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葆老兄呀 , 看一下這本書

呵呵 , 自己去買 .

「轟轟的一連串爆炸,從地底下頂上來一般的震撼人」。

起先這些兵還不當一回事,打過國共內戰的老班長李會功還說「奶奶個頭的鬼工兵,大概大批炸藥運到了,放上這麼多」,一旁的兵還附和「真捨得,小子」,大家光著身子討論起工兵炸坑道的種種傳聞,直到「只見太武山 上的濃煙,一撮一撮像山麓裡冒出來的。

一團團好似花菜,濃得發硬的裂著花紋,騰翻著,蠕蠕擴散」,李會功班長才「匆匆的擦著水淋淋的光頭」,嚷著「不是爆破」,那時士兵們還在「傻望著李班長」,見到田野上有「趕著驢馬和掮鋤的老百姓在跑」,

才曉得根本不是工兵在爆破坑道,而是對岸向金門展開大規模砲擊了:

「槌子的,」瘟瘟的臧班長也沉不住氣了,

「正月十五看艷火啦,伸著頸子看個槌子,統統給我進掩體……」

砲聲到處迸發……

那邊球賽已作鳥獸散。亂嘈嘈的撒鴨子跑得遍野都是人。

洗澡的兵士們一時慌起來,甚麼也找不到,窮嚷嚷著這個褲子沒了,那個鞋子被誰穿走了,來不及擦乾身體就搶著穿衣服。

也不管路不路,道不道,一個個像遭了驟雨,頭上頂著面盆,取直往回跑,顧不得砲彈落有多近,腦子裡只有跑呀,跑呀……

人說「新兵怕砲,老兵怕機槍」,但是這樣密集的砲擊,連打過韓戰的班長那國璋也沒見識過,緊張的兵、孬種的兵、脫胎換骨的兵,在炮火下一一出現。

不過,戰爭在進行,日子也還是要過,對這些士兵來說,放哨、查哨、構工、照顧防區民眾,甚至是打打小伙、逛「八三么」、到海灘搶搬運補物資,該作的事情一樣都不能少。

有人在砲戰第一天就陣亡(傳令兵孔瑾堂),

有人在掩體裡龜縮了九天,才剛剛被營長勸出來重見天日,掩體就被砲彈打得稀爛(周金才)。

有人則在到廈門出偵查任務的時候「安心的笑笑,臉埋近沙窩裡」,只因他終於回到了家鄉,「在一隻槍口抵住他後心」的時候,鬆開了一枚手榴彈,讓他「總算躺在家鄉的土地上」(魏仲和)。

還有一個因為不想跟家裡替他送作堆的妹妹結婚,希望不要退伍的台灣兵,被砲彈打瞎了一隻眼,

對許多戰鬥的夥伴來說--這只是第一場戰爭,也只才是一個開端。

然而卻還不知道,不懂得戰爭到底是什麼……儘管他如同親目所擊,魏仲和、孔瑾堂、小白菜、還有些相識或不相識的人倒下去……這都沒有用,不能幫助他懂得戰爭。

人生本是一場寂寞,至親至密的人都不能彼此替代生、老、病、死。但這寂寞卻是好的,唯人同人還是不要互有關係,特別是對一個兵士來說……

戰爭是什麼?打完了一場仗,才是開始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

我只知道,戰爭不是意識口號或統計數字,而是無數的悲歡離合與生生死死。

以上 剪貼自《八二三注》。

朱西甯家好幾條筆桿子,寫作應該算是家庭影響了。我看過大陸出版這家人的幾部作品,很多在大陸算是錯字病句的(不是簡體繁體的差異哈)都沒有改正,所以一般都是讀到半道就扔開了。

梧葆兄摘取的這幾段,在大陸的編輯看來,算錯字,病句的就有好幾處;

在大陸必須寫成「頂上來一般『地』震撼(人字必須去掉)」

在大陸必須寫成「濃得發硬『,』裂著花紋」

在大陸必須寫成「匆匆『地』擦『拭』水淋淋的光頭」

在大陸必須寫成「亂嘈嘈『地』撒『丫』子跑。。。」撒丫子,是腳板(丫子)像撒開了一疊紙牌那樣的腳板印,形容跑得快。撒鴨子是說不通的

這三字是北方方言,意思是沒完沒了地說沒用的話,朱西寧顯然是沒理解著三字的意思

砲和炮在同一個句子裡,這只能怪小學老師

『作』是虛的動作;『做』是實的動作。朱西寧顯然沒弄明白這兩字的差別

替他送作堆哈,「送作堆」已經就是代他作主的意思,替和送,在這個句子裡的意思是重複的

。。。

哈,不分析了。我讀朱家三個人的作品,讀不下去,可能是造句習慣上的差異太大了。也許這些在台灣是不算錯誤的,但在大陸肯定算錯誤。

台灣有些作家,比如林海音的文筆,我就覺得讀起來非常順暢。

『作』是虛的動作;『做』是實的動作。朱西寧顯然沒弄明白這兩字的差別

感恩哦!我總算知道這兩字怎麼分了。

『的』;『得』 - 這兩字怎麼分?

