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个哲学家胡塞尔,他在思索着序数问题的时候,对着叶片喃喃自语: “多美啊,一片叶子就是一幅风景画啊!”
胡塞尔没有画过画,更没有摄过影。他没有玩过蔡司镜头,但曾经有过一部蔡司望远镜。他发现望远镜中的镜片上一一个小污点,便把望远镜寄回蔡司公司。蔡司公司的总管给他回信,给予他可以进入蔡司实验室的荣誉——因为,蔡司工厂各道工序的有关检验人员都没有发现镜片上的污点
要是胡塞尔不学数学不研究哲学,或许他会是上世纪初最杰出的摄影师。
以前有个哲学家胡塞尔,他在思索着序数问题的时候,对着叶片喃喃自语: “多美啊,一片叶子就是一幅风景画啊!”
胡塞尔没有画过画,更没有摄过影。他没有玩过蔡司镜头,但曾经有过一部蔡司望远镜。他发现望远镜中的镜片上一一个小污点,便把望远镜寄回蔡司公司。蔡司公司的总管给他回信,给予他可以进入蔡司实验室的荣誉——因为,蔡司工厂各道工序的有关检验人员都没有发现镜片上的污点
要是胡塞尔不学数学不研究哲学,或许他会是上世纪初最杰出的摄影师。
他們找事,你說怎麼辦?
小弟會說:現在的能力,只會看看網文而已了啊!
https://www.hk01.com/哲學/55438/伏爾泰-我雖然不同意你的說法-11-21
小弟早就累了,常常會多看一點,少看一點。
想起教甲骨文的文字學老師說:
多一點,少一點。 - 沒關係。
然後和少年時的同學談這話題:
人生啊!海海!
四十年前,俺常在猜想 馬克、吐溫的兄弟到底說些什麼呢?
三十五年前,有了穩定的工作,開始讀一些些。
一老人說: 馬克、吐溫的兄弟的師承是黑格爾。
黑格爾的師承是斯賓諾莎、康德、盧梭等。
你得把這些人都讀懂了,才能讀馬克、吐溫的兄弟。
小弟到現在也讀不懂。
三十年前,貓理論先生說:打那地,就像蠻牛闖進瓷器店,還是用河萍的話說說較好。
小弟也就沒再讀了。
二十多年前,小弟像上面第二影片的蠻牛廣告。
十多年前,小弟像上面第三影片的蠻牛廣告。
嗯!那時咱上工時對一些人說:別惹事啊!會害了自己的前途。
得到的回答就是:你就是個屁。人死變鬼,鬼死變屁,屁一放就沒了。
時光荏苒,歲月倏忽,現在的小弟就像上面第一影片的蠻牛廣告。
司馬牛問仁。子曰:『仁者,其言也訒。』
曰:『其言也訒,斯謂之仁已乎?』
子曰:『為之難,言之得無訒乎?』」
[2019年蠻牛 上錯車篇]
我就常常會弄錯一些事,有時誤解別人的話。說了老半天,哈,原來人家不是這個意思。
所以,上錯車是個蠻普遍的情形。
我自己學識有限,肯定是沒辦法讀懂所有的書的。我讀的書,一般都很淺,都不講很多深奧的道理。我偏於喜歡平鋪直敘生活瑣事的那一類書籍。
我讀過的書,不算太少,當然也不能說很多。比較喜歡的,是類似於《聊齋誌異》那樣的文言文,比較容易懂,沒有深奧的字;更喜歡的還是唐代以後的話本白話文。不用花功夫去想這字那字是什麼意思。
哲學,經濟學之類的書籍,我的學識,也就是讀讀教科書。我要的是用最短的時間去弄明白這一個學問,人家在說些什麼。當然如果我一定要去讀一些哲學原著,可能也可以讀懂一些的,但犯不上啊?也沒有那麼多時間和精力是吧。寫教科書的人,都是在那一個圈子裡下過功夫的人,他們用了很多時間把一個學說的精華濃縮到了一起,我是喜歡搭便車的性格。一段自己不知道的險路,能搭便車總比自己開車亂撞要好。
看了很久,俺想了很久,小弟認識的字肯定比木匠老師少近近三分之二以上。
http://www.9610.com/luji/index.htm
看後才想到忘了吃晚餐,竟然看了四小時多。
哲學的書,好像記得點 約翰.斯圖亞特.彌爾(John Stuart Mill)的。當年是用心讀了一些。
面對今日的局面,想起兩句:
休謨說: 理性是熱情的奴隸。 。理性在人類生命中有其局限性。
以下 網文:
設若你是保母,或為人父母,或做人長輩,設若你的左右有幾個兩、三歲的小孩,你會帶他們去散步嗎?
如果你去,路上看到狗,你會說:
「看,狗狗。」
小孩天生愛模仿,於是跟著說:
「狗狗。」
如果你看到鳥,你會說:
「看,小鳥在飛。」
小孩跟著說:
「鳥。飛。」
活潑的孩子甚至會模仿飛翔的動作。
如果你形容了蝸牛,小孩可能只說出牛,你說了野鴨,小孩只說出鴨……
可是,如果你「很幸運」地碰上了蛇──咦?這是什麼話?──什麼叫「很幸運」,碰上蛇叫「很幸運」嗎?
