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公社不是集体化

“人民公社”和集体化不是一回事。
这么讲,会有人觉得奇怪。很多自命农民的人,很多自以为关心三农的人,至今把“公社化”和“集体化”混为一谈,在这个问题上始终是一笔糊涂账。
高级社就已经是集体化,高级社到人民公社,变化和区别在什么地方?那些天天鼓吹“集体化优越”的人从来不去注意。
也不能全怪他们。把“公社化”和“集体化”混为一谈,源自六十年代以后“三级所有,队为基础”,以后的“人民公社”,仅仅是号称的“人民公社”,实质上已经是集体化的组织形式。所以有些不明就里不懂过程的人,就把“公社”和“集体化”划了等号。
真正的人民公社,比集体化要高级很多,比当时苏联的集体农庄也要高级很多,是向共产主义的一个过渡。当初的口号:“一天等于二十年,跑步进入共产主义”。公社化运动,就是要搞共产主义的运动。
我们这些经历过那个阶段的人,耳熟能详的说法:“共产主义是天堂,人民公社是桥梁”。历史上从“巴黎公社”开始,“公社”的意义,就是共产主义阶段。农村开始的人民公社,一度推广到城市,成立过上千个“城市人民公社”。(https://view.news.qq.com/a/20140213/007552.htm)“天堂”不能光“优越”了农村!
文革期间,一些群众组织也自命“公社”,什么“新北大公社”,什么“新人大公社”,什么“河南二七公社”,等等,用来标榜自己是“共产主义”。当然仅仅是标榜,没有实质,也不能持续。
当初的那些“城市人民公社”寿命一样很短,速生速灭。而农村的人民公社被批“共产风”以后,实际上已经宣告“共产”试验完全失败,只能,也必须退回集体化阶段。但农村的人民公社还在挂着牌子,支撑着门面,拒绝承认失败。而真正留下的只有一个“政社合一”——行政直接指挥农业生产。用以和高级社相区别,貌似:没有后退,还在“万岁”。
“铁打的大队流水的社”,公社干部又不是社员,他们只会考虑自身的晋级升迁,不会注意农民根本的和长远的利益。这一体制决定了公社干部一定会瞎指挥,只知道拼资源拼体力。走运遇到年成好增产了,就归功自己,便可晋升到县里工作;闯祸了也不怕,无非就是换个地方,调到其他公社继续瞎指挥。
联产承包以后恢复了乡政府的体制,有其名无其实的“公社”拖了二十来年终于被废止,擦干净了1958年留下的屁股。
有些地方至今挂“人民公社”的牌子,不要说共产主义,连“政社合一”都不存在。充其量不过就是一个仿古景点,糊弄无知瓜众的一个游戏。挂个牌子、立个塑像、贴个标语、播个红歌,谁不会呀!只是游客资源有限,不够瓜分。所以没有推广的价值。
共产主义是天堂
人民公社是桥梁
城市人民公社(人民日报)

哈,這個我有記憶。我出生長大在漢口六渡橋,那是漢口的中心地帶。我家住在八元里一巷巷子口,桃源坊幼兒園在八元裡三巷。就從我家到幼兒園的這麼短短一段路上,用彩色油漆刷了兩條標語,還配了巨幅壁畫。那兩條標語是繁體字的:

共產主義是天堂,人民公社是橋樑

人民公社食堂辦得好,社員生產幹勁高!

武漢沒有辦過什麼公社,這樣的標語刷到城市中心了,說明當時農村的「人民公社大食堂」的確讓人嚮往。壁畫畫的是農村豐收的景象,有女社員抱著一束麥穗(其實湖北農村在當時不產麥子,武漢周邊的鄉下主產是水稻,棉花)。我認字早,上幼兒園時,那些字我就都認得的。

