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願燒盡 不願朽壞

小弟剪貼網上文章如下:

台灣軍不是台灣人組成的,而是日本帝國陸軍台灣駐屯軍的通稱,兵源是日本內地抽調的,大部分是九州一帶。

台灣人日本兵被徵調的都是軍屬軍伕,負責修建機場挖戰壕等體力工作…

台籍日本兵一直到1943年底才有機會在南太平洋的島嶼上參與戰鬥任務,但有許多台籍日本兵被指派去管理日本正規軍人不屑做的戰俘營看守工作。

二戰結束,虐待戰俘的日本二級戰犯有很多是台灣籍和朝鮮籍,被處以絞刑。

反而日本上司脫罪,聲稱我們日本人不會幹那種事,撇清責任。

台籍日本兵是時代悲劇。

整個太平洋戰爭期間,從未有台籍日本兵受銜軍階在大尉之上,最高為中尉醫官,而戰鬥人員最高為飛行中尉。陸軍戰鬥單位幾乎無尉官之上的台籍日本兵。

二戰時台籍日本兵(軍屬、軍人)共207083人,朝鮮共242341人。

當時台灣總人口600萬,朝鮮2100萬,所以台灣出兵比率竟高於朝鮮3倍以上,可令人訝異的是,台灣兵都是小兵,軍階最高的是少佐(鍾謙順)。

但朝鮮人任日軍中將的有6人(李垠、李秉武、洪思翊、魚潭、趙性根、趙東潤),少將2人,大佐3人,中佐3人,少佐1人(相當於少校),大尉1人,中尉1人。

日本陸軍升遷階級森嚴,尉官幾乎都要陸軍士官學校畢業,校級以上高級軍官都要陸大畢業。

台灣人在當年似乎是很難被接受讀日本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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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台灣二千三百萬人口中,把佔人口百分之五的外省族群,撇開不說。

約有三成,即六七百萬的客家人。

這六七百萬的客家人,乃是中國漢朝滅亡後,五胡亂華,迫使中原氏族為避戰禍,而大舉南遷。就遷居客籍於江西、閩西與粵東,形成所謂的客家人。

換句話說,客家人就是中國漢朝的遺民。明清之時,客家人又大舉遷居台灣。也就是說,現在的台灣人口中,有六七百萬的漢朝遺民。

台灣的二千三百萬人口中,也不止是有三成的漢朝遺民。更多的,則是中國唐朝的遺民。約有一千四百萬,佔比高達總人口的七成。

即所謂的「河洛人」,也就是閩南人。「河洛人」的形成有二。

一是唐初,為平閩南百越蠻獠嘯亂,徵調河南光州固縣府兵,前往征閩。

繼之開漳聖王陳元光,在閩南開設漳州,屯田開墾。二是唐末,同樣是來自河南光州固縣的民兵,南逃閩南泉州。繼之開閩聖王王審知,一統八閩,於唐亡後,建立閩國。

二次從中原河洛來的軍事移民,就形成了後來的「河洛人」。

儘管唐朝滅亡,但河洛人千年來,仍始終自稱「唐人」「唐山人(來自大唐盛世江山之人)」或「河洛人」。因河洛人的本身,其實就是中國唐朝的遺民。

明清之時,唐山過台灣,河洛人又遷居台灣。於是現在的台灣,約有一千四百萬的唐朝遺民。

總括而言。台灣的漢唐遺民,也就是客家人與河洛人,加總起來,超過總人口的九成以上。

這九成的漢唐遺民的子孫,說自己不是中國人,實在是:睜眼說瞎話,或是腦殘囈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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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屏東潮州人潘天元,他擔任日本軍伕、國府軍醫務員、中共人民解放軍。

參加過「二次大戰」、「國共內戰」、「抗美援朝戰爭」,短短幾年當中,以三種軍人身分,參加三種戰爭,這些都不是他自願的

1946年2萬餘名台灣熱血青年,出征!航向中國,為國共內戰前進!

