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上社会主义

整理往日文件,发现了2007年给木匠写的汇报。内容是在国内办理社保的经历。也是绝路逢生,挺有意思。如下:

汇报一哈
老忠六月份在北京呆了三周余。没料到北京这个季节已经热得不行,也许是在LA呆得太娇气,染上了椰子所谓的“小资”,北京似乎已经不是老忠所能够适应的气候。闹了场热伤风,回到LA十几天,现在还没好利索。到美国八年,从来不带感冒的,每年的流感那都是别人的事情,与俺老忠无关。可是北京的感冒就是在劫难逃了。带病飞回LA,居然在这个气候很好的地方高烧到41℃——这辈子头一回烧到这温度——下回没准儿就该是最后一回了。
虽然有医疗保险,看一次病也还是花了50美刀,挂号拿药各半。这资本主义还是够黑的!好在身体总算好起来,也能正常上班,正常上网,正常灌水,正常劈椰子了。
其实在北京,该逛的也没逛,该访的也没访,酒倒是没少喝——可算到了能开戒的地方了,顿顿是不能断酒的。不过这次去北京,喝酒仅仅是次要需求,真正要办的是一件大事。有多大?关系到身家性命的问题哟!老忠今年已经年逾花甲,给共产党卖了三十多年的命,期望着到了退休年龄,怎么也该给碗粥喝吧!老忠还是正经中国公民,有户口、有身份证呢。想在原单位办退休是彻底没戏了——按照龟腚,老忠属于“自动离职”,连续工龄已经不复存在。但中国目前也在仿效老美的“社安”,有个“社保”。老忠就是走的这条路子。原单位是北航,属于事业单位,很愿意把人推到社会上去,答应在调老忠档案时给予“技术处理”——“自动离职”的档案是哪儿都不会接收的。于是老忠就有了可乘之机。
可是好事多磨,馅饼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从天上掉下来的。预知后事如何?咱们明天接着报!

汇报续集
北航是人以万计的大单位,人事权仅在校人事处。众所周知,人事干部是不干人事儿的,早在七十年代就有“四大肥缺”:听诊器,方向盘,人事干部营业员。老忠是干技术的,平时根本不可能跟人事处打交道,当然也不会认识这些行政人员。不过这次似乎人事处还挺开恩,不但答应给做“技术处理”,还在开商调函时主动问了一句:你要去哪个人才?
单位在海淀,户口在海淀,理所当然地要去海淀人才。可是拿着函去海淀人才一问,犹若冷水浇头。在单位开信之前就已经咨询过,回答是从1968至1992年视为有社会保险,1992年以后如果是事业单位也视为有社保,老忠恰恰是1992年从唐山调到北航,大学当然是事业单位。可是接商调函的这位“铁娘子”拿过老忠的身份证一看,就明白老忠是要来退休的,劈头盖脸地就说:你没有社保,不可能让你补交,即便来这里也不会有你一分钱的退休金。还“正气凛然”地说:你们单位怎么这么差劲?要退休了就往社会上推!
就这么,老忠又被社会主义算计了一回。回到家电话咨询了一下,说是9月30日以后已经停止了社会保险的跨年度补交。既然政策如此,就只好自认倒霉了。
可是到了海淀社保大厦看了一下显示板上打出来的政策才发现,这个“9月30日”是2007年,也就是说,还没“过期作废”,不应该就此死心。和海淀人才是说不上话的,只是因为不认识人。那么就应该通过联系别人想办法能和海淀人才说上话——只要能对话,政策是死的,人是活的,总有变通一下的可能。
于是在家给多个熟人打电话,等待回电话,设法与海淀人才建立联系。就这样,不敢随便挪地方,一混就是一周的时间。但仍然毫无收获。
铁娘子是母王八吃秤砣了
不可能指望这样的铁娘子再动恻隐之心,老忠要是当初的20岁大概还有些魅力,如今20乘以3,就别指望再如当初在内蒙太仆寺旗招待所那样施“美男计”了。
老忠有个高中同班的老同学,在海淀区四季青很有名,而四季青在海淀区更是鼎鼎大名。于是找到他。畅饮畅谈之余,提到我这个转移档案的问题,他却显然拿不出什么正经主意来。
要等的电话是一个没见过面的“小马”,是我弟弟的一个熟人,据说小马的战友就在海淀人才。我弟弟四月份也从LA回北京一趟,就是联系这个小马,也是打算办这个“社保”的。我弟弟和我不一样,档案很早就已经放到海淀人才了,可是他也没办成,虽然有内线,但户口却没有。
我的户口是去年回去报上的,我销户口时的理由是“探亲”,所以到了派出所拿着护照堂而皇之地说:我回来了,户口应该恢复。没什么二话,又正赶上换新身份证,顺顺当当就重新恢复了户口。可我弟弟是“移民”,于是派出所脸往下一拉:你要回来住,先去侨办开证明!侨办脸照样往下一拉:要开证明,先把绿卡交了!早知道如此,事先在美国就应该先把绿卡挂失,补发后拿着两个绿卡,交一个留一个。本来嘛,绿卡是美国政府发的,收了绿卡也收不了移民身份。既然没料到这个情况,假期也有限,只好下次再说了。
小马的电话总也等不到。忽然想到,当初在山西闻喜劳动局工作的一个北京女知青,是我老婆的好友,调京以后一直在审计局干行政工作,虽然是宣武区的,也一定能多认识些人,也更明白一些政策。拨通了她的电话才知道,人家比我小不了几岁,已经退休五、六年,熟悉的同事也都年龄相仿,退的退,调的调。这条路也不通了。

