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三个气温接近零度的夜,屋顶上凄风斜雨中的七只野鹅蛋揪着心,蛋内的胚胎如果还活着也真是奇迹了。
下雨後的第二天,昨天,我很早来到办公室,似乎听到野鹅的叫声。野鹅的鸣叫不寻常。野鹅通常不叫,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才会叫。
很多事要做,我能瞅着空爬上屋顶已经是商上午十点,发现那两只野鹅在离鹅蛋约60米开外静卧着。我走过去,野鹅没有向我扑过来的迹象,连动也懒得动。我看看野鹅蛋,依旧盖在那块空气调节机的过滤片下面。中午再上屋顶,野鹅不见了,只剩下鹅蛋在那里,仍旧严密地盖着。
下雨后的第三天,也就是今天,我又上屋顶了。好冷,上屋顶的时候手抓着冰冷的铁扶梯有疼痛的感觉。
屋顶上静悄悄的,完全没有了野鹅的踪影。空气调节机的过滤片大约是被风吹开了,野鹅蛋暴露在寒风之中。上午的温度比较低,十度多一点吧,下午才会高一点。
(被遗弃的野鹅蛋,2008。相机:尼康E5700)
我头天留给野鹅的食物,野鹅没有吃。看来前一天的那两只野鹅只是来凭吊弃蛋的了,连苹果块也没有心情吃。也许,野鹅蛋的胚胎已经死了,野鹅知道。野鹅难道真能感应蛋的生死?也许这就是昨天清晨我听到它们鸣叫的原因吧。
还是希望野鹅蛋没死,希望野鹅蛋就像海龟蛋那样,埋在热沙里会自己孵化。。。可是,屋顶上很冷,多伦多夜间的屋顶这几天非常冷,没有被太阳照得暖烘烘的热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