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

老炮兒寫的是90年代穿插回憶,後來的事了。我的意思是,文革前大男孩沒有那麼暴力的,經過文革的洗禮,大男孩中有些人就變得很暴力了。

老忠說的唐山,應該也是80年代的事。

老忠是文革前大男孩的性格,別看他也有秀肌肉的照片,乖著呢。劈板兒磚,他下不了手。

惭愧了!整个70年代我都不是北京人,在山西当农民,在唐山当工人。山西人唐山人听我讲话口音说是“北京人”,到了北京一开口,就被人叫“老冒”。
不知道什么“金花”,只是1968年离开北京之前,听说有个什么“东城皇后”,也从来没打听过,更没见过。
倒是在唐山白玉瓷厂,小伙子们背地里评论“四大美人”——就是女工中最丑的四个。

打架不靠肌肉,不靠运动素质,什么速度、力量、反应、柔韧性、灵活性,这些只是逃跑有用。打架厉害的就是俩字:手黑。有杀人的狠劲,抄起什么家伙都没轻没重。
老忠这样家教的,从不担心个人安危,却怕的是把别人伤了。

哎呀不好意思 , 俺一時沒反應過來 , 那時候朱老忠是上山下鄉去了 .

俺之所以這麼問 , 是根據這個 .

這是一本四十多年前的書 , 現在絕版啦 .


.

.

老忠若有興趣 , 俺可以掃描其中幾篇文章貼上來 .

社會總有渣滓,哪兒都一樣。

昨晚有人賴這文來 (柔道教練重摔7歲童致死只判9年 母悲憤:一句道歉都沒有 ),早上又再看到柔道教練這樣的文。

黃姓男童去年遭何姓教練重摔27次,送醫搶救仍不治,台中地院今天判決出爐,何姓教練遭判處9年徒刑。

今天早上,想轉賴出,想起下面這段話,再看幾遍。

有兩個危字可以和老兄分享: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我們沒能力持正義感的時候,躲遠一點;
學識之美在於不危言聳聽——不說,不傳自己不知來歷的話、不清楚的事。

很久前,幾位老人就常告誡我這句話 -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 。

不知怎的,又想起前些年的一事,那年有人說在 google地圖上,較清楚的看了台地的一些軍事基地圖,就有人要求遮掩。

前些年那時心中就想起1976年時,和人說要隔幾週時間,才有放假回台北。但是,第二天回部隊後,被告知幾小時後,就要去金門。

到了金門,海那邊的廣播 - 台北來的天兵們 - 歡迎你們 - 一陣炮來。

那時很是怨嘆,搞得對方都知,自己的人不知。

以前,看到台地的產品賣到海那邊,心中很是歡喜。總想商業來往後,增進兩岸情誼。

但是退休後,看台地那些主持和彼岸貿易的人,說那些貶低別人來成就自己的話。
感覺這樣的商業來往,反而是破壞了兩岸情誼。

不說,不傳自己不知來歷的話、不清楚的事。

結果,有心的人努力的傳暗藏心機的話,知情的人不知假話滿天,沒出來澄清、辯解,那些不是很正確的事情傳得滿天飛。

黃媽媽說,開庭時被告一點反省都沒有,甚至在法庭上一直汙衊孩子,說孩子精神有疾病,去自殘才會導致他傷勢這麼嚴重,他說他沒有錯,他只錯在沒有讓小朋友休息。

在最後辯解的時候,他跟法官說一句話「因媒體的大肆渲染,他活到70歲人生變黑白?」

黃媽媽說,全部的過錯教練都推給一個無法開口,已經往生的孩子,對一個媽媽來說要如何接受?

她想請問「我失去一個孩子,我的人生是什麼?我的痛苦是什麼?我情何以堪。」

想一想,俺賴這樣的影片。

老忠是文革前大男孩的性格,別看他也有秀肌肉的照片,乖著呢。劈板兒磚,他下不了手。

打架不靠肌肉,不靠运动素质,什么速度、力量、反应、柔韧性、灵活性,这些只是逃跑有用。打架厉害的就是俩字:手黑。有杀人的狠劲,抄起什么家伙都没轻没重。
老忠这样家教的,从不担心个人安危,却怕的是把别人伤了。

  • 老忠这样家教的,从不担心个人安危,却怕的是把别人伤了。

以前一老人這樣說我:心慈手軟,打人怕人痛、怕人傷,武藝難成。
但是他是帶著疼惜的面貌和聲音這樣說。

然後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那時,我曾和人學過手工縫鞋、手工製鞋,好幾個月的事。