冒泡冒泡!汇报续三
老忠同班同学中官位最高的要属农业部的“全国总兽医官”,也就是当初内蒙插队的那个“老谷”。以前当司长的时候就挺受温家宝赏识,温总外出视察总带着他去,温家宝当了总理,我心想:我们“老谷”怎么也应该提个部长了!谁料到提部长的报告交上去被年轻干部给顶了,只好专门为“老谷”安了这么个“全国总兽医官”的角色,大概是“相当于”什么什么的吧。
这“老谷”也是个实干家,天天勤勤恳恳忙得脚丫子朝天,看着就挺可怜,怎能舍得求他办事。再说这事他也够不着,县官不如现管。
还有一个官大的,就是当初在同一生产队插队的,后来是最高法院法警大队的大队长——刽子手的头头,还曾经在电视上接受采访,提到自己手下的战士都搞不上对象。这小子倒是挺狡猾,插队时就搞上了本队知青中的头号美人。可惜,这辈子杀人太多,尽管杀的都是些坏人,还是被阎王老子记了帐,今年才55岁就被黑无常勾了去。死了,当然就更求不上了。当初就没想到求他什么——什么时候也被判死刑了,求他“手下弟兄活干利索些,别让老哥哥受罪”。此外还能帮什么别的忙吗?
老忠认识的这几块料,也就只有这么大出息。真到用得上他们的时候,还是没一个顶事儿的。
眼看日子一天天过去,已经是周四,三天后的周日就该上飞机启程了,还有什么指望吗?该买的东西赶紧去买,预备好补交保险费的钱也都存成了定期。谁知道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峰回路转,柳暗花明,漂来了稻草,突现了生机。

当我周四下午把该买的东西装包的时候,小姨子来了电话,我就把这么多天白费的工夫如实汇报了。可是一提到宣武区那位退休行政干部,小姨子忽然受到了启发:原来不一定要在海淀区办,那朝阳区呢?我回答:是呀,刚开头北航人事处就问“想去哪个人才”来着。
晚上八点多,小姨子又来电话,说是全替我问妥了。县官真的不如现管,现在托的人是小姨子原单位一个师傅的女儿,三十上下岁,在朝阳区办社保的地方专管档案。只是时间紧迫,一切都是从头来,但只有周五,也就是周末,一天的时间。
早上赶在上班时间,又去北航人事处,这回开的商调函可就是朝阳区了。回到家,小姨子也来了,把早上领出来的表带来,我一一填好。居然还有什么“计划生育”的一个表——该退休的人了,还属于“育龄”么?小姨子讲话:甭跟人家较这个真儿,人家要什么赶紧办什么才是真的。小姨子在家等着,我在北航院里跑这儿跑那儿,为的就是盖这几个章。还算走运,中午饭之前,要盖的章都盖出来了。拿着这些表,就跟小姨子一起奔了朝阳区。
公交车上,小姨子忽然问:在你家等着的时候有个女的来电话找你。是什么人呀?糟了!什么人这节骨眼来电话?难道是她?就怕是她!
我怎么知道那法警大队长死了的消息?来自“老怯”;“老怯”从哪里知道的?从“鹤顶红”那里。“老怯”失踪了一年多,这次专门跑到他原单位才问到他的新住址和新电话,登门一见才知道,最近和他联系最多的居然是“鹤顶红”!我当然可以坦然面对这位“鹤顶红”,但如果是她来电话偏偏是小姨子接的,那可就有点儿……

