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ubao
(梧葆)
1
前幾日挽救十年多前的舊磁碟資料。
俺想起1970年時的一事。
那一天,我用跑的,繞了當年的中和鄉一大段的路。
很多年後,我騎機車再走一圈,看了機車的碼表,當年跑了十多公里的路。
記得經過一雷神廟後,再到中和廣濟宮。在廟前吃了一顆北斗肉圓。
中和廣濟宮是位於臺灣新北市中和區廟美里的開漳聖王廟。
台灣以雷神為主神的廟宇並不多,雷神在台灣信仰圈大多被歸類於「配祀神」,是主神或玉皇上帝非常重要的助力,新北市「國際MIT科學園區」附近的「霹靂宮」是少見的以雷神為主神的廟宇。
霹靂宮原是以舍人公主祭。
據說舍人公本是風神,清乾隆年間,中和芎蕉腳一帶有妖怪出沒肆虐鄉民,某日當地某位信眾夢到舍人公託夢:
指示「我有弟弟名為五雷元帥,奉祀於芝蘭一堡八芝園(士林),若能迎請回來奉祀,妖怪自然消滅。」當地人到士林一帶尋找,果然找到五雷元帥金身,請示神明後就請回中和供奉,不久後妖怪就銷聲匿跡,當地人便以五雷元帥為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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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現代選舉的想法差不多,一個人做不好,就換另外的人來做。
難道就不怕風神氣憤不過轉而作妖?風神可不是國民黨人,未必有家國情懷;倒是極有可能是民進黨人,有強烈地做頭家的志向哈。呃。。。畢竟,畢竟這宮是人家風神的舊宅老地盤嘛。
我發現我極少在外面買不是餐點的東西吃,我要進餐館點餐,頭腦里會想著現在是一餐,肯定是什麼什麼麵,什麼什麼飯或者麼什麼粉等等。壓根兒就不會有點一個湯吃吃的想法。
小時候媽媽教的,都透入骨髓了:飯有三餐不餓,衣有三件不破。在家,或者在辦公室,或許會吃些零食,但在大街上,不是當餐的時候,我定不會去餐館的。
我這樣過活著,少嘗了多少美味,真不值得哈。
wubao
(梧葆)
4
五十多年前,我經過這廟
用兩條腿跑。
四十多年前,我經過這廟
騎腳踏車。
三十多年前,我經過這廟
騎摩托車。
十多年前,我經過這廟,我還是騎摩托車。
但我進到這廟拜拜燒香祈福。
那時的紅衫軍鬧得很,心中很是憂慮。
我拿著金紙去燒化,沿著面對廟門的右方小路走下二層樓的階梯,去燒金紙的金爐去燒化。
金爐在河岸旁,我望著眼前水流急速的新店溪的溪水。
濤怒湍急激疾,一有決溢,彌原淹野。
想著未來會如何呢?
wubao
(梧葆)
5
十多年前,這水流急速的新店溪的溪水,目測對岸應不止二、三十步的距離。
但是前幾日,我在這廟前,想起這歌聲:
看著未來化作現在
看著我的過去在不遠處離開
試著猜測現在是什麼情況
樂隊開始演奏
看到我的處境了嗎?
虛構情節會再次展開
看不見的幻象
湧入你的腦海
○○○
看著身影沒入月光
即使我想要中止
記憶中的畫面映入腦海
仍在我眼中一閃而逝
看到我的處境了嗎
虛構情節會再次展開
現在看不見嗎 幻覺
直接進入你的腦海
○○○
唉!
十多年前,這水流急速的新店溪的溪水,目測對岸應不止二、三十步的距離。
不見了。
這整條溪不見了。
我的記憶錯了嗎?
記憶的影像和歌聲變這樣了:
我家住漢口六渡橋。小時候聽老人家講六渡橋時說:他的爺爺是要坐船過河的,他的爸爸是挑擔過橋的,他小時候門前一條排水溝搭個跳板免得濕鞋。。。如今,水到哪兒去了?
有一首兒歌,這兒歌現在六渡橋的孩子們肯定不知道了:
錘金鼓
過金橋
張老三
摘毛桃
摘了一把又一把
問那個大老爺饒不饒
。。。
小烏龜感官不錯,對外界有反應,還懂得哲學:溯流而上不進則退。
紐約地鐵出狀況不會讓人走投無路。因為紐約的地鐵是網狀,一條兩條線路出問題,可以繞道到達目的地。
當然要多花很多時間,但紐約人已經習慣。如果誰上班或者下班,今天花了兩小時,那不是新聞,那只算是舊話重提,是老生常談。
wubao
(梧葆)
9
十多年前,我经过这庙,进到这庙拜拜烧香祈福。
那时的红衫军闹得很,心中很是忧虑。
我拿着金纸,沿着面对庙门的右方小路走下二层楼的阶梯,去烧金纸的金炉烧化。
金炉在河岸旁,我望着眼前水流急速的新店溪的溪水。
-涛怒湍急激疾,一有决溢,弥原淹野。
虽然身体还是不适,但我特别去这地照几相片。
图中的红箭头 指的就是十多年前烧金纸的金炉
当年的金炉在河岸旁
相片中烧金纸的金炉下的铁棚,当年就是河岸。
这河比我记忆中还宽大,现在被填,成了停车场。
往当年的河上游看是房,往当年的河下游看,似乎也是要建房。
30年前,我定居多倫多時,除了最老的市中心down town的那一塊有些高樓,多倫多除了普通民居的兩層小房子,基本生沒有多少三層以上的樓房。但過去的20多年來,樓房到處都是,人口增加了很多,可道路沒有增加。。。
這不,我再往前面開一點點,就因為修路阻攔了我要往東去的養老院,迫不得已上了往北的高速,轉了半個小時,拐了很多路,才到達養老院:
(小兒子開車,我隔著很髒的前擋風玻璃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