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到底是怎样回城的?

知青到底是怎样回城的?——如何评价1978年云南知青闹事(2016年10月03日)

一篇文章在网上、在微信几年来不断流传,标题是《知青是怎样回城的,什么原因才回城的。很多很多的知青是不知道的!》(下文称“《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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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文章内容,如果按照《原因》标题,上山下乡运动终止,知青回城的原因,就成了云南知青闹事,国家做出退让。稍有脑子的都会问:是这样的吗?
网上搜索的结果,《原因》标题是后来篡改的。原文标题为《揭秘:1978年云南知青集体大返城事件爆发前后》。本是就事论事,说的就是云南知青大返城的事情。署名王心文,发表在2010年08月11日的“中国共产党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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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查到,在大约四年以后的2014年6月17日,“凯迪社区”网站的“猫眼看人”页面上,转貼来自2010-08-31凤凰网资讯的这篇正文时,转贴者以自己对文章内容的曲解,在上面添加了一句“知青是怎样回城的,什
么原因才回城的。很多很多的知青是不知道的!”把原本云南知青的返城事情去掉了云南的范围,故意搞成似乎就是全国知青回城的原因。并将这句话当中的“知青是怎样回城的,什么原因才回城的”当作了转帖的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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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转载,也都如同跟屁虫一样,用《原因》的标题鼓吹起了云南知青闹事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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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这篇文章在《华盛顿邮报》刊出时更是以讹传讹,居然把原标题完全舍弃,把《原因》标题当作了主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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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明确地把这篇文章的内容曲解成了“原因”,在网上就是这样流传起来,而且至今没有看到不同意见。难道我们“思考的一代”就这么徒有虚名?
这篇文章的蓝本是九十年代网上流传的反映云南知青闹事的报告文学,邓贤的《中国知青梦》,这是作者1992年5月于成都写成,2000年文学出版社出版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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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王心文和邓贤是什么关系。可是我们看到,王的文章中大量引用的是邓文中的内容,连关键人物的化名“鲁田”都原封不动地搬来。
众所周知,云南知青闹事只不过是农垦知青回城高潮的一个导火索,这是没有问题的。无论邓文还是王文,也都是抱的同样观点和态度。云南农垦知青在全部农垦知青中并不占最重要地位,而全部农垦知青在知青中也不过占20%左右的比例。将云南知青的闹事和返城,误作全国知青返城的原因,则是转贴者们在按照自己的曲解,不断地在误导着读者,误导着没有经历过那个时代的年轻人,甚至也误导了一些至今不会独立思考的知青。