满头银发的“老怯”不但在家能养尊处优,出门一上公交车就会有人让座,远不是老忠所能攀比的。与“鹤顶红”也是路上巧遇。冤家路窄,三十多年后真的又知道了“鹤顶红”的消息。不过和小姨子还是别提这个人,于是就拿一个北航的老同学、也是老邻居的刘某,搪塞了一下。
到了朝阳区交档案,虽然有“内线”,但人家还是要求回去补办三个手续。一分钟也没犹豫,立刻打个出租车回了北航,到北航已经是下午三点钟。到北航之前先去了趟派出所补好了一个手续,然后去人事处补上了第二个,到第三个的时候却卡了壳——又遇到了另外一个“铁娘子”!
这是北航校办的一个工作人员,找她是要开一个“组织机构代码证”的复印件。就这么个简单事情,她就是不给办,要原单位主管部门的负责人签字盖章才行。跑到原单位北航机械厂,厂长恰恰不在,主管部门也不是八年以前的了。再跑回去找“铁娘子”,又是“母王八吃秤砣”,一个破复印件也不知道疼了她哪根筋,一定要达到她的要求不可。眼看日头西斜,机关在周末是什么办事效率也早有领教。周日老忠就要出发去大洋彼岸,只能拜托小姨子下周完成后续工作,办成办不成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晚上还是贼心不死地给那个老同学、老邻居的刘某打了个电话,因为她当初在北航研究生院也是干行政的,或许能给“铁娘子”做些“软化”工作,也算给木匠一个满意的交代。不过听到的回答似乎是一种重复,她也已退休多年,熟悉的人也大都退了调了。不用直接问就能知道,小姨子上午接的电话不是她打来的。
没过几分钟才真正清楚,那来路不明的电话是一场虚惊,那“女的”电话果然又打过来,原来是等了好几天的“小马”。闹了半天,原来这个“小马”还是个女的!谢谢您!已经不用您帮忙了。但小马显然也注意到小姨子上午在家。
呵呵!这一边小姨子疑心未消,那一边小马也会犯嘀咕:老婆不在把小姨子引家来干嘛?虽然“鹤顶红”最终也没勇气打电话过来,但老忠已经是跳下黄河洗不清了。

汇报续完——续貂之狗尾?还是续狗之鼠尾?
机票是不便再次延期的,也就是说,已经延期过了。最初定的是6月19日飞回LA,这个“韩亚航空公司”韩国到美国这段总是那么紧张,开始在LA订票时这段就是让老忠“候补”,在北京电话一问,19日没有了,只有27日的,第二天再问,又有24日的。老天爷!要真有19日的票也就没那22日的转运了,人算怎么也是不如天算。23日是周六,办事的地方统统休息了,24日按期登机,户口本、身份证交出来,余下事情小姨子全权处理了。
LA的25日晨,也就是北京周一的晚上和小姨子通了个电话,原单位厂长亲自给跑了一趟北航校办抹着满头大汗把复印件交给了小姨子。厂长比老忠大一岁,工农兵学员出身,也爱唱,当初老忠每年几乎半年出差在外,能为厂里创产值40万,也算是有些功绩。厂长不但相貌出众,而且人高马大,伟岸挺拔,对那“铁娘子”的软化工作就是由厂长来替老忠完成的,具体过程不详。总之还算对得起木匠。小姨子讲话:甭担心,就等着九月份领钱吧!
虽然钱还没真正领上,吃上这“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已经是十拿九稳了。
在这里,不能不同情一下“铁娘子”们,特别是海淀人才的那位。每天工作时间很长,打交道的都是些普通百姓,什么人都有,什么性格、什么秉性、什么脾气、什么毛病的也都有,撒泼的、耍赖的也一定不乏其人,因此天天难以给个好脸色,难以坚持个好脾气。换上我去干,也愿意“警察打他爸爸——公事公办”,既省事,也省心。能不给办的当然不给办,多办一件就多一个出差错的可能。要想多说上几句话,很快就让“铁娘子”有好感的可能性极小,还是必须通过关系认识。
这些工作人员中,二十多岁的工作经历太短,三十上下的是最能办事也最敢办事的。所谓“刀笔纯熟,吏道精通”,其实就是业务熟悉,各级人事关系灵通。四十上下差不多的都能混个科级,不直接管事情了,即便还在岗位上混,也是满腹牢骚,张口苦水,没别扭还要找别扭呢。“铁女人”大都是这路角色。老忠实在懒得去软化这类人,也就是木匠还有些兴趣吧。
“鹤顶红”暂时没有故事,以后如果胆敢来了,一定如实报导。这才应该是木匠瞪大眼睛集中注意力的地方呢!

