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自己

看這相片的圖,小弟看到的是有些人是有著想走出來,卻走不出來的失落表情。

他們有些人說要阻交通,要擠兌銀行等等。但那地的 水、電、食品 ,很大比例是仰賴大陸內地,不是嗎?

這是我怎麼也想不明白的事。要讓自己 斷水、斷電、斷糧食、斷金融 等等。

四十多年前,聽過幾位老人和僑生,講過逆本佔香港的事,真的很慘的。

這些日,在關心香港的回憶車,想起一些被忘記的事,這篇文可以讓小弟以後再回憶時,看看也歡樂。

八卦掌 齊齊哈爾

1973年前後,和人換藝,學了這套拳。

劉長益 食鶴拳海軍陸戰隊營區表演

下面的45秒開始,俺並沒學過這拳用法打法。

劉銀山到台北萬華教拳,和人換藝,再一次學了這套拳。

再來,又學了這套拳。

1978年前後,和嘉義一老人學了這套拳。


當時,只聽說 二哥 教的。但後有人 說是 二高 ,二哥 和 二高 的閩南音很像。

1985年和迪化街旁水門的董木堯老師學幾式“白鶴拳”。

離家幾公里有: 縱鶴拳大師林朝火 推拿武館。

2004-2-1 縱鶴拳推廣教練研習開訓-1 在家幾百公尺

縱鶴一代名師 陳明崙 在世前的十多年,就見過了。


武陣旗花

1983年台北舉辦「世界杯第六屆空手道錦標賽」,以63歲之年,折服了30多歲多位的日本高手,震驚了日本武術界,從此在日本武術界名聲響亮。1984年,師傅在日本福岡空手道聯盟會長建議之下,在日本少林拳武德會總本部「段級」鑑定。

一場真實對打比試,將少林拳六段高手擊敗,令日本少林拳二代宗師森實芳啟(九段)大感訝異,感嘆震驚,而親自授與外國人最高段級極限的「八段」。

1984年,日本皇叔東久邇稔彥親授空手道八段證書(日人授與外國人的最高段數),並授予黃金打造印有日本皇族標誌的領帶夾贈送先生,在日本這是至高無上的榮譽。

練鶴拳五行手,單一支手法就500下,練到熟練,練到自然反應,這就是功夫。

練拳的心得「輕、鬆、軟、柔、韌」。 臉上似笑非笑 神情似睡非睡

與日本合氣道十段鹽田剛三先生、空手道推進會長木崎友晴先生(八段)、空手道十段松濤館總館長金澤弘和先生及都與先生相當友好,可見一般。師傅的武藝也受到韓國跆拳道聯盟的肯定,並於1993年鑑定為九段,韓國跆拳道武德館聘其為首席顧問。因此被日本武術界封為「台灣國寶」

台灣武藝文化研究協會

「台灣的縱鶴拳是從福清宗鶴拳傳過去的。」

中華海峽兩岸交流協會觀光旅遊委員會大陸地區召集人鄭松波說,「我們每一年都組織舉辦兩岸宗鶴拳武術交流活動,目的就是要告訴台灣門人,我們的根在大陸。」

目的就是要告訴台灣門人,我們的根在大陸。

愚民,就是一群沒有思考能力的人。不論那個社會,居多的,都是隨大流的人,這些人往往被蠅頭小利所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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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普做生意或許有他自己的一套,但他的套路,加上他的團隊所能做的,都是一些抄襲過去政客玩過的把戲。所以在香港複製1989六四,根本就沒有任何成功的機會。當然,老共從其中也贏不了什麼,綜合評估,會因此小損。這個亂的過程,受害最大的,還是香港市民吧。

香港人求仁得仁,也算是老天爺的一種公平。

今天看港地一影片,一警大聲喊:退後,我不想傷害到你們。

看那一警,大熱天的,全身穿長袖,長褲的,真遭罪哦!

俺感覺,水裏先加冰,更冰涼些,用噴水車向天空噴,灑向眾人。最少可消消熱氣吧!

看完影片,和人談起日本佔金門時,每一人,每一個月只能配給四兩米。

每一個月按田地數要上繳一定量的鴉片膏,不達上繳數,全家抓去打的事,真是痛苦的往事啊!

持續不斷嘅暴力行徑愈演愈烈,嚴重影響市民生活,對香港嘅經濟發展造成負面衝擊。近期在香港發生的連串違法暴力行為,令香港經濟遭到重創,百業叫苦。在種種不安因素拖累下,會展業、旅遊業、零售業……這些曾經推動香港經濟騰飛的產業,在一整個季度的內耗中經營慘澹。其中,香港旅遊業五大團體發佈的數據顯示,過去兩個月業界接待的旅遊團數量較去年同期下跌逾七成。對此,各行各業及關注香港局勢人士無不強烈呼籲,有太平才會有盛世,絕不能讓香港再亂下去。(網上文章)

此地新聞報導:

俺又感覺了,彼岸應減少雞、鴨、豬的供給,讓那些人吃些素,清心些,別再搞了,搞到全球反送中vs.反反送中 相互對峙。

紐約、洛杉磯、舊金山及加拿大、智利、澳洲等地的相互嗆聲,互相對峙對罵的,將來對香港在外的僑民都不好,台地跟著喊,在外的僑民也會。

《大手印願文》
於諸苦痛無邊有情眾。
願常生起難忍大悲心。
離忍悲用未滅起悲時。
體性空義赤裸而顯現。

多倫多已經發生兩場,我是靜靜觀看。至少在多倫多,是不存在對峙互罵的,因為反反的人遠遠多於反的人。再說了,也沒什麼刻苦仇恨,相互覺得對方不能成事吧。少數特例說過頭的話是有的。

我覺得不能看新聞,新聞總是將個別人的個別行為,一兩句話無限誇張放大,到現場看就知道了,事實往往並不是新聞所說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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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倫多省議會大廈。反反派根本都已經把黑衣人的人和聲音都淹沒了)

在多倫多,我看到的是那種絕對低壓倒反方的氣勢,現場基本上沒有個別人相對置辯的情形,也就是齊聲喊喊口號吧。

(你看這兩方力量的對比,應該不能算“對峙“吧)

(相互嗆聲,互相對峙對罵的) 這是此地新聞如此報導的用詞。

這事鬧了一段時間了吧?
剛開始時,恰好去台北車站附近,聽一有點年紀的男的,對一年青女孩說:從小生活在大英帝國的領導下,過著幸福的日子,但97後,開始了亡國奴的生活。(大意是如此。)

這讓人感到不適,就像多年前聽到說:老蔣真可惡,反抗日本,害他們失去當日本人了。

那時也是感到不適。但那天回來的路上,迷了幾分鐘的路,到現在沒再去台北市區了。

人有時就是這樣,出發的一個觀點錯了,後面的推論,也就全錯了。

要學習啊!

對對,就像棍子撥冒煙的灶膛,撥旺了叫順,撥冒煙了叫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