1946年年6月70軍整編成70師,轄139旅、140旅、141旅。

一萬多台灣兵,12月開赴徐州,參加過魯西南、徐蚌(淮海)戰役。

到了8月時62軍整編,轄67師、151師、157師和獨立95師。

又「綱羅」幾千台灣兵,9月開赴華北,參加過遼瀋、平津兩大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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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民黨70師於1947年在山東戰敗。

投效整編七十師的台灣兵,則大多數犧牲於山東金鄉的「羊山集戰役」、河澤的「柳林集戰役」及徐蚌會戰的「陳官莊之役」(隸屬邱清泉的第二兵團)。

70軍開往山東,先後參加了巨(野)金(鄉)魚(台)戰役和魯西南戰役。
在魯西南戰役中,剛剛從台灣基隆海運徐州的整編第70師所屬的整編第140旅,從徐州出發,經豐縣、魚台縣馳援金鄉縣城。

70師師部和第140旅被晉冀魯豫野戰軍全殲,中將師長陳頤鼎、少將副師長羅哲東等被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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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龍師」獨立95師。

常山趙子龍如雷灌耳,能取這個名字當然很不簡單,但其原因卻無人知曉,現在就給大家詳細介紹一下。

國民革命軍獨立九十五師,又稱趙子龍師。源自馬鴻逵的私家軍隊“安寧軍”,本源於其祖父馬千齡。

馬千齡在同治年間先參加反清起義,後率部降清當官,私家軍隊也變成了國家的正規軍。

由於馬家軍都是西北健兒,身體強壯,勇敢善戰,槍術刀術騎術嫻熟,加上家族勢力和宗教信仰的影響,特別是戰鬥的鍛鍊,很快成為戰鬥力極其頑強的馬家子弟兵。

34年整編時調入大量的黃浦系中下級軍官,由羅奇接任第三任師長,任此職長達6年之久。因此該師也慢慢從地方雜牌變成了准中央嫡系。

西北馬家軍非常善於近距格鬥,儘管後來該師西北人越來越少,這一傳統卻保留下來。

95師極為重視白刃搏鬥的訓練,從軍官到士兵都是拼刺刀的好手,這一點給很多國府高級官員留下深刻印象。因長期駐守河南南陽,該師又被稱為「當陽部隊」。

抗日軍興,參加了豫北游擊戰,徐州外圍作戰,第一、二、三次長沙會戰,長衡會戰等。

在第二次次長沙會戰中,283團一個連在橫田鎮一個樹林裡與日軍荒木支隊一個大隊(也相當於一個連)近距離遭遇。

日軍們退掉子彈抬著38槍高叫著沖了上來,國軍士兵們毫無畏懼迎上去,一場激烈血腥的白刃戰進行了近一個小時,殺紅了眼的雙方竟然都無退意,直到一方的人全部倒下。

日軍的白刃戰極其厲害,連善使大刀的西北軍也很少占到便宜,可是這次戰鬥的結果是我方傷亡六十多人,日軍被格斃九十四人,一個大隊幾乎被全部殺死。

據日方記載,後日軍部隊所發現屍體極少槍傷,大部為白刃格殺,大隊長上原被三把刺刀釘在一棵大樹上。此戰轟動了整個戰區,加上95師在整個會戰的出色表現,「當陽部隊」「趙子龍師」從此叫響!

日軍中熟讀三國者眾,因此「趙子龍師」也在日軍中很有名氣

抗戰勝利,95師赴越南受降,接收台灣,使該師官兵頗感光榮。

日軍第72師團駐地在善化,台灣省軍事接收委員會指令陸軍第62軍第95師奉命實施軍事接收任務,該支中國軍隊從12月1日開始接收,12月15日接收完畢。

塔山阻擊戰

1948年9月,遼瀋會戰打響,獨立95師奉令加入國軍東進兵團,自華北開赴東北,進攻塔山,企圖支援錦州范漢傑部,會同西進兵團廖耀湘部夾擊解放軍。

此時,羅奇剛被南京政府晉升為中將,擔任總統華北戰地視察官,負責華北戰事,隨東進兵團督戰指導。

羅奇到達塔山前線後,立即以老師長的身份召見獨立95師全體中下級軍官,要他們以傳統的強悍作風攻下塔山,並拿出大量金圓券組織了敢死隊。

1948年10月13日,在塔山前線,獨立95師的全體官兵在戰前動員後,全師連續高呼“沒有95師攻不下的陣地”,就發動了整營整團的集團衝鋒。

10月13日凌晨四時國軍開始發動進攻,國軍綽號「趙子龍師」的獨立第95師替換暫編第62師投入戰鬥,沿塔山至錦州公路主攻塔山左右兩翼陣地,並動用海軍重慶號巡洋艦火炮支援(但是重慶號艦長藉口視野不佳未有力配合陸軍)。