2007年的故事了,那些场景几乎都想不起来,什么“铁娘子”,到底啥模样也毫无印象。不过前文提到的“老怯”和“椰子”,没能熬过这几年已经相继离世。人事沧桑,自然规律。前几天微信小学群传来消息,我们小学班主任去世了,老太太也活到94。还好,没受什么罪,早上去厕所滑倒,救护车来已经没救。希望自己以后也能死这么痛快。

  • 整理往日文件,发现了2007年给木匠写的汇报。

這讓我想起08年前後,到新單位時,和那些客戶見面的場景。

就像類似這樣,身上刺了很多圖:

嚇壞我了?

還好啦。

有他們的大哥、大姊們看著,沒問題的。

對,現實社會就這樣。一個狗屁的證明,讓你跑斷腿。

我的情形比較簡單,我是停職停薪,取消了戶籍之後才拿到了護照,之後才辦理簽證。所以我是一點希望也沒有,都不用去跑的。

有些政策蠻好玩,我們研究所分房子的時候,下鄉的年數是算工作經歷的,但同時管人事的人說了,只是分房子時算,不會被正式記為工齡。

也就是2004年或者2005年吧,我說我膽固醇高,極少吃海鮮。煮蛋一直只吃蛋白,蛋黃扔掉。老椰子說,別信那個,膽固醇高就高吧,對人其實是構不成危害的。他說他閒暇了最大的樂趣就是下海打魚捕蟹,然後大咬大嚼,管他娘!

我其實知道膽固醇不會直接讓人致命的,可它會損壞血管,堵塞血管,加上損壞身體其它的器官,所以要說誰是直接死於膽固醇高是屁話,都是因為三高引起身體的其他病變。老椰子在病榻上很多年,有知覺,但不能說話。

現在大多人病根其實只有四個字:營養過剩。

木匠只剩下資本主義優越性,我還是腳踩兩條船。
印度這麼一爆發,疫苗也沒什麼用。今年大概是又不能回國。什麼時候美國也和印度那麼嚴重,撤僑的專機來到洛杉磯,憑著這條“後路”還能回國有口飯吃。這鬼地方就啥都不要了。

還是應該有所收斂。我雖然酒還喝,煙還抽,也不像以前那麼頻繁。只有回到北京才真正放開——管他娘!
兒子喜歡海鮮,最愛吃魚。小子又有錢,不結婚不買房,每週跑超市買好吃的。我們講究買一塊錢幾磅的,他買二十多一磅的。當然我們老兩口也跟著沾光。如果菜看著比較多,我的酒瓶子就拿出來。二鍋頭泡院子裡種的枸杞,味道不錯。“來二兩”也是以前16兩秤的二兩。
即便間隔一週老伴也要說:怎麼老喝酒?回答:老也不喝酒。

小時候老媽教我背口訣:
一兩零625
二兩125
三兩1875
四兩2有5
五兩3125
六兩375
。。。

小時候心想,背這個有屁用咩。。。到現在還真有點用,你一解釋你的度量衡,我我馬上就能反應你那二兩,也就是新稱,一又四分之一兩哈。

老怯和椰子不一樣。老怯不抽不喝,完全素食。退休以後在一個書法班天天寫字,每天晨練爬山。180度的近視眼,老了也出白內障。本來這個白內障手術應該是很成熟的技術,到他這裡偏偏很不成功。白內障做完,從近視變了弱視。報紙只能看個標題,電視根本不能看。在屋裡還能活動,出門一定要有人領著。就這麼,還是摔了,於是昏迷,躺進療養院。2016年回到北京去看他,他老婆先告訴一句:老張來看你了。就聽他很正常地說了一聲:他來了?以為他還能和人交流。但一看他,就不是那麼回事,眼睛睜著,眼珠不動。我就喋喋不休地講回村,講村裡那些人,講嶺上的變化,講村民富足。他沒有表情,沒有反應。只是到了限定的探視時間該走了,他還能擺襬手表示“再見”。
可惜沒有能再見。大約一個月後,老怯高燒。這種狀態被感染沒什麼抵抗力,就這麼走了。和我在插隊上面有最多共同語言的人就沒有了。
人的命,還是天註定。閻王要你三更死,怎能留你到五更。

