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珠笔:杜甫《兵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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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车行》
杜甫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爷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道旁过者问行人,行人但云点行频。或从十五北防河,便至四十西营田。去时里正与裹头,归来头白还戍边。边亭流血成海水,武皇开边意未已。君不闻,汉家山东二百州,千村万落生荆杞。纵有健妇把锄犁,禾生陇亩无东西。况复秦兵耐苦战,被驱不异犬与鸡。长者虽有问,役夫敢申恨?且如今年冬,未休关西卒。县官急索租,租税从何出。信知生男恶,反是生女好。生女犹得嫁比邻,生男埋没随百草。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

1973年的時候,在這地,一老人對俺講幾句形意拳的口訣。給了一本 人間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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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伦多邮局的一栋楼也有这么大,数年前邮电系统无法支撑,已经把楼房卖给别人了。加拿大的邮电系统,现在就是苦苦支撑。

王維國的《人間詞話》東一點西一點,零零星星讀過好幾次,始終沒有把全書一氣兒讀完。嗯,看來該下狠心通讀一遍了。

王國維在《人間詞話》說:

“古今之成大事業、大學問者,必經過三種之境界:

‘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此第一境也。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

‘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此第三境也。”


俺還記得當年聽的上面這一段。 前幾個月,還把《人間詞話》讀了一遍。

一、晏殊《蝶戀花》

檻菊愁煙蘭泣露。羅幕輕寒,燕子雙飛去。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

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欲寄彩箋無尺素,山長水濶知何處。

二、柳永(或歐陽修)《鳳棲梧》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裏,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三、辛棄疾《青玉案》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衆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