送作堆(sak-tsoʟ-tui)──使儿子与童养媳成亲

例句1:“很多五六十岁以上的老一辈婚姻都是在这种「送作堆」的情形下促成。”(1991.10.12.中国时报)

例句2:“国台语「送作堆」。”(1993.9.1.联合报40页)

例句3:“你到了适婚年龄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周围亲友……拼了命要把你随便就「送作堆」。”(2001.10.14.自由时报27页)

例句4:“连宋两人组合只是勉强「送作堆」而已。”(2004.3.10. 自由时报15页)

例句里面的“送作堆”是一个台湾话语词,读做sak-tsoʟ-tui,意思是把儿子推向童养媳那边,或把童养媳推向儿子那边,使他们一起,成为夫妻。

台语 sak 是“推”的意思,如 sak-ts‘ia(车)=推车;sak-ua(倚)=推靠近;sak-to(倒)=推倒等,sak 相当于国语的“推”。而报刊用“送”字书写台语推义 sak 是不正确的。“送”字《广韵》苏弄切(去声、送韵),台语文读 sɔŋʟ,白读 saŋʟ,并没有 sak 的音,字义也没有“推”的意义,台语推义 sak 应该另外有字。

台语 sak-tsoʟ(做)-tui(堆)是台湾的旧风俗。过去台湾民间有养“童养媳”的习惯。

如果自己已经有男孩子,则把别人的女孩子在年纪很小的时候(生下不久,或二三岁时)就抱过来(或买来)养,一方面增加劳动力,一方面女孩子长大后给自己儿子做妻子,不必举行婚礼,可节省一大笔结婚费用。

而女孩子的父母也因为重男轻女的观念作祟,养育女儿没有什么好处,长大之后出嫁时还要花钱准备嫁妆,不如生下不久或在幼儿时期就送给人家做童养媳。因此一个家庭里,往往生下女孩子后送给别人做童养媳,再把别人的女孩子要来做自己的童养媳。

“童养媳”,台语叫做 sim-pu⊦-a(新妇仔)或 sim-pu⊦-a-kiã`(新妇仔囝)。当她长大到适婚年龄之后,养父母就让她与自己的儿子成亲,叫做 sak-tsoʟ-tui(或 sak-tsueʟ-tui)。台语 tsoʟ-tui(做堆)有“在一起”的意思,sak-tsoʟ-tui 就是把儿子和童养媳推在一起,使他们成亲,成为夫妻。

剪贴自:
https://taiwanlanguage.wordpress.com/2011/10/29/送作堆(sak-tsoʟ-tui)──使兒子與童養媳成親/

  • 朱西甯家好幾條筆桿子,

我只記得 - 朱天心 一文:想我眷村的兄弟們
看幾字就沒再看了。

五十多年前,我有些懂事了,曾去過不少眷村,有幾眷村的印象是很深刻。
那些小孩不叫爸爸、媽媽。叫叔叔、阿姨。
那幾眷村的再嫁再娶的不少於百分之五十。戰亂分散的、戰亂傷亡的、、等等。

我很少去想 我眷村的同伴們

前些日才和人回憶起:
陳文成(1950年1月30日-1981年7月3日),臺灣新北市中和區人,

陳文成(1950年1月30日-1981年7月3日),臺灣新北市中和區人,生於林口區,密西根大學博士,曾任美國卡內基梅隆大學統計系助理教授,長期關心臺灣民主運動。
逝世: 1981年7月3日 (31歲)

但是,記憶中很少了。

我說:我小時很少被眷村的鄰居打。
伊說: 被眷村的這鄰居打、被眷村的那鄰居打、等等等等。
他和他哥哥又和眷村的這鄰居打。

清晨時,他哥哥和陳文成的哥哥還是堂哥的,一起在眷村的大門口讀書,被眷村的這鄰居打。

就是這樣的事。

我很少去想 我眷村的同伴們

咦 ? 很少被眷村的鄰居打 ?
那麼大概出了眷村就常常被打啦 .
梧葆老兄苦命呀 , 嗚嗚嗚 .
嗚嗚嗚者 , 哭聲也 .

  • 那麼大概出了眷村就常常被打啦 .

唉!那曾有的青春啊! 嗚嗚嗚 .
嗚嗚嗚者 , 哭聲也 .

1970年,俺被打,竹聯的誰、誰,說要找誰來幫找回。
俺沒說好。

總之,是有十幾次吧。也懶得想了。

有時自己也要反省反省自己的。
有時,顧人怨,是別人的問題。
有時,是自己的言行出了問題。

我父親是外省人,我母親是閩南人,有時顯現的言行,在外省人看來不滿。有時顯現的言行,在閩南人看來不爽 。

我感覺1986年去了佛光山住,學了幾天佛法之後,沒被打啦!

顧人怨
音讀 kòo-lâng-uàn
釋義 招人討厭、嫌棄。
例:
我欲來去轉矣!才免佇遮顧人怨。
Guá beh lâi-khì tńg–ah! Tsiah bián tī tsia kòo-lâng-uàn.
(我要回去了!省得在這裡惹人嫌。)

當 - 顧人怨 時,就要反省反省自己的,要改正心態思維,要改變言行。

哎呀 , 梧葆老兄 , 你眷村也就罷了 , 居然還竹聯 , 混得也太兇啦 .

果然常常被打 , 難怪要說有權有勢才有民主自由 .
這樣的生活場景 , 離俺很遠呀 .

這樣就對啦 .

嗯,有時候吧,我們說話都有辭不達意的時候,很多時候我們說的話讓人誤解,引起反感是有的。

知道一些佛家的知識,會辯證的看問題,會站在別人的角度上思維,可能就能有效地較少與他人的摩擦和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