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蛐蛐

本帖最後由 糟木匠 於 2014-6-10 06:37 AM 編輯

蛐蛐的正规叫法是蟋蟀。

小时候住在汉口六渡桥,往东南二十分钟就跑到集家咀,汉水东流长江北流。汉水河长江边儿上可以抓到蛐蛐。水边儿上抓回来的蛐蛐往往不肯打架。

那时汉口市区的范围不大。从我家往西北,十几分钟就跑到铁路外,老一辈的人说,铁路外一出单洞门双洞门就是菜地,菜地里抓来的蛐蛐才肯打架。

我是个大孩子的时候文革开始了,两年的时间没上学,有很多时间抓蛐蛐。单洞门双洞门再往西去是一条新马路,解放大道,解放大道的两侧有中苏友好青少年宫,跳伞训练塔,体育馆,中山公园,中苏友好展览馆和友好商场。解放大道上有明亮的路灯,夏天的夜里有很多很多的小虫在路灯下飞。

我和汉生常在天黑以後拿着玻璃瓶在高压汞灯泡的路灯下抓蛐蛐,可是我们抓回来的蛐蛐还是不肯打架。初开堂的老铡药工又告诉我们了,菜地里抓回的蛐蛐才会打架。

我们到万松园後面,从那儿开去,眼望无边的都是菜地,菜地里是有蛐蛐,但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抓到。汉生说泥土中的小圆洞里躲着蛐蛐,往小洞里拉尿蛐蛐就会跑出来。于是我们就在菜地边儿上找小洞往里面打点滴似地拉尿。尿得省着拉,一点点儿地控制着往外挤十分有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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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汉生鬼鬼祟祟地在菜地边上折腾了好久,挤出的尿湿了好几处,还用小竹棍挖开那些洞,没有抓到蛐蛐。远处种菜的农民大声叫骂说我们偷菜,跑来追赶我们,吓得我们飞跑。别人追我们就傻乎乎地跑啊跑,最後跑到一大块香瓜地里。地里有个看瓜的瘦男人拦下了我们,仔细检查了我和汉生拿的瓶子和铁罐,知道我们是想抓蛐蛐。那瘦男人说: “你帮我干活,我就教你们抓蛐蛐。”

于是我和汉生帮那人干活,那人就说给我们听:蛐蛐吃菜地里的菜,天不热的时候都在菜地里,天热了就跑到房子边上躲热。墙缝里,瓦片下,乱石堆里都是它们躲藏的地方。蛐蛐是独行者,不成窝,一大块地方只有一只蛐蛐。想抓蛐蛐,要听蛐蛐叫。蛐蛐的叫声可有名堂了,占地盘的恨叫声和找配头的柔叫声就不一样,那恨叫声就是想打架的。听到蛐蛐叫,跟着声音抓,抓到的蛐蛐才肯打架。

瓜地里的那人还说了:水边儿上抓的蛐蛐不打架,是因为抓的时间不对,蛐蛐还没长大呢。没长大的蛐蛐叫若虫,翅膀只有一点点或者根本就没长出来,武汉话叫赤巴蛐蛐;而路灯下的蛐蛐都是块头小没占着地盘忙着交配去的,是不会打架没用的蛐蛐。

1967年的夏天,我拥有四只会打架的蛐蛐,分别装在四个玻璃瓶子里,瓶盖上用铁钉打了很多小孔;汉生有九只,比我的蛐蛐厉害。我的四只蛐蛐活了差不多两个月,汉生的蛐蛐活了很久,一直活到那年的秋天。

1968年夏天我又抓了不少蛐蛐,但没有头一年抓的那四只厉害。秋天复课闹革命了,此後再也没有抓过蛐蛐。

不知怎的

看這篇抓蛐蛐,就老是回想到前幾年,記得剛到三先不多時,有一純潔的小提琴貼歌 - -豬,你的鼻子為什麼那麼圓。
過些時伊來貼文,在流眼淚。很多人罵一不要臉的螳螂,螳螂卻自稱苦笑中。感覺蠻奇。

而現在三先卻變成- - 韜叔保叔等等閒閒。那些自稱「鬱前行走指導」,常在鬱鬱鬱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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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這是約1965年前的事。
雖然有人教勤灌水「抓蛐蛐」,但在幾次失敗後,一同學姓何,不知怎的手肘斷了。以後也沒再試了。
記得有老兵教「打曲曲」的遊戲。
一片如上仰月彎的木塊,一根木棍,用木棍將木塊巧勁挑起,再大力擊遠。每人一挑一打,共二動。
但很快的在少年棒球的轟動下,也沒人玩這遊戲了。

還記得一老兵神情秘密的說:
小雀兒長大了,就是要吃碗豆苗縫的。

那時每到傍晚,空氣中滿是炒「雪裏紅」的氣味。
同眷村的小孩談的是:白骨陰陽劍。張英才,陳寶珠、張英才,蕭芳芳。四郎真平。地球先鋒號(類似現在剛彈勇士)。
記得一長沙的老人,最愛說:
天上的九宮鳥,地上的湖北佬。(說湖北的怎麼奸啊! 詐啊!像九宮鳥,九宮鳥就是貓頭鷹。)
三個湖北佬,比不上一個江西表。
若論躦和跑,三個江西表,輸給一四川耗子。
河南的在一旁聽了笑,總之眷村像一小中國。走出眷村後,社會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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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不相瞞,像小弟上工處,一科辦公室十五人,如小弟這般願被捅的,只小弟一人。

