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一代人的奇耻大辱

知青一代人的奇耻大辱

——如何评价 1978 年云南知青闹事(续篇)

2016年,笔者曾经撰文《知青到底是怎样回城的?——如何评价1978年云南知青闹事》。在文中毫不隐晦地指出,集体下跪的行为“很可怜,也很可耻”。文中指出网上流毒甚广的一篇转发,是别有用心的人为歪曲历史,把原本就事论事的报告文学,一再利用网上转发篡改标题,引起了对那段历史缺少了解或缺少思考的人很多的误解。
云南兵团知青闹事,当然不会是知青回城的原因,只是兵团知青大规模回城的一个导火索。但众所周知,兵团知青在整个上山下乡知青中仅仅占大约20%的比例,更加人数众多的是插队知青。还曾经有过“回乡知识青年”的提法,但最终这部分人并不属于知青管理部门管理。尽管历史上最有名的邢燕子就是一个回乡知识青年的典型。
而云南兵团知青即便在兵团知青中,也并非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云南兵团知青闹事,被无端地吹嘘、抬高,糊弄着无知的下一代人。
在此,必须重复笔者一向坚持的观点:讨论知青问题一定要分模式、分阶段,否则永远无法自圆其说。
两大模式:体制内的就业模式,是有编制的国家正式职工,农场、兵团、干校,都属于这类;体制外的待业模式,也就是插队,到农村生产队当农民。
插队模式分阶段的观点,笔者的其他文章中多有论述,不在本文中讨论。体制内的就业模式,应该分为文革前和文革开始以后两个大阶段。
新疆的生产建设兵团,是最早开创的这一模式。“屯垦戍边”是国家的战略安排,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就是应此战略而来。日后发展和新建的一系列兵团,也都是以屯垦戍边为目的。“邦畿千里,维民所止”,军事占领只能是暂时的,文化占领才是长久的。以这种方式向边疆少数民族地区移民,也是战略的重要部分。为此,国家每年斥资数亿甚至十几亿,填补这些建设兵团亏损的巨大窟窿,就是为建设钢铁边疆,换得屯垦戍边的成效。
在新疆,文革前阶段的这一举措取得了很大成功。有建设兵团打前站,随之很多内地人民移居新疆。笔者九十年代两次出差新疆,接触到的当地汉族人,基本都是五十年代移民新疆汉族人的后代。他们甚至自豪地说:疆独闹事闹不起来,不用内地支援,本地汉族人口比维吾尔族已经不差很多,收拾疆独没有问题。
可是其他边疆的生产建设兵团和农场,未必起到了这样的作用。特别是文革开始后阶段,那些新建的、新改编的生产建设兵团。云南兵团知青的闹事,甚至对经卓有成效的最早的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也产生了负面影响。
通过了政审,通过了体检,让笔者这类政治条件不合格的人羡慕不已的兵团战士,享受着体制内的政治地位和经济待遇,没有完成国家的重托。却偏偏仍旧意气风发,毫无愧疚,还把云南兵团知青闹事抬得高高的,吹嘘成历史的功绩。奇怪吗?
云南兵团知青最初的聚集,这篇《原因》中王心文用的是邓贤1992年《中国知青梦》中的事件,云南兵团的上海女知青因难产,加上医生玩忽职守,造成母子双亡的惨剧。要求严惩渎职医生是对的,给死者开追掉会也是应该的。但渎职医生缺少起码的职业道德,并非针对的知青。场部领导也并非专为虐待知青故意在卫生所安排一个医术医德全无的烂医生。借故聚集起来要求改进知青生活和医疗条件,可以理解,但母子不幸双亡的事故,没有理由完全归罪场部。
