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聞道

剛看到 , 馬上發 .

挺棒的視頻,贊!

哈,我是從文革過來的,通常我一聽這樣說話的腔調,就會跳過去。不過這次我還真把短片一字不漏地看完了。我接觸的人多,這樣的知識分子不少啊,不過他們對社會影響似乎都不大。

泛泛而論,說來說去就是把自己當成精英,當成特別清醒的人,別人都是混蟲哈。

如果我選擇朋友,我雖然會敬重這樣的人,但同時我會盡量離他們遠一點,因為我似乎不需要這樣的朋友。

大陸的很多事情,一句話兩句話還真說不清楚。這些人什麼都好,就一樣不好,看不得別人樂樂呵呵地過年,看不得混亂的局面受到控制,總覺得自己很委屈地混在了一群愚蒙之間。

老共的根本問題,其實只有我們這些從苦中過來的人知道的最清楚,我們不喜歡老共,但更不願意被短片中的男主這撥人忽悠著走。正如同你和梧葆兄二位知道國民黨民進黨的死穴在哪兒,你們肯定不會喜歡我或者別的什麼人忽悠著你們去罵國民黨民進黨一樣。

年紀大了,喜歡更多地看一點補碗補鍋的匠人穿街走巷的手藝人祥和的吆喝,能把舊碗漏鍋修好了可以燒湯盛粥也是不小的本事,不大願意再聽把舊世界要打個落花流水的調調了。


(我三姐到深圳蛇口電信營業部辦理手機的相關事務,用帶武漢腔調的普通話說:是不是到了醫院啊,呵呵呵)


外甥女(我妹妹的女兒,小寶寶滿月,這是在英國她自己的公寓中。她生在武漢,四歲才到美國,但已經西化了,不相信坐月子,我妹妹為此很生氣)

平平和和地過日子真好!

有一句俗話。

有這樣說的:
人老精,馬老靈,兔子老了不好拿。

也有這樣說的:
人老奸,馬老滑,兔子老了鷹難拿。

好像也有幾位認識的,說得和這老人影片很類似的。

好像是在去年初和去年四月之前的聽過類似的話。不是講這次的疫情的事。但也就主題換了,其他的意思差不離。

好像也有幾位認識的,說得和這洞庭那一文很一樣。

但是的但是,就像岳雲鵬說:他們沒找我。

是的。去年底只有一人找過我,也只談了些鷹爪翻子拳的事。

現在他們可能是在這樣難過中。

這一停,等於此前百年,不止幾代人的辛苦努力,前功盡棄。

明明已經有了眉目,可以看見希望的曙光,現在全成了泡影。

這讓心境意志再堅定的人,也幾乎要發狂。

我感覺:或許,以後他們以後,也不會再找我。

哈哈,你抓到重點了。假如,我說假如哈,假如沒有冠狀病毒而是劉鴻章跟川普簽的協定把大陸人都惹急了, 有人鬧事,這人的演講只需要拿有人鬧事做開頭,後面的詞語可以一模一樣;又假如沒有肺炎病毒,是什麼地方的大橋塌了一座,那也會是用大橋塌掉了做前言,後面的話同樣可以一模一樣。

今天小雪,去醫院看岳母。雪一邊下一邊融化,明天明天氣溫五六度,都會融化。

總體說來這個冬天,算是個暖冬。

排隊買口罩。

第二圖之暗紅色是啥造成的?

這麼多人排隊啊?

就是臟東西,看起來像車輪上掉下來的一塊泥土被碾碎了。可是,附近醫院附近很遠的一片都沒有暴露的泥土啊。。。

我想很久,想起來了。七、八年前,一位客家人,有地價一億彼岸錢。
耕田搬糧時,把一臂弄殘了。
但還是要自耕。又兼幾職賺錢。
他常對我說很多次像洞庭老師說的那篇文的意思。

他常搞不清楚的是,金門人怎會不討厭阿果和阿共呢?

問了幾次。

哈,是不是人都奇怪這些人的愛憎為什麼不一樣。希望滿世界的人和自己有一樣的愛憎。

中間短片是哪兒的口音?聽不出來。
問了。 說似是 印尼巴淡島機場。

(希望滿世界的人和自己有一樣的愛憎。)

他們或許是這樣想:

好吃的要報給大家知。

對的事要和大家分享。

所以呢!例如要請木匠老師吃飯時,他們就要準備:

磨菇燉小雞、鐵鍋土豆燉大鵝、豉油放山雞、炸乳鴿、脆皮烤鴨 等等的。

小弟說準備: 殺豬菜 烏拉滿族火鍋與酸菜白肉鍋。就好了,但是他們是不信的。

漁榔四起,沙鷗未落,怕愁沾詩句。

湘江靜 宋 史達祖

暮草堆青雲浸浦。記匆匆、倦篙曾駐。
漁榔四起,沙鷗未落,怕愁沾詩句。
碧袖一聲歌,石城怨、西風隨去。
滄波盪晚,菰蒲弄秋,還重到、斷魂處。

酒易醒,思正苦。想空山、桂香懸樹。
三年夢冷,孤吟意短,屢煙鍾津鼓。
屐齒厭登臨,移橙後、幾番涼雨。
潘郎漸老,風流頓減,閒居未賦。

現在的城市人,口音是很難辨識的。因為人口的流動性大,各地的人語音相互摻雜,所以就更難辨識了。

在清代中期,蘇南蘇北只是個地理概念,但從清末乃至大陸的民國時期延續到二十年前,蘇北兩個字的含義就變了,比較集中地指這百年來變得比較窮的幾個地方,比如鹽城,徐州和沭陽等地,其原因,就只是因為窮。因為窮,所以這幾處的鄉音,都會被上海人調笑乃至歧視的。我說的是過去,現在已經好多了。

最後的一條短片就是沭陽的近況。因為沭陽沒什麼發病的,所以大家都很懶散。交警大姐說話時,一不小心就會讓自己的普通話,拖出一點沭陽話的尾音(或許更可能是故意帶上一點鄉音)。有點像我平時說話,一不留心,就會帶出一點點武漢話的腔調來。

屐齒,我的語文老師特別說過:你們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多麼幸福!下雨了,穿雨鞋膠靴才出門,多好啊。可舊時代,沒有這麼好的事兒啊,哪怕是士大夫,天雨了,要出門,又怕雨水打濕了鞋,咋辦?只好套上厚重的木屐。。。那是士大夫,講究!普通老百姓要忙生理,還穿木屐,怎麼幹活啊?風裡雨裡,赤腳就出去了,所以我們要珍惜現在的幸福生活。。。

哈,詩人的用了寫了屐齒兩個字,我們的半堂課就沒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