試作捅力分析表,如木匠哥是3力。小寫是5力。
小弟約是1力,即海那邊努力好的話。被捅也可以。
另三人是0力,隨勢而移。
另三人是-1力,因是三民捅一的阿幗。
剩下8人中,有5人是-5力以下,另2人應是-5力以上。有1人是-8力以上。
所謂-8力以上,即是如華地X先生核捅的倒數。(例如言若是,滑人乃世中人渣壞種,台地應與原住民或南向諸方向結親,以求淡此血胎印記。)
附近五公里內四所大學、技院,捅力分析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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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情勢是嚴峻不樂觀的。黑暗鬥氣焰勢力在積聚中,黑靈空間的黑靈手下,盡可能努力多多地召喚更多黑靈出來。
我冷冷地笑,催動了鬥氣焰,頭髮卻越來越多地變成了白色。
他們說:這壞腳的陰森笑容,奸啊! 詐啊!看上去就好像一個出世大D頭一樣,令人厭惡。
唉!阿共的同志,個個都都自我感覺良好,小弟卻自馬哥上一層樓後,日日益不好。心傷易醉。

來網上各學院的目的,一是逃避,一是想獲得更多鬥氣焰法力圖,吸收紅星的智鬥氣焰法力,以求更好地發展鍛煉自己。只是三仙已被幽暗沼澤氣慢慢侵蝕了。而華地罵鬥氣焰多,智鬥氣焰法力少。看來是否應重學音語、得語,髮語,吸收花星等的智鬥氣焰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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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務必須養成「聽聲辨人」,當客戶說「哈羅」的時候,立刻要說出客戶名稱。眼前的電腦會立刻顯示這位客戶過去交易紀錄,並算出這次適合下單的產品組合;如果客戶表示有興趣但並沒有下單,螢幕還會提醒業務員隔多少分鐘後,必須回電激發交易。

而貨車司機都有一大本標準作業流程書,從服裝、如何堆貨到交通動線都有規定,連包裝是用哪種紙箱、塑膠袋厚度都研究好幾年。

力求每艘船做到滿載。雖然港口貨物供需每天都不定,因此即便船沒裝滿就得離港,但閒置的空間就是成本。一套全球運籌系統,可以一天內就調度全球港口,讓每艘船都「滿載而歸」。例如從高雄出發的貨船,只要沒達到滿載,港口人員立刻將空出的量輸入電腦,透過全球連線,可以計算到後幾站港口的供貨情況,立刻在後面的港口補足,即便牽一髮動全身,但整個流程不用二十四小時。

贏在細節管理,智鬥氣焰法力是也。拔泥步。超接置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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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网上不论是写字贴歌还是贴照片,都是交流和放松,就像邻里聊天嬉笑才好。在乡下的时候,夏天夜里乘凉唱歌拉琴吹笛子,挺好玩的;下雨天和冬天下雪的时候,一些人聚在某人家里闲聊故事往事轶事,也可以让人增长很多知识。

你说的听音辨认,我肯定不行,和我一起工作了很多年的同事,名字我都叫不全。大多数人我只知道名字不知道姓,西方人的姓很多不好念。

說真格的,新薑事後,幾日來心靈起伏大。
又逢淡季無事,來這裏亂了幾日。

 

自從去年拉薩事件後,就沒參加法會,發生諸多不順利事也不去。新姜事讓小弟認識到佛法的好,拉薩滅了幾人,是一人手指可數的。新薑滅了幾人,是很多人的手指都不可數的。高低立見分判。回佛學會上幾課,立馬。上課後,禪修坐後,說別胡思亂想,其實想更多了。

 

一想起:
自從到諸地後,小弟心性見地增長,無復往日見識平庸之相,身旁諸同事常謂,近些年來,汝言談眉宇間每露精英之氣,大不若從前。正所謂英雄見慣,耳濡目染亦成非等閒輩也,其斯之謂乎?

 

二想起:
如何會至華地呢?想起原來是如來藏之辯也。
數年前,臺地有一姓蕭者,每多辱罵藏傳佛法,小弟苦思勞慮,一日駕車載母,居然思慮中,幾乎撞車,苦苦思慮不得其解,乃上網查 「班班多傑」,再連上「也綠大實」關鍵字,而至華地。

 

又為何潛水幾月後,會至華地貼文呢?二事因緣。


一是八卦真理走天下,站住即為落地花。如何走。


記得初學時的老師說是拔泥步。走- - 單重是訣。雙重是病。丁八步,一腳虛來一腳實。內直外扣。給一比喻,如在稻田泥地中行走,後腳要拔起時,要提腳跟,腳掌蹬地。後來認識的練家說汝錯了,是淌泥步,要平起平落。二者孰是孰非?有一日在網上的廣告看朱寶珍老先生或孫志君老先生,出書了。去訂時卻說訂價乘30 。想人民幣不是兌新台幣是乘5嗎,對方居然說台港地乘30。

想貼文認識些同志。另一原因約是被罵  D 吧。

 

為何會至楓地呢?再慢慢想吧。

 

好久以前小弟愛吹笛子,前些日拿一笛試吹,居然吹不出聲,想想最少二十五年前的事。

 

剛到上工處,業務員抽考時,有一項是看背影,叫姓名,說背景、性格等等。每人最少記50人以上。而且業務、客戶幾年輪換。約十年前,四、五個客戶在背後過,小弟聽腳步聲說姓名,準確不誤。現在較不行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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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教義和道義上看來,佛教最平和。佛教教人從內心追求靜與善。

基督教一方面講仁愛,一方面有大講耶和華的大手指引著滅城和種族大屠殺的故事;

伊斯蘭教也一樣,一方面說不可妄殺,有一方面講聖戰,講死於聖戰能有多少天堂回報。

吹笛子,過去我吹得相當好,現在恐怕也吹不出聲了。

書價除了貨幣比值,還有利潤。我看到一本80元人民幣的書,在加拿大竟然賣想當與30美圓。不過,那也才十多倍,沒有30倍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