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伦多生活纪实:早春湿雪

从80年代末,《黄祸》发表,那时我在美国,舆论上就是这么说的。美国和西方这种努力一直在持续,我暂时看不到任何成功的迹象。

伊朗70%以上的人骨子里始终都是崇美的,只不过,美国人只需要崇美的伊朗人推翻政府,并不能给他们幻想中的幸福和自由;俄国人普遍地崇拜西方,西方人需要的是俄国人反政府,敢于大闹街头。俄国人口太多,两亿人口要富足,西方给不了啊。

美国人自己怎么样过好下一个一百年,是需要认真思考的。好好调整自己,做好自己的事,和平富足地再过一个一百年不是神话。一味推动颜色革命,弄乱世界是相对容易的事,可是没有安宁的世界,美国也难以得到安宁。

乌克兰以自己的残破毁损换来了俄国人的流血伤损,叙利亚普遍的尊崇西方换来了饥饿与贫穷。。。利比亚今天还乱着,伊拉克到今天也没有恢复经济。谁想当下一个?我想,愿意当下一个的还是有好几个的。

不能老是做梦。梦中虽然什么都有,可醒过来还是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