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土插队的时候,我曾经有过自己的家。虽然,那不能算是完整的家,没老婆没孩子,两个男知青,守着一个院子的三孔土窑洞。
我们是1974年,也就是下乡六年后才搬进了这个家。这个家来之不易。北京知青到山西,每人有500元的安家费,其中200元(记不清了,也许是300元)是建房费。这点儿钱盖房子差得比较远,但我们山上住的是土窑洞,11个知青的钱凑到一起还是真的就够用了。为了确定知青窑洞的位置,和生产队争了一年多,最后还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按照生产队的意愿,把我们的窑洞放在了远离深沟水源的地方,成为全村仅次于羊圈的海拔最高的住人窑洞。
窑洞打成以后,要敞口晾上几年才能入住,这一晾不要紧,知青走的走散的散,等到封上口安好门窗的时候,海拔高已经不成为什么问题——那些爱用水、爱没有限制地浪费水的女孩子们早已经溜得远远的,只剩下两个“臭老九”出身的男知青了。
即便如此,那也是我们自己的家,是第一次属于自己的真正的家。我们俩把它布置得像一个学生宿舍——木板支起两张床,当中一个床头柜,墙上挂着我临摹的农民肖像画。窑掌处横拉了一根铁丝,挂上一块塑料布,后面藏着我们平时上工用的工具——锨、镢、扁担、土筐。当地老乡朋友来串门,看到了那塑料布还要不怀好意地说:怎么?你们后面还有一个“妇产科”?
窗户下面是写字台,上面有煤油灯和半导体。我那个半导体是被我装了“拾音”的,于是竖起一个“电线杆”,把大队那条“八号铁丝”拉到我们的窑洞里面。名正言顺的理由是:听公社的广播。
那条“八号铁丝”是公社拉到山上的广播线兼电话线,打电话还要先摇手柄,而且有广播的时候不能打电话。用我的半导体的“拾音”不但能听公社的广播,也能窃听大队和公社间的电话,不过那都不是我们的真实目的。那根“八号铁丝”是一个绝妙的外接天线,有了它,我们能方便地收听“美国之音”、“澳广”、“BBC”、“NHK”……
“歇歇吧!人家用这个短波功能,都是收中央台的!”外队的知青不满意了。
“是啊,我们常听的就是‘中央广播电台自由中国之声’。”
也许有人要说:大队党支部就能让你们这么随便想听什么就听什么?
是的,我们无需担心这个。那没广播、没电视、九十年代才通上电的山沟沟,这里的老乡根本就不懂普通话,我们到那里没多久就都学会了当地的口音,老乡们仍然没有机会熟悉普通话,所以电台里面说的是什么,除了知青以外别人都听不出来。就像我拉手风琴,老乡一旦问起来就回答说:这一首叫作“小苹果献给毛主席”,那一首叫作“地拉那郊外的晚上”,什么“黑龙江的珍宝岛”,什么“罗马尼亚的多瑙河”,如此而已。
为了打造和建设这个家,我们拿出了几年来在农村修炼的全部本事。
原为十一位知青所准备,那院子共有五孔窑洞,当时已经有两孔被生产队占用,工余的时间打起土墙来,把院子隔开,我们只要光线比较好的那三孔。其中一孔是上面提到的寝室,一孔是灶房,还有一孔我们用来堆柴。
灶房的设施,除了那个节柴灶是我们的独特技术以外,剩下就是我们知青集体灶的全部家当——储存粮食的大囤、存水的大缸、存面粉的小缸、发面用的大面盆、和面擀面用的大案板和长长的擀面杖。我们这个知青点从来没闹过分灶,所以谁走了也没有资格把这类东西作为私人财产带走。
寝室和灶房之间,在窑洞的最后面开了一个小通道,这样到冬天的时候我们就能不开寝室的门,通道再挂上一个小门帘,得到非常好的保温效果,实现真正的“冬暖夏凉”。
开那通道挖下来的土,都用来堆高我们的“院墙”,在那墙上面,爬满了爬满了……可不是什么“豆角秧”,而是紫穗槐。而窑洞上面那块土地,就正是队里分给我们的自留地。
那个知青的家、自己的家,已经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后来虽然有了自己的家庭,老婆孩子俱全,从农村到了工厂,从土插到了洋插,但直至如今,住的都是要交租金的房子。
贺敬之诗中说:几回回梦里回延安,双手搂定宝塔山。我多次在梦中回到自己的家,却还是那山西中条山上的三孔知青窑洞。

(2003年 于美国洛杉矶)

問題嚴重啊!