獨立第95師攻擊時採用波浪式的衝擊戰法,戰鬥極其慘烈,國軍攻擊部隊遭到共軍集中火力射擊,攻勢受阻於東北野戰軍陣地障礙物前,當日,國軍傷亡1,245人,東北野戰軍傷亡1,048人。

塔山阻擊戰激戰過程中,東北野戰軍司令員林彪向該戰役指揮官第二兵團司令員程子華命令「我不要傷亡數字,我只要塔山!」。

10月14日拂曉五時,國軍集結5個師的兵力再次進攻塔山。

上午,國軍反覆衝鋒,塔山陣地曾九次易手,最後仍在東北野戰軍控制之下。

國軍傷亡三千餘人。

15日凌晨1時,國軍對塔山東北野戰軍陣地實施突襲突破前沿陣地,拂曉東北野戰軍集中炮火轟擊並發動反擊,國軍後撤未能攻下塔山。

這種戰法固然強悍勇猛,但相當愚蠢的。

至內戰後期,國共雙方主力部隊的裝備相當,即使不用重武器,僅靠輕步兵火力的密集封鎖即足以擊退純步兵組成的集團衝鋒,何況獨立95師不僅兵力不占絕對優勢,而對手又是東野五虎之一的第4縱隊(後改編為41軍,塔山防線指揮員程子華、吳克華、李天佑)。

結果可想而知,獨立95師雖然憑藉作風強悍和不怕犧牲的精神,多次突入解放軍塔山陣地,但在解放軍堅決反擊之下,始終不能越雷池一步。

只經過兩天的較量,獨立95師就傷亡了三分之二,國軍獨立第95師傷亡慘重,15日由第21師替換。

最後縮編成3個營撤回華北,駐防塘沽。

15日,天降大雪,由於東北野戰軍攻占錦州的消息傳來,10月16日國軍就地轉入防禦,塔山阻擊戰結束。

62軍、獨立95師於1948年在東北戰場戰敗。

投效陸軍第六十二軍及獨立九十五師的台灣子弟兵,大多數都橫屍於東北錦西的「塔山戰役」。

1946年2萬餘名台灣熱血青年,出征!航向中國,為國共內戰前進!

在冰天雪地、人地生疏、語言不通,甚至在嚴苛的「戰時戰地軍律」監控下,為中華民國、為國民黨政府出生入死。結果十之八九,一去不回。

徐蚌會戰後隨國民黨政府平安撤退返台的台灣兵只有四百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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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中華民國,軍隊中能看到有幾個人穿草鞋,部分地还用扁擔,就說明是素質差?

在大陸這邊,老共可是以當年吃紅米飯(糙米)喝南瓜湯為驕傲的;以小米加步槍為榮譽;以穿草鞋為優秀傳統的。這些事,現在還在很多兒歌裡傳唱著,這有什麼必要去爭辯呢?

畢竟在那個時候,台灣普通人的貧窮程度也是想到厲害的,我在紐約時的一個鄰居是地地道道的台灣人應該是在台灣已經至少有五六代人那樣的,她就告訴我,12歲才有第一雙鞋,小時候都是打赤腳的。木匠婆在曼哈頓的一個洗衣店中打工,老闆娘是外省人的女兒讀書出來的,她說她小時候在台灣的生活,我聽起來跟我們當年的生活也 差不多。我當然知道整體上,大陸人在六十,七十年代,大躍進失敗後,剛緩過來又接著鬧文革,大陸民眾普遍的生活水平比台灣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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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譏笑扁擔和草鞋,我覺得淡淡一笑就行了,不必硬拗。畢竟我覺得那不是丟臉的事。

我看自由時報,偶爾瞟瞟中時和三立,感覺就是在台灣生活的人很愛就一件事沒完沒了的硬拗。比如二二八,台灣本土人的確殺了很多大陸來的人,政府方面也的的確確抓了,殺了鬧事的台灣人。不管怎麼拗,事實就是這樣。我覺得,歷史就是歷史,做過了就要承認,先承認事實,然後大家吸取教訓。