俺開始想以前的一些事。
可是,如果小孩長大了,獨自外出,碰到了白色的動物。
問:這是什麼?
白色的動物說:我是免。 我現在改吃草,我熱愛荷萍。來! 唸一遍: tú 。
熱愛荷萍。多好啊!可是有的小孩不一樣,喜歡這裏摸摸、那裏捏捏。
唉!再怎麼改性的,於菟也是有性情的。
俺也只默默的祝告:要小心啊!有的棒殺。有的捧殺。
但:
這世界上形形色色的騙子,比起自騙自的人來,實在算不上一回事。
——狄更斯 《遠大前程》
五四以後,漢字被規範化了,這個時候的漢字,才走上正途。學校規定,學生寫字必須按照教學大綱規範了的文字表來寫。歷史文獻中的借字,通用字,異體字,在書寫任何新的文件,新的文章時,都不能再用。
當然,書法是另外一回事,書法是藝術,可以根據你要寫的內容,選擇歷史上不同時期,甚至某些歷史上著名的書法家的偏好來寫。
大陸這邊,1958年文字改革之後,雖然簡化了很多字,但規範性用字這一點上,堅持了五四以來文字學專家的意見,但凡不符合規範字的,都算錯誤。
台灣還有一些文章說,這個字可以這樣寫,也可以這樣寫,還可以這樣寫。。。其實,這樣的說法從文字學的觀點上來看是不對的。
想起教甲骨文的文字學老師說:
多一點,少一點。 - 沒關係。
是的,原本想的是:
想起教甲骨文的文字學老師說:
甲骨文 - 多一點,少一點。 - 沒關係。
應該是打字時省略了。
沒辦法,電話鈴響,好高興,孤單老人也是有人來電話了。
瑪德!一個星期,響九次。
四次 - 喂!那位。掛了。
兩次- 喂!那位。
您的電話費未繳,即將斷電話停止。如有疑問,請按 9 。
幹!詐騙。
只有兩次是真能哈啦哈啦的。
一次,錄音電話, 侯縣長說:關懷老人,要帶口罩,別四處趴趴走。(感覺真好)。
手機來電話!共八次,五次,紅色螢幕顯示 - 騷擾電話。
三次是真的。
但是的但是,一通說彼岸君績又來啦! 一通說彼岸杭畝又來啦!嚇人啊!
剩一通,能哈啦一番。
去台北,要坐公交車,太冒險的啦!
網購五本字帖,繁字體廣告,一千多NT,收到,卻是彼岸的。
忍痛再買一本字帖,價格和五本字帖一樣,收到,唉!還是彼岸的。
孤單老人心情真不好。
把 約定俗成 誣蔑為 習也是非 。
把沒有錯的說成是錯,或是以自己炮製的一套理論製造錯誤,又以同一套理論去糾正,這是踏不住腳的。
《荀子.正名》:
名無固宜,約之以命,約定俗成謂之宜,異於約則謂之不宜。
名無固實,約之以命實,約定俗成,謂之實名。
名有固善,徑易而不拂,謂之善名。
方,是立世之本; 圓,是處事之道。
方若壞了,圓也難啊!
字帖無所謂吧,又不涉及簡體繁體正體偏體。誰印的書,關係不大吧?
老蔣小蔣時期,處理兩岸事務,非常地不圓,但其方尚存。現在的兩岸關係,既無圓也無方,兩岸兩岸彼此間毫無互信。
小弟是想一本字帖賣五本字帖的價錢。肯定印刷品質比較好或紙質比較好。但是不然的哈!
以前都說: 料笛從寬、禦笛從嚴。
再來說小心被池魚。
而現在此地的一些人說法,就是海那方是笛,每地天下無笛手,會領導全世界禦笛。
偶而聽一些退休的舊識,講得頭頭是道,但是捏,慢慢的發現,來源是悠兔。
唉!小弟真是後悔當年少讀書啊!
富家不用買良田,書中自有千鍾粟。
安居不用架高堂,書中自有黃金屋。
娶妻莫愁無良媒,書中自有顏如玉。
出門莫愁無人隨,書中車馬多如簇。
男兒欲遂平生志,五經勤向窗前讀。
悠兔上的:
Yinghao Yu 3 天前
驚悉先生逝世,再來聽一曲您的《十面埋伏》以表哀悼和敬意,因為您出神入化的演奏才知道琵琶這門樂器的魅力。Yinghao Yu
大陸這邊這個級別的藝術家不少的。劉德海最出名的曲子不是這個。《十面埋伏》是古曲,劉德海改編得不錯,但能發揮的有限。
劉德海最有名的創作曲目應該是這個作品,《草原小姐妹》(蒙古風韻):
這個創作於1970年曲子的旋律,我這個年齡的人都耳熟能詳。
剛聽完,確實感到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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