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時候大陸人和台灣人在多倫多相處還不錯的,後來慢慢淡了,有點兒雞犬之聲相聞老死不相往來的意思。再後來,因為意識形態衝突了。衝突應該是從李登輝時候開始的,都是意識形態上的衝突。
我有時會懊惱少時不努力,不然,就有機會和木匠當鄰居,不會面對這些破事。
唉!連多倫多也這樣啊!
上網看聽歌:
想起三先多人說學而時會是今之漢武,想起大學上中文課,老師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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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時會懊惱少時不努力,不然,就有機會和木匠當鄰居,不會面對這些破事。
唉!連多倫多也這樣啊!
上網看聽歌:
想起三先多人說學而時會是今之漢武,想起大學上中文課,老師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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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有台盟组织,台湾人比较聚集居住在长宁区的古北地区和闵行区的龙柏地区,日本人和韩国人住那里的也比较多。那里的超市及公共设施都比较国际化。
這幾天,美萊豬、關中天,俺一些舊識 - 無限悔恨在心頭。
感覺那些舊識有這樣的心情:
我只道鐵富貴一生鑄定,又誰知人生數頃刻分明。想當年我也曾撒嬌使性,到今朝哪怕我不信前塵!
這也是老天爺一番教訓,他教我,收餘恨、免嬌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戀逝水,苦海回身,早悟蘭因。
可歎我平地裡遭此貧困,遭此貧困,
上網看聽歌:
客家話
閩南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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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連多倫多也這樣啊!
一霎時把七情俱已昧盡, 參透了酸辛處淚濕衣襟。
猜想 洞庭是聽這樣的,也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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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想 木匠是聽這樣的,也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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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呢?
唉!連多倫多也這樣啊!
看聽:
京剧大师赵荣琛 自拉自唱 锁麟囊
一霎时把七情俱已眛尽
参透了酸辛处泪湿衣襟
嗯,這個是歷史的教訓了。小到個人團體,大到地方政府國家,都要不停地拓寬自己前面的路,只有傻子才堵自己的路。
民進黨我就不說了,我是替國民黨惋惜的。李登輝在1999年夏天弄出的兩國論,本質上沒有替台灣爭取到任何東西,卻堵了所有台灣人發展的路。
就拿台灣人在海外的影響力來說吧,我是80年代後幾年到紐約的,原本,兩岸人碰到一起,有很多可以交流的,台灣人可以做的事很多,逢年過節,大家都一起熱鬧一下,蠻好。
1999年夏天,兩國論之後,一半台灣人改口稱自己為 “台僑” 跟我們說話有時會帶出 “貴國” 這樣的字眼,我們當然是不理睬的了。現在,在多倫多的台灣人,沒人說自己是華僑了,一般都說我是台灣人,或者台僑。
從2000年之後,兩岸的僑團不再有往來,我媽住的地方對面就是當時的中國國民黨多倫多支部所在地,我們可以看見,自我與華人隔離的那些台灣人越來越多,多倫多的這個國民黨支部,眼看著一年不如一年的衰敗。2008年的元旦當日,下雪。我們大陸來的幾百人在一起團聚,唱啊跳啊吃啊喝啊,而 “台僑” 那天的光景:
今天去唐人街辦事,我刻意繞道去拍了一張,昔日中國人面孔進進出出的樓房,早就賣掉了,做民居,二樓原來是大窗子都拆了,改成比較小的窗子(適合做住宅的房間?):
嗯。一霎時把七情俱已昧盡, 參透了酸辛處淚濕衣襟。
今日閒聊:
伊說未滿十歲,就要負擔家計,那年從 珠山 走路去 洪門港 撈海菜,看到逆本軍打金門的飛機來炸。
約好的另一未滿十歲,住 頂埔下 也要負擔家計的同伴一直沒來,後來才知她家中的牛被炸死了,一家三口,哭得未顫未動的。
【頂埔下】
宋末時,洪慰自福建南安遷至烈嶼青歧,洪門港居民為烈嶼青岐移民,約明中葉支裔再徙至此,因名「洪門港」。
洪門港 現改名 後豐港。
世代 後豐港
https://ourisland.pts.org.tw/content/世代‧後豐港
想起當年從古寧頭晨晚跑至慈湖時,常看到一堡。
金門 慈湖 三角堡巡禮
https://blog.xuite.net/essaylin/yummy/20718687-[金門]慈湖.三角堡巡禮
想起前些日,有四十多年舊識,招團要去金門。
但聽到 親愛堡 被拆,那就算了。
營區一個接著一個拆 地下的金門也正在消失中…
親愛堡
革命的事業最神聖
革命的情感最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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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拆了!
雞蛋丟過山~看破
把這張相片放大了看,有3至5人是似曾相識的。
一點感想:
80年代前的去美地的老一輩,記得中國百多年的痛苦。雖然過去有對立,但想起:
清末列強侵略之恨。
甲午之恨。
逆寇入侵。
那些人心中同有著同一個夢 - 中國的復興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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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1999前後,老一輩的的失去話語權、漸漸凋零。和我們同輩的受內戰50、60年代的對戰時的宣傳,開始齬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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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現在,很多人在多年來的對立,新生代的,缺了清末列強侵略之恨、甲午之恨、逆寇入侵的記憶,對立的更厲害。
但是這樣對立的結果,將來會如何呢?不是吾所能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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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台地關心的是:
國民黨立委昨上午在立法院杯葛議事,朝行政院長蘇貞昌站的報告台丟豬內臟、豬皮,鳴汽笛抗議,動作激烈。
對此,前總統馬英九上午出席興隆公園更新成果發表暨生態復育記者會受訪指出,國民黨立委過去一向都很溫和,這次的表現的確出乎很多人意料之外,深刻可以體會他們的無奈,面對獨裁專制的政權,他們實在是無路可走,所以用這種方式表達。
不奇怪啊。其中有4-6人是專程從台灣赴多倫多參加僑團活動的;還有大約4個人是當時台北駐多倫多經濟文化代表處來的。
2008年,“台僑” 人心已經散了,基本上沒有年輕人加入此類的活動了。比如說製造條幅,在2008年,用電腦在synthetic paper上打印,是不怕小雨小雪的,一般的年輕人,都會做。台灣來的年輕人肯定也行,但他們不參加了,就剩幾個老頭老太太,他們只會用毛筆寫在普通紙上,用膠水加別針固定於紅布條幅。所以濕雪一下,就破了。
如果不是那幾個刻意從台灣飛過來參加活動的人,恐怕當天能到場的人就更少了。
兩年之後,2010年,那棟曾是中國人之家的建築物,就出售做了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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