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一个葫芦

前年种葫芦,留下的葫芦种不知道放哪里。东找西找,找到的葫芦籽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就种下了。没太在意,似乎是只长出一株苗,也只收了一个不大的葫芦。模样也不诱人。就用这个葫芦去年下种,没想到不是以前的伢伢葫芦,不是白皮,也不是细腰,是花绿皮的墩墩葫芦。就是一个大头,一个细把的模样,老了可以锯开当舀水的瓢。
那么眼看天气又暖和起来,莴笋也开始高起来。那么莴笋收获以后还是应该种葫芦。如果就为吃,啥葫芦都一样,但是图吉利,似乎还应该是伢伢葫芦。葫芦种类其实很多,只有细腰的,才是最典型的葫芦。
于是就打起来以前葫芦的主意。以前留下的伢伢葫芦,都是很宝贵的,又大又漂亮,很是舍不得锯开。怎么办?
于是就先用铅笔在顶尖下面两公分左右画了一圈,然后用美术刀顺着铅笔道开始割。割了一圈没有用,再割第二圈,这样割着割着越割越深,终于有了突破。把这个突破继续扩大,扩大到一圈,这个“塔尖”就下来了。
葫芦籽是有了,葫芦怎么办?把“塔尖”再粘接上?似乎应该装点儿什么。可是里面残留在壁上的瓤子怎么处理?离口近的地方,用不锈钢勺子清理,细腰下面就够不着。
好在有一大堆的美分。老美的一分钱很有分量,把上百个一分钱装进去,摇啊摇,装啊装,摇的是林肯纪念堂。
有效!虽然看不见内壁什么样,但还是能摇下来的都摇下来。
那么这个葫芦,应该装酒?装药?还是干脆就装老美的硬币?

俺也喜欢葫芦,实用又美观,看你兴致勃勃的处理葫芦,物以致用。当水瓢也好,不锯开掏空装酒,并画上精美的图画,也可以啊。葫芦还可以聚财,寓意好呢。

我家種過一年的葫蘆,結了很多,吃了幾個,餘下好多個,樓上樓下隨意扔著:

回国带过去好几个,都是上边画上人脸,下边画上衣服。严格说这也属于植物种子是违禁的,画上就是一个借口——玩具。也确实有几个属于第三代的孩子。安全混入,没被查出,借口也没用上。几个孩子得到也非常高兴。现在家里至少还有七八个。

畫上了畫的葫蘆,的確像玩具。所以海關人員他們不一定就會聯想到這葫蘆可能是活的,裡面有種子。可能他們不會那麼細想。

家里还有两个小葫芦,都是表面上了漆写了字——当然都是中文。不记得来源,但一定是从国内带过来。美国海关也一样混入。
回头看看这次打开的葫芦,应该有一个经验:下次打开葫芦,这个开口一定不能是一圈平面,要有起伏。再次盖上的时候就不用找标记,按照起伏就盖上,而且还不容易掉下来。

只有细腰的,才是最典型的葫芦。

以前留下的伢伢葫芦,都是很宝贵的

高中同學寄來的。

又处理了一个葫芦。毕竟不是第一个,也更加有经验。不能切齐,葫芦本来就不是规则的,齐了反而对不上。
于是这次就留下茬口,这样开口,“小盖”就有了对齐的准确位置。葫芦也能方便打开合上,正经是个物件了。

你的切口稍微低了一點,如果切高一點,就好做那種能夠嚴密封死的蓋。

葫蘆用砂紙磨磨,去掉粗皮,抹上幾層桐油,就可以用來裝酒,那是一絕。

看了會歡喜。

昨天我家小兒子在廳裡拍了小孫子的一輛玩具車,然後在手機上把玩具車放在我的手上,放在我的床上,放在書桌上等等,不知他使用的是什麼軟件

装药。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 。
就是别,装蒜。

不知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這句古話是很有道理的。我當然知道扁鵲,華佗,張仲景。。。但我們普通人,是遇不到那樣神醫的。過去的江湖郎中肯定不是電影電視劇中的那種打扮,也不是沙家浜中陳天民(真實姓名是陳謙民)的郎中扮相。據一些老人說,20-30年代,城鎮裡好一點,鄉村基本上還是依靠遊走的江湖郎中,身背著三五個葫蘆,你說老是肚子疼,他就給你一些什麼丸子,吞下去打出一堆蛔蟲來。什麼頭疼腦熱的,瘡口潰爛,都能治。咳嗽只要不是癆疾也能弄弄,拉肚子什麼的,三五粒黑丸吞下去就得。真的是大病,一句話:另請高明吧,我這葫蘆裡的藥治不得咧!

葫蘆裡買的什麼藥,那你還真要看是遇上三五六等郎中中的哪一等了。

前几年,旧识对我说:
一、什么事,传到了你知道了,这事大家都知道了。
二、除了诈骗会打电话给你,很少会有人打电话给你。

昨天就这样:
铃声响起。- 你好,○○关心你,
○○:快筛试剂 - -
○○:中○、美○在对碰,你倚那边?
答:打仗对台地的人不好,看乌○○就知,打到房屋烂勾勾。

○○:不能只这样看,打完了有新建设, - -

九分钟之后,○○还在: - -

俺挂掉。
打到房屋烂勾勾。 - 可以新建,建新房屋的钱那里来呢?人被打死了,会再活过来?

除了诈骗会打电话给我,很少会有人打电话给我。

有人寄一首歌,理由是這歌影片中的一人,稱呼以後可能會當台地總統 - 舅舅。

存留的葫芦最终处理:
表面浸湿,或用开水烫一过,即可划去外层露出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