不用问,国家有足够的能力处理各种闹事。云南事件不久以后发生的新疆阿克苏事件,同样是知青,同样是闹回城,同样是请愿、绝食,不同的就是结果——不能成功。云南事件的罢工总指挥丁惠民,以后多次闹事,也再无成功的后例。云南知青闹事的成功,根本原因在上山下乡无法继续下去的大趋势。
那么对这次事件我们应当如何评价呢?是的,云南知青齐刷刷跪下一大片,很震撼,很可怜,但也很可耻!不好意思!作为一个老三届插队知青,
我不得不这么讲。天下知青是一家,他们的处境很值得同情,他们的诉求也有很多合理的地方。但他们的做法、
他们的部分口号仍然值得商榷。没有原则地赞同,甚至对卑躬屈膝下跪也要当作“原因”表示“感谢”,实在是大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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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照片,都是来自《原因》标题下的各种转贴。转贴者用这样的方式添油加醋地误导着读者,似乎靠着这些知青卑躬屈膝,才达到了“帝心恻隐知人弊”的效果。难道这样的举动真的就那么“功不可没”?
丑态百出的集体下跪绝对不可能是知青回城的原因!什么样的“鲁田大恸”都不可能成为事件的转折点。其实在王心文的文章当中,也包含着这段往往不能引起注意的内容:
鲁田也听说了,最近北京流传着邓小平一句不无幽默的话:“我们花了300亿,买了三个不满意:知青不满意,家长不满意,农民也不满意。”
这,才是云南事件发展的真正转折点之所在!要没有老邓的意思,他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副部长,不过是个不能决定重大政策的政府普通工作人员,决不可能“电线杆子插鸡毛”随便松口,要求上级中央答应知青回城的诉求。
那么到底知青回城的原因在哪里?我们不难进一步想到:知青不满意,家长不满意,这本是自打五十年代有知青那天起就存在的,但对知青回城毫无作用——上山下乡不但还在继续,而且规模越来越大,人数越来越多,影响也越来越广泛。只有文革“大乱”以后,上山下乡出现了大规模集体插队这个“新生事物”,从而引出的第三个“不满意”——“农民不满意”,才是真正让上山下乡不能继续下去的关键原因。
有关知青运动停止原因的问题,老忠在其他文章中的分析可供参考,在此不多赘述。这里只是要强调:云南知青闹事,并非标题所标榜的,具有那么重大的历史意义。
《原因》文中提到,全国的知青大致分为两类:一种是插队落户,另一类便是支边的生产建设兵团的知青。上山下乡有两大模式:兵团(含农场)和插队。文革前基本上都是农场和兵团,后来则以插队为主。在人数比例上,插队大约占了80%左右。尽管新一届的国家领导人被插队知青占了主要位置,但插队知青的话语权仍然远远不如兵团知青。个中原因不是本文要谈的。
一般的概念上,插队知青不能像兵团知青那样衣食无忧,没有国家提供的后勤保障,更没有带薪的节假日,但管理上比较松懈——“不端你的碗,不受你的管”,相对有些“自由”。这种“自由”来自本质上的待业(即失业,绝非真正“自由”)。而兵团的“不自由”则来自体制内的约束和本质上的就业。
《原因》文中披露,云南知青最最反对、最最敏感的,恰恰就是成为“农场职工”。他们的口号之一就是:“还我知青”。我们同样看到,很多插队知青在填写自己身份的表格中用的是“新牧民”“新农民”,以“接受再教育”为耻,以“工农兵”为荣,宁愿忽略“知青”的称谓。这是两类知青在理念上的重大区别!
《原因》文中还披露,所谓管得严,某些方面在云南兵团反而放得宽:“就在这样简陋不堪的屋里,每间同时住着两对甚至更多的男女知青,他们大多属于未婚同居,有的人孩子都有两三岁了……”如此提前的“性解放”,这在当初那个年代还能算“管得严”?山西夏县插队的北京知青,男女两恋人均为老三届高中生,1969年早就满了婚嫁年龄,但申请到公社却以“知青”为由拒发结婚证。日后因被迫“非法同居”还曾经被行政拘留。
在云南兵团,连国家法律都在放宽贯彻执行,又如何能说“管得太严”?难怪直至今日,云南兵团知青除了丁惠民偶有动作外,基本上是低调行事。也算得上“知耻近乎勇”。
希望转贴者能使用文章的原标题,不要再以蓄意修改的《原因》标题继续误导读者。应该更加清楚地认识云南知青1978年事件,不是什么《原因》,只是一个导火索,并非标题所标榜的重大意义。通过这篇文章内容,我们对这个事件更应该给予一个更加客观的评价。