記得大隊會計來看我,問了一些生活上的問題,鄒鄒眉頭說:正面墻上,怎麼沒請一張毛主席像?

我說,屋頂有點漏水,正面墻上在下大雨的時候可能有水漬。等我找人修好了再掛。

就這樣,整八年的時間裡,我一直是把毛主席放在心上的,沒有掛在墻頭上。

毛主席也,毛主席,您的話兒記在,我們的心坎兒裡。喀喇昆崙冰雪封,哨卡設在雲霧中。山當書案月當燈,蓋著藍天鋪著地。哎,只要想起您,毛主席,只要想起您,毛主席,紅太陽升在心窩裡,心呀麼心窩裡。。。

  • “是啊,我们常听的就是‘中央广播电台自由中国之声’。”

曾賴這一影片,但可能是有簡體字,十多人顯示不讀。

這篇文章很感動。

前幾天和人閒聊,俺說認識網上一哥是不吃雞鴨等兩腳的。

就聊到:

炸雞之於黑人的關係,有時會觸動種族歷史的敏感神經。

在現實的案例中,高爾夫球星老虎伍茲就被開過這種炸雞玩笑,其競爭對手Sergio Garcia被問到,是否招待老虎伍茲到其寓所參加開幕活動,Sergio Garcia回答:「每天晚上都要好好招待他,會提供炸雞。」

言語中透露出這樣的訊息:老虎伍茲是黑人、而黑人都愛吃炸雞。老虎伍茲則在自己的推特上回應:「這是不對的,很顯然是傷人而且不當的言論,令人遺憾。」

聊到:
受夠馬保國「閃電五連鞭」褻瀆武術
「馬保國的一些言行,實際上就是譁眾取寵、招搖撞騙,說到底是一場鬧劇」,傷害傳統武術,也不尊崇武德,「對圍繞馬保國所發生的一系列鬧劇,不是一笑了之那麼簡單。」

又再聊起兩岸剛開放時,偶而會有人去大陸回來的老人,帶給我一些武術資料。

就在網上找到一篇很多年前得到的一文:

吳圖南,蒙族人,名烏拉布,從漢姓吳,名圖南。1885年2月19日生於北京,1989年1月10日病逝,享年105歲。 吳圖南幼時體弱多病,九歲時,聽從醫生不能光靠藥物治療的建議,開始加強鍛煉身體,從這時起,先後拜當時著名太極拳專家吳鑒泉與楊少侯為師,學習武藝。在名師的教導下,經過十數年的刻苦磨練,終於學會了太極拳、刀槍、劍棒等武術的精湛功夫。

先生幼年多病,患有先天性肝炎,先天性肺結核,先天性癲癎,這樣一個先天不足的“病包子”何以活到上壽105歲呢?這不能不說是太極拳的功勞。他從小服藥不斷,數經不治,為健體,九歲被送到吳全佑先生(師從楊露禪、楊班侯)拳房(今之武館),學習太極拳,全佑先生命其子吳鑒泉教授太極拳的訓練方法。

在《太極拳之研究•自敘篇》裡,吳圖南先生講述了他學練太極拳和太極功的經過。

他說:“練功苦難挨,曾經想自殺。”吳圖南先生的功法,多得自楊少侯先師,少侯先師七歲從祖父楊露蟬、伯父楊班侯、父親楊健侯學練太極拳,功屬上乘。

文獻記載中講到楊班侯、楊健侯自幼追隨父親楊露蟬學習太極拳,其父嚴厲,終日督促,不間寒暑,孜孜苦練,不使少怠。二人且受鞭撻,以致身心疲敝,不得勝任,幾至逃亡及吊頸自殺。

幸被發覺,未果,卒成大名。吳圖南先生說:“幾代人所練的,不完全是柔柔韌韌的太極拳套路,而是苦不能受的太極功。可惜的是知之者稀而已。”

