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地

這個應該是野牛吧?

在環境和基本建設上,大陸中央政府不能走太遠。。。

看好圖,讀好詩:

風捲江湖雨暗村,四山聲作海濤翻。

溪柴火軟蠻氈暖,我與狸奴不出門。

僵臥孤村不自哀,尚思爲國戍輪臺。

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

颳風下雨了?我們這兒沒有二十多度了,典型四季分明的秋天,白天氣溫十多度,稍有涼意而已。即使有雨,也沒有初夏那種風吹雨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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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多倫多生活,除了常常吃三文魚(基本上天天都有),我們還吃這樣的魚:

偶爾也吃這樣的魚:

今天此地也有魚新聞:


清晨五點,室內溫度 攝氏27度 。

2019年10月1日,宜蘭南方澳跨港大橋發生斷橋意外。

前些日,清晨曾打電話來的退休舊識,在2019年10月3日,開車去看這地:

前幾天,俺們才研究我族勇士和他祖父家附近的的前輩們在400年前,參加渾河戰役中血戰大凌河的事蹟。

再談了些他父親參加崑崙關戰役口述往事。兩人在 大我 中,在八風吹動中談論著。

經典中所說的八風,是指能夠影響人心的八件事,即利、衰、毀、譽、稱、譏、苦、樂。

虛雲老和尚曾謂:
行人遇著利風,便生貪著;
遇著衰風,便生愁懊;
遇著毀風,便生瞋恚;
遇著譽風,便生歡喜;
遇著稱風,居之不疑;
遇著譏風,因羞成怒;
遇著苦風,喪其所守;
遇著樂風,流連忘返。如是八風飄鼓,心逐境遷,生死到來,如何抵敵。

《大乘理趣六波羅蜜多經》云:
菩薩摩訶薩住安忍時,如是八風不能動轉。何以故?

以菩提心住真實相,離於彼我、見法身故。

復次,有不安事皆忍受之,為欲降伏諸魔怨故。

當行一切難行苦行,為調外道諸邪見故。

O-O-O

有一種風,名叫 第九種風。

菩薩我法二執已亡,見思諸惑永斷,乃能護四念而無失,歷八風而不動。

惟以利生念切,報恩意重,恆心心為第九種風所搖撼耳。

八風者,憂喜苦樂利衰稱譏是也;第九種風者,慈悲是也。
──大智度論

大我:我族。我國。

人生不容易,在多倫多可以看到世界各地來的人。他們中的不少,利、衰、毀、譽、稱、譏、苦、樂都很強烈,對故土,他們也說 東風惡,歡情薄, 一懷愁緒 , 幾年離索 ,莫莫莫,錯錯錯。


(在多倫多生活的伊朗人正在談論家鄉發生的事情。拿著手機抓我想拍的目標很方便,比相機好)

剛從醫院回來。 在醫院中聽看幾人談港地事。

A 太差了,這樣搞示威,還放火,自己搞壞自己 。

B 太兇了。小孩拿塑膠管打警察,被開一槍。

C 蒙面不行,過分了。

A 台地也不能蒙面啊!

C 叱!港地怎可和此地比。

香港肯定不能和台灣比,台灣當初的經濟騰飛,是台灣人打拼拼出來的;香港哈,我認為是大陸當初被西方封鎖的時候,坐地 “收門票” 發了點小財而已。如今沒有收門票的條件了,一代不如一代,不肯好好做事,只想坐享其成。那些人不從根本上醒悟,恐怕是沒救的。

那些少數的人,這樣的傷害香港自己的前程,真的是令人扼腕的。

剛剛好像看新聞報導,把鐵路列車都燒了 —

每次有大的社會動亂時,總有社會渣滓泛起,興風作浪,打砸搶燒。說我經歷過的吧,大陸文革是這樣,木樨地六四也是這樣。鼓動學生鬧事非常容易,也沒有別的辦法,因為不好甄別誰是一腔熱血,希望有更好的社會製度,有誰就是純粹搗亂。

我經歷了文革,對聚堆鬧事是深痛絕惡的。因為夾在中間有理想的人,他們的正義想法是不可能實現的,事實上,這些懷有滿腔熱血的人,說到底,還是給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助陣助威了,好的想法,是不可能以參與暴亂的方式得以實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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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你心裡想的什麼,只有你自己知道,做了不該做的事,就要接受懲罰。

(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你心裡想的什麼,只有你自己知道,做了不該做的事,就要接受懲罰。)

是的。社會規範是很重要的。就算是移風易俗也要有善巧的方法。

有的人主觀意志堅強,認定自己的見解才是正確,遇見相同主觀意志堅強的對手時,就易發生對立互沖爭鬥。這是沒辦法的事。

台地也是這樣啊!

選舉一到,就像台地的溪河一樣,平常淺灘涓流,變成山洪,什麼事都可能拿來鬥嘴。

心境受到影響,俺在這裏也變成是嘰嘰咕咕的啼雄啼雄的。

老蔣和老毛,都是鼓勵人內鬥的,都是把自己說成無比正義,把對方說得千惡萬惡,要徹底消滅,這樣不好。西方人對外是沒有什麼包容不包容的,但對內,他們有足夠的包容心。比如說,每次選舉,辦公室裡的人,一般都是一半一半。一半支持這個,一半支持那個,工間休息時說說自己的見解,說完就算,該做什麼就什麼。

(工間休息時說說自己的見解,說完就算,該做什麼就什麼。)

這樣是好的啊,世人各有立場,各有角度,各有擷取選擇,遵守一定的規範來共同生活,這樣是好的啊!

我想起我父親過世後,那時搭飛機去金門是困難的。有一次先搭火車至高雄,再乘船去金門掃墓,乘船去有船床位也是困難,一艙二十幾人,只有六至八吊床。

那次,俺把床位,讓給有幾小孩的婦人,風浪大,俺蹲在艙門旁,看著行李從船艙這邊滑到另一邊的來來去去。有兩人在旁聊著,說某某人負責全金門一斤高梁換一斤白米的工作,用什麼什麼手法,A了好多錢,買了好多地等等。

俺聽了很生氣,說:那人是我爸爸,如果他真的有這樣,我會和你們一樣蹲在這裏。

那兩人聽了,說:那是他呆。

這事俺記恨很多年。

又過了幾年,金門有一次,有幾人A了好多錢被判刑,那A錢的手法,就是兩人聊著的手法。

台地這些年,有這樣的人,一直批評別人搞錢,等到他們自己上位了,有改革嗎?

並沒。換他們自己搞錢,搞得更大。

在這一點上,兩岸人都差不多。很多人沒事喜歡嚼舌根,捕風捉雨,以訛傳訛。大陸這邊文革以前,大多人說話很樸實的,特別是讀書人,沒多少人會亂說話。文革以後,今天這個鬥那個,明天那個鬥這個。鬥來鬥去,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變緊張了,為了彼此間不過與尷尬,因此絕大多數人都會聚在一起就說屁話,說不怎麼認識的人的長短,不接天不沾地的,大家都養成了胡說八道的習慣,這種情形一直延續到今天。

我們就是這樣地生活在這個世界中間,怎麼辦呢,只能是自己調節自己的情緒,自己告訴自己要放鬆。所謂人的修養,就是,市井中吃飯喝茶市井中行走,回到家裡,撣撣身上的塵土,過自己不俗不雅可俗可雅的生活。

其實,生活中,靜心侃然面對世界,美好的事物美好的風景,俯取皆是。

這山景真美。

知道的,我認為他已經不是香港人,他是美國人。他在香港搗鼓政治,應該是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