到唐山时已是三十出头的“而立之年”,有关黑社会的事情不会有人和我议论。但是对北京的黑社会,还略有所知。
“四朵金花”中某金花的父母文革被打死。文革整人打人致死的,主要在1966-1968这三年。此后虽然也有武斗,也有整人,但已经比较文明,死人的事情只是个别情况。
北京的中学生以“革命”借口打死人是在1966年。打老师打校长,是从六月份开始的。到八月份“破四旧”,打死的人多是社会上的。但十月以后,中学红卫兵被压制下去,打死人的就都是“造反派”了。那么中学生哪里去了?
1967年到1968年,北京的中学生是“兵痞佛,三结合”时代。本来在“破四旧”时候和社会流氓(就是痞子)针锋相对的中学红卫兵,也形成了很多流氓团伙。打群架,拍婆子,也“吃佛”。所谓“吃佛”,就是勒索扒手(佛爷)。“佛爷”是专门在公交车或车站、商店等公共场合里活动的扒手。“痞子”的经济来源就是“佛爷”,所以他们掩护保护“佛爷”,“佛爷”行窃被发现被抓住,“痞子”要救,要把现场搅乱,帮着打架。“佛爷”一般是年纪小的小学生,没有反抗能力,只能趁乱逃走。
那些不得志的中学红卫兵,也看准了“佛爷”从公交车下来,就抱着小孩的腰“劈点儿!劈点儿!”所以和社会上的流氓也逐渐熟悉起来。团伙之间打群架,这些中红卫兵也会参加。那些社会流氓,也大都是些中学生。
1968年北京曾经把一些混在社会上的中学生关在“学习班”。和我在同一个村插队的,就有几个是进过“学习班”的,还有一个是六九届,1966年还在上小学,是一个小“佛爷”。进过“学习班”的都是些“革军”“革干”子弟,对中学红卫兵的团伙比较熟悉;小“佛爷”对社会流氓的团伙较熟悉。我就是从他们那里了解的。
“佛爷”作为经济资源,毕竟是有限的。所以团伙都有各自的活动地盘。团伙之间的纠葛往往从地盘开始。再有就是相互找茬,一时缺钱花又找不到“佛爷”,也会在马路上公开抢劫,抢的也是同龄人。黑话“拆兑拆兑”“劈点儿叶子”,就是要你给钱的意思。对方不配合“踩顾谁呀?”,就会打起来。打之前往往还要“亮份儿”或者叫“戳份儿”,就是认识某位很有名的团伙标杆人物。再不服,就要“约架”,时间地点,各自带上自己的人打群架——谁不去谁茄子。
电影里打死“小混蛋”给放到先农坛,真实情况是在新街口马路上。最后和“小混蛋”一起的叫“小邱子”,和我们村那个“小佛爷”很熟悉,属于同一个团伙。

家教是極其重要的,我覺得啊,在社會上胡混,在街巷裡霸道的人,十有八九就是缺乏家教。一個孩子,從小就沒有一個正確的人生觀,就沒有是與非的觀念,長大了,很容易就走上邪路。

小時候沒有是與非的觀念,長大了在家大娘罵老子,在外惡形惡狀,這就是社會渣滓。

不論哪裡都一樣,要社會安寧,就必須使用有正確社會價值觀的人,社會風氣才會變好。能言善辯的人,大多是壞人。

我的老師在文革時辯論挨打,因為他對另一方說:我不需要你幫我分析,我自己會分析。我只需要你告訴我,你知道的事實有哪些就行了,如果你沒有任何你的確知道的事實,就別再多說了吧。。。話說到這裡,就挨了對方的一耳光,這就是我所知道的文革。現在,大多數人不喜歡文革時的那種社會氣氛,就是因為對能言善辯人的不屑。

37歲印尼籍小麗(化名)聽朋友介紹,私自到北市天母李姓雇主家工作。

豈料,慘遭軟禁14個月,期間被逼吃狗屎、毆打,上月負傷逃出後,同鄉友人看不慣上網爆料,全案因此曝光。

士林地檢署18日指揮警分局、移民署搜索,拘提李男、楊女,複訊後依違反人口販運罪諭令10萬、15萬交保。
據悉,凌虐夫妻不僅有錢,開多家美甲店,出入更以「海神」瑪莎拉蒂代步。

據了解,該對夫妻住的豪宅,為酒店式公寓管理,坪數最小為30坪,最大150坪,若以租的方式,月租至少36萬起,相當高檔,不僅如此,他們出入更以「海神」名車代步,

鄰居只要聽到他們名字都會「翻白眼」,可見平時作風不甚討喜,與鄰居也相處不睦。

阿麗原來在高雄工作,後來逃逸,在朋友介紹下才到李姓夫妻家當幫傭,每天煮飯、拖地、養狗,更要顧雇主的小孩,

但卻被當「出氣包」,長達14個月手機被沒收,期間不斷被毆打,打到骨折、耳膜破裂、牙齒斷裂,還被逼吃狗屎,

連耳朵也變形到幾乎沒勾能戴上口罩,直到上月13日負傷逃出雇主家,向同鄉友人訴苦,全案才因此爆發。

記者黃○○/台北報導2022年07月19日 13:52

以上網文剪貼。

呃,這記者的文字邏輯沒有學好。

富人如果沒有自我約束的能力,往往就是為富不仁;小女孩對生活的憧憬,一不小心就容易想入非非。

提一个问题:台湾从1949年到现在,户口制度都是如何进行?怎样变化?
大概其知道,中国的户口制度是古代的传承,以前据说叫“丁口册”,还有保甲制,几户一保,几保一甲。都是中央集权为了防止造反的。现在延续下来,换个说法就是“稳定”。
中国人其实是很习惯中央集权的,皇帝无论是“个体”的,还是“集体”的,总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台湾这方面是什么样的心态?

據俺所知 , 日據時代 , 日本人整理出頗詳細的戶口資料 .
台灣光復後 , 國民政府接收並繼承這些資料 , 以此為基礎 , 往上成長 .
因為有詳細的戶口資料 , 徵兵沒有太大困難 .

俺只粗略知道這些 , 再詳細的 , 就要再深入搜集資料了 .

台灣的建設和發展 , 有許多是基植於日據時代的建設 , 有如東北滿州國時代的工業建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