中國傳統的各家拳術,大多都有“功法”的訓練,並以基本功做為築基和致用的根本大法。故傳統拳術,以套路為“衣”,以功為“法根”。太極拳亦有功法,簡要言之,太極功有勢功、樁功、勁功、松功、氣功等多種功法。這些功法不見於經典文字之中,蓋為口傳心授之學,必須由老師親傳給入室弟子。太極功因為知之者稀,又苦不能受,瀕於失傳。吳圖南先生蒙楊少侯先師垂愛,授予楊家之絕學。余又有幸得吳圖南恩師之真傳,實為余終生之幸也。

談到太極功,吳圖南先生在其所著的《內家拳太極功玄玄刀•總論》中寫道:“夫內家拳者,固有多種焉,而今尚存於世者,惟有太極功耳。夫太極功者,養生之唯一良法也,以意氣為主,以骨肉為賓,身心兼顧,無過不及……有神有形,形在外而神蓄其中,故其舉止靈敏,動作迅速,進退顧盼,無往不利者,其神全也。”談到太極功的重要性,他說:“識得內功(太極功)休再問,貫徹拳經千萬篇。”學者應慎思斯言。

太極拳的訓練方法

第一步練基本功

1.定式。太極拳的拳架裡有一式叫“攬雀尾”,把此式拆開分解成六個動作,每個動作要“定”自然呼吸六口氣,然後再轉換下一個動作,一個完整的“攬雀尾”做完,要營三十六口氣,用時兩分鐘左右。一整套拳共三十七個式,每式拆開為好幾個動作,每一動作營六口氣,如此,一套拳打完要用多少時間可想而知。先生曾說:“定”得我精疲力盡,汗流浹背,三九天練完拳鞋像趟水樣,可倒出汗水。但這麼一定,把肝炎、肺結核、癲癎全定沒了,身體也強壯起來。

2.抻筋、下腰、踢腿。就說抻筋,背靠樹,兩手背後反抱樹,身體板直,老師用腳把他的底腿勾住,樹上一滑車,有一皮兜兜住他一條腿的腳後跟,往上拉,把腳趾拉到腦門,再把拉繩栓住,定位不動。往後還要把腳心拉貼到後腦勺。他曾說:想到抻筋真害怕,有時真想跳井自殺。後來在老師的鼓勵下,終於咬牙挺過來了。

他說:過去拳房教拳,都是先練這些基本功,折騰出來弄好了,才開始學拳。

第二步練松功
把全身的腳趾、腳腕、膝蓋、腰、兩肩、上臂、小臂、手臂、手指、脖頸全部鬆開,不使有結。這麼一松,差不多把人給拆散了。

第三步練“三步功”
1.著功。把拳架中的一招一式拆開會用,知道在實戰中如何使用。這還是死譜,還要研究它的無窮變化,學會活學活用。

2.勁功。不尚拙力,是一種柔柔軔軔的力,裡面內容極其豐富。

3.氣功。第一步運氣,把氣運到周身,想叫它到哪兒就到哪兒;第二步使氣,使自身的氣跟對方的氣溝通,倆個人變成一個人,由你控制氣的變化,成為氣的主宰。

這就是拳論裡提到的:由招熟而漸悟懂勁;由懂勁而階級神明。吳老說:前後練了十二年,其中滋味如吃橄欖,初食很澀,越吃越清香可口。

他跟吳鑒泉先生學了八年後,又被介紹跟楊少侯先生(楊健侯之長子,楊澄甫之胞兄)學了四年。少侯先生教拳連摔帶打,吳圖南家的椅子背兒打掉了,變成個凳子用;凳子面板砸沒了,變成個架子用,他說:記得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少侯先生一撒手,他的腰正撞到門柱的鐵套環上,疼痛難忍。

還有一種是在極低的勢式下的一種練法,由廚房抬來四張油桌(油桌桌腿較高,是廚師專為站在那裡切菜用的)拼起來,叫他鑽到桌子底下去練,如同練太極拳著功裡有個矮式叫七寸靠----就是用自已的肩膀去靠對方小腿上的七寸之處。吳老說:太極拳要練好,除了真傳外,還要有百折不回的毅力,不怕吃苦的精神。

吳老跟少侯先生學了四年,少侯先生說:你差不離兒了,我要走了。那時的老師有良好風格,雖然他依靠教徒弟吃飯,但當他教完之後,就告訴你:教完了,他要走。你再留他也不來,只有過節時,大家再聚會。

