学政治系就读,半年之后即加入中国国民党,因着出色的学业表现与可靠的政治立场而获得校方与国民党的重点栽培,被视为未来可靠的行政管理人材。1960年,卢修一从政治大学边政系转入政大政治系,成为同班同学。

1964年,许信良自政治系毕业,旋即进入政大研究所学习,受到后来行政院院长李焕的青睐。

1967年,许信良获得中山奖学金,赴英国爱丁堡大学继续深造,学习哲学。在英国学习的期间,其政治理念产生重大改变。

海外流亡时期
在美丽岛事件后和台独联盟与其他海外台湾人团体,在1979年12月15日组成了「台湾建国联合阵线」,誓言要让国民党从地球上消失。

誓言要让国民党从地球上消失。

1980年8月许信良结合了一批热心的海外人士,包括李 、王 、汪 、张 、以及孙 等人,一起在东洛杉矶开办了《美丽岛周报》。该周报曾经出版过《都市游击手册》这本小册子,鼓吹以都市游击战的方式在台湾推动人民革命。

1989年许信良终于经由中国大陆偷渡回台湾,但抵台后,旋即为当局以叛乱罪起诉并判刑10年,林○○等人率10万民众包围土城看守所,要求国民党政府释放许信良,国民党政府出动镇暴部队镇压民众,爆发土城事件。

我沒說這人不想獨,台灣人中的大多數是願意獨的,不是台獨,就是獨台。真的不想獨的,已經沒有多少了。是說這些人只願意躺著獨,如果要他們付出代價,冒風險往獨的路上衝,就有很多人不願意了。

這個現實狀況,大陸人看得很清楚,沒有人認為這些人對大陸人有什麼好感。想獨立,那不是瘋狂,做不做得到是另一回事。說明白了,很多想獨的人是在做夢美國會來打大陸中國,台灣可以躺著獨。這些人只是想入非非做黃粱夢,不算瘋狂;只有那些想孤注一擲甚至不惜武力對抗(抗中),那才是瘋狂。瘋狂的結果,是兩岸人都要付出沉痛代價的,所以要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