沒完沒了地拗誰對誰不對,誰善良誰邪惡。。。拗吧,想著真有一天能拗出個大家都能接受的定論,那才是天方夜譚呢。

雖然,小弟是半外省人,但當年有時候,對一些外省人也是不滿的。
(現在他們對小弟和氣的很。)

剛服兵役時,這樣的場面也是見過幾次的。三個外省班長和俺同年齡的就愛打兵,還規定屁股動就再多打。
影片:

雖然俺沒被他們這樣打過,但胸被踹幾腳、手肘撞胸、手掌劈頭、等等,還是有過幾次。

後來小蔣說要 鐵的紀律 愛的教育。但還是有打,直到有一次輔導長過來,一腳就把打人屁股的班長踢下去,以後才沒再見過這樣的場景。

恰好也找到一張舊報紙。
圖:

似乎是當時在某一曾在內蒙古德穆楚克棟魯普親王(簡稱德王)身邊的某一參贊的演講後的事,幾年齡相近的外省人說:將來回大陸就他們去,俺們這樣的,就留在台地。
俺心存不滿,尋趁了他們幾句,存心準備與他們著實變臉。

(尋趁不是尋覓;尋找。是尋隙責難。 例: 那些人兢兢業業,捧著利本人的卵子過橋,但是有機會,利本人還是會尋趁尋趁他們的。)

不知怎的,當年一住在屏東的一老人來台北,順路來看小弟,老人名字忘了,但當年老人常說:我的老師是 牛春明。這卻記得紮實。

當時老人說了些調解的話,示範教了一套:五禽戲。舊報紙的日期約莫就是當時吧?久遠前的事,不敢確定。

84年底,聽幾外省人說:若彼岸來武統,俺們就死戰到底,戰到那裏,就炸到那裏,瓦斯庫、發電廠、工廠 、、、片瓦都不留給老共。(沒想到現在另一群人變堅強了,剩一把掃帚也要拼。)

俺從此斷了過往,沒再和以前認識的來往,到中壢開始新的人生歷程。

95年呼群保義前,一日在台北的某一街口,前面走著一上校、兩中校、一少校。俺跟著在後走。聽他們說些話後。

俺立志再求學。從此沒再去電影院看過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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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岸一旦開戰,軍民傷亡評估數字

台灣的軍隊擋得住中國嗎?
是,國軍該改, - - 該改、- - 該改、- - 該改、那些只存在於編裝上的裝備應該好好清點,但國軍並不是真的就這麼一事無成,沒東西可用,像許多機步、裝甲的作戰教範都還是抄美軍的,不會不實用,國軍或許不敢說絕對守得住台灣,但解放軍也絕對沒那麼好打,這不是要夜郎自大,只是要大家別妄自菲薄。

不過前提是我們真心想守的話。

所以,在討論前,先問問自己,願不願意為了守護這片土地而戰?

民眾認為 武統 不可能發生 對台軍防衛無信心

民眾認為 實打本島的武統 不可能發生 未來武統台灣的方式為封鎖台灣

台灣民意基金會昨日(23日)公佈的民調則顯示,約6成半受訪者認為大陸解放軍武力攻台不可能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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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舉前,有一天,看了一影片,駭!特害怕的。

假新聞: 假新聞未經查證就散佈謠言,最高可以開罰 3 萬元。

打電話問一人:以前你說和那美媚認識,曾是同事 - - -

伊答:別亂講話,俺認識曾是同事的那人, 是個男的 - - - 同名而已。

想起某一人說的話:
力砍砍,力砍砍,街勾蕩,耶來耶像過命蕩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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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文:從小家住在新北投火車站旁,由北投到新北投是只有一節的柴油車,八二三炮戰那年,我在北投初中唸初一,還記得初秋時,連續有很多天,半夜時非常的喧嘩,有長達十多節車箱的火車停在新北投站,不停的往山上陸軍醫院北投分院運送傷員。

不久後就我被選為學生代表之一,去醫院慰問傷員,那次的經歷是我一生忘不掉的,絕大部份的傷員都是四肢不全的重傷患,意識清醒的都不多,讓我深深的感到了戰爭的可怕。

我完全同意這樣的推斷。台灣不只是僅僅有幾條極端要台獨的綠蟲,更多的是無辜的百姓。即使綠營的人,偏向要獨立的想法,也未必就是死罪。台灣那邊不說了,大陸這邊,不喜歡血腥的人畢竟佔了大多數。大陸人基本都反對台獨,大體的原因是,台灣不可能真正獨立。如果台灣從法理上獨立了,美國和日本的動作,那還用說,所以,我相信台獨更是不可能發生的。

