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萬春《蕩寇誌》

《蕩寇志》是《水滸傳》的續寫,又稱《結水滸全傳》或《結水滸傳》。全書緊接着《水滸傳》第七十回「忠義堂石碣受天文 梁山泊英雄驚惡夢」的故事,從第七十一回到第一百四十回,共七十回,末附「結子」一回。

俞萬春早年曾隨父從軍,平定民變。他有感於《水滸傳》流傳民間,歌頌造反的強盜,覺得有必要寫一本續寫小說,以宣揚正道。在小說前言中,他認為施耐庵的《水滸傳》並不以宋江為忠義。而後來的羅貫中的《續水滸傳》,「竟說得宋江是真忠真義」。他認為宋江等人「心裏強盜,口裏忠義。殺人放火也叫忠義,打家劫舍也叫忠義,戕官拒捕、攻城陷邑也叫忠義。」所以羅貫中的《續水滸傳》「真是邪說淫辭,壞人心術,貽害無窮。」他認為「當年宋江,並沒有受招安、平方臘的話,只有被張叔夜擒拿正法」,所以決定「提明真事,破他偽言,使天下後世深明盜賊、忠義之辨,絲毫不容假借。」在《蕩寇志》中,梁山眾人沒有受招安、平方臘,而是被寫成真正的強盜集團危害鄉里,終於被天庭派下凡的將士及道士剷除。

俞萬春《蕩寇誌》(繁體) (1.3 M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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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記:少年時讀《蕩寇誌》,第一段結尾的一句:

山陰忽來道人俞萬春仲華甫手著

就讓木匠困惑了很久。木匠還跟茶館說書的人爭論過(小屁孩跟大人爭論哈),說蕩寇誌是兩個人寫的:俞萬春,仲華甫。

說書人先是一愣,後來就哈哈一笑。長大一點(數年之後)才知道,俞萬春,字仲華。但根據那時高年級小學生的標配《新華字典》,說甫字是男子的美稱。

這樣又錯了好多年,到鄉下後,靜心讀書的時間多了,方知 “甫手著”,是指付梓前匆匆寫下的序言。

今天陽光很好,去五權公園繞一圈,但沒幾人在。再去另一地的小公園,還是沒幾人在。

和長輩閒聊,說退休後,我曾去一地當義工一個月。
得知那一地的那街巷的十幾位八十幾歲的老人,在當義工後至今,已只剩五人左右。

重溫徐復觀的幾篇文。

讀:
夢江南-溫庭筠

千萬恨
恨極在天涯
山月不知心裡事
水風空落眼前花
搖曳碧雲斜

梳洗罷
獨依望江樓
過盡千帆皆不是
斜暉脈脈水悠悠
腸斷白蘋洲

再看:

  • 就看重權在握的人怎麼想了。
    不知如何回答。

我的一舊識賴來一篇文提醒。
辦公室的鄉民

我的另一舊識賴來幾篇文提醒,別無知的沒看清楚問題的所在


不知怎的,腦海中憶起幾老人的形影,一老人向我借二百元當路費回中壢。

另一老人,空著左手的衣袖,和我告別,他的左手在炮戰時中彈被鋸。

我只是感嘆往事,現在的我沒能看清楚世情變幻問題的所在。

以下網文剪貼:

讀一首詩李商隱《涼思》,傷往事,憶故人,惹起一種悲涼。

客去波平檻,蟬休露滿枝。

永懷當此節,倚立自移時。

北斗兼春遠,南陵寓使遲。

天涯占夢數,疑誤有新知。

——唐代:李商隱《涼思》

歲月何其匆匆,一重重的別離,一重重地成為過往。
那些往事,永遠定格在記憶裏,再也回不到往昔。
那些聲音,那些容顏,漸漸變得模糊。
而現實中的當下,那些也必然都變了,再也不是昔日的樣子。
覽鏡自照,我也不記得我當時的模樣。
如果再見,恐怕也會相互驚詫世情的變化。

我惟有孤獨相伴。

現在大陸人普遍都不想談任何有關台灣的話題了。很多生意,不能做就不要做,別偷偷摸摸地做事,然後忐忑難安地害人。

別用污點證人一詞啊,那是把美國當大爺供著了。用大陸人常說的,就是給美國人做狗咬人。

在商言商,也理解大家都很難。有錢賺的時候就沒底線地做生意,事情來了就當狗,唉,這德行很差啊。問題是,大陸以現在的經濟實力,恐怕不是聯電想咬一口就能落下什麼好的,小心咬著骨頭了,咬落了自己的牙。

應該也沒有那麼糟的。有些身體很好的老人,說走就走了。很多人常年這裡痛那裡痛的,反而活得長久。

個中原因我也想過:是不是原來就知道自己身體有些不妥的人,會對身體加倍注意呢?總之,和我太太總結了一下,因為文革十年,我是文革後第一批的大學生,到研究院帶我們的,都比我們大十多歲二十歲。在這些老人中,很明顯的,過去一直知道自己身體不大好的人,現在都活著,好得很;那些整天說自己棒棒的人,現在已經走了好多。

除了知道自己,愛護自己之外,我想,還有一個本質上影響健康和長壽的因素就是人的心情。樂觀一些,豁達一些,超脫一些,糊塗一些,對健康和長壽,都是滋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