經過如此的錘煉之後,還不夠,還要走出去,與江湖上各種流派交流。武術的交流可不是文人雅士的百家爭鳴,是要打一氣的。舊社會不講什麼友誼第一,出手就不留情。他曾尋訪形意、八卦、通臂、少林等拳種,足跡遍步黃河、長江、珠江流域,只要能找到的門派,他都要登門拜訪切磋拳藝。

1928年,中央國術館創辦,吳老應聘任教,其間編寫了《國術概論》 《科學化的國術太極拳》 《太極劍》《內家拳太極功玄玄刀》等著作。

新中國成立後,先生在北京文史館任職,並擔任中國武術協會委員、北京武協副主席等職。

文革期間,遭受不公正待遇,生活一度十分窘迫。就在那極端困難的日子裡,先生竟超脫地到北京紫竹院公園教授太極拳,學拳的弟子們哪裡知道,他們的師母還在為無米下炊而發愁呢!

太極拳論裡說:無形無象,全身透空,應物自然。用吳老的話說就是:你本身必須練到“無我”----無形無象,全身透空的地步,然後才可應物自然。自身周流大化合為一體,無一處不輕靈,無一處不敏銳,對外界來的任何危險,事前能感應並有足夠的應對能力,一旦報警,不用想,身體自然應對。如此,練習既久,周身完整一氣,前後能得機得勢。

縱觀吳圖南先生的一生,是太極拳的一生,他九歲開始習拳,窮畢生精力,用近一個世紀時間,攀登武學顛峰,為中華民族優秀傳統文化的傳承弘揚及走向世界,作出了不朽貢獻。

一个关键问题没有提到,你们的茅厕建在哪里? 也是一孔窑洞?? :smiley:

两个老知青总有回忆不完的往事,我们读着也很有感触,那样的日子不会再有了,想复制一下重走老路是不可能的。老朱大哥和木匠大哥这都是你们的精神财富哦,也是这一生里最难忘的岁月吧~~

猜對了! 當然也是窯洞,不過是一個小窯洞,在進院子的通道旁邊,裡面只有一個茅坑。

上頭條也有些日子了。近幾天發現,有一個風氣被我止住了。就是很多人在鼓吹走老路。倒不是知青,是所謂「集體化」。很多對農業一無所知,總在鼓吹回到公社化,說聯產承包不是正確方向。
我在那裡打了幾悶棍,把這些人嘴堵住了。
首先是機械化,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現在的農村機械化程度已經很高,非說小塊地不能實現機械化。我告訴他們,這是老毛子糊弄中國人的,為的是賣他們傻大黑粗的農機。老毛子的粗放型農業,不符合中國精耕細作的農業傳統。地主兼併土地是大塊,合作化合併土地是大塊,都沒有實現機械化。中國多山地多丘陵,很多地方根本就沒有合併大塊地的自然條件。現在的中國農村,小型農機普及程度相當高,維修配件形成系統,農機專業戶電話預約,及時方便。足以證明,農業機械化的關鍵根本不在土地大塊小塊,而在使得起使不起。
很多人甚至不知道土改是怎麽回事,一提「單幹」就是「舊社會」,還什麽「革命先輩流血犧牲得來的集體化」。我告訴他們,革命先輩流血犧牲「打土豪分田地」,是分;共產黨從解放區就開始土改分田地,還是分,是單幹。
有些人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說毛時代建了多少水庫,搞了多少機械,承包以後是依賴毛時代的基礎才發展的。我說:那些信說網傳的東西,大家都沒有辦法落實。抗戰勝利後的十年,中國人口從四億增長到六億,這不會是假的。不關集體化什麽事,全是單幹。大飢荒時候人口負增長,也是事實,那倒是集體化階段。
還有人舉出華西村、南街村等等例子,說這才是農村發展的方向。我告訴他們,這些地方是在毛時代的六十年代就偷著開始搞工業,日後乘著改開大潮,利用他們當初沒被割乾淨的「資本主義尾巴」提前搶跑,贏在了起跑線上。被反對改革開放的人利用,貼上標籤,說是什麽「堅持」什麽「道路」。把它們擱回那個時代,不但錢要被均分,還都是「階級鬥爭熄滅論」 和「唯生產力論」的典型,定會被批判。
我舉出北京郊區的例子:我熟悉的四季青公社,從農業轉型工商業,後來又轉型房地產業,根本就沒搞聯產承包——當然土地不斷被蠶食,也沒什麽土地可分。現在每戶僅房租一項,年收入都是二十多萬。就是沒有人來貼標籤,比那些「典型」還要富足。
公社化和集體化不是一回事,公社化以前的初級、高級社,也都是集體化。公社化是「政社合一」,行政直接指揮生產。雖然那些公社幹部基本上也都是農民出身,並非真的不會、不懂種地,只是為了自己的晉升,蹲點的生產隊也不是自己家鄉,就可以瞎指揮。讓農民拼體力、拼資源,不顧根本和長遠利益,反正明年就換人,搞出成績就是晉升的資本。大大打擊了農民的積極性。聯產承包以後,公社沒有了,代之的是鄉政府,行政不管生產了。
幾番道理一擺出來,現在再看,不見誰還在鼓吹「集體化道路」了。