老怯沒了,“鶴頂紅”也就斷了消息。從來沒和她直接聯繫,都是通過老怯。2007年她開始聯繫老怯,和我見面是在2010年,10月和12月兩次。
2012年我和老怯坐小烏鴉的車,一起回了李家坪。“鶴頂紅”和她先生肖二元,也在那年開車回村,並和村民有了聯繫。她和村民提到老忠,居然說“他追我”。村民和我提起我就樂了:你們相信嗎?他們說無所謂相信不相信。
可以這麼說的,最終攤牌是我,無可辯駁。但整個過程明明是她在糾纏,早不糾纏早沒事了。

還糾結這碼子事兒啊。我猜是是這樣的——

村裡大嬸:那小亭子挺好的啊,你當初咋就沒抓籃子裡當菜咧?

鶴頂紅:小亭子啊,不錯呢,原本是可以的。。。

大嬸:就說嘛。我就看他和你配的。。。你們是誰先開口?

鶴頂紅:當然是小亭子,還能是我不成。。。

昨天我和兩河南的見面,聽他們聊了一些舊事。雖然在台70多年,但他們鄉音還是在的。

聽他們講一些舊事後,我在網上搜看了:

【歷史時空】1950年 流亡臺灣福爾摩沙蔣介石和他的國民黨政府,在台灣執政第一年紀錄片。含走動字幕簡介

台灣周繼春先生憶民國37年在北京搜集國術史料所見所聞

台灣周繼春先生憶民國37年在上海與國術界人士的交往

218194

這一圖是1992年的。

十歲左右的語音,是不大可能能改掉的。即使刻意去改,都是很困難的事。

最好的養生方法就是忌口。忌口不是不吃,而是嘗一口兩口就好。除了油膩的,膽固醇高的,含糖多的東西少吃,所謂近代中國的四大發明粉粥麵飯也都是,吃個幾分飽就好。

吃的是“社会主义”,绝对的不用“忌口”。上面讲到的还丢了一点儿:“社会主义优越性”虽然是在朝阳区办成的,日后没多久就正大光明地转回了海淀,什么样的“铁娘子”也都绕过去,在她身后头偷着乐了。
一定还有更多倒霉蛋在她这里碰钉子,不能呼风唤雨就只好自认晦气。
“社会主义优越性”开始每月只有九百多,十多年下来逐年增长,现在也涨到了四千多。虽然还是不多,好在一年的钱回到北京一个月花,还是可以大手大脚——比在美国还滋润。
再有,就是预备“补交”的社会保险金,一分没交。还是要唱“社会主义好”啊!

人地生命有限,該買的買,該花的花。看著手中的錢消費:入賬為十,花掉七八,留下一二應急,這樣就可以了。

以美國為例,南美老墨常常是花花花,透支了也不停手。雖說沒有積蓄,但那些人幸福指數超高。中國人在美國生活,幸福感就是沒有他們多。

我們家木匠婆用錢小心謹慎,好處就是不會超支,壞處就是日子過得太多考量,累。

老忠您命真好,社会主义的好处你拥有,资本主义的红利也不拉下。服了!服了!

退休金原本就是你工作過,在退休後應該給予的生活保障。我是我自己辭職,所以沒法索取,我也不願意為這點屁事奔波,所以沒有。我岳母出國晚我幾年,到我岳母出國的時候,政策已經人性化好多,因此現在有退休金可領。

大干了社会主义,又来大干资本主义,都曾经“加砖添瓦”,“努力建设”,都是奉献,都是付出。“吃两头”也不是没有道理。 :laughing:
即便“两头”加起来,也得不到一个“可观的”“喜人的”“鼓舞的”数目。如果只有一头,也还是属于穷光蛋。 :laugh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