  • 公社干部又不是社员
  • 闯祸了也不怕,无非就是换个地方,调到其他公社继续瞎指挥。

我一直想公社干部是社员,是社员选员选出来的。

原来: 公社干部不是社员,是上级调派的。

梧葆兄:公社幹部一把手是正科級,是國家幹部的最低一級,由縣級領導提名各省組織部發文調配。

以醫院為例,普通醫生,護士長是科員級(行政24級),也算是國家幹部。主任醫生,主治醫生是科級副科級,和公社書記,社長同級。

縣級一二把手也由省組織部調配,中央組織部備案。

老忠:在當時的環境下,公社書記對所有社員,是很難有多少人文關懷的,他們的信念是執行上級的政策,不要犯錯誤。。。從管理的觀念上,人民公社還是算集體化的組織,只不過是由國家指派一把手罷了。我上次說過了,「加強黨的領導」,是老毛一生中極為看重的,昔年三灣改編的重點就是「支部建立在連上」。這一條硬性規定,改變了老共日後治理江山的一套模式。可能你沒有注意以前我在回應你的疑問時指出的這一點。

前些年有人提出在外企中成立黨支部的事,也是基於這個概念。因此,說人民公社不是集體化組織,可能是有偏頗的。

其實,網絡上的很多爭論,都是源於這一點,大體上都是在說,如果按照劉少奇的方式,也在進行合作化集體化,在更穩健地建立一個新國家。毛澤東和劉少奇的分歧就在於這個上面,老毛是注重黨指揮一切。和他的這一點有差別,那就是你死我活的問題了。老毛罵赫魯曉夫,批判赫魯曉夫的全民國家全民黨概念,譏笑 “還有吃的,土豆燒熟了,再加牛肉” 式的社會目標,因此在那個時候,公社書記肯定不會把農民吃得飽不飽,吃得好不好當成自己的真正責任(大隊幹部和小隊幹部應該不會像公社幹部那麼極端地想問題,但他們的能量有限,左右不了那個時代)。

這裡面,我們最好不要談誰對誰不對,當時的整個大環境就這樣,老毛的治國理念中很強調這一點,我們沒法去指責那時的公社幹部不作為。

老鄧重新掌權後,明確地說了,今後國家建設的重點是經濟建設。如果這時的幹部還不以老百姓吃得飽不飽吃得好不好為核心己任,那就是瀆職了。但是的但是,老鄧在上邊不論怎麼說,下面執行的人,有幾個有真的理解了當年的老毛和當時老鄧的真正理念?

至於說公社書記不是從集體制度和相關規則中選舉產生,這個話題放在當時的環境裡,就可能是扯遠了。討論問題,如果離開了歷史背景,就會有思維破綻。這麼說吧,以你我今天的見識,如果把你我放在當年,都是司局級的幹部,我們又能幹出什麼好事來?

“公社”的概念是后来被曲解的。我也提到了

两个阶段不同的。我们插队时候的“公社”是集体化的,没有错,但“公社”二字的意义,已经变成一级行政。本来的“共产主义”含义已经荡然无存。

听说某北京知青高干子弟,搂着公社书记,非要问人家“工资多少?”然后说:“哟,还没我们家保姆挣的多呢!”
公社干部瞎指挥,不是个人品行问题,是体制造成的必然结果。虽然他们基本上也都是农民出身,但可以注意到,不让他们到自己家乡去工作。就是不能让他们观念上拿自己当做一个普通社员。

嗯,我是理解狹隘了,我的直覺反應是我下鄉後所看到的人民公社,沒有多想它的沿革特別是從高級社轉化為人民公社時的情形,這一點上,你說的很有道理。

對於個人,在蔣家統治的特定環境下,這些其實都不過分,也沒什麼好深究的。

對於一個政權,用特務控制社會的做法真的很恐怖。希望統治者不要用這樣的手法對付普通民眾。

老忠在最上面的文章。让我想起95年到99年的一些事。
那几年,我努力的再求知、求学。
看了一本对岸高中的思想课的课本。

前几页就看不懂。

没有生产资料的叫无产阶级,那无产阶级翻身了,取得生产资料,不就变成有产阶级了。
变成有产阶级的,怎能自称无产阶级?
以前三民的老师说:
促进生产、公平分配 - 是经济活动的两大目标。
追求促进生产,但背离公平分配,是不合适的。
追求公平分配,但生产退失,也不合适的。