聯產承包以後最明顯的變化:乞丐不要飯了。我們習慣性地管乞丐稱為「要飯的」,現在的乞丐只要錢。改革開放前,幾乎每個飯館都少不了要飯的,省會城市在內。有些特別困難的村莊,青黃不接的季節會集體外出要飯。大隊開具介紹信,說明是貧下中農,不是逃亡的階級敵人。聯產承包以後,飯館裡沒有要飯的光顧了。

並非真的不會、不懂種地,只是為了自己的晉升,
不顧根本和長遠利益,反正明年就換人,搞出成績就是晉升的資本。

這一句很是認同。

很多事是可以解決的,但是碰到:
並非真的不會、不懂專業,只是為了自己的晉升,不顧根本和長遠利益,反正會換人,搞出成績就是晉升的資本。

問題就越搞越大。

我從來不跟沒有社會常識的人討論需要社會常識才能理解的事情。

網上很多大青年小中年,把對顯示的不滿,沒頭沒腦地亂發洩。把大躍進文革時期的報章宣傳,當成事實來比較今天。

倒是八十年代以後出生的孩子,比起來要好得多。

罵人是件很容易的事,扎扎實實做點事情,比怎麼罵人重要得多。

  • 亂源就是很多人沒有任何禁忌,很隨意就罵人了。以意識形態為衡量標準,在意識形態不同的時候,就可以不顧事實隨便說隨便罵,就是一種有毒的文化。在以意識形態為準側的有毒文化下,社會不可能健康地發展的。

但是碰到對隨意就罵人的情況,這個社會卻會給予關注或讚賞,隨意就罵人的情況,就會越來越多。

在醫院等看診,這一個月來,看診、檢查,算一算,七次。

再來的一個月已排診兩次。

等看診的時候,得一賴文,十多年前,一舊識被批,這舊識是有些便宜行事,但出發心還是好的。

批的人添油加醋的,過了。

但召集批人的一員說:要博眼球、博關注,給我拼,我就是要引眼球、引關注。

嗯! 得一賴文,召集批人的那一員,被刑事收押了。

很多事是可以解決的,但是碰到:
並非真的不會、不懂專業,只是為了自己的晉升,不顧根本和長遠利益,反正會換人,搞出成績就是晉升的資本。

得一賴文:
她穿熱褲小背心露少女纖腿 真實身分「53歲奶奶」引47萬人追蹤

眾人討論:
那誰誰誰,38歲當奶奶。

得一賴文:

Q:台語"火發去"是什麼意思?
A:發音: ㄏㄨㄟˋ ㄏㄨㄚ ㄎㄧˇ
原意是:火熄了。
但在口語中 多引申為 “糟糕了” “前功盡棄” “心灰意冷”等等。
常用的句子:
甲 : 煮菜最怕火熄掉了。
乙 : 對阿 要是”火發去阿”瓦斯有可能會外洩。
意思是 “火熄了”-

舉例:「火熄[sit]去」,台語口語時常講「火 hua 去」,即个 hua,教育部台語辭典寫做「化」。

若照伊按呢寫,「火化去矣」 - 來表示「火熄去矣」。

但「火 hua 去」,若hua唸四聲,有時表示「用火燒了去矣」,兩種意思天差佇地。

感想:
Hué - hua - khì - ah.
口語中 多引申為 “糟糕了” “前功盡棄” “心灰意冷”等等。

火熄去矣。
Hué sit–khì–ah. (火熄滅了。)

65fbe92 (1)

65fbe92 (2)

看看這裡,幾乎是另一個“烏有之鄉”:

今天看診時,看網上一文:

最近幾周來,關於共軍犯台有許多討論,首先是我們現在的準備是否足夠?