(直至现在,这个歪曲历史的标题还在网上传播:
https://www.im298.com/news/54926)

很多人應該是不會去想太複雜的問題的,何況,知青聚在一起人數不少,散開了在大眾之中跟本就談不上任何的影響力。你想著習和李帶頭去反思知青問題?有那個可能麼?

現在的大學畢業生,有相當大的比例,畢業後從事支教,當村官的工作半年一年兩三年的,性質上也有一點點近似知青當年的上山下鄉。

文革是付了大筆學費的,但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從根本上深刻地反省。知青運動相對於文革,影響層面要小得多。文革和知青,也就是一個歷史話題吧,現在很多影視作品,寫知青的事近乎胡說八道,讓知青成為了那個年代時代劇瞎編濫造的一份佐料。

有的文是:
不信春风唤不回

有的文是:
风高浪快, - - 人间唤作凉风。

也有的文是:
来报雪花坠。- - 乱把白云揉碎。

老忠这帖: - - 寄愁心与明月。

花了oooo亿,买了三个不满意:

其实这样更好,现在那些人有的有心无力,只能当缩头乌龟,

有的那些人自身无法服众,而且那一套行事风格,阳奉阴违,还不如换成更知道大势,以后与我们合作,会很爽利,

有的那些人待价而沽,要价更高。

有的吃我们的,拿我们的,却不帮我们,还要扯一下腿戳一下臀。

有的吃了饭,翻了脸要砸锅。

搞得很被动,做起事情来像深陷泥潭,还给了○○○趁机坐地起价的机会。

现在作不成买卖,将来还不是得跟我们做买卖,无非是从○○○换成了○○○而已,

那就现在作不成买卖,前期难免会割肉更多,可长远来看,还是可以赚回来的。

我偶遇一人,记得上次见面,约七年前,谈约十句话。

再上上次见面,约五十年前时常见面。
他的记忆力真好,说了十几位老人的姓名。

让我这榆木疙瘩,豁然开朗,突然明白些事。
约五十年前:
刘安祺手下的一排长,以前就住在我家旁。
关麟征手下的一连长,以前就住在我家旁。
石觉手下的一营长,以前就住在我家旁。
几位上校、两位中将,等等等等,我早就不记得的事。

我在网上找了那十几位老人的姓名,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一个是在武术上有名的。

约五十年前,我早就不记得的事。

以前有道菜叫“轰炸东京”。

以前小日本天天轰炸重庆,吃了这道 - 轰炸东京菜, 自我安慰一下,就是油炸锅巴。

在肉盘上盖着锅巴,再泼上煎油,“滋滋”响声特别大,味道也特别香。

文革的事,知青到底是怎样回城的?
这是完全不知道的,就贴自己知道的。

大家都可以以行走的道路,是大道。

自己认作正确的道路是正道。
自己认作邪恶的道路是邪道。

自己认作不正确、绕远路的道路是歪道。

有的佛教徒说道教是外道。

有的清真教徒说道教是外道。
也有的一贯道说别的教是外道。

和自己不一样的是外道。

《史记.天官书》:「摄提格岁,太岁左行在寅,岁星右转居丑,以正月与斗、牵牛晨出东方,名曰监德。」

《史记.天官书》:「岁星,一曰摄提,曰重华,曰应星,曰纪星。营室为清庙,岁星庙也。」

《甘氏星经》也说:「岁星,他名曰摄提,一名曰重华;一名曰应星;一名曰经星。」

《天官占》:「岁星,一曰应星,一曰经星,一曰纪星。」。

《后汉书.张纯传》:「摄提之岁,苍龙甲寅」

《五星占•木星占》:「岁星以正月与营室晨出东方,其名曰摄提格。」

《汉书.天文志》:「太岁在寅曰摄提格,岁星正月晨出东方。」

《淮南子.天文训》;「子为开,主太岁;丑为闭,主太阴。太阴在寅,岁名曰摄提格,其雄为岁星,..太阴在申,岁名曰涒滩,岁星舍东井、舆鬼,..岁名曰作鄂,岁星舍柳、七星、张,..岁名曰阉茂,岁星舍翼、轸,...」

《周礼.保车氏》郑玄注云:「岁星为阳,右行于天,太岁为阴,左行于地。」

岁星与太岁是各自运行,并非相同。

到农村,到山区,看看中国社会底层,体会一下农业劳动,接触一下农村生活,这都是好事,也确实有必要。但“接受再教育”是毫无必要的。
知乎网上有人问,想到农村体会一下知青的生活劳动。我回答:体会农场知青还有条件,插队知青就别惦记了,因为早就无队可插。农村没有生产队了,也不会有当初的体会了。
王心文的文章内容就事论事,但就是有人在故意篡改标题,歪曲历史。有的标题《……很多知青不不知道的》,还有的是《……99%的知青是不知道的》。一个兵团知青闹事,被抬高成了知青回城的原因,而且至今还在网传,欺骗着没有经历也没有更多信息的年轻一代人。
我这篇是若干年以前贴出在新浪博客,但已经被删除。为留底也在这里重贴一次。相信今后会有允许公开讨论研究的一天。