总之,看几页,感觉以前没读这般困难的思想课的课本,是件庆幸的事。

那段时间,得了几本彼岸的鹰爪翻子门的拳书。

岳氏八翻手、行拳十路、连拳五十路。

我各影印几本,放在几地的善书站赠阅。

这些是921大地震前的事了。

921大地震,又称为集集大地震,是指1999年9月21日(当地时间)凌晨1点47分15.9秒发生在台湾中部山区的逆断层型地震,总共持续大约102秒。

  • 贴这图是当年山上的小屋,没水没电,是请江帮忙说情,才能有自来水和电。
    江过世多年了。
    山上的小屋,也拆了多年了。

多年前,都传说阿绿是彼岸暗中培养的势力。
看这文,却说是阿果派去潜伏卧底的。

阿果派江去潜伏卧底的,当了阿绿的领导。
再来,阿绿赢了阿果,取得政权,没收阿果的财产。

当年,派江去潜伏卧底的。

真是 - - 无语! 无语! 无语啊!

俺看一文,真不知如何理解。

解放o o 战役中英勇杀敌的将士和后方支前模范、战后 要大量推荐到移居o o 开创新天地的事业中,给预政治、经济、就业、经商等各方面的优惠和支持。

  • 英勇杀敌奋战的,把o o击破打残后,竟然要继续留在o o。-

俺想作者或许是想:

解放o o 战役中英勇杀敌的将士和后方支前模范、战后要把内地的政治、经济、就业、经商等各方面的给予优惠和支持。

将反对和不出力的,送去o o 开创新天地的事业中。

糾結這個啊,原本說清楚了的事,有人故意模糊概念,做文字遊戲哈。錢,也就是財富吧,可以用來消費也可以用來發展生產。用於發展生產的那部分資金,叫做資本;而用來作為生活消費的那些錢和財富不是資本。馬克思說的很清楚,列寧也說清楚了。消滅資本主義是要奪回生產資料,只有奪回來生產資料,才可以達到勞動果實歸勞動者所有這個目的。

三仙姑探戈這麼說過。我猜探戈的意思是。。。在談論怎麼樣改造台灣的社會時說的這話。對有理性的人來說,這一切最好是不要發生。如果發生了,那就不是死幾個人的事情了。

有些話。嘴巴一動,隨便說說是很容易的事,但對於一件事的曆史影響,那要多讀過幾本書的人才想得明白。

钱,也就是财富吧,可以用来消费也可以用来发展生产。

火笔九十欠,欠九十火笔 - 刘安祺的弟弟上课时,这样说。

很多年后,还记得:
货币就是钱,钱就是货币。
钱是国家对人民的负债,印钞票就是打白条,要人民接受就要有准备。用金、银等等。

注: 刘安祺
1949年5月3日,解放军发起青岛即墨围攻战役。

6月1日,发起著名的青岛大撤退,此撤退极为成功,蒋中正曾以快慰的心情说道:「此次青岛撤退,最为完整,不但军队及装备物资毫未损失,并将在青的反共人士及青年均已撤退赴台,至可嘉慰。」

6月2日,解放军攻占青岛。刘安祺第二十一兵团在美国第七舰队撤出青岛后,登舰前往台湾基隆 。

纠结这个啊,
现在台地是少有人想这事了。

前几日,偶遇一人,说70年初,和俺同一大单位的。
回忆当年当兵,说:一个月有8张以上电影劳军票。隔几月放几天假,乘坐游览车、小型飞机,环岛三次以上,住宿国军会馆,早午晚餐多么的好,怀念啊!