这个事件中有一个蹊跷,似乎被故意忽略:孩子的爸哪里去了?
生孩子这么大的事情,就让孤单无助的产妇自己去医院,难道那个不肯出面帮助的孩子爸就没有责任?可怜无辜的母子不幸双亡,难道就能把他放到一边?我们最终也没有看到孩子的爸站出来承担责任。
王心文在文中还特地写到:“就在这样简陋不堪的屋里,每间同时住着两对甚至更多的男女知青,他们大多属于未婚同居,有的人孩子都有两三岁了……”如此提前的“性解放”,难道就是云南知青所谓的“管得严”?我们不得不怀疑:是否因为产妇和不止一个人有过关系?但都是事后提上裤子就走,出了事谁都不认账,没有一个负责的真正男人。
耻辱啊!“渣”到这程度,敢做不敢当的人,日后做出卑躬屈膝的可耻行为,也算是不足为怪了。
云南兵团知青闹事的最终成功,据说一个重要原因是为备战打越南。新疆阿克苏知青闹事就不能成功,没有赶上类似形势。可以说,云南兵团闹事直接干扰了对越反击战。
云南兵团知青卧轨请愿,阻挡了军列,直接影响了对越作战的部署。很多人还以此为荣,自夸使用了什么谋略,表现了什么宁死的决心。
我们从很多报道上看到,一些1978年本来应该复员的战士,听说要打仗,纷纷放弃复员,放弃回家,请缨上战场。与此鲜明对比的,是云南兵团知青集体下跪,请求回家。这难道还不是奇耻大辱?把知青的脸都丢光了!
国家处理闹事是有足够能力的,不要以为闹事成功就是什么功劳,就能体现什么决心,什么意志,就是让国家服软了。依笔者所见,国家重金支持下,却看到养活了些屈膝下跪的可怜虫,屯垦戍边的重任实在指望不上他们。大脸也丢了,大眼也现了,“各回各的家,各找各的妈”,都走吧!
至于当时全国知青回城的情况,对整个社会影响最大最深的老三届集体插队,到了1978年十年过去,已经基本上被地方工商业发展所“消化”,占用本该属于当地农村青年的农转非指标离开了农村,仍留在农村的所剩无几。根本就不是在云南兵团闹事的作用下回城。老三届以后“容当统筹解决”指示下插队的小知青,即便当时还在农村,也从来就没有“一辈子”“扎根”之类的口号,明明白白就是在农村待业,更不会在意云南兵团知青闹事不闹事。可以说,云南兵团知青闹事,与数量占80%的插队知青回城毫无关系。
恰恰相反,正是插队知青的回城,才引发了云南兵团知青“还我知青”,要把实质上就业的兵团与实质待业的插队等同起来。还什么“99%的知青不知道”,真是不要脸的篡改!
在此必须指出:老三届的集体插队史无前例,也同样史无后例,和以往的、以后的上山下乡很不一样,实实在在地涉及到了农民的利益,引起了“农民不满意”。这才是真正起到终止上山下乡运动的根本原因。占中国人口比例最多的农民,是决定中国走向的最基础的力量。中国共产党正是“以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思想打天下,并最终取得成功的。
老邓说的“花了三百个亿,买来三个不满意”中,“知青”和“知青家长”的两个“不满意”,自打有知青那天就是存在的。但众所周知,上山下乡运动非但不能因此停止,反而年年发展,岁岁扩大。
云南知青闹事不闹事,都和中国农民毛关系没有,和“农民不满意”毛关系没有。集体下跪,丑态百出,实在应该鄙视、应该指责、应该引以为耻。