云南兵团知青的这次闹事,参与者是上海和重庆的知青,没有北京知青掺和。文章中提到当场切腕的,就是丁惠民。为此闹事知青对北京知青至今耿耿于怀。这很奇怪的一点似乎始终没有人注意到。

從社會整體行為上看,知青上山下鄉到農場,是一次徹底失敗的社會實踐。我家木匠婆在農場耗了兩年,我在鄉下耗了八年。

從實踐的結果看來,沒有什麼偉大的戰略部署,也不是什麼路線方針的偉大勝利,也就是上千萬人在人生路上受到過一次大折騰罷了。

文革影響面比較大,在若干年後,或許會給人類留下一點值得思考的東西;上山下鄉,歷史上如果有一筆,也許一句話,也許三五句話就說清楚了。絕對不可能有任何偉大意義,正面的,反面的意義都不會有太多。

一個時代的轉換或者終結,總是有一大批受傷受損的人的。比如在我看來,到鄉下糊里糊塗地呆了八年,還真不是什麼大事。對我影響相對深刻得多的,是我家老爸的坎坷命運。他好歹也是為國家,為民族,在戰場上和日本鬼子血拼了幾年的,由於改朝換代,竟然被不明不白地當成壞人被人踩踏了好多年,這道理,你到哪兒說去?

我只知道,一個朝代的轉換,要惠及一部分人,傷及一部分人,都過來了,舊賬本就不翻了,想點愉快的事比較好。

活埋画面曝!2021/11/24
一名女子去年5月期间向○○借了2万元,隔一个月就因为还不出4千块的利息钱,就被带到高雄大寮一处鸡寮,被土堆和鸡粪活埋,只剩下一颗头,一旁还有鸡只跑来跑去

○女惊恐地喊:「走开!」,旁边的人还拍下影片,怒骂她欠钱不还,还将画面PO到社群软件上,写下:「在大寮就能拥有垦丁的感觉」,恐吓意味浓厚,手段可说是相当凶残,不过,○女传唤到案时只说:「只是在玩」

勾结东南亚毒枭,以木条夹藏方式走私一一七二块海洛因砖来台,入关运到仓储被新北检警掌握,上月廿日搜索查获,黑市价格约五十亿元。

霜寒风冷江天老 枯叶 残枝 稀树。

  • 相信今后会有允许公开讨论研究的一天。
    前些日,看了一篇文,讲1941年前后,老讲不听每地老罗的话,派史第威搞了一次抱破,○○再搞了一次抱破。老讲不听邱吉的话,○○也搞了一次。
    都没成。
    多年后这些事公开了,但没引起什么讨论。

前些日,偶遇一童年旧识,谈起一些事。
以前我总是感觉当年教我几招的老人,对我特别好一些。
有时还说几句我的日常言行,让我感觉老人们特神秘的,对我知根知底的。

前些日,才知当年教我几招的老人,和我当年的隔壁的邻居是老同袍、老战友。
有的是和我父亲还有几十公尺内的邻居是老同袍、老战友。

前些年,去台中,说起当年我学功夫,糊里胡涂的一些事,不堪的很。
远看青山多妩媚,身在山中路难行

但年纪不小,不能:
射虎不成重练箭,斩龙不断再磨刀

  • 旧账本就不翻了,想点愉快的事比较好。

  • 也就是在人生路上遇到过一次次的折腾罢了。有的是别人搞的,有的还是自己搞的。

看三先的几文,有这样的感觉
有几位大德是把因缘论和因果论,混在一起。

以前学佛时,那些教导者,说佛教是一种因缘论,不是因果论。

这轮胎怎会这样的跑?

这机车怎会被石头砸了?

不是因果的关系,是很多因缘相聚合的关系。

文革也是,是很多很多更多的因缘相聚合的关系。

不是一個人搞的,是很多很多的人搞的。

佛教是一种因缘论的无神论(圣严法师-大法鼓 0878)

因缘和因果的关系(圣严法师-大法鼓 0920)

