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中，寶玉黛玉說「祿蠹」，說的是一心想通過讀幾本書去做官拿俸祿的人。
珍珠賣不出去，我說的是80年代中後期大陸的經濟發展畸形，廣西北海合浦一些漁民農民得到了養殖珍珠的技術，養殖了很多珍珠，良莠不齊。好的、不好的分級制度，大家都不明白，再加上交通配套措施沒有，銷售渠道沒打開。因為不好的珍珠太多，帶連很好的珍珠也賣不出去，只好磨碎了做藥以及化妝品。
整個80年代後期差不多都是這樣，漁民和農民的積極性有了，但銷售渠道未通，交通也不發達。90年代才有一些進步。真正的變化是在2000年以後，生產管理技術長足發展，交通方便了，信息的傳播渠道也有了，改變了過去盲目發展中的不利狀況。2005年之後，廣西漁民農民才真正富裕一點了。整個廣西，過去貧窮的人很多的。真正富起來的，也就不到20年的事，貧窮的，的確是大面積地減少了，現在還有一些很窮的，不太多就是。
我從80年代中期開始就參與華南地區農業發展區劃工作，所以知道這些。大陸那邊整個經濟發展一步一步地走得很扎實。區劃是經濟全盤發展的基礎，知道問題在哪兒，如何配套地去啟動全面發展，才能持久。
這項工作的開頭我就參與了，但沒有做到結尾，因為1987年夏天紐約大學錄取了我，我就忙自己的事了，年底辦完手續，歸還圖書館書籍以及不屬於我的所有物品，直飛美國。後面的事就只是從新聞中去了解，和所有的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