“来来来,抬起头来看看我……”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23662450442847353&wfr=spider&for=pc

我的理解,这篇文要说的是 - 集体下跪的行为“很可怜,也很可耻”。 对不对?

昨天我和人说:okd 很生气,原因是小绿要开放福岛食品。

今天okd很生气对我说:不只是生气小绿要开放福岛食品。最生气的原因是小绿要开放福岛食品,小绿的选民还说赞。

我的理解力有时是哇哩咧的。

这篇是续篇,前篇应该能看到。前篇就已经说过这话,这里再具体一下。但是还要强调:知青回城的原因根本就不是,也不可能是因为云南知青下跪的功绩。

清注意这段。云南兵团知青闹事,只不过是兵团知青回城潮的一个导火索,和占知青总数80%插队知青的回城没有任何关系。
终止上山下乡运动,云南知青闹事也并非决定性的因素。真正终止的原因我始终认为是“农民不满意”。

云南兵团知青闹事的意义分析

云南兵团知青闹事的意义,在网络上被过分抬高,引起了对那段历史缺少了解的人、缺少独立思考能力的人很多的误解。

一、云南兵团知青闹事的成功,不是知青回城的原因。
知青问题的讨论要分模式分阶段,这是笔者一贯坚持的态度。云南兵团知青闹事成功,他们得以回城,这是局部的意义。更大范围的意义,也仅仅是造成了整个农垦系统知青的回城潮。
必须指出,农垦系统知青的体制内模式,和体制外的插队模式是两码事。占总数80%左右插队知青的回城,和云南兵团知青闹事八竿子打不着。
对整个社会影响最大最深最广的老三届集体插队,到了1978年十年过去,云南兵团闹事之前就已经基本上被地方工商业发展所“消化”,占用本该属于当地农村青年的农转非指标离开了农村,仍留在农村的所剩无几。这部分知青的回城,与云南兵团闹事在时间上就没有交集。老三届以后,在1973年“容当统筹解决”指示下插队的小知青,即便当时还在农村,与云南兵团知青闹事有交集,但他们从来就没有“一辈子”“扎根”之类的口号,明明白白就是在农村待业。不成文的规定两年“再教育毕业”,不占用农村指标,回原毕业城市分配工作。所以更不会在意云南兵团知青闹事不闹事。
相反,正是插队知青的回城,才是引发云南兵团知青回城潮的起因。“还我知青”的口号,就是要把实质上就业的兵团与实质待业的插队等同起来。

二、云南兵团闹事,更不是终止上山下乡运动的原因。
大凡历史上的重大事件,都有其必然性。某个孤立事件往往不过就是一个导火索。把云南兵团事件看作终止上山下乡运动的原因,不得不说是十分幼稚十分肤浅的观念。
从五十年代就开始的上山下乡运动,其根本原因是解决城市冗员的问题。1968年“史无前例”的六届中学生同时毕业,一下子增加了好几百万城市冗员,形成迫在眉睫的就业危机,是产生老三届集体插队这一“新生事物”的根本原因。无论什么“大有作为”,无论什么“接受再教育”,无非都是用来动员的政治口号,用来掩盖就业危机的借口。
云南兵团知青闹事过程中,真正的转机在哪里?赵凡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副部长,政治局开会都不带他玩,他又能决定什么政策?又能拍什么板?斗胆向上请示的原因,是已经听说老邓有话:我们花了三百个亿,买来三个“不满意”——知青不满意、知青家长不满意、农民不满意。
众所周知,“知青”和“知青家长”的两个“不满意”,自打有知青那天就是存在的。但上山下乡运动非但不能因此停止,反而年年发展,岁岁扩大。无可置辩,真正起作用的就是第三个“农民不满意”。
农民不满意,不但是云南事件的转机所在,更是终止上山下乡运动最根本的原因。
占中国人口比例最多的农民,是决定中国走向的最基础的力量。中国共产党正是“以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思想打天下,并最终取得成功的。
从五十年代就开始的上山下乡,开始阶段并没有造成农民不满意,也因此一直在持续发展。那么哪种模式哪个阶段,引发了农民不满意?
真正涉及农民切身利益的,只有老三届插队,这一文革产生的“新生事物”。要想深入探讨,请看老忠的另一篇文章《从农民不满意谈起》

老忠虎年好!

那麼多人一跪的確是件卑微的事,但也不算什麼奇恥大辱(通遼有個小伙子,這四個字他是要打成 “七尺大乳” 的),我不認為那些人能代表我,所以不會因為那些人為了回城跪了就覺得傷害了我的面子。

老鄧出山後,要解決的問題很多,很多事情不能糾纏,因為再糾纏十年八年的,也不會有結果。俗話說了,快刀斬亂麻,那些不怎麼亂的麻冤不冤?好好的麻被斬的零落,是不是也算好麻的奇恥大辱?