按照我的想法,文革以后的上山下乡彻底失败,是确定无疑的。不过我总认为文革前屯垦戍边的兵团农场还是成功的。所以我总是认为要分模式分阶段讨论知青问题。
我1994年和1998年两次出差新疆,在乌鲁木齐和昌吉接触了很多当地汉人,基本上都是五十年代移民的后代。一个老家在杭州的自述,曾经到杭州出差,但是毫无家乡的感觉,晚上外出散步心里想的,“乌鲁木齐才是我的家”。
军事占领是暂时的,永久占领新疆就是要大批移民,把中华文化在那里扎根,那里才真正是中国的土地。正所谓“邦畿千里,维民所止”。
也正是因为有所成功,文革前才能上山下乡规模越来越大。
但文革以后,特别是1968-1969年的上山下乡,绝对是失败的。什么“防修反修”的政治口号,什么“战略疏散”的军事部署,统统都是借口。真正的原因众所周知:古今中外绝无仅有的六届中学生同时毕业。
于是把城市出现的巨大就业危机转嫁农村,转嫁地方,让地方工商业发展来逐步“消化”这些冗员。这就是我理解的:插队的待业性质。
就是这一转嫁,造成了老邓说的“农民不满意”。农民不满意不仅仅在知青和他们争资源,还在和他们争农转非的名额。本来地方工商业发展扩编,那些名额应该是农村青年的,却被插队知青大量占用。
老三届的插队知青,早在云南闹事之前就已经基本上安置,留在农村的所剩无几。这就是兵团闹事的起因。从他们的口号上就看到,他们明明属于就业,也因为是“知青”,要求也有“待业”的回城。
插队知青的回城,给兵团知青以借口。云南兵团的退让,引发黑龙江等地兵团的大动荡,连五十年代赴新疆的最老知青都波及到。本来应该成功的事情也多米诺骨牌一样溃堤了。
“农民不满意”不关兵团知青的事,“容当统筹解决”不管兵团知青的事,“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还是不关兵团知青的事。难怪有人提出:兵团知青算知青吗?这样的问题。

我有一个问是想要问老忠,就是当年老忠挖的窑洞,是如何解决空气流通的问题?

我看下面这样的文,总是不明白,这样不是会有一氧化碳的危险?

https://kknews.cc/zh-tw/news/nvnqvrq.html

两岸开放后,认识的人回大陆探访以前老人说的老人师兄弟,谈到有几位就是烧小炭炉出事的。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到了土窑洞(有些窑洞是石头或土坯砌的)这里就是谬论。土窑洞是在山上开挖的,绝对不透风。无论通风还是采光,全凭门窗。在门窗上面还会开两三个洞,也是通风用的。在农村住多年土窑洞,“夏凉”深有体会,夏季门一开,就和现在从空调房间出来的感觉一样,热气扑面。但是“冬暖”没有体会,为了采光总是敞着门。
窑洞的门也都是村里木匠(不是咱们这个木匠老糟)做的门,厚厚的木板,卸下来能当担架用。门框是整体的,下面门槛连着。周围空隙很大。
因为通风不良,往往在窑洞里做饭蒸馍会有很大的烟,老旧的窑洞内壁都熏得乌黑。因为不像南方一样用炭盆取暖,凭着的就是热炕,所以没有听说过有一氧化碳中毒的事情。


这是2012年回村去拍下的,当时还在使用的窑洞,基本保持旧貌。只是用塑料布把窗户封得比较严。门口放了一台脱粒机。
这个老窑洞是在坍塌以后的更老的窑洞基础上往纵深开挖的,比老窑洞的规模略小一些。可以看到老窑洞留下的熏黑。这就是黄土高原上最典型的居住方式。

  • 不像南方一样用炭盆取暖,凭着的就是热炕

这样我就明白了,二、三十年前,他们回来时,说:北京的谁、某地的谁、功夫多好多好啊!
台地的师兄说,伸出手和对方手腕一碰,就被震飞出去,像被电到一样。
但再隔一、两年再去,就听说:
睡觉用炭盆取暖的就出事了。
这事二、三十年来,我就想不明白。

应该就是炭盆取暖的缘故。台地冬季也是偶而有门窗紧闭瓦斯中毒的事。

  • “只要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就要继续战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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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初在1969年,走了四十多里地山路,看到山沟深处绿树丛中,显现片片青瓦,升起缕缕炊烟,听到隐约传来的鸡鸣狗叫,活生生一幅世外桃源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