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西北,各拍一張

今天多雲,在公司門口拍幾張。


(西,順光)


(北,左橫切光)


(東,逆光)


(南,右橫切光)

華為拍的 ?
色採夠 , 層次也夠 .

我現在貼照片的全都是使用華為手機隨手拍的。華為手機拍攝,所用的算法實質上就是用電腦把你拍攝的元素全部 “重畫” 一次,所以畫面特別鮮艷:

所以,用手機攝影,只要學會構圖和用光即可,不用考慮劃片品質。


(這一張是兩天前拍的,多雲;上圖局部是兩天後拍攝的,晴天,說明有沒有陽光,對華為手機的拍攝影響不是太大)

記得約五年前,也常在工作地方的大門口,看向四方,想著在那時的三十年前,大門口四周的風景,變化真大啊!

那時常唸這偈:

看著這樣的相片,突然想起1984年左右,一位吳姓老人對我說:幫人看陽宅風水,懂行的,會先考核風水師。先帶去幾工廠、住宅等地,問那些地曾發生啥事,有準確度,才聘用。

那時學了些,有一次,看著口訣的筆記,和一些書,研究一地好幾次,過幾日,一專職的風水師,來看了後,羅盤一對方向,幾分鐘後,說得和俺研究幾日的差不多,真是感嘆。

可惜,前幾年生病後,把背誦的口訣忘了大部分,也沒能力再研究了。

這影片講雙修很好。

在看了洞庭兄的相片後,想起一些,昨日在網上看了幾影片:

那一年在聖嚴法師的幾次禪修課後,有著類似的覺受。

我覺的講三摸底的這位大師,好像跟我理念中的大師氣質上有出入哈。

那看看這幾片吧!專心看,也是會得一種三摸底。

讚嘆吧! 俺祖父的國變得真美。

兩岸人的生活都好一點,大家都平平安安,多好!

終歸這塊土地真不錯的,但凡炎黃子孫,都不要內耗,不要那麼多意識形態,把民生放在第一位,那才是該做的事。

唉!俺們這裏還是一如年前舊樣。

如荼如火望中分,鼓角鐃鉦一路聞。

秣馬食士。

夜中,乃令服兵擐甲,系馬舌,出火灶,陳士卒百人,以為徹行百行。

行頭皆官師,擁鐸拱稽,建肥胡,奉文犀之渠。

十行一嬖大夫,建旌提鼓,挾經秉枹。十旌一將軍,載常建鼓,挾經秉枹。

萬人以為方陣,皆白裳、白旂、素甲、白羽之矰,望之如荼。

王親秉鉞,載白旗以中陳而立。左軍亦如之,皆赤裳、赤旟、丹甲、朱羽之矰,望之如火。右軍亦如之,皆玄裳、玄旗、黑甲、烏羽之矰,望之如墨。

為帶甲三萬,以勢攻,雞鳴乃定。既陳,去晉軍一里。

昧明,王乃秉枹,親就鳴鐘鼓、丁寧、錞于振鐸,勇怯盡應,三軍皆嘩釦以振旅,其聲動天地。《國語.吳語》。

一舊識來電說:張善政有到場喔!

有圖證之:
https://tw.news.yahoo.com/圖輯-直擊韓國瑜新北造勢現場-主辦單位稱-突破20萬人-103500777.html

我覺得,韓的團隊如果不要那麼意識形態,主打民生這一塊,應該有贏的可能。

回 如果不要那麼意識形態,主打民生這一塊,應該有贏的可能。

現在就是在主打民生這一塊啊! 只是在爭不同階層區塊的民生。

韓是果農、菜農、攤商、工人 、建商 - - - 區塊。

郭是企業主 、資本主 - - - 區塊。

蔡是 傳統 中階商、地主、家族 - - - 區塊。

此地說桶啊讀啊,其實都是一個意思的分類。

https://udn.com/news/story/6656/4036344

以上這些話,前幾天才在家附近的五權公園也聽到類似這樣的說法。今天下午才去那附近走走,遠遠看一救護車來,十幾分鐘後還沒抬人出來,大約是不好了。

想起了過去的一些事,想起了前幾日才再看的這兩影片:

2004-2-1 縱鶴拳推廣教練研習開訓-1

老師傅一趟七星螳螂拳打的好

那一年,剛開放兩岸時,帶回了 李青山 的 心意拳的一本雜誌。

大江說:溫敬銘。

很久前就聽到這名字。

溫敬銘和張文廣

1993年前後,一師兄,給了這書。銬手翻子拳 溫敬銘 海峰出版社 1990

1993年之後,一師兄,給了這錄影:
The Great Zhao Fujiang - Baji Quan Documentary / Instructional

武功在中國基本失傳 green

不是的,還在傳的,例:
Fanziquan 翻子拳 - Jianzongfan 健宗翻 (1st section) demo

王世海(合一通背,披掛)《功夫印象》第四集-通背,披掛(王世海) - Funny Video Online

韓的這個還算狹義的民生,郭的蔡的只是以百姓為芻狗的民生。

阿扁能逍遙法外,也算是一景哈。

image
(多倫多藝術展)


(街頭塗鴉畫)

韓的這個還算狹義的民生,郭的蔡的只是以百姓為芻狗的民生。

阿扁能逍遙法外,也算是一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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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嘛! 這個嘛! 在俺這地,此地,俺是不敢說這些話的。

在此地,常有年青人說著說著,就說:你啊!小時,被洗腦洗腦的,思想有問題的了。

小弟只好常說:那一年,臉麻手麻後,我的頭殼越來越不好使喚了。

基本上!幾次迷路時,是這樣的情況。咦!這條街的十幾間二層樓的房怎不見了?那年,在這條街的十幾間二層樓的某一房,一老人和我說衡陽保衛戰的事啊!

怎麼回事呢? 我到了那裏呢?

旁邊那七層樓的房,怎也不見了? 那年,才看著開始建造的大樓呢?

總之啊!這事怎麼說呢?

就像這些畫,以前一美術老師說:文森•威廉•梵谷,這人腦子有病,割掉了自己的耳朵。

他腦子有病,感覺看到的景,是歪歪曲曲的,畫出來的圖也是歪歪曲曲的,偏受到追捧,跟著畫出來歪歪曲曲的圖。

藝術家都需要幻想甚至臆想的,不然哪來的精彩?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比如攝影,也一樣,不懂攝影的人,一條髒亂的巷子,幾間油膩膩的鋪面,有什麼好拍的。會攝影的人就執著地幻想著裡面能抓出美來,一指神功,一點一按,果然就找出了幽幽的畫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