買的武器,究竟能否派上用場?

由於國際情勢對台灣有利,各軍種都能買到「閃亮的新玩具」,空軍有新購的F-16,海軍有潛艦案,陸軍也要買一○八輛號稱「陸戰之王」的M1A2T坦克,以及一百輛M109A6自走砲。

但是資深將領、前立委帥化民卻說,我們的國防思維仍然停留在卅五年前漢光演習想定的反登陸作戰,建軍外購武器仍然是基於:擊敵於海上,殲敵於灘頭。

殊不知共軍現在可以先用反雷達輻射飛彈打瞎我軍雷達,飛彈打指揮所,再用長程火箭炸掉所有機場跑道,並且布撒反跑道子彈藥,區域封鎖地雷,使得我所有戰機不能起飛。

當我們失去空優後,海軍就沒有用了,這時候共軍再以空降特戰部隊直入內陸,武裝直升機盯死我裝甲旅,再用氣墊船登陸占領台北港、台中港,貨輪把解放軍送上岸,渡海作戰根本已改成跨海作戰了。

美方其實比較欣賞的是前參謀總長李喜明的「整體防衛構想」(ODC, Overall Defense Concept),希望我們停止浪費有限國防預算購買昂貴的傳統武器,建置的是不對稱戰力,尤其要改革現在虛應故事的後備軍人系統。

現在應急添購的「遠距精準彈藥」,過去我們每每以預算不夠推託,但是現在美方希望台灣的軍力能夠前沿部署,所以要我們買M142海馬斯高機動性多管火箭系統,以及岸射型魚叉攻船飛彈,甚至解除技術限制、開放軍規GPS,讓台灣的雄二E巡航飛彈可以成軍。

既然考慮軍種平衡,無法削減各軍種的主要軍備項目,而另一方面美國的要求又無法拒絕,結果就成國防預算不斷膨脹,目前已達GDP的二點三六%,這是無法持續下去的。

馬前總統提出首戰即決戰,引發另一爭議,他的初衷是希望提醒領導人兵凶戰危,不要輕言可以抵擋解放軍多少天,等待外援,更何況外援未必能來。

國防部為表忠誠,強調國軍有決心,戰至一兵一卒;

  • 甚至有人認為勇敢的台灣人,絕不能接受中共的征服,我們需要用焦土戰略,甚至城鎮戰、街巷戰,乃至山區游擊戰,對占領軍展開恐怖攻擊。

但真的要到生靈塗炭嗎?

哪裡應該劃出界線,說「這就夠了」?

這是合理的質疑,但卻要冒很大的危險。在政治上,即使是為了崇高的目的,妥協避戰永遠要背負罵名,我社會能夠容許這樣的理性討論嗎?

  • 今天看診後,有點感想:

一、

  • 一個人不明白自己有病,這就有麻煩的。
  • 一個人不明白別人有病,把別人當作正常人看待,這也是有麻煩的。

今天就碰到這事。

一白髮的老翁,從面前走過,

過了一些時,幾人陪著白髮的老翁走來,對白髮的老翁說:這是什麼地方,那是什麼地方,你要找什麼地方?

一旁的一婦人在划著手機,抬頭說:我陪著他的。

陪著白髮的老翁的幾人說: 這白髮的老翁迷路了,找不到地方。

俺感覺這白髮的老翁有病 - 失智症。

但是陪他的婦人可能不明白這白髮的老翁有這病。

二、

罵人只會樹立仇敵,自身壯大才是最重要的!

相互鬥罵,只會兩敗俱傷,自身強大,才是立足根本!

多些朋友,遠比多些敵人要好得多。

又看一段話:
呵呵,○○○又豈會怕這些?他也不是心軟,而是無畏!
他有自己的底線和原則!他的武道之心,強大無比,根本無懼那些威脅和隱患!

