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拉薩記_1

2019/8/24

在拉薩待了三天 , 終於要離開市區 , 往阿里地區前進 .
第一站的目標 , 是當雄縣的楚布寺 .
在這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做 , 就是到布達拉宮廣場前去拍合照 .

於是俺就有了白天正面拍布達拉宮的機會 , 可惜這天光線不太好 , 陰天 .

順便也幫這對團友夫婦拍一張 .

然後 , 坐車出城 . 三人一部車 , 俺坐前座 , 司機旁邊 , 方便拿手機拍前面 .

要離開市區 , 看到山啦 . 拉薩像台北盆地一樣 , 是被山包圍的 .

這牌樓滿別緻的 .

出了市區 , 就變成這樣的路 .

司機師傅說 , 這高架橋是青藏鐵路的一部分 , 俺立馬拍下一張 , 以示敬意 .

車已接近楚布寺了 .

在這小村停留一下 .

吃飯 .

第一次看見這樣的風味 .

菜單 .

酥油茶 .

牛肉麵 .

其實還在高原反應 , 吃不下哩 .

真是太壯觀了。

還真有“牛肉燉牛肉”這道菜哈。

在藏區,能有蘿蔔,西紅柿蛋湯,很不錯了。很多年前以為支援藏區的老師告訴我,他生日的那天,領導安排特別給他做了一碗西紅柿雞蛋湯,天啦,那真是美味無比啊!

酥油茶好喝吗? 佩服你吃得惯当地的饭菜。

呵呵 , 難得卡童兄來看看 .
俺並沒說吃得慣當地飯菜呀 .

酥油茶 , 俺還可以喝得下 , 但不習慣 .
從某個角度看 , 這也算是奶茶 .
不過台灣的奶茶大多是甜的 , 而且是冷的 , 冰的 .
但酥油茶卻是鹹的 , 而且是熱的 .
在有選擇的時候 , 俺是盡量不喝的 .

其實 , 這一次來 , 俺最喜歡喝 , 和喝得最多的是王老吉和嘉多寶 .

物資缺乏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

這道菜俺是常吃的 , 川菜多是辣的 , 而這是少數不辣的 .
在西藏和新疆 , 大盤雞和羊排都算大菜 , 不過常常是辣的 .

吃不惯牛羊肉的,去新疆西藏都受罪。奶茶咸乎乎的,俺喝过,一般般吧。西藏就是色彩特别浓烈,去旅游玩玩可以,常住肯定受不了。

呵呵 , 感謝妳真的把俺以前的帖子翻出來看 .
去旅遊玩玩當然可以 , 沒去過的更可以去.
俺比較喜歡新疆 .

内蒙的奶茶也是热的、咸的。我是1968年那次,早上到下午四五点,没吃没喝,找到一个蒙古包要水喝。从暖壶里倒出一大搪瓷碗奶茶,我一饮而尽。没等人家说话,毫不客气,又倒一大碗,又灌下去。红楼梦中说:一杯是品,二杯是解渴,三杯就是饮驴。真到那节骨眼上,管他饮什么呢﹗

没去过西藏。这岁数了,人家还卖给我西藏的车票吗?
新疆去过两趟,路上观察戈壁滩很仔细,也很有想法。
在北京自称“牛羊肉没够”,出差新疆是安装图书馆设备,吃饭就在学生食堂。刚刚一周,晚饭后和同伴一起出去买酒。回来的路上路过一家汉餐馆,看着橱窗里的熏肘子就走不动了。两个人对了一下眼色就进去坐下,酒瓶打开,就着肘子和猪头肉,一通大嚼。
牛羊肉再好吃,也难忘咱们二师兄的肉啊﹗

老忠兄 , 既然你待過內蒙 , 那麼問你一個敏感一點的問題 .
老鬼這人你認識嗎 ?

進西藏得辦入藏証 .
65 歲以上的還要付健康檢查表 .
老忠兄的年紀應該七十以上了吧 ?
若不能去西藏 , 新疆還比較好 , 俺比較喜歡新疆 .

哇,老忠也去过新疆啊,我的青春都献给了新疆。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新疆的儿娃子都是这样的。

新疆是我的第二故乡,很多人都说新疆的景色比西藏好。洞庭也是这么说的。

啊 , 難怪妳對新疆那麼熟 .

依俺所看到的差別 , 那就是新疆有樹 , 西藏沒樹 .
至少阿里地區幾乎沒有樹 , 妳看那些山不都是光禿禿的乎 ?

新疆的照片 , 俺後頭會貼 .

不认识老鬼。听说是杨沫的儿子。不记得他下乡在哪里,是在内蒙吗?
我在内蒙牧区仅仅呆了一个月,连来去的路途还可多加半个月。我熟悉的是贾幼陵,我高中同班同学,北航附中学生会主席。第五届全国人大内蒙代表。日后在农业部畜牧兽医司任司长可能将近20年,部长没当上,被年轻的给顶掉。封了一个“全国首席兽医官”。现在已经退休。
我是自己跑去的,学校不批准,也不给开介绍信。当地公开支持我在内蒙牧区插队的,只有他一个北京知青。他后来也退缩,我就只好离开。
网上有个“马悲鸣”,也是内蒙东乌旗插队的北京知青,在美国,不清楚什么地方。贾幼陵给他办的网上杂志捐过钱。这个杂志我也曾经订阅,免费发电子邮件。
大约五年前,受委托带书到美国,又认识一个内蒙的北京知青谢助学。带的书居然就是我们北航附中一群在农区莫里达瓦旗插队的回忆。
还有一个叫王一帆的,是北航发小,比我低一个年级,也是和贾一起插队的,我离开内蒙前的晚上和我聊到很晚。和他家曾经邻居,1978年在北航见过他。此人现在也在美国个。不过没有经常联系。

以前看過老鬼的《血色黃昏》, 背景是內蒙 .
俺總會想起以前拍的照片 , 以資對映 .

杨沫是它的媽媽 , 這裡有個簡單的介紹 .

那麼 , 老忠兄對內人黨熟悉嗎 ?

我离开内蒙东乌旗后不久,那地方开始抓内人党。我没赶上。我知道那里的知青不但不需要“接受再教育”,反而是最可靠的政治依靠力量,地位高于贫下中牧。我对此始终耿耿于怀。
牧区的北京知青,有些在挖内人党时很卖力气的,日后和当地牧民的关系都淡漠了。我却在到了山西以后,经过了一段时间以后才逐步得到信任。