我說簡單一點,寄出三百元的毛澤東遲遲沒有能想出什麼 “統籌解決” 的辦法,為什麼?一系列的運動老毛把自己套進去了。怎麼解決啊,他老人家再多活五十年,我也不認為他真有什麼能統籌解決的妙法。

老鄧被周圍的爭論弄煩了,因為他最清楚,要解決五類分子的孩子(好多高幹中層幹部的子女就在其中)上學受歧視,要解決一大堆人困在鄉下農場的孩子,想能有條有理地解決?做夢吧。把你老忠放在老鄧的位置上,也只能是快刀斬亂麻,對不對。還有好多事要做呢,哪能在這些枝節問題上沒完沒了地爭論啊。

我不認為那些下跪的青年人能代表我,主要是因為只要我的頭上原來的枷鎖被打開了,憑藉公佈的高考政策,我或許能得到解救。但是,如果我也是混在兵團中,不甘心和腳下的泥土對陣一輩子,又肯定沒有自我解救的能力,或許,我說或許哈,也會加入那一跪的隊伍。

这事件其中确实有个耐人寻味的地方,就是云南兵团的北京知青基本上没有参加的。这情况我也和我们知青协会现任会长,云南兵团的北京知青当面落实过。在北京知青网上,甚至有云南的非北京知青,说被北京人“出卖”了。
如果身裹群中,别人稀里哗啦全跪下,从无法鹤立鸡群上,也只能一起跪。类似挟持了。下跪人群中也肯定不乏此类。好在知耻近乎勇,没有看到那个下跪者自夸下跪的。
只有一些起哄架秧子的人,说什么“惊天一跪,柳暗花明”。

这是自我感觉,但无法和同样反感此举的下一代人解释。特别是网上占有话语权的兵团知青,早就把知青不分模式不分阶段地混为一谈。让你无法逃脱。

這話對。那叫李三賤的,不是傻蛋就是惡毒。不管是什麼形式的一跪,都不可能是驚天的一跪,還柳暗花明呢,只能說這位三賤先生的人格卑微罷了。

還是得理解那些真正智力平平,能力平平的人,無可奈何之下的一跪。他們是在屋簷下低頭,為明天有個夢而受屈辱。

很多年前,曾看过一篇文,当时心里是很感动的。
今天再上网,找到这篇:
云南知青大返城事件爆发的前前后后
转自《上海知青网》--作者:王心文

赵凡大恸,泪流满面,不能自已。面对眼前这个女知青和台下数万长跪不起的知青们,他感到自己肩上如同压着一座泰山,难以承受之重。

他慢慢扶起女知青,面向话筒说道:“知识青年同志们,孩子们,你们起来吧,我决定,现在就通过电话向党中央请示,反映你们的回城愿望与要求。”

这位老人决心冒着政治生涯中的最大风险,挺身而出,为苦难深重的知青们请命了。

大约是这样的字句,但是当年看的文章,我记得和知青讲话的,不是赵凡,是一位姓葛的。

我深深的记得,当时有一位同事,总是爱说:为大局着想,为长远着想。

那时看到这一文的一段:
首长最后语重心长地说:“你们是新时代的人,眼光要放大一些,远一些,我们把希望寄托于你们。你们的意见,我们负责转达给党中央。中央已经派农林部副部长、国家农垦总局局长到你们那里去。你们回去后要帮助农场某些干部转变作风……”

后来,太阳花的服贸事件发生了,那同事还是爱说:为大局着想,为长远着想。
有一年,某种水果大丰收,价格大跌,堆在路边,我还曾在这里贴文哀过几声。
总之,一路的大局、长远着想,阿果变现在这样了。两岸变现在这样了。

今天,看了这些文,心中也是很感慨的。

赵凡,在文中化名“鲁田”。王心文的文章是在“人民网”,照搬了邓贤《中国知青梦》的内容。我是九十年代还没来美国之前就读过邓贤的这篇报告文学,但是没有读过的人更多。
赵凡不过在不起眼的农垦部当个副部长,政治局开会肯定不会带他玩。做不了什么决定拍不了什么板,什么都要向北京请示。更不可能制定什么政策。
文学也是煽情。我是早就打过“预防针”——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所以往往对文艺作品的煽情无动于衷。这个态度往往会得罪人:我们感动得稀里哗啦,你却在这里逻辑分析,扫了我们的兴,罪该万死!
当初看完《卖花姑娘》,冷静地说观感,什么“先验论”之类都出来了。朋友气得快要跳过来揍我了。

  • 我们感动得稀里哗啦,你却在这里逻辑分析,扫了我们的兴,

确实心中会不爽。

但我不會想打人。

  • 如果我也是混在兵团中,不甘心和脚下的泥土对阵一辈子,又肯定没有自我解救的能力,或许,我说或许哈,也会加入那一跪的队伍。

有一年,有一位旧识也问我类似这样的问题? 跪不跪?