  • 很多對農業一無所知,總在鼓吹回到公社化,說聯產承包不是正確方向。

  • 我從來不跟沒有社會常識的人討論需要社會常識才能理解的事情。

這讓我想起等公交車的往事。有人說台地是地小人眾,弄那麼多私人車,佔停車位等的浪費社會資源等等,只能搞公車才對。

台地說公車,似在大陸稱 - 公交車。

很多年前,在平鎮的水利會前等公車,常有這事,照車班表,幾十里處的不同地方發車,那麼平均約十五分鐘會有一班車來,但常是等三十多分鐘,甚至五十多分鐘後,同一時間,來兩車、三車,空少乘客的車卻不停。擁擠的,有人下車才會停。最慘的是幾車皆不停。

常想著,若搭上車,到火車站還能趕上火車,就能早到家。和小孩說幾句話。

望著遠去的幾空公車,一句 - 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唉!命運不是咱決定

雨霖鈴 寒蟬悽切 宋代 柳永

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
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
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
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就想起那年駕駛座上一猩猩布偶,那307的公車霸主,真是把乘客當猴耍。

「307」都會傳說就是…

《天仙子•水調數聲持酒聽》宋•張先

水調數聲持酒聽,午醉醒來愁未醒。
送春春去幾時回?

臨晚鏡,傷流景,往事後期空記省。

沙上並禽池上暝,雲破月來花弄影。
重重簾幕密遮燈,

風不定,人初靜,明日落紅應滿徑。

  • 雲破月來花弄影。唉!命運不是咱決定

並不懂 公社化 聯產承包 ,但感覺這種事和公車制一般,有那公車的司機不良,那公車的乘客都要遭罪。

管理機構也是,管理者不良,那成員也是都要遭罪。

  • 以下網文剪貼:

「307屌的地方在於一次會出現好幾台,但都不肯開門讓你上車XD」

「以前都暱稱他快樂307,等車超快速,開得也很快」

「307不只是多而已 早期還開很快 坐起來非常之瘋狂」

「307以前是台北客運跟大有巴士聯營啊,後來大有因為評鑑被拿掉路權,改由台北客運的母公司首都客運接手。」

「307司機一堆態度差的 還胚車」

「307十幾年前在中華路我看過時速表, 80…」

「大有巴士時代的307車超爛 司機超煞氣」

「307真的胚車到人會飛起來」

「我搭307抓握把都抓到手好痛…加速跟煞車都超猛」
「中華路以前還在挖捷運的年代 307 坐後排的飛的可高了」
「真的很誇張 在板橋中正路那邊常常跨越雙黃線逆向狂飆」

「307已經超越公車 進化成BRT了」

「中和307新莊299三重39,雙北列車啊不知道?」

「兩台307等於一台台中BRT,班次密到狂勝捷運」

「等307完全不用看公車App,就像等捷運進站的感覺」

「四班大驚小怪,在板橋車站看過七班,基本上你一次看到好幾班307同時到站,下一班就要等一段時間」

「曾看過往板橋的有5台 撫遠街4台」

「一次紅綠燈有三台307通過,且過彎比開直線還快」

  • 以上網文剪貼。

想起很多年前,我曾坐過記憶中最強的一次。嗯!有雲霄飛車(英文:Roller coaster,又稱為過山車)的感覺。

下車後,腳軟軟的。

這話說到點子上了。我的八年親身體驗可知,公社一級(是國家最低的幹部級,行政22級?),是不受民眾監督的,他們只要對付了上級的管理,是可以為所欲為的。所以農民大多數把公社書記和社長稱之為“土皇帝”。

我當然知道,的確有一些兢兢業業的公社幹部,比如我八年中所在的公社王書記就對我非常好,有見識,有頭腦,也能急民眾所急。但我也看到一些無法無天的傢伙掌管著大權;更多的公社幹部,可以說就是庸庸碌碌的。

因為人民公社的管理出自于這樣一批人,所以,那時候的鄉下農民可以說實實在在地,就是草民。

現在網上的小中年大青年,總以為回到他們極力稱讚的那個時代,也可以像今天這樣指點江山。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也必須口朝黃泥背朝天,並且要千萬牢記別長個能在軌道外運轉的腦袋瓜子才能在那個時代裡不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