问俺:
回忆当年当兵,不曾看过电影劳军票。放假是早上八点至下午七点。
环岛三次以上的距离,用走的。还要背一箱子弹,三颗手榴弹。腰挂80发子弹,刺刀、水壶、医药包、防毒面具等等。

走得脚长血泡。

真是共业与别缘。

在一共同的时空背景下,各人有不同的生命境遇。

门前有三树 家兴富三世
桂花树、龙眼树、石榴树。

有一老人在孙子出生时,种了很多颗龙眼树。
三代照顾这些树,孙子也老去了,曾孙请了人来照顾采摘这些树。

这龙眼树结的果,肯定不能说是照顾采摘这些树的工人的。

我要表达的重点,并不是龙眼树结的果是谁的。

而是有一天,这地被征收了,那些树被砍了。

建了很多的高楼豪宅。

我站在高楼豪宅前,和人说:

看,这些高楼豪宅都没装冷气,晚上也没见灯光亮起来。

  • 在谈论怎么样改造台湾的社会时说的这话。对有理性的人来说,这一切最好是不要发生。如果发生了,那就不是死几个人的事情了。

01年前,我说话,是有人信的。

01年后,我说话,越来越少人信的。

08年后,我说话,开始有人说是屁。

退休后,我听人说话,我 - 不说。

今年,要去公园听人说话 ,也要慢慢的找,才有。

王小二过年?

感觉彼岸机来了,有些在转。

网上说,近百分之五十的是开始信 - 最好是不要发生。

台灣是個好地方,植物種類很多。

在大陸這邊:

桂花樹:長江流域比較多,南方也有,就不算多了,黃河流域以北極少;

龍眼樹:僅在南方有,長江流域以及北邊乾脆完全沒有;

石榴樹,主要分佈在黃河流域和長江流域,南方雖有,不多。

  • 有些话。嘴巴一动,随便说说是很容易的事,但对于一件事的历史影响,那要多读过几本书的人才想得明白。

今天,打开电视,有报导彼岸 - 基层线报人员「朝阳群众」再度建功
但是 - 朝阳 - 两字,念潮阳。

记得以前老师教的,是念 - 昭阳 。

彼岸的「朝阳群众」,兴善灭恶、维护社会秩序的,闽南语是污名化,叫 - 抓扒仔 。

我想起921之前的一亲身经历,从地图的右下方的红圈,要去左上方的红圈。
左上方的红圈山区的附近。

那时那地还少屋,那路也很少车,在一路旁小店,俺买包烟和饮料。
几人在闲聊:以前都是阿果要反功,彼岸才会想打台。现在要桶一,要害台等等,这一类的话。

俺没说话,但是哼、哼的冷笑几声,就离去了。
离一、二百公尺,一小汽车在后驶近,右后视镜撞了俺摩托车的左后视镜,就驶离远去了。。

再来,一大卡车在后驶近,越来越近,俺在一路宽处暂停,想让大卡车先停,但大卡车也慢下来在后,在路狭窄处,大卡车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俺吓坏了,骑车冲进路旁约一公尺的一小径,看着大卡车远去。

恐怖哦!

那一天,俺到了新北市林口区下福路9号,美丽华高尔夫乡村俱乐部美丽华的林口球场。

理等回已离去半小时以上,俺和几人说几句话,喝杯饮料后离去。

921之后,我没再去过那附近了。

江君有三种,上、中、下,前些日,俺贴一图。
一文说一开打,就要把某 中 江君清理掉。

俺网上找理由。
理由一: 那中 江君说,要打,你们是打不过海西边的。
理由二: 那中 江君说,你们最好是想法不打 - - 等等的话。

看了理由,把图删了。

有些话 嘴巴一动 随便说说是很容易的事,但对于一件事的历史影响,那要多读过几本书的人才想得明白。

朝字有倆讀音。第一是zhao1,朝陽,清晨的太陽。

另一讀音是chao2,指向的意思。河南省有條山溝 ,山溝裡有一座叫做朝陽(chao2yang2)寺的小廟,1958年大陸最早一批上山下鄉的知識青年。就有落戶在那個地方的。60年代初,有人以知識青年落戶在那兒為背景,創作了叫『朝陽溝』的豫劇。這部戲,在大陸算是60年代初(文革前)的經典作品,家喻戶曉。

在此之後,大陸有很多地方喜歡用朝陽坡,朝陽村,朝陽渠,朝陽堰等等命名。據說以朝陽(chaoyang)為名的人民公社就有好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