我答:要先看○○○和○○○和○○○和○○○和谁谁谁会不会跪?他们有人都跪了,我当然跟了。

然后问我问题的旧识,生气了一段时间不和我说话。

不是每個人都能出於污泥而不染的,我肯定不是。

絕大多數人還是會在屋簷下自然低頭的那類人吧,我肯定也是。

生物學上說,生物之所以能進化,就是懂得屈服於大勢,進化的本質就是對生命和生存環境的一系列妥協。 “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的君子寧折不彎,是可歌可泣的英雄,然而卻不是自然進化的動力。

今日,再看了上面這些文,就看了一歌:
Viski
Dođe meni neki lik s bocom viskija
Viskija, viskija, viski, viski, viskija,
Pa me pita dal’ bi ja s njim se napila,
Napila, napila, dal’ bi s njim se napila?

Ako ti nisam zgodan, ništa ne brini,
Jer nakon pola litre, bit ću zgodniji.
Ajme meni, što me snađe,
Di baš takav mene nađe?
Di baš takav mene pronađe? Hej!

威士忌酒
一個拿著一瓶威士忌的傢伙來找我
威士忌,威士忌,威士忌,威士忌,威士忌,
所以他問我會不會和他一起喝醉,
醉了,醉了,你會和他一起醉嗎?

如果我不帥,別擔心,
因為半升後,我會更漂亮。

唉,我遭遇了什麼,
他到底在哪裡找到我?
他到底在哪裡找到我? 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這些文,接著再想起了:
ABBA. The way old friends do Live Wembly 1979

The Way Old Friends Do
ABBA
你和我可以分享沉默
You and I can share the silence

一起寻找安慰
Finding comfort together

老朋友的做法
The way old friends do
在战斗和暴力言论之后
And after fights and words of violence

我们互相弥补
We make up with each other

老朋友的做法
The way old friends do
欢乐的时刻和悲伤的时刻
Times of joy and times of sorrow

我们将永远看穿它
We will always see it through

哦,我不在乎明天会发生什么
Oh, I don’t care what comes tomorrow

我们可以一起面对
We can face it together

老朋友的做法
The way old friends do
你和我可以分享沉默
You and I can share the silence

一起寻找安慰
Finding comfort together

老朋友的做法
The way old friends do

  • 1979年 2016年

這個星期,又重溫了法國歌劇《卡門》。

carmen,歌劇被翻成《卡門》,小說被翻成《嘉爾曼》。

我說啊,如果你只看一部歌劇,應該看《卡門》;如果你只讀一本外國風情小說,應該選《嘉爾曼》

我的子女讀小學時,也愛看歌劇,還要我買碟。

常常邀請我弟弟、妹妹的子女,還有幾位小女孩一起來看。

但是他們大多只看這一段,還一起跟著唱和跳。

大家都下跪的時候 , 自己是不是也要跪 ?
俺給朱老忠這樣的印證 .

若說不跪就砍頭 .
那麼不怕砍頭的人 , 俺尊敬 , 這種人是英雄 .
俺或許做不了英雄 , 但心中仍要有一把尺 .

珍惜站著表達自己的機會 .

尊敬這樣站出來的人 .


.

其實吧,現實生活中完全可以避開必須面對這樣的選擇題的窘境。

如果一個人的理想就是可以為理想獻身,是可以去當英雄的,無可厚非。是非清楚的話,正義和不正義之爭是有意義的;是非不清楚,討論正義和不正義當然是多餘的。

為了正義去獻身,是英雄,當然值得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