避戰需要一種智慧,把對方往底線上逼,是極其愚蠢的行為。對於整個民族利益說來,台獨了,就是中華民族的災難,絕對不可能發生的。我覺得台灣民眾沒有那麼笨的,他們不太可能全部被欺騙的宣傳迷惑。我相信,只要是中國人,不論他生活在哪裡,都不會太笨,都會看清楚這一點。

95年呼群保義前,那一年,一上校說: 領袖怎會有錯呢? 黨怎會有錯呢?

有錯也是我們自己錯,在思想 認識 學養 、、有錯。

聽了,俺立志再求學。 週六、日,假日時,去大學讀:公管(公共事務管理學) 社會學 企管 英文 中文 等,真是辛苦的一段時光。

讀了四、五年,阿扁選上了,但原本一些閩南的相識,開始變臉罵了。

可是啊!那時沒心情管那些,我父親當年的同袍,一一病倒、逝去。
再來的幾年的週六、日,假日時,去探訪他們,直到08年。

當時,也想偷懶些,可有一次,兩、三禮拜沒去,再去時,一間房的四、五人全走了。

決心還是多加去探訪。另外還擠出時間,去參加佛教的法會。

記得一冬天,轉搭火車、計程車,去宜蘭的頭城的一所軍醫院,出來時,天氣突然變冷,又錯過幾小時才有的班車,在寒風中,走好遠的路,去較大的街道搭車。偏那時開刀後,傷口不癒合,走著、走著,傷口裂開,鮮血不停流出滴落,忍著痛走那段路,今天突然想起這事。

08年,父親當年的最後一同袍,病倒、逝去。沒再去了。

可是又碰到工作被調整、調換成早晚兩段,直至退休。

一退休,就發病了,送急診幾次。

算一算,二十多年啊!俺的壯年日子,就這樣過了。

前幾天,問電影的事,才想起,這麼多年來,沒去電影院看過一場電影。就是電視和網路上,也沒看完整的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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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台灣不只是僅僅有幾條極端要台獨的綠蟲,更多的是無辜的百姓。 -

這話想起一首歌:

退休後,幾次和幾偏綠的談些話。

大多數的回答也是: 實打本島的武統 不可能發生。 只要彼岸不和我們台灣作生意,不通商的。大家就怕了。封鎖台灣的,就更加可怕了。

一次和一深綠的談些話。俺說:這樣搞,實打本島的武統的怎辦?

伊生氣啦!捏起拳頭說:你幫阿貢話驚俺們。幹。幹。幹。

426的,史阿陸的。俺們的祖先拼死過黑水溝,死都不怕的。

俺再說: 若彼岸不和我們台灣作生意、不通商的、封鎖台灣的,怎辦?

伊不說話了。不說話了。不說話了。

咱啊!算是有些瞭解他們的心了。

有一段時間,小弟常貼這歌:


真是的,為選票賭性命,賭自己的,也賭別人的。

https://ir.nctu.edu.tw/handle/11536/132401

是呢,人生一路走過來,事蠻多的。你在這兒都說過這些事,那只是一些零零散散的事。現在連到一起,發現人從中年壯年,一眨眼就步入了老年。

青年人,中年人血氣方剛,以為自己真的很強,很壯,其實哪有啊!所以我還是覺得老蔣小蔣的時代好。製度上相互罵罵,罵罵共匪,罵罵蔣匪幫,但兩岸的人民從心底是一家親的,多好啊!很可惜的是,那樣的時代一去不復返了。我們都已經看到:李登輝的兩國論,馬英九的服貿黃湯,蔣萬安的堅決擁護蔡總統這三件大事(在我看來陳水扁蔡英文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就是個屁),基本上就已經把和平平等協商的大門給扎扎實實地關上了。 战争的你死我活是有曆史原因的,過去了的事就過去了,還是希望以後會好一點。中國人不打中國人,我還是堅信對待台灣的平民,不大可能有直接的武力威脅;但由於混亂引起的台灣社會動蕩以至於對民眾的生活影響,那就不好說了。

現在不承認自己是中國人的那一部分人,慢慢也會改變的。說到底就五個字:形勢比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